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洛睁大了眼睛,连独漠这样说的意思是王容云果然是有问题。连独漠解释道:“王容云一开始要娶阿洛是真,但得知阿洛将嫁给我之后依然前来大明,目的也同样是想抢走阿洛。可是,他自入京之后,看到大明在我们通力治理之下,一派繁荣,他摸不准自己有没有能力从大明京城将阿洛抢走,所以就有了第一次的郡主府夜探,在确定阿洛不会乖乖中眼他走之后,他就有了另外一个主意!”卖关子地停了停,看着等待下文的孟洛,孟洛动了动身子道:“是什么主意?父王你快说。”
宠溺地又亲了孟洛一口,连独漠再次将孟洛抱着,“灭了大明,同样也灭了独一城,如此一来,阿洛自然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以高丽的国力,想灭大明和独一城,不自量力。”孟洛不屑一顾地语气,连独漠道:“他既有如此的心思,当作不会只凭他高丽一国之力,前些日子东瀛曾有使者出使高丽,意与高丽结盟,寻机攻占大明,只是当时他一心想娶阿洛,没答应结盟。他刚刚定然是识破了阿洛的计谋,所以才做出被阿洛激怒的样子,一举两得。”
“一得是借此机会给我们一人浮躁之感,以降我们对他的戒心,二得是看看他一再挑衅父王的威严,父王是忍还是不忍,以借此试探我们是否有迎战之力。”孟洛是一点就通的人,连独漠重重地点点头,“不错不错,他正是打着如此算盘。”
孟洛摇着脑袋道:“可惜他打的如意算盘再响,最后还是没能逃过父王的手掌心。父王才是真正算计成功的人。那,依父王之见,他回高丽之后,与东瀛结盟,何时兴兵进犯大明呢?”
“一年,明年我们成婚三个月后,他定与东瀛兴兵进犯。阿洛,独一城的大炮,可得多造一些,如此一来,我们一举灭了高丽东瀛,开疆扩土。”连独漠霸气十足地扬眉而道,孟洛笑得眉眼弯弯地盯着连独漠傲骄的样儿,“没问题,到时候你要多少,我就给你多少。不过,以武力攻占的速度未免太慢了,既然东瀛野心不小,那就先灭了东瀛,再拿高丽。”
未来的小日本鬼子,为了不让你们再有机会祸害我们中国,那就只有先把你们举国都灭了,哼哼!国都灭了,看你们以后还怎么侵略中国,残杀我们中国的老百姓。孟洛心里愤愤地打定主意,绝对一定要把东瀛清理干净。
第六十七章海军?海盗?
“以武力攻占太慢,阿洛的意思是用什么方法?”连独漠但是第一次听着孟洛说起这样的话,还有些没弄明白,孟洛收回对小日本的怨念,解释道:“采用经济侵略,把他们国内的经济扰乱,经济乱了,百姓的心也乱,百姓的心一乱,军队也得跟着乱,失了军心的军队,何足为虑。”
这可是属于后世的战争手法,经济战争,那才是真正杀人不见血的武器。孟洛立刻附在连独漠的耳边普及一连串的经济战争的方法,连独漠越听越心惊,作为皇帝,他看到的更清楚明白,想想孟洛能在那么快的时间里占据了大半的江山,可不就是因为跟雷人鸣掌握了经济民生,幸亏这个方法没有多少人懂,若是被人知道了,大明江山危矣。
“父王,你就放心吧,就算有人知道了经济战争,可是,有能力操作经济战争的人,绝对没有几个,你刚刚听我说话,这稍有一点偏差,那是要倾家荡产赔上性命的。”孟洛看到连独漠一脸担忧的模样,只得提醒一下连独漠,她这说的是实话,二十一世纪,经济战争这个词,很多人都知道,知道却不知道怎么运作的人比比皆是,就是专门学经济的人,能够操纵经济战争的,她知道伟人都没有几个,她自认也没那样的本事,这些年要不是雷人鸣,她也挣不下那么多的家产。
连独漠细琢磨了一下,这件事也确实并不容易,但是。他觉得自己要去做起来的话,也不算很难。瞥了眼一脸别指望我的孟洛,连独漠笑了,“好。这件事啊,父王会亲自让人去做,就不劳我们阿洛动脑动力了。”
一听到连独漠不会奴隶她。孟洛很开心的,喜形于色,倒是惹得连独漠又亲了她一口,感觉下身不再硬挺的连独漠,扫了床边那被他撕成条条的衣服,连独漠哄着孟洛道:“时候不早了,父王还得回宫批奏折呢。阿洛先躺着,我去让人给阿洛拿身衣服来。”
说到衣服孟洛就想起了连独漠刚刚粗鲁的动作,还有她快忘了自己差点**的事儿,但是,这件事怎么说也是她有错在先。她没敢明着拔老虎的胡须,省得等会儿老虎又想起刚刚的事儿把她吃干抹净了,那她就亏大了,只是嘟囔了一句,“还不都怪父王。”
“怪我啊!刚刚那只是给阿洛一个教训而已,若是再有下次,我让阿洛三天三夜都别想下床!”连独漠的眼睛扫过包着一团的孟洛,恶狠狠地警告,里面的意思很明确。孟洛就是想装不懂都不成,脸一下子红透了,只得转过身去不看连独漠,心里一阵哀吼,为什么她会被吃得死死的!
高丽皇行刺皇帝,皇帝念及两国交情。只将高丽皇赶出京城一事,很快就传开了,在连独漠的操作之下,孟洛曾经来过驿馆的事被抹去了。而连独漠在确定王容云一行人回到高丽之后,并快速与东瀛人达成了协义,连独漠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意味,很好,他正愁王容云行刺一事不足以让大明出兵呢,高丽中眼东瀛一块动手了,接下来他要做什么,那都名正言顺了。
一想到这里,连独漠立刻着手准备孟洛提议的经济侵略,军队方面,如何训练军队,筹备粮响,知道自家阿洛本事的,连独漠当然将这些事全都交给孟洛去办。
孟洛比谁都更清楚连独漠打的什么主意,立刻全心身地投入筹粮的工作,就在这时,平福乐呵呵地跑进来宣告给她一个好消息,平贵那边传来出海的船支跟人选全都备好了,平贵传信来问,接下来孟洛打算怎么做。
得知如此消息,当初她打着出海贸易的主意,便让风清扬造船招人,就是独一城里,她也在让人造船的同时开始训练海军,平贵既然说船支都备好了,那就是说,她要的一百艘船全都已经造成!孟洛大喜啊,连叫了几声好好好,大明与东瀛临海,无可否认若是东瀛真要动手,绝对不会忘记从海上进攻,如今船既然都造好了,那可又是一张对付东瀛的王牌啊!
“好,太好了!把平贵的信拿来给我瞧瞧,我要看看他督造出来的船是不是如我早先说的构造一样。”孟洛非常喜悦,若是船真照她曾跟平贵提过那些要求做出来了,那绝对是走在世界的前列,她可是把大炮都让人装在船上用的!
平福也是知道孟洛一直十分在意做船的事儿,二话没说地把平贵的信给揣出来,送到孟洛的面前,孟洛翻开一看,眼睛亮闪闪的,毫不掩饰她对船的满意。平贵向来是谨慎的人,他能如此形容船支那就证明船的真实情况比他说的要更好!
“郡主,船造好了,你是打算建立海军了吗?”平福对于孟洛向来是有话直说,孟洛直接点头道:“没错,不仅要建海军,还要开海禁。如今要与东瀛高丽开战在即,虽说有前十年独一城的积蓄撑得住这一战,可吃老本是不行的。如今大明根基刚稳,天下百废待兴,哪里都要银子,这三年来你也是亲眼看着的,国库根本连半两银子都拿不出来,去年抄了江南那些贪官的银子,又全都用到了黄河修堤上,以后开女科,建女校,推行水稻种植,这些样样都要银子。不想点办法多弄点银子回来,顶不住这么花啊!”
平福也知道自家郡主自打知道皇上就是王爷后,无论是独一城多年的积蓄,还是跟雷人鸣多年赚来的银子,那只要皇上要用,孟洛都不用他开口就把银子给调了去,眼见这银子进来的远没有出去的多,要说不愁都不行啊!“郡主,能想出别的快赚银子的法子不?”
自认没本事的人老实地跟孟洛讨主意,“呵呵,要说这世上赚银子最快的法子就是抢了!”孟洛说完自己先一顿,对,没错,这世上最快赚到银子的方法就是抢了,自己人的当然不能抢,这不是要让大明大乱吗?可是别人的就不同了,想起八国联军用过的法子,用海军假扮强盗打劫别国的货物,既让海军积累了海上作战的经验,又有大把的银子进账。
得,这主意她还是跟这些外国学的,不用回他们身上,那怎么对得起自己。尤其是小日本鬼子,丫丫的,现在他们就不安份了,而且两国靠得也近,打劫起来也方便。
“郡主,郡主……”平福眼看孟洛突然就那么失神了,连连唤了几声,没想到孟洛突然一拍桌子,但是把他唬了一跳,还以为怎么了。赶紧退离了孟洛几步,孟洛一回神瞧到平福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样,配上平福那张肥肉横生的脸,怎么看怎么诡异,问道:“怎么了?”
平福被孟洛抢了话,低下脑袋瓜子道:“奴才还想问郡主你怎么了呢?突然那么一拍桌子,可是把奴才给唬着了。”
瞧这一副小受的样儿,若是他脸上的肉能少点还差不多,孟洛抖了抖,还是觉得别跟他计较的好。“你让人去请混江龙过来,然后给我好好呆在这屋子里,我立刻进宫一趟,有笔稳赚不赔的卖买要跟父王好好商量。别让人知道我不在府里了啊!”
孟洛吩咐一通,立刻往自己的屋子里走,按了机关就往密道里去,一路上她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顶顶的好,她可记得清清的一句话,穿上军装是海军,脱了军装就是强盗,想想鸦片战争时中国那憋屈的时候啊,孟洛其实真恨得牙痒痒的,她绝对不要中国发生同样的事儿,鸦片战争是中国的屈辱史,也是作为中国人没有办法忘记的恨。堂堂东方强国,硬是因为闭关封国给造就了悲剧的开始,让区区只有几百年历史的英美法日踩在了脚下。对了,殖民地,她怎么把殖民地给忘了呢,那些小国都能整得数十个殖民地来,咱中国有什么不行的?
再一次敲打着算盘,孟洛还想着等一下要怎么跟连独漠把这些借鉴的想法给说出来。殖民地吧,目前为止实施的可能性太小,但这让海军假扮强盗抢别国来往船支的想法,却是非常能在短时间内就能做成的事儿。
嗯嗯,大明如今缺钱得很,这样也能快速补充国库,就算是朝中的人知道了,也没有哪个会反对的,不过,这种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的越好。
“轰隆”的一声,连独漠的寢宫到了,额,孟洛还是第一次用密道来找连独漠,连独漠的寢宫,她也是第一次来,从床底下走出来,孟洛只想抚额,想来连独漠肯定还在书房处理政事,她要怎么找连独漠好呢?招个太监进屋来行不通,谁知道守在外面的太监是谁的人啊,要是传出她从连独漠的寢宫走出来的消息,这天下人的唾液一准给把她给淹死。
额,激动过度的后果是,她完全忘了就算这条密道是连着连独漠的寢宫的,可如今这个时辰连独漠压根就不可能在寢宫待着。
第六十八章海军?海盗?(下)
怎么办怎么办呐?孟洛为难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瓜子,要是连独漠能感应到她的迫切要见他的心思立马出现在她的面前就好了!孟洛一次又一次暗想着,随之又敲了一记脑袋瓜子,真是急疯了她,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吗?又不是心有灵犀!
“阿洛是想父王了吗?”连独漠的声音在孟洛的耳边想起,吓得孟洛跳了起来,睁大得眼睛看向明明不可能出现在的连独漠,还有,她怎么没听到开门声跟连独漠走路的声音呢?倒是连独漠压根就无视她惊吓的表情,二话没说地搂住孟洛的腰,“这还是订亲之后,阿洛第一次过来见我呢?这是不是说,阿洛也知道想父王了?”
孟洛翻了个白眼,之前吧她怎么就觉得自家父王清高寡言,淡漠冷清呢?瞧瞧他在说的话跟他做的事,每次一见面二话不说地搂着她,然后还调戏她。这样的男人就很符合两个形容词,闷骚!当女儿的人实在没办法发现这样的闷骚性质,作为情人了,连独漠就开始露出真面目了。
撇撇嘴,孟洛对于自己发现这一现象并下了定论,十分无奈,扒拉开连独漠放在她腰上的双手,“父王,我来是有正事要跟你说。”
不满孟洛没有回答刚刚的问题,连独漠还是恢复了正色,一会谈完正事后再跟孟洛算帐也不迟。点点头,让孟洛坐在榻上,“嗯,有什么事阿洛说。”孟洛先跟他说了一通早年让风清扬跟平贵造的船支都已经造好。还有独一城早已训练了两年有余的海军,接着把海军假扮海盗打劫别国的货物的事儿那么一说,无本买卖的事儿,谁不乐意做啊!
作为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