“这第三杯酒,敬在座的诸位,驱逐西夷,恢复中华,有你们一份功劳,历史会记住你们,人民会记住你们,我神州大地富饶美丽,人民安居乐业,可是自古以来总是被蛮夷欺负,杀我同胞,夺我财富,甚至这些不开化的野蛮人还将我咱们汉人分成最低阶层,饱受欺压,太祖皇帝起兵以来,我大明南征北伐,才算有了一点起色,可是这些年奸臣当道,朝纲混乱,导致北方和西方战事再起,甚至现在黄河以北还在鞑子的统治之下,人民流离失所,剃发易服,苦不堪言,子光不才,愿将此命报效朝廷,不将蛮夷鞑虏驱出中华大地决不罢休,台湾战事初定,想必北部中部的西夷不出两月就要败走,到时候台湾就要拜托给在座的各位了,子光还要提兵北上,直捣黄龙。”
众人安静的听着刘子光的演讲,郑芝龙面色平静如水,施琅似乎有些激动,郑森的眼睛里闪烁着亮晶晶的东西,刘子光的嫡系人马也一脸肃然,大帅平时讲话言简意赅,从没有说过这么多话,看来是动感情了。
“所以,这第三杯酒我要敬大家,台湾的防务就交给你们了,西夷不会善罢甘休,将来还会恶战不断,诸君努力啊。”刘子光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众将齐刷刷的站起来,异口同声地说:“请大帅放心!我等定不负大帅所托。”然后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刘子光喝了很多酒,说了很多话,酒席上有一道台湾名菜“三杯鸡”,是郑森在京城游说刘子光出兵攻台时提过的,现在台湾已克,刘子光也算履行了对郑森的诺言,郑森很激动,走过来敬了刘子光三杯酒,似乎欲言又止的样子很让人迷惑,但刘子光并没怎么在意,别人一闹哄也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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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的冬天气温也有二十度,所以用凉水冲澡也很正常,刘子光在总督府大理石砌就的浴室里将满身的酒气冲掉,这才回房睡觉,卧室位于总督府二楼,地上铺着地毯,墙上挂着西班牙国王的画像和其它油画,一张西式的大床位于屋子的正中央,床上是厚厚的垫子和丝绸床单,两个雪白柔软的大枕头并排放在床头。刘子光打个哈欠爬上了大床,钻进被子呼呼睡去。
忽然感觉身上凉凉的,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转头一看,刘小猫正裹着被子呼呼大睡,,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的,鲜红的小嘴还咂巴咂巴,好像在做着什么美梦,这死猫啥时候钻过来的?刘子光觉得身上有些凉,于是将被子又反卷了过来,一卷不要紧,可把刘小猫惹恼了,眼睛一睁,口水都顾不得擦,就投入到抢被子的战斗中了。
抢来抢去,力气小的刘小猫终于没有抢过刘子光,索性一个饿猫扑食,扑到刘子光身上又抓又咬,少女滚烫的体温隔着薄薄的丝绸睡衣传过来,忽然让刘子光有了某种反应,刘子光脑海中灵光一闪,有门!难言之隐的怪病或许在潜移默化之间已经自然痊愈了,他愣神的时候,刘小猫已经将被子抢走,裹的紧紧地象个又白又胖的大虫子,刘子光心急火燎,,低声下气的把头凑在刘小猫耳边说了好多诸如明天给你带去看金鱼之类的好话,小猫才哼了一声,把被子打开一条缝让刘子光钻了进去。
早已脱光衣服的刘子光一进被窝就开始不老实,一双禄山之爪在少女修长滚圆的大腿上、柔软坚挺的乳峰上上下其手,大占便宜,刘小猫被摸恼了,张开小嘴刚要喵喵乱叫,早被刘子光用嘴堵住,一场口舌大战就此展开,混战之中刘子光趁机剥掉了小猫的睡袍,两个赤裸裸的身躯在床上滚成一团……。
6…33 大义灭亲
心满意足的刘子光搂着赤裸的刘小猫沉沉睡去,大床被他们弄得乱七八糟,被子也撕破了,枕头瓤也出来了,刘小猫乖乖蜷缩在刘子光怀里睡得正香,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淫糜的味道,这一夜刘子光释放了二十五年来积攒的精华,足足和小猫作了七次,也就是体魄健壮的小猫能受得了他的摧残,换成彭静蓉估计早就瘫了,不过刘子光也没捞到什么好下场,浑身上下被小猫用指甲挖,用牙齿咬,伤痕累累,触目惊心的。熟睡中的刘大帅自然不知道恢复性功能是因为一年期的药效到了,他也没心思考虑那么多,抓紧享受人生,多生几个孩子才是王道。
凌晨时分,刘子光被外面的嘈杂声惊醒,爬起来张望,只看见窗子有隐约的火光闪现,不好!有敌人来袭,他赶紧翻身起床,可是却被刘小猫两条粉腻的小胳膊钩住了脖子,不知道好歹的刘小猫耍赖不许他起床,刘子光无奈,伸手在她胳肢窝里挠了几下,趁刘小猫咯咯笑的时候才脱身。
佩刀和短铳先挂在身上,然后迅速套上一条裤子,罩上胸甲,蹬上靴子,摘下衣帽架上的黑披风扔到床上把赤身裸体的刘小猫盖住,然后冲出房门,楼下已经站满了全副武装的亲兵,看到刘子光下来便禀报道:“大帅,郑家军内讧了。”
“什么?郑军内讧?”刘子光一边整理盔甲,一边问道,几个时辰前郑森复杂的眼神浮现在他面前,郑芝龙一定有什么秘密瞒着自己,对,肯定是的。
“传令各军戒备,不准擅自出营,有人偷袭的话坚决消灭之,咱们的嫡系统一更换口令,再让文戈涛他们出去探探到底怎么回事,我随后就到。”刘子光说完,登登登上楼去了,既然没打到家门口就好,他还是赶紧正儿八经把衣服穿起来才是,推开卧室门一看,刘小猫依然在呼呼大睡,似乎外面的吵闹声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刘子光悄悄走到床边坐下,重新穿戴起来,打扮停当之后在刘小猫的腮帮子上亲了一口,然后又悄悄的走了。
从兵营调来的气动机关枪已经摆在总督府的大门口了,十架弩车和两门一窝蜂也已经就位,五百精兵的护卫下总督府固若金汤,刘子光带领一支百余人的亲兵队跨上战马,朝着郑家军的营地奔去。
走到半路上就看见两帮人在对峙,为首的分别是郑森和郑芝龙,这父子俩怎么打起来了,联想到郑芝龙的光辉历史和郑森这些天来的表现,刘子光立刻作出了判断,一定是儿子阻拦父亲造反,这个郑芝龙绝对是无君无父的家伙,国家民族皇权在他心里连狗屁都不是,不过郑森就不同了,从小在曰本长大,受到的就是七生报国的传统教育,再加上读过的各种圣贤书,还有在京城耳濡目染收到的那些熏陶以及和刘子光一起时被灌输的那些国家民族至上的思想,现在可以说已经不是一个海盗的儿子,而是忠君爱国的忠义之士了。
刘子光坐在马上盘算了一下,打定了主意,翻身下马,将缰绳扔给侍卫,带了两个人冲着那群人走了过去。
“大帅驾到,都放下兵器。”侍卫大声吼道,看到刘子光前来,僵持的两帮人才稍有松懈,举起的刀子收了回来,但并没有插回刀鞘,而是紧张兮兮的拿在手里,郑芝龙身后是郑家几个兄弟和一群花布包头,手里提着倭刀的粗壮汉子,郑森背后是一帮十七八岁,年轻气盛的后生,双方堵在街头各不相让,而这条路正是通往总督府的必经之路。
“郑总兵,少将军,你们父子二人在这除夕之夜刀兵相向,所为何事?”刘子光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如此问道。
没有人搭话,双方都是铁青着脸色,尤其是曾经被刘子光踢伤过的郑芝虎,一双剃掉眉毛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刘子光,手里紧紧攥着太刀的刀把子,似乎随时准备砍过来。
“惊扰了大帅真是过意不去,森儿多喝了几杯,非要带人乘船去鹿港打英格兰人,这都是大帅教育的好啊,不过这大年夜的带几个小兄弟就去开战也太不合时宜了吧,我这个当爹的是劝不动他了,大帅您帮我劝劝吧。”郑芝龙眼睛一眨,说出一番鬼话来。
笑话,儿子半夜要去打鹿港,当爹的带着几个叔叔拿着刀子阻拦,当我是三岁小孩呢,不过刘子光并没有说破,反而转身对郑森道:“少将军怎么能如此鲁莽呢…”说话的当口将整个后背毫无防备的暴露在郑芝龙等人面前。
刘子光一边假意劝说着郑森,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背后,看见郑芝龙正把手伸向怀里,他心中一动,继续面对着郑森说话,两个侍卫也没注意到郑芝龙的举动,但是正对面的郑森却看到了。
“动手!”郑芝龙忽然暴喝一声,手里突然多了一柄短火铳,正对着刘子光的后心就要开火,郑家兄弟也将刀子举了起来,而刘子光依然毫无防备的背对着他们,说时迟那时快,郑森手腕一翻,手中也多了一柄短火铳,六棱形的铳口冒出一股火焰,铅弹擦着刘子光的身体飞了过去,后面有人应声倒地。
“父亲!”郑森把火铳一扔,扑了过去,刘子光回头看去,郑芝龙胸口中弹,鲜血已经浸湿了战袍,还在往外面冒,伤势非常严重,他手里的短铳已经飞到了一边,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刚才郑芝龙想干什么了。
“大胆,你们难道想杀我不成?”刘子光手按刀柄怒道,郑芝虎,郑芝豹等兄弟见刘子光的卫队正往这边跑,机会难得,便不去管大哥的伤势,大吼一声道:“杀刘子光,夺台湾岛!”几把雪亮的长刀一起往刘子光身上招呼过来。
刘子光等的就是这一刻,左手一拍刀鞘绷簧,白虹刀在手,一柄单刀架住好几把倭刀,奋力一推,巨大的力量将众人摔了个踉跄,此时造反的郑家军已经和刘子光的卫队打了起来,而郑森依旧旁若无人的跪在郑芝龙身边哀哭着,刘子光很好奇,走过去听他们父子究竟说些什么。
“森儿,短铳打得很准啊,以后就要这样,只要认定了自己是对的就要坚持去做。”郑芝龙有气无力的说着,面色越来越苍白,看来是失血过多了。
“爹爹,孩儿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打落您手中的火铳,大帅他不能死啊,大帅死了,咱们汉人的脊梁就断了啊。”郑森用手按住父亲呼呼冒血的胸口哭诉着。
“别管那些了,或许你是对的,但爹爹这么做也都是为了你啊,台湾拿下来还不是传给你的,既然你想做个忠臣,那就去做吧,做海盗终究是没有前途的…”郑芝龙说出这句话,嘴角流出一股鲜血,脑袋一歪,死了。
刘子光一直站在不远处听着,根本不去管旁边的打斗,那些人也不管来招惹他,有那不开眼的拿着刀子扑过来,还没近身就被刘子光一刀剁翻了,郑森杀死父亲可以说是个意外,也可以说是刘子光蓄意制造出来的,挑动父子相争,最终让更加忠心和可控制的郑森掌握郑家的力量,是刘子光的既定方针,可是见到父子相残,生离死别的一幕,刘子光也不由唏嘘。
现在就看郑森是不是个可造之才了,如果不堪大任,那么郑家军这些人马也没有保留的必要了,都是能征善战之士,流落到外面总归是个祸害,如果小伙子能控制住父亲留下的人就另当别论了,刘子光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郑森的动作。
郑森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年轻的郑家家主抓起父亲的火铳站起来朝天鸣了一响:“都给我住手!”
人群停止了战斗,大家看着这个刚刚杀死了父亲的年轻人,等着他发言。
“父亲死了,我就是郑家的家主,我命令所有郑家军立刻放下武器回营,违者立斩!”郑森声嘶力竭的吼道,忠于他的一帮年轻人都围了过来,站在郑森身后以壮声威。
郑家军狐疑着,犹豫着,郑芝龙已经死了,郑家几兄弟都是没有主见的莽汉,完全不能在大哥不在的情况下控制局面,乱局之下,最先站出来的人往往就最具有权威性,郑森再次声色俱厉的喊了一遍之后,终于有人放下了刀枪,然后是更多的人放下刀抢,郑芝虎他们还想顽抗,可是道路两旁的屋顶上已经出现了手持弓弩火铳的红衫团,这次暴动终究还是失败了。
交了武器的郑家军垂头丧气的退回军营,郑森带着部下紧紧跟着,陆续赶到的大将们看到这一幕都大跌眼镜,了解情况之后更是倒吸一口凉气,文戈涛问道:“大帅,要不要末将带些人去助郑公子一臂之力?”
“不用,他们家务事咱们不掺乎,如果郑森降不了他这几个叔叔的话,那它也没什么用了。你带兵看住他们的营门就好了。”刘子光说完,转身上马绝尘而去。
床上还有人等着呢。
6…34 租界。访问
大年初一,安平城,锣鼓喧天,彩旗招展,老百姓们成群结队的到总督府门口拜年,将各色水果,糕点放在门口磕一个头便走,刘子光则在众将的簇拥下频频对百姓们拱手还礼,大家笑容满面,喜气洋洋,似乎都没注意到身边少了郑家的人。
郑家军的营地还在明军的包围之中,直到中午时分才解除了戒备,郑森终于成功降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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