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楚河低沉的笑声,田月荷还要张口大骂,换来的却是楚河霸道的拥吻,不禁吓了一跳,松开了手,一声惊呼“小鱼儿”
楚河腾出手抱住小鱼儿,也趁着田月荷张嘴的时候趁机把舌头伸了进去。开始只是浅尝,但越往后便越是深入,此时的小鱼儿已经醒了,显然是夹在两个人中间很是不舒服便“哇”的一声滴哭了起来。
楚河这才意犹未尽的放开田月荷,只见她满脸通红,脸上又显现出被羞辱的怒色 。便不再逗她“做我的妻子可好?我会把小鱼儿当成自己的孩子。”
田月荷身子怔了怔,抿了抿嘴唇,哄了哄滴哭的小鱼儿,随即恶狠狠的瞪了楚河一眼,怒气冲冲的推开他便走了。楚河也不想逼着她太紧了,嘴角含笑的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味道还真如想象中那样的甜美,不!应该是更甜。眼中的势在必得更是坚定。
田月荷一口气跑回家里,关上屋门还不忘记插上,紧靠着门上,生怕那楚河追过来。他怎么能这样就随随便便不经过自己同意便亲吻自己?脑海中出现刚才那场画面,田月荷不禁喘了喘气。这古人不都该是保守的吗?他怎么能?况且自己又没有答应嫁给他!田月荷跺了跺脚,自己刚才怎么不打他一巴掌?或者抬起器盖狠狠的踢他一脚,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好欺负的?
田月荷怀里的小鱼儿见着自己娘亲脸上一会黑,一会红,一会白的。悠闲的吐着气泡子,见她低头看向自己 ,还不忘记送上个大大的笑容。田月荷抬起手,用手指轻轻的点了点小鱼儿的小鼻头“你啊,就知道笑,刚才娘可是被人欺负了去,你什么时候才长大,才能保护娘?”
小鱼儿哪里听得懂她的话,疑惑的看了看跟自己说话的娘亲,又眨了眨眼皮。。。恩,刚才被吵醒的 ,自己还没有睡饱呢,不多会便香甜的在田月荷怀里睡着了。田月荷见此有些个无奈。
晚上王大婶来找田月荷,拉着她的手道“你咋自己就回来了?也不招呼招呼楚河那孩子?”
田月荷真的很想翻个大白眼!开始是楚小子,后来又是楚兄弟,现在又变成那孩子了!这辈分真够可以的!让田月荷更加无语的是,从王大婶眼中看到了‘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的神色’可自己总不能说是因为他冒犯自己,强吻了自己,所以在家才逃跑的吧?只好支支吾吾的。
王大婶见田月荷的表现,便私自认为是这孩子害羞了。脸上涌现出‘俺知道 ,俺了解,俺是过来人的姿态’“好孩子,婶子知道你的心思,是婶子没想通透,咱们是女人自是该拿着点的,不能让男人瞧不起。”
“婶子您说什么啊,我没有。。。”
“恩恩,婶子明吧!”拍了拍田月荷的手道“咱们先渗着他几日,不能让他觉得你不值钱,这男人啊,对容易得到的都会不在乎的,婶子懂!你就放心在家照顾小鱼儿吧,这事交给婶子了 ,婶子一定给你谈妥当了,这婚礼也必须办,还给大办!让冷宝贵那家人瞧瞧,瞧瞧咱们也能找到好的!别人怕他们,楚小子自是不怕的,又是个本事,以后你就等着享清福吧。”
田月荷见王大婶越说越没边,越说越不靠谱,很是无语。再不打断她,怕是连自己嫁妆 他家聘礼都要开始准备了,连忙打断王大婶的话“婶子,我不是害羞,是真不合适!”
王大婶愣了下,随即认真的看着田月荷“月娘,你到底咋想的?楚河小子是多好?可是过这村没这个店了?婶子可告诉你,今个婶子和你叔牵着驴子过去,村里的人都知道了楚河的事,也都知道了他现在在咱们村落了户,你想想,连驴子都买得起,手上能缺了银子?多少张眼睛瞧着,你要是不抓紧,被抢走了,有你哭的。”
“婶子,我都知道您是为我好,但是我真跟他不合适,您别说了。求您了。”
王大婶瞧着她也不是在开玩笑或者是不好意思,羞的,只得又劝了几句才回了自己家。王大叔见她回来便询问道“咋样了?月娘同意了?”
王大婶‘咕噜咕噜’喝了一大碗口水“别提了,俺说的口干舌燥的,月娘就是不乐意,俺都不知道月娘是咋想的,楚河那么好的条件,你说。。。哎!”
王大叔皱了皱眉头“不是心理还惦记着冷老汉呢吧?”
王大婶一愣,拍了下自己大腿“哎呦!这茬俺咋就没有想到,哎,要俺说这月娘真是个没挑的,那冷老汉十个也比不上一个楚河有本事啊,长得人高马大的,壮士还能挣银子,谁嫁过去不是做奶奶的命啊,家里又没有长的压着,这孩子真是个重情义的,这事明个俺跟楚河去说是,让他别心急。”
王大叔点点头,但还不忘嘱咐道“你别打开话匣子嘴巴便是没门的,知道不?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可别往深了说,连提都别提。”
王大婶摆了摆手“俺知道,俺还用你嘱咐?你们男人就是小心眼子!”
王大叔也没有跟王大婶斗嘴嘬了口旱烟“成了,天不早了,早点睡吧,明个还给去忙活楚河盖房子的事情。”
次日一大早,楚河便来了王家,王大婶连忙招呼他进屋“你叔一大早天没亮的就去找他那几个师兄弟去了,一会便过来,到时候你们一块商量着盖成啥样子,俺就不搀和了。”
楚河点了点头“麻烦了。”
“这算啥啊,以后啊就是一家人啊。”王大婶说这话的时候还意有所指的看了眼田月荷家。
楚河没有出声的但是嘴角却是轻扬起。
王大婶给他倒了杯茶“家里没啥好茶,你凑合着用啊,婶子说个不该说的,你对月娘是认真的吧?月娘那孩子不容易,还摊上那样的娘家,可是婶子可是把她当亲闺女疼的。”那言外之意便是月娘娘家人不顶用,但是俺也是她娘家人,你可不能看她没有娘家人就欺负她。
楚河低头喝了口水“您放心,我自会对她好的。”
王大婶笑眯眯的点点头,又叹了口气“楚河啊,月娘不容易,当初嫁进来咱们冷泉村,瘦的就跟皮包骨似的,脸色蜡黄蜡黄的,冷老汉借了那冷宝贵家的驴子给托了回来,那样子病怏怏的,身上穿的都是满是补丁的旧衣,她那心狠的嫂子连个盖头都不给准备着,更别提嫁妆了。那可怜巴巴的啊,冷老汉疼她,快当闺女养了,养了两年多才皮肤水润起来,那时候她嫂子还来闹过,觉得她漂亮了 ,想让她去镇上给财主家当通房小妾,要还冷老汉2两银子,后来被俺们大家伙轰走了,之后就断了关系,连清明上坟都不让回去!婶子说了,你别不高兴,你叔不让婶子说,但俺还是给把话放这,月娘这孩子重情义,心里是感恩的,现在绕不过来那弯弯,更多的怕也是害怕,觉得自己配不上你,怕你被戳脊梁骨。”
楚河听言,神色也正了起来,很是郑 重的对王大婶保证道“您放心,我楚河看上的女人,自是不会让她受到委屈的。”谁要是敢欺辱自己的女人,那他(她)好日子也到头了,这句话楚河在心里补上。
得到楚河的保证王大婶才心安了,也拍了拍胸脯“月娘那边,你就交给婶子了。”“那就劳烦您了。”
“啥劳烦不劳烦的,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介个, 会不会进展的太快了?(今个就一更啊)
16被人惦记了
王大婶和楚河两人话音还没落,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大侄媳妇儿在家呢吧?”未等王大婶应声,一个看似比王大婶大不了多少的老婆子,带着半篮子野菜进了屋,一屁股就坐在椅子上,像是自己家一样的随便。王大婶脸上显出一丝不奈。王曹氏见自己坐下来了,王大婶也不吱声招呼她,不禁有些个恼怒,她到不想想有没有请她进来坐。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俺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打扰大致媳妇儿了?呦。。。”像是才看到楚河一般“这位是楚河吧,真是一表人才的,说没说亲啊?”
楚河看都没有看她直接站起身来对王大婶说道“婶子,房子的事就劳烦您跟大叔了,这几日我还要去镇上添些东西。”
王大婶连忙拍着胸脯“这事你交给婶子,就放心吧,大体的都按你说的办,至于东西摆件啥的,俺就让月娘帮你瞧着。”
楚河笑着点点头,这时不和谐的声音传了过来“哎呦,要说这屋子摆件啥的,可不是简单的,这弄不好会坏了风水的,要不这么着吧,俺回去让你王妹子过来, 帮你盯着。”
楚河只是对王大婶点了点头,转身便离开了。王曹氏闹了个没脸。哼了一声 ,抬头看着王大婶,一下子变了个脸色“真是不知道老王家咋就娶了你这个不孝顺的,俺来了半天水没上,坐不给让的。”
王大婶撇了撇嘴巴“哎呦,这哪里需要俺啊,婶子您不是自来熟吗?”王曹氏显然也不想再跟王大婶废话耽误工夫了,直接把篮子往桌上一放“ 俺家妹子采的,说给你这个嫂子送来尝尝鲜。”
王大婶有些个嫌弃的看着那篮子里都快蔫了的野菜,怕是吃不下倒了可惜来自家做人情来了,想的倒是美的。“您这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不知道是?”
王曹氏见王大婶先开了口便端起了架子“听说你们跟那楚河走得很是近乎?”王大婶恩了一声,继续等着王曹氏的下文。王曹氏咳嗽了一声“你也知道,你妹子命苦,本来说的好好的亲,接过对方攀上富贵的,做了倒插门,这亲事也就黄了,眼瞧着这一年年的,在留着怕是要留成仇了,这楚河今年不是才27吗?比你妹子就大4岁,俺瞧着也合适,你给做个中间人,说一说,离着近相互也有个照应的。”
王大婶满脸不屑的瞧了王曹氏一眼道“小婶子啊,不是俺不应您,这可是不成的,俺不能干这种生孩子没□的事情。”
王曹氏一听王大婶拒绝了,瞪了个牛眼珠子,双手一叉腰“你说啥?”眼见着便要撒泼。王大婶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您别在这倚老卖老的,真嚷嚷起来看是谁吃亏 ,别人不知道,俺还能不知道?王妹子是为啥退的亲?为啥人家宁愿入赘背了祖宗也不肯娶她?那点破事俺心里可是明白的很,楚河跟俺们家可是有恩的,俺是不能害人家的,这事啊,俺就当没听见,这篮子野菜您还是拿回去吧,俺们家穷,吃不起!”
王曹氏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也知道真闹开了,自己的姑娘可就真的嫁不出去了,别的不说,这都23了 ,已经是老姑娘了,平常人家的姑娘23岁孩子都给小十岁能下地干活的了,一屁股坐了下来“俺不给你这个外姓的讲,俺等俺大侄子回来。”
王大婶哼了一声“随便!”王大婶出了屋门就要上锁,王曹氏见此连忙站起来“你这是要干啥?”
王大婶提了提手上的锁“俺出去有事,家里没个人的,不锁起来,丢了东西咋整?俺家可没有您家富余,有个会生银子的姑娘,羡慕不来,可不给加着小心。”
“你!”王曹氏指了指王大婶,随后哼了一声便起身走了,一会又折了回来,拿起那篮子野菜“俺晚上再来。一定给让大侄子好好的教训下你这个不分尊卑的东西!”
王大婶笑呵呵的来了句“好走您的。”随即便关上了门。 转身就去了田月荷那。
“月娘,你这是干啥呢?”
田月荷回过神“啊婶子来了,您坐,我给您倒水。”
王大婶连忙拦下“甭忙活了,俺喝过了才来。”低头看了看她手上的活计“ 这瞧着新鲜。”
田月荷笑了笑“没,这不只剩下红色的线了,便打算绣双喜字小物件,碰到要办喜事的,也能卖出去,总比搁在这囤着强。”
王大婶认同的点了点头“是这个理。 ”又漫不经心的说道“明个后面就开始打地基了,这房子可是盖方方正正的四院子啊!院中间可是要挖水井的大工程,那木头选的都是上好的官木,打一水的家具,可不是土炕,是那种大木床子,这楚河真是个了不起的,俺粗粗的算了下,这房子家具一□下来,少说给百来两银子的!你就想想吧,那底给多厚啊。”
田月荷有些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王大婶见她兴趣不在这上面,想着自己应下楚河的事,便说道“瞧俺,这东扯西扯的半天没说道点子上去,是这么回事,这家具样子,柜子摆件啥的,楚河都交给了俺这个老婆子,可俺懂个啥啊,你好歹是识字读过书的,这事你就帮婶子揽下来吧。”
田月荷想都没有想的便拒了“婶子,不好,我这太不方便了。”
“有啥不方便的?”
“我是个寡妇。”田月荷淡淡的说道,王大婶有一点语塞,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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