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进化论 作者:鱼又(晋江vip2014-08-04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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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进化论 作者:鱼又(晋江vip2014-08-04完结)-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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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会儿看他还不顺眼呢,天天鼓捣着鼓捣那,到她一小婴孩身上献殷勤,谁知道打什么鬼主意?

    “你还笑!真个没良心!你现在听朕说起来,就不觉得朕当年在你那受了多少委屈么?”他咬牙瞪着她,这人,有时候就让他喜欢得心都软了,有时候就跟现在似的,叫他心里头百挠抓心,气得心塞又不舍得动她一根寒毛。

    沈夙媛终于缓止了笑声,一双笑得水润的明眸晶亮地直视他道:“皇上怎么不想想夙媛那时才多大,再说小孩子打闹厉害得多了去了,我不就不爱搭理皇上你你就心存怨恨天天往府里跑……”

    “谁和你说朕是因为你不搭理朕就心存怨恨做那那些事了!”朱炎怒吼,他真想一把掐死她,眼不见心不烦!

    “哎呀这么大声外祖母还在里头休息呢,别给吵醒了,您真是——”她白了他一眼,娇嗔一声责怪他。

    朱炎怒视她:“你不气朕,这天底下就没几个人能让朕发火!”

    她眯眼笑了一下,狡黠灵动:“不知谁说的,不会再受我的激将法?”

    朱炎又被噎住了,他有种想把她的嘴巴给缝起来的冲动,可瞧着她那微翘的唇角,粉嫩娇艳如瓣片,心念一转,已是舍不得。然一时间他也拿不出话来堵住她这张比刺猬还尖利的嘴,眼睛睁大瞪了她半天,眸光忽地就委顿下去,紧握的手一松,小声叹道:“……还不是因为朕在乎你。”

    这话说得无奈,却是铁板铮铮的事实。

    她听清了,虽说他将声音放那么轻,可如此近的距离,以她的好耳力怎会错过?想他堂堂皇帝,前一秒还怒斥太后,一派威震四海的架势,一转眼竟成了个甘愿为爱人放低姿态的居家男人,她面上有所动容,沉默了半晌,才突然一笑,凑近一些,悄声道:“我不说那些话气您了,上回你不是说,想要我亲手缝制一只香囊送您么?喏!”

    朱炎的面前凭空变出一只香囊来,他定睛一看,就见不知什么稀奇古怪的绘样绣在上头,他眯眼认了许久,才以一种半试探的口吻不确定地问:“这……是鸳鸯?”

    “鸳鸯不就是两只小鸟,我是绣不出来那样的,就给复杂简单化了。”她说得还挺理所当然,其实真让她按鸳鸯的描样去绣,有生之年都不一定成功,反正礼不在重,还是心意最重要!

    “……”就这俩三岁孩童随笔画就能画出来的一团让人辨不清楚的东西……叫鸳鸯?

    见他一脸被雷劈过的惊骇模样,她气呼呼地嘟起嘴,一下将鼓涨的香囊收回去:“不要算罢!”

    “怎么不要!”朱炎忽地回神,虽说他是被她这一手给惊喜得无话可说,心底里却是甜蜜的,见她要拿回去,立马伸手去抢,“朕要,你不能失信!”

    “偏不给,反正皇上不喜欢,您嫌弃夙媛绣工太差,做得不好看,怕丢人就别嘴硬!”她一连串炮仗般噼里啪啦地往外放,话说得放肆,脸上倒没露出多气的模样。

    饶是她这样讲,朱炎也没放弃,反倒整个人都从座位上霍地站起来,直接一手抓住她胡乱挥舞的手,咬着牙说道:“你别动来动去的,快把东西给了朕!”

    “皇上自己来拿啊——”说着她人往后一仰,朱炎的身子控制不住地突然一沉,半个身子都越过案几,一只手在空气里挥动了几下立刻找到定点,却不想这慌乱间手竟压按于一处柔软的地方。

    他猛地抬头一看,发现自己一只手紧握住她的手腕,一只手大开放在她腰侧上方,大拇指下意识地往上一些,便是那微挺的圆润。似乎隔着一层薄透的纱裙,就已碰到那一片柔腻。

    脑中嗡一声被震空了,他呐呐地低喃:“你……你……”

    沈夙媛抬起眼,一动不动地喘气,一边拿眼望他,委屈地撅嘴:“皇上欺负人。”

    他磕磕绊绊地说:“朕、朕怎么欺负你……”

    “就现在。”说罢,一双眼执着地望着他,好似漫天繁星齐聚,粲然绽放开来。

    他心头升上一股无法控制的情绪,将他瞬间填满,那样强烈的冲动……冲动地想一头埋下去,将她故意嘟起来的嘴含住,这样想着,人已自动有了动作,却不想被压在底下的人忽地用力一挣,猛地双手推开了朱炎!

    他刚想发作,就听得她压低音量小声提醒:“外头人来人往,万一有人进来像什么样,这可是外祖母的静心殿。您就不怕佛祖怪罪下来,饶不了您么?”

    朱炎气着了:“你!明明你方才就是在刻意勾引朕!”

    “谁让皇上您一点定力都没有,夙媛这是在考验皇上呀!”她说得无辜,一双眼眨巴眨巴,笑眯眯的,一副“就是玩你呢怎么样有本事你打我啊”的姿态。

    他头一次对她痛恨地无以复加,也是头一次没法抑制地在心里爆了粗口。

    ——考验个屁!

    遂暗自发誓——他一定要考验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欺负银,只看不留言!

 第56章 最佳

    朱炎脸色铁青;拳头暗握;心底里发完誓,眼神如火烧似的一头罩下来;火热地就算是个瞎子怕也能感受他那目光背后的情绪有多浓烈;然沈夙媛仿佛就真是个睁眼瞎;不为所动地浅笑一声;道:“皇上今儿个是打算和夙媛耗在这么?”

    他斜睨她一眼;哼道:“怎么,你不愿和朕呆在一块?”

    “那怎么样;和皇上在一块那是多大的殊荣,天底下哪里会有人那么傻不想和皇上为伍?”她笑眯眯地说道。

    朱炎皱了一下眉头;目光有点怪:“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味呢?什么叫同朕为伍?”

    她哈哈笑了两声;忽地朝他眨了一下眼睛;“既然我给了皇上一只香囊,那皇上是不是要礼尚往来?”

    “这么只破——”他飞快地说,忽地一顿,见她脸色不妙,立刻转口,“这只香囊不是你答谢朕的礼物么?”

    她明眸一闪,唇角翘起,脑袋忽地往他脸上一凑,又立马缩了回去,在朱炎错愕呆傻的面色下笑吟吟地说道:“这才是答谢的礼物。”

    见他愣住了,一手捂住脸,发傻半天才转过头,“你你你……”

    “你什么呀,你不说让人家亲你一下么,刚才谁都没看见我亲你,所以皇上不用担心……”

    “不是、朕不担心,就算别人看见又如何,朕……”他说着咬紧唇,总也得不到的忽而就这么简单地成了,让朱炎惊大过于喜,直到回过味,心坎上才慢慢灌满甜滋滋的美意,像一颗糖棉花含在嘴里,说出来的话都是软乎乎透着一股子甜腻的香气。

    他低着头,忽地扑哧一笑,斜眼看了一眼那亲了人还没羞没臊,一脸镇定的人,又一下板住脸孔,将自己伪装起来,质问她:“你就这么凑上来,就不知羞么你?”

    她双手交叉,抱胸镇静从容地直视他:“那皇上你方才还扑过来想强吻我呢。”

    “朕——!”他嗖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眼睛左右乱瞟,最终还是定格在她一张娇俏笑颜,眼神恍惚地看了半晌,突兀偏头,重重咳嗽一声道:“朕还要要务在身,先回宫了,你在静心殿陪着皇祖母,这只香囊……朕会一直带着。”说罢他走下来,背对着她快速朝外头走去。

    沈夙媛在后面轻声喊了一句:“皇上要礼尚往来啊!”

    他背影停顿了那么一下,立马脚步加快,飞也似的走了,如落荒而逃般。她在背后笑得花枝乱颤,好半天才停歇下来,笑声刚落,遂便听到帘子后头的人发出一声沉重又无奈的叹息。

    沈夙媛跳起来,头往帘子后头看了看,含笑走都珠帘前唤道:“外祖母,您可是醒了?”

    “还醒了!就你们俩这闹腾,哀家能睡踏实么?”

    她笑嘻嘻地打帘而入,将太皇太后搀扶起来,往柔软的背枕上靠好,拿出蒲扇轻轻地扇着,“那外头说的那些话您也听见了?”

    “你外祖母年纪大了,耳力不成,可到底是知晓你们在做什么,你这小泼猴!”她伸手摁在沈夙媛的脑门顶上,她唔了一声,扁着嘴委屈地朝人看,太皇太后摇头叹气,“哀家这静心殿倒成了让你们谈情说爱的地方了,不知羞!”

    “夙媛怎么不知羞了!”她反驳,“明明是皇上……您偏心自个的亲孙儿,您不心疼媛媛了!”她侧过脸,佯装发怒,然很快就哧哧破功,转过头:“您打小何时见过我知羞了?那玩意儿又不能拿来吃饭?我若真同那含羞草儿似的隔三差五就害羞,您受得了么?”

    “哎哟喂!哀家算服你了,你这小丫头嘴上就没个有把关靠谱的时候,炎儿栽在你这小猴孙身上,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您别说得好像真个是我勾搭皇上的,您忘记小时候我才多大年纪,能勾搭了皇上么?夙媛入宫早,那会儿时常伴在您身边,皇上总借故来找您,您该没忘了吧?”

    太皇太后记起往昔,悠长地一叹,脸上露出浅淡如丝的笑容:“怎么能忘了啊……哀家自他懂事起就看得出,炎儿骨子里有一股执拗劲,同他亲生母后极像,荣氏是个清冷娴静的性子,而炎儿平素里亦少言寡语,对什么都没什么特别大兴趣,这孩子……哎…!小时候可让哀家发愁了,幸好,他后头遇到了你。”

    她静静聆听着,认真专注的模样乖乖巧巧,让太皇太后心里边升起一阵又酸又软的滋味,她将沈夙媛的手握住,慢慢地继续说道:“你们俩这就是天注定的缘分,你还是个婴儿的时候,炎儿一瞧着就要抱你,后来你入宫,炎儿还一天天上哀家的静心殿来……自打荣氏去世后,哀家的静心殿亦格外冷清,哀家不喜欢那些个模样花哨的莺莺燕燕,直到你们这一对天生的冤家出现后……”她鼻子里发出一声气音,带着极为无奈和淡淡忧伤,“哀家这会儿想起来,还觉着你们是天生赐给哀家最好的礼物。”

    “睿德皇后……”她迟疑片刻,终究还是问出来:“姨母……是个怎样的人?”

    她这一问似是勾起太皇太后无限的回忆,她一时神色恍然,沉默良久,忽然一声长长的叹息,这一声叹息里满是稠浓的愁丝,令老人家似乎一下子老了许多,眉角垂落显得沧桑年迈:“你姨母……是个性子极倔的,她嫁进来之前……其实是过一门婚配的人家。”

    “这……”宫里上下对于已逝睿德皇后的话题讳莫如深,她只知道荣氏自生下皇上后就落了病根,身子一直未曾痊愈,后来加之操劳过渡,三年后便去世了。而多余的,宫里新来的都不清楚,老人也没几个知道详情。况且她听说过荣氏是个性子清冷的,不爱与人接近,亦不喜陌生的人太过贴身伺候,只除了她带入宫的几个老嬷嬷外,没多少人知道她的习惯。

    她说不清为什么会突然想了解这位从未见过的姨母……之前她并不打算深入探索荣氏此人,一是她乃皇上的亲生母亲,提及来多少有疙瘩,勾起的这份往事并不令人愉悦,二则她总觉得荣氏的死,太潦草而蹊跷……她下意识地不想去打探。

    这次突然会问起来……或许有大半的原因是由于他吧。

    “这其实算不得什么秘密,那人同你姨母是青梅竹马,是订的娃娃亲。他爷爷是太祖时期的老功臣,封了瑞国公,而那时候先帝也没多大,还没登基为帝呢,后来先帝登基……一朝天子一朝臣,而瑞国公本要卸甲归隐,不想这时候竟突然查出一桩贪污受贿的大案子,瑞国公牵连其中,名声受损,这门亲事自然是吹了。再后来……你姨母就入宫为后。”说到这,太皇太后面上露出酸楚的苦笑,“说起来……她是最无辜那个。”

    “那现在瑞国公如何了?”

    “还能如何,受贿的是瑞国公底下几个孙子辈,家风不正,加之这一查封下来,自然是门庭寥落,彻底衰败了。到这一代,同宗一脉的香火都快绝尽了。倒是几个旁支的富庶起来……不过有过这样的名声,也没法入朝为官,听说后来去外头做了生意,为商了。”

    听太皇太后说罢,沈夙媛的眼前仿佛闪过一幅幅鲜明的画面,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家门不幸棒打鸳鸯,身在曹营心在汉,最后郁郁寡欢了却残生,这完全就是狗血剧的典范桥段!可悲可叹!她不免想到沈家和皇上之间的瓜葛恩怨,说起来,她这命格虽是极贵,却和荣氏有着一样的迫不得已。然而庆幸的是,朱炎一门心思都吊在她身上。

    想到不久前她亲了他一下,还惊慌失措成那样,沈夙媛不由地唇角一翘。

    “怎么,在想哀家的亲孙子呢?”

    “外祖母!”

    “不是不知羞么?这会倒害臊了!”太皇太后打趣道,语峰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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