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还差一个万更的债没有还呢~明天坏债~
感谢有你们陪着我~O(∩_∩)O~
草稿~
第二百四十四章 换了天下
难得自己夜里不困还有人陪着闲聊天,姜暖高兴地跑回自己的临时卧房把那套别致的茶具都搬到毕月卿的屋子。
到厨房找了块不大的木柴,点着,引燃了泥炉中的木炭,再把那柄茶壶架在红红地炭火上,不一会儿屋里就暖和了起来。
“万姑姑这里收拾的可真舒服。”毕月卿住的这间屋子姜暖是第一次进来,一间屋子半间矮榻,矮塌上摆着一张案几,木头地板木头墙壁,古朴中透着一股使人心静的安宁。
这屋子和姜暖自己在尚武庄住的房子陈设有几分相似,所以她才会生出‘舒服’的感觉来。
“万姑姑?原来此间的主人是个女子。”毕月卿点头:“一般人家的府上,我只要稍稍待上一时半刻便能猜出是男子还是女子布置的,唯有此间的陈设很是非同一般,我都在此住了几日了,仍是不能猜到主人原是个女子。”
“万姑姑……”姜暖一说到万皇贵妃就有一肚子话要说,她那种身份,那种古怪的性格,正常的人如何能猜到她真正的性别?
可转念一想,姜暖还是没有说出这个秘密来。
和毕月卿的关系再好再亲近,她也是不愿意出卖别人的痛苦的。万姑姑的事情,放到现代社会是由解决的法子的,她可以到医院去做个变性手术之类的……
可现在是古代啊,她这样的人就成了活生生的怪物!
在某种程度来说,姜暖自己出现在这个朝代,有何尝不是个怪物呢?
所以姜暖转了话题,决定让这个秘密烂到自己的肚子里。
“万姑姑……是先帝爷的皇贵妃……”她打了个磕巴,说出了另一个秘密,“我见过她的,那真是一个‘与众不同’的美人!”
在姜暖的心中,万姑姑这样的美人才是真美人,而像宸太妃那样的女人,只是徒有其表的杂碎。没有味道,相处久了就会如同嚼蜡。
“哦?”听她这么说,毕月卿也似乎有了兴趣。
他在心里稍微一算,就觉得万贵妃的年纪应该已经是鸡皮鹤发的岁数,怎么暖暖会说她是美人呢?
“她……年事已高吧……”毕月卿心里想不出一个白发苍苍的妇人即便是美又能美到哪里呢?怎么听暖暖的口气倒像是要流口水的色眯眯的样子?
难道是自己的感觉出来问题?毕月卿偷偷地开始怀疑起自己来。
殊不知暖暖姑娘在看美人方面可真可以用色狼来形容的,不管男人女人,她觉得好看都会毫不吝啬赞美的语言,也会毫不掩饰地盯着人家大看而特看,吃足了美豆腐!
“肤浅……”姜暖撅了嘴巴,甩给毕月卿一个不屑的眼神。
毕月卿看不见,只能从她的语气来感受她的情绪,此刻他好想伸手去摸摸她脸上的表情,定是很有趣的模样。
想到这里,他唇角一扬,轻笑了起来。
“你还不爱听啊?”姜暖本来是盘腿坐在塌上的,此时她改了姿势跪在案几前,然后还左右看了看才小声说道:“她确实年纪不小了,可是你绝对看不出她的岁数来,因为她练得什么功夫好厉害的,越练就会变得越年轻呢……”
毕月卿心中一动,他父亲曾经和他说过,确实是有一个神秘的门派,个中都是高手,只是这些人极少出世,派中弟子各个花容月貌……只是,那个门派不是只收男弟子么?
毕月卿糊涂了。他已经弄不明白这个万皇贵妃的确切来历了,反正江湖中奇人奇事颇多,他也不是很好奇。
“我给你写了好几封信,为何后来不回信了?”这是问题一直藏在他的心里。想来想去的,他还是问了出来。
最初才会渭国的时候,他每次给姜暖写一封信,过一半个月就会接到她的回信。虽然信里的内容都是二人身边发生的最最平常的事情,但每次收到姜暖的回信,他都会快乐好久,姜暖的每一封信他都可以背出来,上面的每一个字都被他用指尖摸索了无数次……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好像一首天籁之音突然终止,而且终止的毫无征兆,这让还醉心倾听的人会非常的难受,迫切的想再感受那份动听的美妙。
“嘿嘿!”姜暖挠了挠头,又规规矩矩地坐了回去,然后很不好意思的说道:“鸽子都被那个骗子给弄没了……”
姜暖抬头偷偷地瞄了坐在对面的毕月卿一眼:“这个……也不能都怪他的……他一直都是那样的性子。”
本想替岑相思解释几句的,但姜暖又觉得不管怎么解释好像都不太好。
而且那家伙确实有些时候太过分,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还脸皮贼厚,做了错事都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想到这里,姜暖索性闭了嘴。岑相思就是个恶人,不值得自己为他解释!
“那我给你写的信你肯定也没有看到了。”毕月卿面上虽然还是带着笑意,但那笑容落到姜暖的眼中,分明就是苦笑了。
只要稍微有点人心的,就能想到他写一封信要耗费多少的心血,“对不起!”姜暖惭愧极了。
毕月卿半晌没有说话。
“后来你都写了什么?现在我不是在这里么,不如讲给我听啊。”姜暖做了错事似的,小心讨好着。
“也没什么。”耳边听到沸水滚开的声音,毕月卿伸手去摸索茶壶。
“我来吧。你不要动,留神烫了手。”姜暖先他一步用布巾垫着提了泥壶,洗杯,落茶,冲茶,点茶……
“凑合喝吧,我习惯用家里的大茶壶泡一壶,这种喝法我总是觉得不解气。”姜暖小心地把一杯茶送到了毕月卿那边,然后呼哧呼哧地吹着手指:“我去~烫死爹了~”
这才是暖暖……毕月卿耳边听着她说着很不像话的话语,温柔的笑了。他从心里喜欢这个女子,如秋茶,入口味苦,回口甘甜,余味无穷。
“那次去帝都的时候,王爷曾经托过我一事。”
毕月卿开了口,说起一件正事。
“他想问我父亲,当年他父皇给他指婚的王妃到底是谁家的女子。”
端起茶杯正想往唇边送的姜暖当时就僵住了,她的心不可遏制的狂跳起来,既想听到答案,又怕听到答案。
她咽了口口水,说不出话来。
“我回到渭国后就去找父亲询问当年的那些旧事,我父亲只说:宸妃并不得大梁先帝喜爱,那次指婚也是大梁先帝与他说好的,让我父亲以国师之名为九皇子占卜。”
九皇子就是现在的逍遥王岑相思。
“那年,我父亲是送太子到渭国为质子的,为了怕太子殿下被苛待,只好违心地答应了大梁先帝的要求。”
“说九皇子只能到二十四岁岁星两纪才可成婚……”
“到底是给他指了哪家的女子?”姜暖听了半天,也没听到自己最想知道的答案,事关自己的终身幸福,她实在听不下去那些陈芝麻烂谷子了,就想知道,那个*死鬼皇帝到底给岑相思指了哪门亲事。
被打断的毕月卿面上表情一滞,他抬头对着姜暖说道:“是姜孝之与谢贞的女儿。”
“哦,呵呵……”这两个名字听着很是耳熟,姜暖游魂一样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姜孝之,谢贞……好像在哪里听人说过……”
‘啪嗒’一声,她手里一直捻着的茶杯应声滑落,直接扣到了裙子上,半烫的茶水很快地阴了进去,烫得姜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可是这些她都顾不上了,她只觉得毕月卿的话是在眼前劈了一个炸雷似的,直接把她劈懵了……
“是……我?”这答案来的太过突然,姜暖觉得不可置信。
毕月卿点了点头,满眼的忧伤。
“我艹!”姜暖拍案而起,快步地在地上来回走动着,如上满了弦的陀螺,根本停不下来……
“你什么时候给他还是给我写的这封信?”她一边走动,一边说话,心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回到渭国,问过我的父亲我就给王爷回了信,他大概早就收到了。”毕月卿想了想说道。
“难怪他后来不说去找他母妃询问定亲的事儿了……这个禽兽!竟然一直瞒着我,害的我一想到这个就心疼他,觉得他可怜,连婚事都不能自己做主……”
姜暖现在处在暴走状态。神智清楚,就是不能自己好好控制。
她太生气了!而且是气过头了,似乎都不知道该怎么生气好了。
随后姜暖就悲哀的发现,自己一直是被那个混蛋攥在手心里的,不管自己如何蹦跶,从未出过他的股掌之间。
这个念头顿时让气愤的姜暖委顿下来,她灰头土脸地挪回矮榻上,呆呆地一坐:“这日子没法过了……他什么都骗我……而我居然什么都信……”
想象着自己顶了个猪脑袋,还装着机灵每天跟在一个骗子身边嘘寒问暖,喂饱了他的肚子,还怕他吃不饱,干脆把自己也送给他吃了……
“你确定你父亲大人没有记错么?”姜暖忽然想起,这个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万一那个老国师记忆里减退了呢。
毕月卿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她:“我父亲说,大梁先帝指婚的时候,是把宸妃娘娘戴着的一只耳环要了来,直接给了你母亲,说:这是刹帝利宝石,乃是番邦进贡来的宝物,红色刹帝利更是极少见,这一只就当是朕给的信物吧。”
才升起的一点点希望就被这几句话打得渣都不剩,姜暖伸手摸着自己脚腕上系着的那根红绳,彻底清醒了。
“明天我们就上路吧。”她平静的说道。
“嗯?”毕月卿诧异的问道:“不在这里等着王爷了?”
姜暖摇摇头,“我啊,早就想出来走走看看了,一直忙的没有空闲。现在既然出来了,那就四处走走,要是看着哪里好啊,说不定我就在哪里落脚了。”
屋顶上的影心里一哆嗦:主子啊,您的媳妇可是要落跑了啊……
“马上就要过年了,不如我们在这里过完年再走?说不定那时候王爷就赶过来了。”毕月卿试探着问道。
“选日不如撞日,我刚才夜观星象,发现今天正是出门的吉日,明早我们就出发吧。”姜暖望着黑漆马虎的锅底一样的夜空摇头晃脑地说道。
还等那个妖精过来?嘿嘿,现在那个妖精要是敢来,姜暖自己都不能保证不咬死他!
聊天聊到这里,姜暖已经意兴阑珊。
“早点睡吧,明天一早咱们就走,走得越远越好……”她一脸惨笑地晃出了屋子,站在屋檐下停了脚步:“谁要是敢跟我废话,我绝对能藏得你们一辈子都找不到!”
偷听的影和窥视的白黎集体肝儿颤了一下。决定从此刻起安心地做个好哑巴……
听着她凌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毕月卿是心疼的。他灿然一笑,不知道睡在龙榻上的二位,见到暖暖的时候还会不会用欺负自己的那套嘴脸呢?
好期待啊……一想到这个,他心里几乎雀跃起来。只希望大梁的那位王爷最好一直忙的分不开身才好,而渭国皇宫里的那位也最好一直被上卿大人伺候的直不起腰来,那他就可以带着暖暖萍踪侠影遨游天下去了!
毕月卿精神抖擞的起身,到了门口轻轻一击掌,屋顶上另一个黑衣人轻身而下。
影早就看见了他,而他也同样看见了影,只是二人各为其主,并且这两位主子似乎交情很不错。因此他们二位也就很友好地一人守着一个屋角趴着……
“国师大人。”黑衣人对着毕月卿抱拳行礼。
“准备一下,明早我们就出发。”毕月卿吩咐道。
“是。”黑衣人行礼后,身影迅速地隐没在黑夜里。
毕月卿神情愉快的抬头又往屋顶上瞅了瞅:“呵呵,真热闹!”
第二天一早,一夜没睡的姜暖就在院子里喊了起来:“喔喔喔~”
“……”众人都很迷惑,这公鸡到底是什么妖孽,啼的如此难听!
晕头转向地被姜暖吼了起来,就听见她在院子里宣布:“我要去游历了,不想去的就留在这里过年吧。”
“我要跟着阿姊去。”头发还未梳的阿温,脸上还带着睡意,第一个就表了态。只要和阿姊在一起,去哪里都无所谓。
“你必须跟着。”姜暖笑着揉了揉他软软的头发:“快去洗漱,待会咱就走。”
“姑娘,我也跟着您去……游历。”杨玉环不知道姜暖一夜之间就改了主意,原本不是说在这里等着王爷的消息么?不过,她不关心这个,反正她什么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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