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许巧心在我这里吃饭?”姜暖开口味道
我都没有吃到几次暖暖做的饭食呢,凭什么给他吃?岑相思在心里默默的想着,可是他的口中却说:“左不过府里也给他预备下单独的吃食,我是怕暖暖多做了一个人的饭菜累着嘛~”说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故意声音小了些,还换了幽怨的眼神望向她。
美人如花,佳人倾城。
如今这样的一个男子用如此幽怨的眼神望向姜暖。即便明知道此时他口中的话是在胡说八道,她也决定要受了他这一记美人计。
不管怎么说,他能够在王府的下人面前如此放低姿态地来讨好自己,姜暖都会给他这个面子。
男人啊,有几个不要面子的?
“都过来吃饭,再说会儿话,饭菜都该冷了。”姜暖回身拉起巧心就往屋里走。而巧心如同碰到毒药般的居然用力地把她的手甩脱了!
“嗯?”手中一空,姜暖诧异地望向那个脸色苍白的孩子。
不等巧心回答,岑相思已经飞速地闪身挤到二人中间,把自己的玉手楞塞进了姜暖的手中,然后心情甚佳地吩咐道:“你也过来一起吃吧。”
“是。”巧心哆哆嗦嗦地应了。
把饭菜分了两份,姜暖端了一份到自己的房间,她知道,有岑相思在,巧心是吃不好这顿饭的。索性分开用餐,大家都自在些。
不用招呼那个妖精早就尾巴一样地跟了过来。看着姜暖才把托盘放在案几上,他就从身后一把抱住了她:“暖暖,你有没有想我啊?都一天多没有见到了。”
“呃!”姜暖望天,你们就不能换句新鲜的么,怎么说来说去都是这一句。
“先吃饭,我还没有原谅你呢。”姜暖想拉下脸来装严肃,可面对这么一张绝色的容颜,尤其是他总是含着春水似的眼神,她是无乱如何也严肃不起来。只好故意不去看他,自顾自地把案几往中间拖了拖先坐在了地板上。
“那是什么?”才坐下就瞥见堆在门口的一个织锦的包裹,很眼熟的感觉。
“是初一那天你进宫的时候皇后娘娘赏给你的,落在我的马车上,我也是今天才想起的,顺路给你带了来。”岑相思把那个包袱用脚踢到了姜暖的身侧,哪有半点把皇后放在眼里的模样。而他自己则是没有骨头一般地倚在了姜暖的身侧,拿起汤勺在汤碗里捞了一下看着里面的食材说道:“淮山桂圆……不错,这个很适合你的身子。”说着他先给姜暖盛了一碗放在她的面前。
姜暖正在把那个摸着沉甸甸的包袱慢慢地打开,心里猜测着里面的物件:金砖?元宝?金条?这个可是皇后娘娘赏赐的东西啊,总不会给自己包几个土豆回来吧?再说这个朝代貌似还没有土豆呢。
包袱被打开了,里面没有土豆,但也差不多。
“哈哈!”姜暖忽然一拍岑相思的肩膀,指着包袱里的那些东西小声说道:“你嫂子可真是抠门!居然包了几块白薯给我!”
“你叫它白薯啊?”岑相思并未回头去看,显然早就知道包袱里装的是什么了:“我看进贡的折子上写的这个东西叫做番薯,福建那边才传进来的,只能在南方种植。这一次她能把这个赏赐给你们也不算是抠门了,皇城里也没有几个人吃过呢。去年进宫去的命妇才得了块写着福字的金牌,那才是抠门呢。”岑相思吃饭的姿势很雅致,他把一小口米饭放进口中又用筷子夹了一片鸡肉片一起慢慢的嚼着,直到咽下去之后他才轻声说道:“暖暖,你煮的的饭菜真是好吃。我都嫉妒巧心了。”
“嗤~”姜暖冷哼一声:“你谁不嫉妒啊,一犯起小心眼来都要……”说道这里她突然的收了口,自己说漏了!“那个,还不如给我块金牌呢……唔……”
唇上被那个妖精飞快的亲了一下,还带着饭菜的香气。然后姜暖就看见岑相思晴光潋滟地望着自己,笑得风骚!
“暖暖?”他伸着脑袋靠近她。
“干嘛?你吃饱了?那就滚开,老子还没有吃饭呢。”姜暖不敢看他的眼睛,太勾人了啊!
“暖暖。暖暖。”他把头枕在姜暖的肩上小声的不停的叫着。
“干什么?要吃奶啊?”姜暖暴怒,一边用手推着他的脑袋,一边口不择言的又说错了。
“呵呵!”看着身边的这个女子满脸通红的害羞模样,岑相思终于像好汉一样堂而皇之地把姜暖扑倒在了地板上,然后他把脸埋在她的胸口慢慢地蹭着:“你都知道了啊,我还以为你睡着了。现在你不要气了好不好啊,那天我都说了我们讲和了,你都没有异议呢。”
姜暖的胸口被他的脸一下一下的蹭着,自己的心也就跟着一波一波地荡了起来,直到听见他说出最后一句,姜暖才恢复了一点心神,抬手毫不客气地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下子。
方才还春光潋滟的岑相思被打得身子一僵,然后眼神突然地变得幽深起来:“暖暖……”他哑声叫道。
坏了,又捅了马蜂窝了!姜暖虽然两世为人,可她毕竟是从未这么近的接触过男子的,她不知道有时一个很简单的动作就能把对方的欲火点燃。
“那个,你先起来,我们要好好谈谈。”姜暖费力的说道。此时,岑相思的眼神有些吓人。
“你说吧,我听着。”敷在她的身上,姜暖看得出他眼中的挣扎。
“你要起来坐好,要不我真的生气了!”她试着严厉起来。
犹豫了一下,岑相思终于不情不愿的爬了起来,坐在哪里很尴尬的拉了一下袍子,然后才把姜暖从地上拉了起来,伸着两根如玉的手指委屈地说道:“都两次了!”
姜暖先是一愣,瞄着他气恼的样子,然后很不厚道地‘哈哈’笑了起来。
“哼!总有一天!”岑相思用贝齿咬着下面的唇角恨恨地说道。
“那天你说的话让我很生气,很受伤。”姜暖看见他的眼神赶紧止住了笑,尽量严肃的开了口,可她悲催的发现,这么严肃的一个话题,居然就在嘻嘻哈哈中就严肃不起来了。不过,她还是决定要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恋人之间如果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你说我们能走远么?”姜暖直视着他。
“暖暖,你说我们是恋人啊?”岑相思抬眼也望向她。“我是你的恋人?”
“当然!”姜暖重重地点头。心里一阵酸痛。如他这样的男子在爱情面前都是这般的不自信么?亦或是,他从未知道什么是爱?
伸手拉住他的手姜暖郑重说道:“我们当然是恋人。这点你不用怀疑。而正是因为这层与众不同的关系,我才会因为你的一句话而受伤!我们是恋人啊,本应该是最亲近的人,可这个人他并不是完全信任我的,你说,若是换做你会不会伤心?”
“我会。”岑相思点头,目光有些躲闪。但只是一瞬间后,他便又望向姜暖:“我错了。暖暖你原谅我吧。”
姜暖刚想点头,就听见这厮又开口说道:“你看,明明你都比我明白,可是你就是不理我,这么长时间不和我说话,好在我这个人呢性情是好的,一直追着你,若是换成那些心眼小的男子,就会误会你啦,也不和你说话,你说是不是误会就越来越深了……”
“猪八戒!”姜暖被气得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岑相思你是猪八戒!”
“猪……八戒?”岑相思听得一头雾水,这个时空是没有猪八戒和《西游记》的。
“哈哈!猪八戒是个神仙,他保护着他的师父去西天取经,最后修成正果做了净坛使者。是个顶厉害的人物呢!”姜暖开始一本正经的忽悠。
“唔。”岑相思小心地看着对面那个女人脸上的表情,确实没有看出什么不好的意思来,终于认同了她的‘夸奖’,点着头说道:“那我就是猪八戒吧!”
“噗!”望着这么漂亮的‘猪八戒’姜暖再也装不下去,一下子笑倒在地板上,这回可是没有人扑倒她,她自己笑得身子发软,成了一滩烂泥。
一场怨气终于在这样不正经的嬉闹中烟消云散,二人和好如初。
因为宸太妃还在逍遥王府住着,岑相思不便在姜暖家里久留,用了晚膳就匆匆离去了。
想着他回到府里还要去面对那么变态的母亲,姜暖又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人啊,要几世的缘分才能修成母子?怎么宸太妃就一点不像个母亲呢,倒像是岑相思的仇人。
两母子弄成这样,也真是……姜暖不断的摇头。她自己不知有多羡慕有母亲疼爱的同学呢,如今看到宸太妃和岑相思母子也真是长了见识,知道凡是正常的事物背面都有个意外,宸太妃就是那种意料之外的母亲。
早晨把阿温送上了把式叔的骡车,姜暖就匆匆的回了家,用了一个多时辰与青山一起把这一个月来的收入支出的账目对了一下,然后又收了结余的银子,姜暖才看着青山说道:“庄子到官道的那条小道是必须修的。”
青山把手里的算盘珠子都扒拉到上面去,点着头说道:“都这道那条道要修,可是太难了!”
“娇娇娘!从娇娇娘入手。”姜暖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上次我就动过要修路的念头,打听过的。这个道路要是修了是必要占两边的农田,你家边上的那些农田归五个地主家所有。而左边的一长遛都是归娇娇娘的。与其两边扩充同时找六家去协商,不如只啃娇娇娘这一块硬骨头好了!反正里春耕开始还有些日子,我准备天天去磨她了。”
青山认真地听着姜暖的话,先是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说道:“不太容易。娇娇娘其实也是后搬来的。自打她到了尚武庄后我们就听说她是个寡妇自己带着孩子过日子,那片地是她男人留下的。她娘家人也不见往来,只偶尔见她兄弟到庄子里住住。我家老二不知道就怎么看她对了眼儿,别说我娘没有同意,其实……”青山压低了声音说道:“其实这事儿就是我家老二剃头挑子一头热,人家娇娇娘根本就没有应了他。他过年的时候还去求了一次呢,是被娇娇娘推出来的。”
“哈哈!这么没用啊?我看青水那个一条道走到黑的架势,不像是被拒绝了的啊。”姜暖没有想到瞅着和他爹一样老实本份的青水还是个这么‘浪漫’的性子呢。
“嘘!”青山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说完才明白过来这是在姜暖家里,随即松了一口气,“我家这年过得,可是比哪年都‘热闹’。往年家里是没钱。穷的没有心情。今年我娘手里是存下钱了,可是一样的闹腾。”
青水端起桌上的茶壶看了看给自己倒了杯茶说道:“阿暖这个东西弄得巧妙,总是能喝热茶。回去我也让我娘做一个。”
“我聪明吧?”姜暖得瑟着晃了晃脑袋说道:“去年在城里住的时候,我画了样子让你娘还有如意娘帮着做了好多手套,在大集市上卖的可好了!我今年在城里就见了很多人戴着呢。那可是我的想法!”
青山笑着点头,只觉得这样的阿暖像个小孩子般的可爱。就算是这辈子两人做不成夫妻,能这般愉快的相处,坐在一起说说话也是美好的。
“唉!”才说得眉飞色舞的姜暖又唉声叹气起来:“我要是青水就好了,直接把娇娇娘按到床上,然后逼着她和自己成亲!再然后娇娇娘家的地就是你家的了,嘿嘿!”姜暖居然奸计得逞一般地嘿嘿笑了起来:“那个地要是你家青水的,我就好说话了啊!”
“……”青山对这些很不上道的想法表示非常无语。这就不是个正经人脑子里该有的东西!尤其,这个人还是个没出阁的大姑娘。
所幸姜暖不是青水,所以也不会出现那种不堪的情景。
姜暖是光明正大的去敲了娇娇娘家的院门的,她要与这个神秘的女人开诚布公的进行一场谈判。
开门的娇娇娘那憔悴的容颜很是让姜暖吓了一跳。而她自己也是一副瘦骨伶仃的大眼灯似的模样同样也是让娇娇娘吃了一惊。
两个女人已经好久没有见面,这突然的一对上,对方都是与自己印象里的美丽容颜不同,自然就多瞅了对方几眼。
“娇娇娘?”
“女东家?”
居然连头一句话都是这么有默契的开了口。
姜暖被人家客客气气地让进了正房,才一进院子她就被苦苦地带着腥臭气味的汤药味道熏得一皱眉:“您这是病了?”她小心地问道。
“不是我。”撩了门帘娇娇娘把姜暖屋子,自己转身出去。不大会功夫就端着一个精致的托盘走了进来:“是我家娇娇病了。”
姜暖坐在桌子边,正用眼睛四处打量着这间屋里的布置,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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