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如特大炸弹,炸得男人的脸一下涨红,张口结舌面红耳赤站在那里处于游离状态:“舔。。。舔。。。舔舔。。。”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差了吧。
“我们走,不要了!”女人居然吃起我这个三岁不到的小孩醋,脸色发青地拉着她的男人就要走。快走吧,快走,以后尽量改邪归正噢!
我对着男人暧昧地用柔软的小粉舌头,舔了舔上下嘴唇,小嘴巴越发的红润,娇嫩嫩地诱惑道:“西瓜真甜,我还想吃黄瓜。”不但如此,还将食指放进嘴里,吸得咂咂出声。
“就让她舔舔,然后立即拉着她走。”男人受不了,对着女人耳语,但字字被我灵敏的耳朵听到:“这丫头白白净净的,卖去青楼至少值十五贯钱。”
“那就快点!”经济利益驱动下,女人屈从了。但也气得半死,瞪了我几眼,嘴里无声地嘟囔着。
我也知道她肚子里想什么,一定是等一会把我这头肥羊牵走后,在暗地里狠狠教训我一顿。
男人乐呵呵亮着家伙往我靠来,此时喘着粗气,满脸的银笑。还尽量柔声柔气,比刚才拐骗我还要温柔:“你一定要轻点,不要用牙哦!”
“嗯,嗯!”我脸上挂着笑,却悄悄地从身后捡了快边缘略薄的细片石头,娘经常顺手拿这石头刮刮鱼鳞、刮刮苞子上的玉米粒,用完后扔在这里。
棒子越发竖得高高,都朝天挺进了。没想到我才二岁半就如此的魅力,长大后一定迷人无数。将石头捏紧后,对着那棒子下黑糊糊的肉球球,我伸手就以“秋风扫落叶”的剑式,以石为剑,雷厉风行的抹刮了过去。
“啊~”男人一声惨叫,捂着受伤部位就躺地上翻来覆去的嚎叫。
扔下带着血迹的石片,扭头就往家里逃:“有人挥刀自宫当太监了,快来看呀!”
一听有人自裁当太监,顿时让还在午睡的村民立即醒了过来,纷纷冲出家门来看热闹。比挑担小贩来卖东西时,速度还快。
我见人多了,胆子也大了,站在高处又喊又跳:“有人当太监了,有人当太监了!”并且指着见势不好要溜的女人大喊:“她是太监的老婆,是她动手割了老公的小弟弟。”
这下女人还逃得了吗?当地保和村长过来时,看着天真无邪坐在旁边,食指相对着,玩手指对对对的我,怎么也不相信一个二岁半的小孩能将男人的蛋蛋划了一道大口子。
“老爷,你要为我做主呀!”女人坐在在还躺在地上捂着伤口嗯哼嗯哼的男人,呼天抢地地拍着大腿,装模作样的痛哭着:“我家男人小解,结果这死丫头趁机伤了我家男人。。。那里。啊,苦啊~不赔我们十贯钱,我们决不罢休。”
也太黑了点,一开口就是十贯。对着树尿尿,旁边却有一个女孩子瞪着眼看着,能尿得出来吗?
这事太匪夷所思了,但还是有这可能的。在这里总共就那么几家,基本都是沾亲带故的,地保和村长也算是自己人,于是试探性的问了问我。
我笑得绝对无辜,还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博得了压倒性的支持率。故意奶声奶气道:“西瓜好吃。。。他脱裤子。。。说这更好吃。。。说吃完后带百花去好地方,百花怕怕。。。”
一片哗然,村民议论纷纷。一个连话都说不清楚的二三岁娃娃,怎么可能会扯谎。爹娘立即承认给我片西瓜到大树下吃,更何况,大树底下啃剩下的小半块西瓜可以佐证。
第二部 妖女降生天下乱 第七章 终于见到美男
“你这禽兽,连那么小的娃娃也不放过!”已经年逾七旬的村长猛地一拍桌子,气得身体跟花白胡子都一起瑟瑟发抖。
“不是怎么回事。。。”女人急了赶紧摆手。连躺在地上的男人也停止了哼哼,连声叫冤枉。
“他们还说。。。”故意手指点着脸颊,大眼往上眨着冒出点点星光,象个洋娃娃一般,让人忍不住要上前抱着亲两口。我装出努力在想,半天才道:“卖我去什么楼,是什么颜色的楼。。。可以值十五贯。。。对了,是青色的!”
不是傻子的大人都知道,还有什么颜色的楼,那时没有小红楼,青楼却不少!
原来是拐子,这下还不炸锅了!不容分说,村民们立即拿上了麻绳将二个人口贩子捆了,送去官府法办。
官府还是黑暗得,几板子下去,他们全招了。但也挺严谨,一查全部属实,还救回二个孩子,于是我破获了一个有预谋的小型贩卖儿童组织。
二个人口贩子被铐上枷锁,流放五百里充军时。我爹娘和村里人正好去镇上赶集,正好目送了他们一段。
那男人分开着腿,成可笑又夸张的外八字状,看来蛋蛋还没有好。他衣衫褴褛、披头散发,双手被铐在沉重的木枷上,一步步往前挪着。
看到我后,扭着头就瞪着血红的眼吼:“妖孽,这是个妖孽。。。”
我科奥,你犯罪却骂我是妖孽。别了,好好去蛮荒之地劳动改造吧,那里天大地光,无人开垦荒山野岭很多,过个八百一千年,保证房价高得让你死都不相信。充军流放制度真为人口平均分布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好了,好汉不提当年勇,好女不说以前妖。我不能因此骄傲,要继续努力,将色女的潜力发挥到极致,做到日日复习、天天进步。不要到长大了,退步得连一个美男都花不到,简直影响我百花的英名,对不起北华对我的一片器重。
小孩抓东西老是会掉,鸡蛋咕噜噜从手里滚了下来,在烂泥地上滚了两圈停下。
我赶紧的折回,捡起鸡蛋看了看,幸好没磕破。虽然我家富裕了很多,但也只够吃饱饭,鸡蛋还是稀罕物。吹了吹上面的土后,小心的放进了袖子里的小夹袋,再急冲冲地杀往韩老六家,如果新来的没有一点美男的潜质,那么我就要去河边等着那帮小子玩热了去洗澡。
每次看着这些小子,光着腚在小河旁打着水仗,那小肉虫子随着嬉戏一晃一晃的,我就闭着眼想象着。。。是一大群美男在河中沐浴。肌肤如雪、发如丝、香肠一晃一晃的。。。绝佳的风景呀!也只能靠想象打发漫漫童年。我要再熬上十年,十年,十年呀!
气喘吁吁的一溜烟就跑了韩老六家,新媳妇正在打扫院子。这里的风俗是新娘子一早要爬起来坐家务,否则会被人笑话的。这也是,如果躺在床上睡到日上三竿,很容易觉得大约昨晚洞房花烛夜太劳累了。
已经有二三个长辈坐在院子旁的丝瓜架下,见到我就笑:“是来找新媳妇的儿子玩吗?他出去玩去了。”
原来不在呀,我有点晦心丧气,正扭头望外走,韩家新媳妇喊住了我,笑着去里屋拿了把瓜子放在我兜里。我不要瓜子,我要看看你儿子!
只可惜她儿子不在,见新媳妇长得还算不错,按照优生优育学,除非她儿子象她前夫,她前夫又实在惨不忍睹,推断下来,她儿子应该不差,
我甜甜的一笑:“婶娘真好!”不教自会,逗得韩家新媳妇大乐,摸着我脑袋就夸我乖。
微微失魂落魄地走在去往小河的路上,此处不开花,那里有风景,生活还是要继续着。这就叫哪怕失败一万次,也要继续坚持;宁可错上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
“打,打!”一群顽童喊打声传入我耳朵里。
我遥遥望去,四五个顽劣小子正不知道打谁,而那个被打的,正捂着头蜷缩在地上,任凭拳打脚踢。
那可不行,这些小子虽然长得不怎么样,但男大十八变。谁知道长大后会成什么样子!我可不能让潜在的美男在小时候一顿群殴中破了相。
于是气运丹田,大吼一声:“村长来了!”
小孩四散而逃,我赶紧走过去,去扶地上的倒霉蛋。倒霉蛋一把推开了我,站了起来,拍打着身上的衣服。
我很是生气,好心没好报!当我再仔细看清时,顿时愣住了。
小男孩年纪大约七八岁,浓黑的头发梳着个发髻用蓝布包裹着,并用同样颜色的蓝布条扎紧。白皙的皮肤如同白玉般细腻,散发着淡淡的光泽。浑身透着一股儒雅仙韵,正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一双大而眼睫毛浓长的眼睛很美,却含着一丝冰山一般的冷漠,有着和年龄不相配的成熟。
美男呀,美男!我简直快要仰天大笑了,皇天不负苦心人,等了四年,终于等到了一个有潜质的美男。刚才幸好我出手及时,否则打坏了我的美男,我非宰了这群小子不可。
我站在旁边,细细欣赏着正在拍衣服上灰尘的小美男,衣服应该是新的,所以他异常的珍惜。拍去灰后,还小心抹去细微皱褶。
怪不得他要被打,一掐就仿佛能出水的剔透皮肤,美得简直不象个男孩。再加上一身书生打扮的长衫腰部系带,而不是普通乡下孩子的短上衣长裤,当然被视为另类。
希望他长大后还是那么漂亮,哪怕有现在一半的姿色,也是个普通村姑都自惭型愧的超级美男了。
我笑盈盈地望着新发现的宝贝:“你是韩老六新媳妇的儿子吧?”
“是!”他整理完衣服,根本不看粉雕玉琢的我,将背影留给了我,很是冷淡:“怎么样?”
平肩,长腿,细腰身。。。长大后只要足够高,一定是副好身材。
农村里没了爹,多少会被人欺负。看来这种不道德的陋习影响了这个小美男的心理呀!冷有冷得味道,越是冷,我越是喜欢,很配他的气质。怦然心动呀,世界真的是太美好了。。。难道我恋爱了?对,我恋爱了。
“我叫百花,百花盛开的百花,刘百花!你叫什么?”恶俗的名字呀,一听知道是傻大姐的名字吗,但还是要说,先问下初恋的名字吧。
“萧逸风!”他还是象冰水一般冷冰冰的,但终于转过身正对着我。风吹起,扬起他包裹头顶发髻的蓝布条、长衫衣摆在风中飘荡、配合他幼稚却满是严谨的成熟美颜,哇哈哈哈,现在都这样了,长大后还不迷死人?
“很好听的名字,我喜欢!”我说的是真话。
他犹豫了一下后,微带着自豪:“是我爹帮我起的,说做人应当洒脱,笑看俗世,又应顺势而飞。他是个教书先生。”
文化人的后代呀!喜欢喜欢呀,我心里一阵狂喜,差点没美得晕过去。不错不错,到底不一样,名字起得简单好记,不象王侯之类,这个熙那个曦,存心起一些让人一看先是一愣的字。
第二部 妖女降生天下乱 第八章 初定一个
“那你一定识字了?”我笑吟吟地拉起萧逸风的手,他的手又软又滑,没有一个茧子,看来不是做粗活的人。
我们走到河边草地上坐下,打开了话匣子。
“我已经是乡试的贡生了!”他的话让我吃了一惊。
于是我问:“你几岁呀?”
回答:“五岁识字,今天八岁了。”这个年代,七八岁当贡生也是不容易的事,特别是在这个穷地方。哪怕临村比这里人口多一点,也好不到那里去。
“我娘嫁给这个男人就是为了我读书,他答应供我读书的。”他的眼眸悠远异常,完全没有小学一二年级的稚嫩,有的只有经历世态炎凉的冷峻。
我叹气,这里可没有希望工程,贫困家庭减免。一个死了男人的女人,只有缝缝补补、洗洗衣服赚点外快。他的娘一看就不是下地种田的人,这里的生活水平又不高,吃口饭都成问题,哪怕他娘象孟母一样每天晚上织布,也没人来买。
怪不得逸风那样清瘦,但瘦归瘦,皮肤还是那样的好。到底是天生丽质呀!
我掏出袖子里的鸡蛋,塞在他手里,含羞带怯温存地道:“给你吃。”说完就逃跑了。
跑了一段路,才一拍头,我逃个什么劲?
有了逸风后,我仿佛有了盼头,只要一有白煮蛋鸡蛋,就偷偷藏着,然后拿给他吃。而他见到我时眸中的冰冷,似雪山上慢慢融化的冰雪,聚集在他一旺秋波中,清澈而明亮;但面对别人时又是一片寒冽。也只有对着我才会微笑,如此待遇,真的让我是死而无憾了!
半个月后一天,逸风将我塞给他的鸡蛋又塞还给了我,诺诺道:“这东西很贵,以后不要给我了,你自己吃吧!”
别呀,不吃怎么能长身体?我还等着看你长大后的俊美模样。鸡蛋算什么,难得碰到一个如此有培养前途的帅小哥,让我掏心掏肺都可以。
“不要紧,我家还有很多,每天都吃不完。你多吃一点,以后考个状元后回来还给我。”我又将鸡蛋塞进他手中,顺便紧紧抓住,狠狠的摸了把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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