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被蓝雪的一道眸中幽光定住,不能动弹!
左唯送了一口气,想了下,对蓝雪说道“杀了他!”他,自然是黑耀司!
“不要!”黑霸天急忙喊道,然而蓝雪可不管他!
夜沙兰眼眸中流露出一丝焦急,担忧,绝望,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原本天衣无缝的计划,会如此波澜!
柳不休跟傲莱虽然摄于实力威压,不敢对蓝雪放肆,但是也是巴不得他杀了黑耀司!、一高一瘦两人停止对莫愁的攻击,望向天空,之前蓝雪出现得场景他们不是没看到,虽然担忧,但是也没有办法, 但是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竟然如此之快,自己的首领就要被杀死了?难道王级品阶之上,实力差距如此之大?
他们哪里知道蓝雪的哪个攻击是来自他的传承记忆,威力自然不可小觑!
傲青宇看着已经失去知觉,生死不知的傲行天,叹了口气,傲行天是个优秀的帝王,相信整个帝国都是知道的,甚至他的贤明在邻国也是盛名,但是,他不是个好父亲,也许,对那个傲青宣,他才会真正得做回父亲的身份了把,而不是一个把所有儿子都玩弄股掌之上的权谋家。
自己算是幸运得,不算是最得宠,因此不必遭受来自自己所有血亲的攻击,也不算是最不受宠的,不会遭受所有人的践踏,一个不受宠的皇子,甚至还不如一个宫中的婢女来的自由!
八皇子,真正享受了父王的父子亲情。
三皇子,出身皇后嫡出,身份贵重,父王从来都是对他器重有加,皇太子啊,所有皇子梦寐以求的位置,他却轻轻松松,理所当然得就做了上去!一坐就是15年!
五皇子,哪怕无德无才,靠着母系的权势,确是他们这些皇子之中活得最快乐得一个,哪怕他自己并没有觉得…
而四哥,才是所有皇子之中,最哀伤得把,即便,他从不表现出来!
傲青寒垂下眼帘,难道,最后一步要失败了?不过,对自己的最终目标影响也不大!
蓝雪不理会所有人的目光,正欲动手。
忽然,一名男子,突兀出现在黑耀司身后,这名男子,30多许的年纪,皮肤有些惨白,五官普通,却带着丝丝的文雅与稳重,黑色长袍,腰间悬挂着一柄红色长剑,血红披肩长发飘逸,宽大衣袍衣袂飞扬,这样的男子,哪怕只是站在那里,也给了左唯他们,莫大的压抑!
“主人,这人,我打不过他!”蓝雪向左唯传达了意念,左唯一怔,饶是她猜到这个男人不简单,但是也没想到会如此至强!
黑衣男子并未看别人,而是伸出手,手指一点,点点的红色光芒在他指尖跳跃着,不久,木耀司恢复正常,不看黑衣男子,而是把目光转向了左唯。
他可是记得,左唯最后那句“杀了他!”
这样的话,他怎么会忘记!
“跟我回去!”黑衣男子淡淡说道
黑耀司转头,一言不发,,他在她母亲临死前发誓过,此生不再与黑家有牵扯,但是为什么他会答应这个计划呢…他自己都不明白,只是,那一瞬间顺从了自己的心,只为了对母亲一生悲苦的不甘,或是对自己身上留着黑家的血的不甘。
如若不是眼前这个男子,自己也许早就死了吧…
“这样的游戏,你要玩到什么时候!”
黑耀司看着他,淡淡说道“我跟你走,但是,我要她!”说着,手指指向左唯。
左唯嘴角抽搐,仰头悲伤,心中暗恨,要你妹!
“好!”黑衣男子扫视左唯一眼,英挺的眉毛一扬,答应黑耀司。
还没等左唯跟蓝雪商量怎么跑路,柳不休跟不远处的迪娜还没完全接受这个男子的出现,其他人感觉到一头雾水的时候。
黑衣男子,左唯,黑耀司,夜沙兰,连通双翼金王虎,魅惑迷蝶突兀消失,好似从未存在过,柳不休,迪娜目瞪口呆,傲莱急忙叫到“柳老头,快就宣儿啊!”
柳不休才晃过神来,一看,原来傲青宣没了支撑点,已经往下空坠去!
蓝雪愣愣得看着左唯之前的位置,现在只是高空之中的空气而已,但是,为什么身为左唯契约妖兽的自己还在这里?刚刚,仿佛瞬间就断了跟主人的联系,按理说,血契的妖兽与契约者之间,只要相聚距离不超过一百里,就能意念联系,如果要召唤回,就得在千米范围内,难道说,就那刚刚的一瞬间,主人就离自己百里之外了?
柳不休带着傲莱接住了傲青宣,才一脸郑重得问道“刚刚,那是空间瞬移?”
傲莱无法言语,空间啊,那只是传说中的属性,哪怕在中央大陆也是顶级的属性之一,怎么会出现在小小的傲来国!
唉,柳不休叹口气,也知道没人能回答他的问题…
迪娜木然得看着天际,忽然感觉到身体的一阵剧痛,那股痛,从她的心口传来,仿佛要死掉一般…
不要,她还想看着左唯平安回来的,老天爷,求你,不要让她这样死去…
眼前是一片火光,她的父亲,母亲,上百个与她血脉相连的亲人,他们的脸庞,被火焰吞噬,扭曲着,哀嚎着,耳边传来那个男人的狞笑。
那一天之前,她还认为这个男人是她此生等待已久依靠,原来,只是谎言…
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真实的谎言,那种痛,此刻还留在她心中,直到她死去…
灵儿哀叫一声,柳不休猛然转头,却发现原本站在灵儿身上的迪娜,竟然倒下去了!
“迪娜!!!!!”
第一百零二章 笛音
此刻得左唯,出于昏迷中,昏迷前的前一秒,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是哪个混蛋把我打晕了~~~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巨大无比得山崖下,一个幽深的山谷谷底,前方陡峭无比得山陵,突兀冒出一根根尖刺般的棱角,这里没有其他植物,只有一颗颗参天巨树,然而黑漆漆如墨般的树木,没有枝叶,只有那锋利如刺得枝干,在阳光下,闪烁着的淡淡得幽光。
不远处海浪拍打峭壁的声音,在山谷里回荡。
而这里,正站着几个身影。
“你不该回到傲莱”淡漠的声音,却盖过了那喧嚣的海浪潮汐声。
“不用你管”冷冷淡淡的回答。
“没有足够强大得力量,就不要有这么强大得自信,不然,我也只会觉得,你是个废物!”
“你!”黑耀司瞪着黑衣男子,转过头不语。
黑衣男子目光瞥向倒在地上的左唯,淡淡道“既然有了一个新玩具,那么,就好好玩”
说完,身形淡幻,消失在黑耀司几人的眼前。
黑耀司冷哼一声,扛起左唯,往前方的山崖走去,而身后的一个美丽女子,夜沙兰淡淡看了前方崖顶冲破云霄般的气势,微低下头,我们回来了黑木崖……
“戈登”一个潮湿破败,散发着一股浓浓霉气味的昏暗小房间被拉开锈迹斑斑的铁门。低哑难听的开门声,在走廊的尽头淡淡回响着。
“扑通”左唯被如同垃圾一般,扔了进去,落在冰冷冷的石板上。黑耀司深深扫视了昏迷不醒的左唯,心中暗道,左唯,等你醒来,你就会发现,你的人生,已经掌握在我手中了呢……
如果此刻得左唯醒着的话。一定会怨念,我这么高级的俘儒,就这待遇?~~~~良久良久,日落月耀,月落日生,三天过去,左唯终于有了醒转的迹象,也怪当初打晕他的是那个黑衣男子,高手嘛…用的力道有点大…
“呜。好痛!”左唯醒来,发现身上冷飕飕得。阴冷得潮气仿佛从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窜入,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脖子酸痛,脑子还带着丝丝的眩晕。
扭扭脖子,动了动手脚,左唯才打量起自己所处得环境,看完后,对自己的处境,那是相当忧虑啊~~话说。一个俘儒的未来,差不多可以从接待她的房间看出来,而自己,貌似前景堪忧~~~“呜,好饿,绑架就绑架,还不给饭吃,真不是人!”左唯感觉自己现在灰常空虚。寂寞,冷…
肚子好空虚啊~~
左唯从地上爬起来,房间内根本是空无一物,就不用想着从哪个角落找到吃的了,因为饿,很虚弱得左唯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饿了多久,此刻得她。只想喊一句“翠花,上馒头”
走到房门前面。使劲按下门把,纠结了。从外面反锁了,真打算把自己饿死在这个房间里啊!
走廊尽头,“饹馇”铁门瞬间冻结,然后破碎掉落在木板上,美丽得冰晶犹如一颗颗耀眼的钻石,散落在地上,从门内走出一个人,正是左唯!
“出来了啊!”踏出房间的左唯,猛然听到一个声音,转头,只见走廊外面的一个庭院中,黑耀司带着金色面具,站在庭院中,芳草凄凄,杨柳依依,繁花似锦,然而在左唯眼中,黑耀司此人却把这番美景生生摧残了…
没办法,欣赏美景也是需要一个宁静祥和的心情的,而左唯,看到黑耀司这个把她绑架来的人,心情很不淡定!
“我说,你要是想把我杀了,直接动手就是,何必让我白白饿肚子呢”左唯看着黑耀司,眼角上斜,冷冷淡淡。
“呵呵,你不知道,报复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生不如死!”黑耀司笑意冉冉,说出的话,却让人毛骨悚然。
左唯嘴角一撇,不说话,这个世界上,让她生不如死的人,或者事,还真没有呢…
“既然已经醒了,想必你在想,要怎么逃出去是把,不过,我敢保证,等下过后,你绝对不会再想着逃离这里了呢”黑耀司脸上绽放出仿佛带有深意的笑容,看得左唯微微皱眉,这个男人,每次这么笑,她就觉得自己要倒霉了…
“呵呵,难不成,这里还有吸引我留下来的理由?整日面对一个时时刻刻想着报复我的人?”
黑耀司冷冷一笑,拿出一个浑身黑亮通透的墨玉笛子,放在薄薄的嘴唇边。
左唯一愣,难不成这人还想着吹笛子吸引自己留下来,还是直接魔音贯耳,把自己弄傻了?
出乎左唯意料,这个笛声很好听,犹如清泉坠入深潭的清幽,又好似夜间清风拂过杨柳的温柔,又好似情人之间的缠绵……
不过,听柳没一会,左唯就察觉不对劲了!
“啊!”左唯半跪在地上,双手环抱,瑟缩着,牙齿紧咬着嘴村,撕咬出点点的血迹,面无血色,瞳孔紧缩。
痛苦得低鸣着,左唯低下头颅,嘶哑到“要杀,就杀!何必做这些…”
“我说过了,折磨一个人的方法,就是让一个人,生不如死!你该荣幸,你中的蛊毒,可是极为珍贵的呢”黑耀司走到左唯面前,优雅俯身,淡淡说道。
左唯不语,紧咬着嘴唇。心中暗恨,荣幸你妹,忽然,从手中射出一股冰火融合弹!
嘭!花园美丽得风景,被左唯炸开了一角,黑耀司站在左唯身后“桀桀,你破坏了我心爱的花园,我实在找不出理由,不惩罚你!”说着,又拿出笛子吹了起来。
“啊~~~”比之前的痛苦加深了好几倍,此刻得左唯,嘴唇早已咬破,双手环抱着手臂,指甲深入手臂,仿佛那样的痛,可以减缓身体内部一步步撕咬着的锥心之痛!
“是不是感觉身上有上万只虫子在爬啊爬的,或是上万只蚂蚁,在撕咬?”黑耀司看着左唯,温柔得问道。
左唯冷汗爆出,身体微微抽搐,咬牙切齿道“你,真贱!”
黑耀司一愣,猛然起身,冷冷看着左唯,她,竟然还敢这样说!难道不知道他能救她吗?
“求我,没准我会考虑,放过你!”
左唯倒地,全身紧紧缩成一团,眼睛紧闭,紧咬着牙,不发一言。
黑耀司也不说话,这种蛊毒,叫玄音之蛊,是挑选极为稀罕的噬心蝉幼虫,特俗培养上百年而成,放入左唯体内,只要用他手中的墨笛,吹奏噬心之曲,就能引动她体内的蛊毒。
现在的左唯,这种痛起码会维持一个小时,自己,有的是等待她求饶的时间!
就这样,凉风习习,美景环绕的庭院内,黑耀司紧抿着唇,身体如同雕像一般站立着,而地面上,左唯瑟缩着,痛苦得低咛。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过去了……
黑耀司仿若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停止了跳动,或是,已经冰冻,看着眼前狼狈得一圈草地,还有那身形狼狈得左唯,不语,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像自己求救!
走过去,抱起左唯,手掌拂过那原本如玉,而今鲜血淋漓的肌肤,手掌延上,拂过原本衣衫就有些破碎的上身,被黑耀司拉开的领口,如今也是敞开着,精致得锁骨沾染上从肩部一个齿印伤口流出来的血,显得尤为凄美。
手指放在血迹斑斑的红唇上,轻轻擦去血迹,黑耀司微微低下头颅,看着左唯禁闭双眼的脸庞,呢喃道“左唯,总有一天,我会征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