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半个小时, 许若文将碗向秦烙的面前一堆,“吃。”
秦烙看着碗里的鱼,怎么感觉这味道有些不一样,而且他明明很饿,却是不敢动,直到了许若文自己炒了一个土薯丝,拿了一个饼子坐在角落里吃时,他这才是小心的端起了碗,喝了一口汤。
结果半天后,他吐了吐自己的舌头,也不知道今天这味道怎么会这样,和以前吃的不一样,难道说,这吃着吃着味道就变了,他忍住这种奇怪的味道,将一碗鱼给硬是吃了下去,不过,还是懂事的给许若文留了一碗。
他将碗端到了许若文的面前,许若文瞅了一眼他,似乎气是消的差不多了,她放下手里的兽皮,端过了碗,这刚喝了一口,就一下子吐了出来。
这都是什么味,怎么会这么咸的,难到说,她把盐给放了太多了,怎么又酸又咸的,这么难吃的。
她忍着那种想吐的感觉,硬是将喝进嘴里的汤给咽了下去,这过程真的可以用痛苦可以形容。而这一碗的鱼肉,她吃不下去,她就算是饿死也不会吃的, 她将碗放在了一边。继续吃自己的饼子,这个虽然也不好吃,但是比那鱼强多了。
而秦烙奇怪的看了许若文半天,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以以往的经验来看,可能这鱼她是不想吃, 他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虽然说,这味道怪怪的,不过,他的肚子好像还没有饱,这端起碗来就已经将肉带汤,喝的干干净净的,就差去舔碗了。
许若文张大了嘴巴,眼角跟着抽了一下。
野人就是野人,没开化,她咕哝了一声,继续做衣服,不过却是决定,晚上要好好的做顿吃的才行,不然到时苦的可是自己,谁让她这个现代人这么挑的。
她才不会委屈自己的肚子,饿自己呢。
而她以后也知道了,再生气也不能拿食物开玩笑,这里什么都不重要,就只有食物最重要,如果没有食物就有可能在这里被饿死,现代哪有被饿死的人,可是这里她感觉,一定有会被饿死的,如果还有人的话。
早上醒来时,许若文突然间感觉有些冷了,她裹紧了身上的兽皮,就见野人走了进来,将碗放在她的面前 ,是一碗肉,肉应该就是他们存着的那些小粉猪。
她端过来,给里面加了一些调料就吃了起来,因为野人是从来不给里面放调料的,肉还是以前的味,反正就这样了,在这里也别想吃什么满汉全席,能吃饱肚子就行了。
吃完了东西,她坐了起来,在墙上划了一道,又是一天过去了,她数了数,这场雪一共下了有十八天了,这到底还要下多久的雪,让她连出去的意思都没有。
她穿好的兽皮衣服,顿时感觉暖和了不好,这没有空调没有暖气的日子真不好过,只能靠这山洞里面的火,还好这山洞也算是冬暖夏凉的,生堆火,足可以当成暖气用了。
还好这是森林,到处都是柴。
'嫁个原始人 第八十章 结冰了'
她跑了出去,想看看今天的天色怎么样,结果一出去,也就被冷的猛然的打了一下冷战,这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冷,她本来以为下雪那种冷就已经这里的极点了,可是她还是猜错了,而且还是大错特错,那种冷跟现在的冷,根本就是不能比的,她抱着胳膊跑了进来,感觉自己的脸都快要被冻的麻木了,这一进来,就向火堆那里跑。 ?
她将冻的发青的双手放在了火车烤了起来,这才是抒了一口气, 这里的冬天还真的不好过。
秦烙也是走过来,将手放在许若文的头上,似乎是在安慰着她。
许若文给手心里面呵了一口热气,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冬天来了, 春天还会远吗,可问题时,这个冬天到底还要多久,这都已经快要一个月了,以我的感觉来看,可能还得几个月,不,或许时间还会更长。
到了中午时,她特意出去感受了一下,还算是让她感觉有些安慰的,因为这里的中午还是像以前一样,比起早上要暖一些,但是也不是就说能有春天的暖意。
只能相比早上与晚上,能承受,早上她感觉像东北,中午有些像北方,她抒出了一口白气,看着河那边的方向,她昨天才扫的路,现在又是一层的雪。
她坐在秦烙的肩膀上,准备去河边,看看能不能抓条鱼什么的。结果当他们到了之后,许若文直接崩溃掉了。
她用棍子用力的敲了一下河水,戳不动,因为结冰了,她早知道这河水会结冰的, 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要是知道了,她就多抓几条鱼,她试着用脚踩了一下。
这么厚的。她再踩了一下,这冰还真是厚,她现在两只脚都在上面了,用力的跳了一下,冰纹丝未动,想要从里面抓鱼,她摇摇头,有些难了。
她坐回到了秦烙的肩膀上,虽然说河面有些结冰,不过好就好在, 她提前做好了准备了,看那一个小水池子就知道了,那里养了几十条鱼,只要他们些吃,吃应该可以吃十几天的,十几天后如果冰能融化,那么最好,融化不了,到时,再想办法吧,她还是想的很开的,不然还能怎么样,只能说,她已经被这里的现实给变成了这样,这叫什么,豁达吧,好像谈不上,只能说,这叫她适庆了现在的生活,仅此而已,
中午,许若文从小水池子里捞了一条鱼,清洗干净,鱼肉用来吃,鱼骨头用了来熬汤,再分出一些她烙成饼子吃。
饭做好了之后了,秦烙明显的吃了少了很多,这不太像平常的他。
不会是秦烙这种物种到了冬天也会冬眠吧,饭量也会跟着减少,就在她还在纳闷之时,却是听到了秦烙肚子传来一声咕噜的叫声,好吧,她知道了,这不是要冬眠了,而是因为他可能是发现食物少了,所以舍不得吃吧。
“吃吧,还有,”许若文将自己的碗里的都是给了他,可是秦烙说什么也不吃,又是放在她的面前。
许若文拿了一个土薯饼在他的面前晃了晃,我感觉这个也很好吃,她本来就是晕素都可以,所以吃吃饼子也当减肥了,而秦烙最不喜欢吃素,自然的,这饼子他通常都是不看的。
秦烙看了许若文半天,最后才是端起了碗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就是一对浓眉皱的死紧死紧的,许若文早就发现了, 这从天刚冷到现在,他的眉头就不见松过。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只是隐约的感觉可能和食物有关系,。
她看了一眼山洞里面,那些挂在石壁上的香肠,还有她存了很多的土薯,以及成桶成桶的泡菜和豆子,这底气就足了很多,没事,他们存粮很多,这一个冬天是绝对的饿不死的。
而这小水池子里的鱼一天天的在减少,这是绝对的。
她又是从里面捞了一条鱼,数了一下,唉,只有五条了,这一天省着点吃,从三条,吃到了两条,现在再吃到一条,已经过去有差不多又半个月的时间了,外面的雪停了下,下了停,就没有断过,那条小河里的水,始终都是被冻的死死的,她本来想要凿开冰,抓条鱼的,结果发现这是一个高难度的事情,不管她怎么努力, 都用大石头砸过了,可是这冰却是连一丝的裂缝都没有,最后她彻底的放弃了从那条河里找食物的想法,现在就只吃他们山洞里的存粮。
那些粉猪之类食物早就已经吃光了,现在鱼也没有多少,就只有一山洞的土薯还有香肠。
许若文给火里面加了一些柴,她将鱼和土薯块什么的都是煮在一起,调料多放一些,这样煮出来的东西更加的鲜美一些,也能多一些味道,最起码,秦烙吃的时候不会皱眉头。
秦烙绝对的是个无肉不欢的人,如果只是单纯的土薯,他可能都不会吃了。
鱼做好了之后,许若文给自己舀了一碗,剩下的都是秦烙的。
秦烙端着石锅就吃了起来,比起过去,确实是要吃的少,也吃的慢,吃的省了。以前她还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样,到了冬天食欲似乎是少了,而她现在才算是知道了,原来是因为食物的原因。
如果没有这些其它的东西,可能他就要饿肚子了。
许若文真是有些不太明白,奏烙这样子,也有三十多岁了吧,在她没有来之前,他是怎么活下来的,还是说,她把秦烙的那一部分存粮给吃光了。
这个问题,秦烙没有办法回答她,毕竟,现在他们还存在有语言不通的事情,而好一点的就是,他们可以从对方的表情,手势,猜对对方的心事。也算是可以进行基本的交流。
她说了一句奇怪的话,叽里呱啦的,这是她向秦烙学的,似乎就是进来进来的意思。
果然的,一会秦烙就跑了进来,他还提着一桶雪,放在山洞里面很快就成为水了,完全是可以用的,这里可是森林,没有过一丝的污染,许若文也没有见自己因为喝了这雪水的原因,而拉肚子的。
秦烙放下了竹桶,就跑了过来,一双纯然的眼睛也是盯着许若文。
'嫁个原始人 第八十一章 紧巴巴的冬天'
许若文拍拍他的肩膀,意思是让他蹲下来,这男人实在是太高了,站着她根本就是要跳起来才能够到他的头顶的。
秦烽乖乖的蹲下了身子,可是许若文还是感觉有些高,她只好自己爬上了石床,站在石床上面,这下才感觉可以了。她拿过了一个兽皮帽子,在秦烙的头上试了一下,好像还不错。
这还是算是她做的最成的兽皮帽子呢,这一冬天下来,她一天没事可做,就是抱着这些兽皮努力的练习自己的织工,这工夫不费苦心人,虽然做坏了不少件,但是,她的技术却是越来越好的,凭着一根石头针,她已经可以做出能穿的兽皮衣服,而且还很美观,这要是在外面也应该是土豪的打扮的,但是在这里,就是一个野人。
她左右看着秦烙带着的帽子,这样下来,好像顺眼了不少。
秦烙扭了扭自己的头,似乎是有些不习惯头上突然多了东西,可是他又是想起,许若文也是经常带着的,所以也就没有摘。
许若文总感觉有些地方怪怪的,她是对着秦烙看了半天。
对了,她点点头,这才是想到了,她将兽皮帽子拿了下来,扯过了秦烙的头发,一个男人的头发留的这么长做什么,又不是艺术家,还不好好打理,看吧这头发又黄又士,又多,又不顺。
她跳下了石床,在山洞里面左翻右翻了起来,秦烙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不时的用眼睛盯着她,却是没有动。
找到了,嘿嘿,她拿着一把磨的很锋利的石刀比了几下,这个用着还是瞒顺手的,甚至还能看到自己的倒影,所以说,还是很有用的,这可是她的得意作品,只是可惜,她试验了很多次,就是不知道要怎么做出剪刀来,不然就更完美了。
当然,这个也是可以了,她摇了摇手中的石头刀,再次跳上了石床,让秦烙坐好
坐着不要动,她拍拍秦烙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动,一会要是剪出来的发型不好看,就不要怪她,虽然说,他自己看不到,可是许若文可以啊,所以为了她的视觉,所以要好好的处理一个秦烙的这头鸡窝才行,胡子都是这么处理来的,想来这头发也应该可以,她认真也是很努力的割着秦烙的头发,这头发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洗过了,上面不但打满了结,也是硬的如铁丝一样,她割的很是辛苦,一会儿就割的她的手疼,可是这头发又不得不去处理,她只能忍着疼,告诉自己,一会就好,一会就好了,只是这一会,就是好多会,好多的好多会。
半天后,她歪着头盯着秦烙的头发,这边长了,再割,这边也长了,再切,这边好像又短了,那么就是换另一边,一会儿的工夫,她放下了手里的石头刀,眼角跟着抽了一下。
她好像是太过高估自己的手艺了,也是太高估这石头刀子的实用性了,这压根不是给人用来理发的,看看秦烙现在的造型 ,左边长一些,右边短一些,头顶上还凸了一块,更有一缕头发,从他的右脸一直垂到了下巴上面,这发型说实话,还是比较犀利的,秦烙抖了抖自己的头发,他拉了下掉在下巴底下的那一缕, 很是茫然的盯着许若文。
许若文干笑了一声,拿起石刀将那缕头发也是一起给割掉了,这样的话,总算是像个人样,就是这头发像是狗啃的一般,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她再将帽子给秦烙扣在了脑袋上,这样一看,咦,挡一挡,还算是很帅的。
她点点头,这样就可以了,满意,只要不看秦烙的脑袋就好,
秦烙想要摘掉头上的帽子,总感觉带着这个很奇怪,他从一生下来,就是光着脚,光着头的,也从来都没有理过发,有时长了,自己割割就行了,当然的,也没有带过什么帽子, 这还是第一次,感觉怪怪的,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