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可以娶很多个男人,但是唯一的正室只有侍君一人,相当于丈夫,地位崇高。其余的则为侍郎,只相当于妾。)
“父王!我只要翌哥哥一个人!抒寒虽好,我只是把他当哥哥而已。你不要逼女儿。大不了我去流浪江湖,不做这……”锦灵绣气急的声音传来,宫千翌赶紧迈入殿里。
正在争执中的两人见他进来,一惊,一怒。
宫千翌沉着的向两人躬身行礼。他仍是一贯温润的样子,白衣飘逸,玉钗束发,更显得他秀眉朗目,俊雅不俗,如仙人一般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远淡定。
他看了看面带怒气的锦灵绣一眼,轻轻向还想再争辩的她摇了摇头。向皇上道,“皇上,公主远行归来,疲惫不堪。若有行差言错之处,还请皇上体谅。”
锦圣王看了看很是消瘦疲惫的锦灵绣,语气一软,“绣儿,你太累了。改日咱们再谈,你先回去休息吧!朕让御医送些补品给你,好好补下身体。”
锦灵绣不好再说什么,只得答应,和宫千翌一起告辞离去。
锦圣王看了看两人紧紧相握的手,必竟心疼女儿,心中的怒气消失了一大半,他暗叹一声,嘱咐宫千翌道,“宫相久病才好,也让他们送些补品过去好好调养一下。朝中事务繁多,你不在,朕都快吃不消了。你可要快点好起来为朕分忧啊!”顿了顿,他又说道,“公主顽劣,但你的话却可听得进去,你就替朕好好的管教她吧!”绣儿一向我行我素,恐怕还需慢慢开导,他也乐得在她面前对宫千翌好些。
宫千翌跪谢圣恩,他摆摆手,疲惫的背手离开。女儿长大了呀,她的翅膀已经张开,管也管不住了……
反目
美丽的月色中,宫千翌和锦灵绣手拉手走在高高的宫墙之上,谁也没有说话,静静的欣赏着月光。那宫墙上的甬道长得仿佛没有止境似的,两人都希望就这样永远走下去才好。
听到刚才她说的话,宫千翌只觉得像在梦中一样。原来他在她的心中是如此重要。这样的幸福是真实的吗?他悄悄把她的手握紧了些,心里是极至的满足和喜悦。
静谧安宁中,锦灵绣痴痴看着他,那清俊秀雅的侧脸蒙着一层淡淡的月光,更有种朦胧动人的美丽。她只觉得天下的男子全加起来也比不上她的翌一根手指。虽然此刻只是握着他修长柔美的手,却令她心中狂跳不已。她怔了会儿,忽然笑了一下,“翌哥哥,你还记得我10岁那年遇见你在这里赏月,我夸你比月亮还好看,你当时怎么回答我的吗?”
宫千翌挠挠头,老实的说,“怎么回答的?”他实在是记不起来了。
她绷起脸,一脸严肃冷淡的说,“微臣萤火之光,怎敢与皓月争辉!?”说罢,笑了起来。
他恍然道,“好啊,你取笑我!”也笑起来,去挠她痒痒。
她娇笑着求饶道,“好哥哥,饶了锦儿吧!”
见月光下,她笑意盈盈、娇艳动人,他笑着把她搂住,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我没有乱说啊!天下只有锦儿你,才可与皓月之美一较高下。不过,这么点小事,难为你还记得。”
“翌哥哥,你笑起来真好看!”她痴痴的看着他,“你曾说过的每句话,我都记得!”从她9岁时第一眼看到这个青竹一般温和俊秀的少年时,她就知道他对她来说,是与别人不同的。
他眼眸闪亮,紧紧抱住她纤细的腰,与自己的身体密密相贴,他低下头抵住她的额头,让两人的气息紧紧相缠,“那么,我现在说的话你也一定要记得……”
看着她,他清澈的眼眸比月色更加温柔,“我其实……一直……都很……”
“放开她!”一声怒斥传来,锦灵绣瞬时被一股大力拉入一个熟悉的怀抱里。月光下,风尘仆仆的煌抒寒背光而立,神色莫辨,满身都是肃杀之气。周围的空气因他而瞬时变得寒冷渗人。
“抒寒……”她看着煌抒寒冰寒的脸色,一扭身,躲开他的怀抱。不好,他一定是来找她算帐的。要不是宫千翌在这里,她一定拔腿就跑。
宫千翌已走过去把她护在身后,弯腰行礼道,“殿下。”
煌抒寒长眉紧拧,微微点头,语调微带讥讽,“看来宫相的病已经全都好了。真是可喜可贺啊!”他幽深的眼眸一直盯着他身后的锦灵绣,“绣儿,我这么老远跑来,你也不招呼一下我吗?”
锦灵绣微微从宫千翌身后探出一点头来,怯怯的说,“抒寒,你身上的伤……嗯……已经没事了吗?”
煌抒寒眼神冷厉,笑道,“你还知道关心我啊?我以为你眼中只有某人呢!”
宫千翌微微皱了下眉头。她倒是豁出去了,跳出来,大声说,“对不起。我知道在你伤重时跑掉是我不对!骗你去夺龙珠是我不对!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抒寒,要杀要剐,你一句话,说吧?!”
煌抒寒寒冰般的脸上露出淡淡的忧伤,“是吗?”
他微微侧身掩盖着自己眼底的伤痛,身形凝滞,一向从容优雅的动作也僵硬了起来。
“抒寒……”锦灵绣很是不忍,她正想安慰他。
宫千翌已柔声说,“殿下,公主此番虽然不对,但是她也觉得很对不起你,很是为你担心的。我从来没有见公主这么愧疚的怕见一个人过。”竟怕的要躲起来,这在锦灵绣可是第一次。
“哼,我们两人之间的事何时轮到你来插嘴!”煌抒寒向她伸手道,“绣儿,过来!”
他背光而立,看不清他的脸色,锦灵绣犹豫很久,直感觉他凌厉的气势已经逼来,才走到他身边,问道,“抒寒,你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
他往常神采飞扬的脸很是憔悴,看来所受内伤不轻。她心中惭愧,他为了她弄成这样,她却抛下他自己跑掉。
煌抒寒神情难掩的寥落冷寂,一醒来看见她不在,他就有不好的预感。果然,他立即快马赶来寻她,却正撞见她和那人柔情密意,绣儿,你就是这样待我的吗?
他拉着她的手,定定神,还是克制着柔声道,“绣儿,你让我去屠龙,是为了他吗?”
她僵立半晌,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他背脊一僵,一向镇定的声音也暗哑起来,“你在我病重时,弃我而去,也是为了他吗?”
他反常的温和让她惊骇,但浓浓的愧疚还是让她微微点了点头。
煌抒寒默然片刻,不怒反笑,他大笑着道,“咱们这么多年情义,你竟为了他连我也不顾了……好!很好!”那笑意却一点没有进入到他的眼里。
笑声稍停的时候,杀机忽显,他蓦地向宫千翌扑了过去。她慌忙赶去,可是已有所不及。眼看他一剑刺出,倾国剑那冷冷的光立时要将宫千翌分成两半。她骇然惊呼起来。
谁料宫千翌一闪,竟快捷无比的从他的剑下脱身。
煌抒寒和锦灵绣都愣了一下,天下能躲过煌抒寒全力一剑的人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二人立时明白是龙珠的功效。
煌抒寒更是杀机尽现,一把推开近前来的锦灵绣,揉身再击去。只见煌抒寒剑气逼人,瞬间已将宫千翌笼罩在森寒的剑光下,宫千翌身法虽快,却不擅武技,顿时险象环生。
锦灵绣急得满身是汗,但是煌抒寒的性子她最为了解。虽然平时很少发怒,但真正生气时,可怕之极。他本来已动了真气,要是她此刻再上去帮宫千翌,无疑是火上浇油,下下之策。
可是,眼见宫千翌在他的剑气之下,岌岌可危。她又怎能不管?
“煌抒寒,你要是杀了他,我永远不理你!”她大喊。
煌抒寒剑气更盛。
“好,你杀吧!你杀了他,我就杀了你为他报仇!”她气急。
煌抒寒剑式一变,用了玄玉剑法第十式,竟全是拼命的招数。
他本极聪明,事事主张智取,她从来没有看到他用过这第十式。煌抒寒的全力攻击下,宫千翌立时不支,他一剑已在宫千翌肩头划出血痕。要不是宫千翌服用龙珠后反应灵敏、身法奇快,这一剑早就把他齐肩削下。
锦灵绣一声惊呼,眼看煌抒寒剑光如影随形袭到,马上就要砍下宫千翌的右手来。她身形一动,倾城刺的青光闪动处,煌抒寒的倾国剑堪堪被她架住。
两件同炉所铸的神兵相击,“铮”得发出一声脆响,两人都是心中大哀,定住了身形。
煌抒寒讥诮的说,“绣儿,看来他在你心中的地位比我高多了嘛!”他虽面无表情,但乌黑的眼眸暗得像无边的黑夜一样,是那样的绝望。
疯狂的H中
煌抒寒讥诮的说,“绣儿,看来他在你心中的地位比我高多了嘛!”他虽面无表情,但乌黑的眼眸暗得像无边的黑夜一样,是那样的绝望。
锦灵绣挡在宫千翌身前,心中也很是痛苦。他们至幼相识,感情颇深,连吵架都从没有过,煌抒寒对她从来都是百般宠溺、千般忍让,何曾想过有一天两人竟会拔剑相对。可是难道她要眼看着宫千翌死在他剑下?
看着煌抒寒英挺的身形变得莫名的沉重寥落,她收起倾城刺,无奈的说,“抒寒,是我负了你,不关翌哥哥的事。只要你放过他,我愿听凭你的处置。”
“不!”宫千翌立时上前来拉开她,迎着他的剑锋,“锦儿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你要杀就杀吧!不要伤害她。”
“翌哥哥!”她急急想阻止他,无奈宫千翌一贯的温和中带着坚毅,已平静的用胸膛迎上了煌抒寒的倾国剑。眼看煌抒寒只要微微一动,就会伤到剑下的他。她紧张的看着煌抒寒的剑尖,进退两难。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难道真要和抒寒为敌吗?她这样一想即刻便痛入心扉。
煌抒寒眼看着他们柔情蜜意、生死相随,幽深的眼眸中似有火焰在燃烧。他蓦地眯起眼,收起剑,笑了一下,“好,绣儿,我可以不杀他,但是你要听凭我的处置。”
锦灵绣大松一口气,拭着额头的汗水,“七天!不,三天!我只能在这三天内都听你的。”开玩笑,要是他想控制她一辈子怎么办?她才没有那么傻。
煌抒寒哼声道,“连这你都要跟我讲条件吗?”
煌抒寒一把拖过她,想离开。宫千翌忙拉住她的手,“锦儿,我不能让你跟他走!”谁都看的出来现在的煌抒寒不比往日,要是他不利于她怎么办?
看看煌抒寒杀气浮现的俊脸,她柔声说,“翌哥哥,你别管啦。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让我自己处理好了。放心吧,三天后,我自然会回来的。”她挣脱宫千翌的手,随煌抒寒离去。
宫千翌怔了怔,虽然放开了她,但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忽觉心中狂跳,似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隐隐不安。
皇都外一处雅致的院落,本是东煌国在锦圣的别馆。
煌抒寒理也不理一路上向他请安的小厮侍女,一言不发的把锦灵绣拖到一间精致华丽的寝屋内,一脚把门踢上,拉着她向中央那张大床走去。
看看他铁青的脸色,锦灵绣心中甚觉不妙。以往他无论她如何顽皮恶劣,从没有像现在这么生气过。
她苦着脸,求饶道,“抒寒,抒寒哥哥,是绣儿不对。绣儿认错了好不好?”
他俊美的面容上的冰寒稍稍退去些,但还是没有松手。他将她一把推倒在床上,身体紧随着上来把她圈在怀中,“哦?你哪里错了?”他的眼眸幽深而凌厉,锦灵绣半晌说不出话来。其实她也没有办法,她只是把宫千翌看的比什么都重而已,何错之有?
见她茫然的神色,煌抒寒瞳仁微缩,高大的身形立时向她压了下来,他喂给她一粒药丸,冰冷的唇瓣随即吻住她,不让她吐出。
“抒寒?你给我吃的什么?”待他放开后,她立时惊疑的问。
他微微笑了笑,仿佛又恢复了以往的温和,“放心,这药只会让你一时失去内力而已。”看着她惊惶的小脸,他拉起她的一缕秀发轻轻嗅了一下,柔声说,“绣儿,我再说最后一次。只要你离开宫千翌,我一切都可以不计较。你愿意忘了他吗?”
他霸道的气息炙热的喷在她的颈边,狭长的眼眸隐隐疯狂。锦灵绣的内力已全失,她也知道此时大大不妙。可是,有些事是不得不去面对的。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道,“我也不知道他哪里好,可是,任谁也替代不了他。”
煌抒寒闻言眼神颤动了一下,蓦地按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把撕开了她的衣帛。那衣裙滑落处,她宛如凝脂的肌肤半露了出来,仿佛在月光下柔柔的发着光,美得不似真人一般。
他的舌头强硬的探入她嘴里,高大的身体紧紧压住她,疯狂的在她身上舔吸亲吻着,像是下一秒就会失去她一般。他的身体不断在她身上肆磨,一个硬硬的物体隔着衣物抵住了她。
锦灵绣大骇,拼命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