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吗!”温韵寒皱眉,尚若还真是为情迷失了心智!
“奴婢也有过一闪念疑惑,但是竹枫他,风度翩翩,温润如玉……对奴婢……”
“甜言蜜语,柔情款款是吗?尚若,你真是糊涂啊!”流云接过她话说道:“那些个男人,哄骗女人时候,不都是这样说辞吗!”
想来安竹枫,定是花花公子一个,要是找到了他,必然要扒皮抽筋,才算解恨!
只是温韵寒心里却担心尚若,若是证实了竹枫却是为了害她们才接近尚若话,那么尚若,必然会伤心死了。
“小姐……我很担心他……我想他是平安无事!”尚若哭着拉着温韵寒衣角,请求道。
温韵寒无可奈何摇头,也不知道尚若与他,到了什么地步了……
“我会帮你找到她,但他若是曹荣兰人,我也必不会留着他。”温韵寒看着她,面容冰冷说道。
老夫人生辰就到了,她实没功夫去顾忌尚若,这外面事情,她总是无可奈何,还有尧辰逸,她必然是相信尧辰逸……
或许从前还有一丝疑惑,但是从昨晚开始,她对他已经深信不疑了,前世今生,他都是唯一一个真正心疼自己人……
第70章 好戏开锣
老夫人寿辰那一天,曹荣兰特意搭起了戏台子;还道老夫人爱听戏;她特意请了名角来表演!
一众夫人小姐难得有这样机会热闹一下;一早便聚棚子里等着了,曹荣兰还特意叫人请了安笑怡;老夫人面上什么也没说,倒是叫曹荣兰得意了。
温韵寒陪着老夫人是后到;老夫人到来时候,才响锣开唱。倒都是齐了,坐戏台下,表面其乐融融。
曹荣兰看了温蕙茜一眼,见到她穿着玫瑰色衣裙,乌黑浓密长发盘成叠云般美丽双鬓,发簪坠下碧绿嫣红单串流苏,周围点缀着几星大小水钻花细,全是一色镶宝石,显而易见十分名贵。
温雨嘉手里一把美人团扇,远远望着台上,露出一丝若有所思笑容,安笑怡却是一副坐立不安、诚惶诚恐模样,曹荣兰看到这一切,脸上笑容十分和蔼。
温韵寒也是浅浅一笑,什么都没说,扶着老夫人坐下,走到安笑怡旁边坐下了,冲着母亲温柔一笑,道:“母亲,今儿这出戏热闹,您一定会喜欢。”
安笑怡看着她女儿,也轻松笑了。
此刻戏台上梆子响了一声,好戏便开锣了。
台上是名角们咿咿呀呀念着唱词,底下来祝贺各位名门夫人,也是络绎不绝向老夫人道贺。
温韵寒淡笑着看戏,只见那戏子一身大红箭袖洒金戏服,腰间系了五色彩丝,头发全部高高束头顶,用金环利落地箍着。
那飞挑凤眼微微扬起,傲然环顾四周,一切精粹都从他宛如长帘睫毛下射出,光凭这一份气质就足以让人心折。
他跳起后空中一个转折,单足轻轻落下,腰间彩丝随着他身型如雀屏般散开,高声唱道唱了几句戏文。一句罢,双剑合一握右手,左手捏诀,沉腰转胯做回头望月势,引得众人称赞。
曹荣兰忽然笑道:“这个武生果真唱不错,母亲,您可喜欢?”
老夫人十分高兴,可见这爱看戏一说是真,但是,曹荣兰忽然又接了一句“大姐可是唱戏行家,千万点评一二。”
唱戏是下九流行当,戏子向来为人所不齿,曹荣兰这是嘲讽安笑怡了。
安笑怡自是羞愧,看着温韵寒依然是端坐旁,只觉自己给女儿丢脸了。
四姨娘林箐云微笑道:“这大姐从前,可都是躲屋里,只唱给老爷听,咱们连听福气都没有!”
温瑾萱扯了扯林箐云袖子,但是林箐云丝毫都不搭理她,她继而又愧疚看了一眼安笑怡与温韵寒。
温韵寒又是什么话都不说,轻轻拍了拍母亲手,示意她不要急躁。
各府夫人小姐都坐后面,没听见她们前面说些什么。只是平日里那几个与安笑怡不和睦,都掩嘴低声笑了,温文礼自觉面上难看,冷哼了一声,瞪了一眼曹荣兰与林箐云。
两人悻悻低头,再不说话。
只等那一台戏唱完,趁着戏子们准备下一场空挡,温韵寒站起来,伴着头上金钗步摇颤颤,一派锦绣绮丽,款款走到老夫人面前说道“儿媳恭贺祖母寿辰!为此,蕙茜特意为母亲备了一份大礼。”
她这一说,所有人都注视着她,只是见她两手空空,众人都不明白了。
“蕙茜心思一向是独特。”老夫人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但是看着曹荣兰端得煞有介事样子,脸上也露出了几分好奇样子。
“母亲,这个礼物独特,还要……”曹荣兰凑近老夫人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老夫人朗声笑了:“恩,这倒是奇特,那老身,就亲自去看看……”
“老夫人,别撇下咱们独自开心啊,也叫各位夫人与小姐们都开开眼!”曹荣云看着热闹,便走上前说道。
符嫦曦也跟后面,满脸堆笑。底下几位夫人小姐,也围了上来,要一起跟着去了!
“好,那就同去。”老夫人今儿高兴,便答应了。
温韵寒看了一眼坐后面尧辰逸,见他淡笑着冲自己点头,她便放心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便去了。
曹荣兰母女还真是煞费苦心,她将一个个珍奇珠宝,放小船上,顺着花园里池子漂流着。
“好!蕙茜果真是用了心思!”老夫人很是高兴,连连称赞,曹荣兰很是得脸:“彩头还后面呢!”
但见曹荣兰得意一笑,重头还后面呢!
顺着水流方向走下去,正是菊园,那花圃里菊花,各色各样,图案正是一个寿字。温韵寒跟身后,也不由得暗笑,真是煞费苦心啊!
这菊园,挨着便是温蕙茜彩蝶居,温韵寒垂眸,不禁冷笑了两声。
“恩~~啊!不要停!”
正当曹荣兰煞有介事叫老夫人再等等时候,从菊园花房里,忽然传来这一阵欢愉呻~吟声。
温文礼当下脸就绿了,他自是知道,女人什么情况下才会发出这种声音。他身后跟着那么多宾客,竟然有人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败坏门风事情!
曹荣兰脸色也着实不好,不是按照计划,温蕙茜会亲自捧着寿桃出来吗!她原本想着,趁着寿宴讨得老夫人欢心,让老夫人偏向她们一些……
“一定是二妹给祖母准备了惊喜,祖母等着,孙女先去替您瞧瞧!”温韵寒装作无知样子,不顾阻拦,便进去瞧了个究竟。
对于她来说,里面必然是一场极其香艳刺激场景!
温韵寒装作好奇探头进去,只见花棚里,两个赤身**人,交缠一起。
女人必然是温蕙茜,只见她媚眼如丝,一双玉臂缠上那人颈子,双腿牢牢夹着那人腰,因为魅药缘故,两个人身体都泛着不寻常潮红。
“不要停~再一些~”真真是欲求不满!
“啊!~~好美妙身子~”那人亦是一称赞,□卖力抽动着。
那人动作越来越,他身下温蕙茜□□传神,感如浪一般,欢愉呻~吟着,嗓子都略显得有些嘶哑了
一波又一波感让温蕙茜不知所云,身体颤抖著,双腿牢牢缠上那人腰。
男人动作还是有条不紊,而温蕙茜除了体内堆积感外,一种空虚骚痒渐渐升起,这让她又不自觉地蹭著男人腰,男人插入时候迎了上去。那人动作比起方才也越来越大,而骚痒感觉也越来越明显。
“点儿……,点……”那人动作还是没有满足不了温蕙茜体内需求,禁不住又喊出了声。
外面几位小姐听见这等淫词艳语,不禁羞红了脸,这样赤果果话语,若是再不明白,那就是傻子了!
温韵寒装作受了惊吓,身子僵直,流云赶忙走上前去扶着,看到里面情景,也是一脸惊恐。
曹荣兰再次听到那声音,整个人都要疯了,只见她步冲进花棚里,到里面一看,顿时惨叫了一声:“啊!”
当即昏倒了,曹荣云倒是冷静,冲进去,拿起放一旁花盆,砸那人头上,扯过放一旁衣服,盖温蕙茜身上。
只是温蕙茜双眸迷离,伸手抚摸着自己身体,一只手还探入自己□,檀口微张,蚀骨**呻~吟声依旧没听停。
流云站低着头,但是温韵寒能感觉出她兴奋,这场面,与她们来说,真是太刺激了!
老夫人这是给温蕙茜做掩饰,毕竟,这种事情传出去,会败坏温家名声:“蕙茜就准备了这些,大家看过了,便跟老身去听戏吧!”
众人听见曹荣兰叫声,都想进来一看究竟,但是老夫人脸色也着实不好看,招呼着众人继续听戏去了,众人各怀心思,但是碍着老夫人面子,也都跟着去了。
难怪尧辰逸怎么找都找不到竹枫,原来曹荣兰把他藏菊园里。
曹荣兰她们原本想着,叫竹枫趁着大家都忙着给老夫人祝寿日子,偷偷把他送到温韵寒翠苑里,然后……
晚上时候,竹枫再偷偷爬上温韵寒床……再然后,她们就可以来个捉奸床了,加之前翻重重铺垫,查起来,也是温韵寒耐不住闺房寂寞,与人勾结私通……
那么,温韵寒名声,便真真是败了!
只是,尧辰逸了她们一招,他人,把温蕙茜与竹枫打昏,并且,给他们下了魅药。这有些人,差一分一厘都是不能成事!
可是如今,这私通人,便换做了曹荣兰女儿,温蕙茜,而且,从方才那享受声音,不难听出,她这个二妹,是多么喜欢那人与她做那苟且之事!
想到这里,温韵寒心里不禁哈哈大笑……
第71章 以牙还牙
“嗯……”温蕙茜双眸紧闭,面色嫣红;依旧曹荣云怀中不断扭动着身子;小手撕扯俯身上衣服;口中溢出一声声酥麻蚀骨低吟声
此时陪着老夫人西苑听戏宾客,虽是没有亲眼看见;但听见那种香艳露骨淫~语,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有几个与温蕙茜交好小姐,自是听出了她声音,坐椅子上,侧耳低声交谈,如同说着传奇故事一般呢!
想来不出半天,这件事情就会化成数十个不同版本,传遍乾城,就算温家掩饰好,温蕙茜名声,也算是臭了。
这个恰似谪仙二小姐,一向是艳明远播,仅此符嫦曦之下,但是尚闺阁里面就破了身,还是那样放浪不羁享受着,下场会好吗!
前世今生,这些人手段一点长进都没有,温韵寒摇头,只叹她们太愚蠢……
“老爷!蕙茜必定是被歹人所害,老爷要为蕙茜做主啊!”温家,书香门第,世代得皇帝信任,这样事情传扬出去,名声一定不会好!
温文礼与温韵寒、曹荣兰来到流月居,仆人将魅药还没退温蕙茜放榻上,只见她扭动这身子,柔声呻~吟,可是她这个声音,加温文礼觉得羞耻!
温家怎么会教养出这种不知羞耻女儿!
曹荣来醒来,跪温文礼面前,请求他替温蕙茜做主,但是这事儿,能大张旗鼓去查吗!
“父亲,一定要还二妹以清白。”温韵寒也拜倒地,她当然希望此事闹大,因为,她彩头,也都后面呢!
清白?温蕙茜还有什么清白!就算查出来,两人都是被人算计,被人下了药,又能如何!残壁之身,以后也不会有人要她了,还妄想着嫁给皇子,荣耀显赫一生,下辈子吧!
曹荣兰恶狠狠瞪着温韵寒,今日事情,一定是她暗中捣鬼!温韵寒委屈啊,明明是你们先多行不义好吗!
“查?如何查?”温文礼冷哼一声,他不想把此时闹大,正是中了温韵寒下怀!
“方才我们进去,且不见菊园里有任何人,二妹贴身侍女呢!”温韵寒十分冷静看着温文礼说道,
温文礼恍然大悟,此事,温蕙茜身边人是个突破口。
不消片刻,温蕙茜侍女绿云被带了上来,温文礼几番询问下,她道:“小姐不叫奴婢近身伺候,奴婢就走得远远,不曾靠近,所以……”
“看来这也怪不了她了。”温韵寒略做出犯难样子,低头思索着什么。
只见流云从外面进来,手里捧着一封信,道:“老爷,这封信……是从那淫贼……身上搜来。”
流云呈上去,温文礼看过,不禁大怒:“作孽!”
温韵寒自然知道那信里写是什么,自是相约私通说辞!她轻阖眼帘,心里忍着笑意,面上又是一副恐慌害怕样子。
“一定是有人蓄意陷害,老爷不可轻信!”曹荣兰突兀冒出一句,扯着温文礼衣衫,哀求道。
她果真是个心思通透人。
温文礼不顾曹荣兰哀求,狠狠踹了一脚她心口上,显然是气不轻:“字迹都是她,岂会有假,你!养了这么个不知廉耻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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