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老天起誓,今生今世,除了朱凡,永不再爱。”
话刚一说完,整个人就被拉进了他的怀中,他将头置在她的脖颈,有些哭笑不得,可是她却分明感觉到有湿湿的东西滴在她的脖颈。
“你……你都如此说了,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你怎么……怎么就如此不加掩饰的?不过,这倒是我喜欢的。”
她羞红了脸,伸手抱住他,“我一直以为有些感情不需要说出来就可以表达的,原来……说出来的效果这般的好,你若是喜欢,我以后便都说出来。”
朱凡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半眯着眼睛道,“那你还是做比较直接。”
她认真的看着他,嘴角微微勾起,再次踮起了脚尖,吻上他的唇,辗转缠绵,灵活的小舌,不带一点犹豫的钻进他的口中,紧紧缠着他的舌,逗弄的。
那湿润的柔软,让朱凡有些意外,他闭上眼睛,紧紧的搂着她,翻过来更加深入这个吻。
空气中充斥着暧昧,他们吻的激烈,仿佛想着用这种方式表达彼此在心中的地位。
林夕听到朱凡粗重的喘息,可是他却还是不停的吻着她,有些窒息,等到他停下动作,她已经娇喘连连,却还不忘呢喃道,“让我……让我去,我……我保证平安回来。”
朱凡的动作一滞,抬起她的脸,伸手抚摸着她红润的唇,眯着眼睛,戏谑道,“原来你这是用美人计来诱惑我。”
林夕嘴角微勾,依旧伸手勾住他的脖颈,以他同样戏谑的口气道,“我可不是美人,不知道这个计策还管用吗?”她竟然靠近他的耳垂,伸舌抚弄,撩的朱凡的脸红成一片,她突然间觉得自己有些邪恶,不过……倒是很少看到朱凡如此脸红,不禁心里有些得意,“舒服吗?还满意我的诱*惑吗?”
他倒抽了一口气,伸手横抱起她就往里面的床榻走去。
玩*火的后果,就是玉石俱焚。
寂静的书房,书桌上放满了奏折,一盘没有动的甜点孤零零的在上面。
微风吹过,烛火摇曳。
卷起了帷帐一脚,里面交织的身影难分难舍。
凌乱的衣衫,散落了一地,见证着此刻的旖旎。
床榻里面传来男人戏谑的声音,“谁说你不是美人?既然献上美人计,那么我岂有不好好享受之礼?乖,今晚我也会让你满意。”
“你……”话还没说出,代替的却是阵阵呻吟声。
夜,很是宁静,可是床上的两个人却睡不着。
林夕赤着身体靠在朱凡的怀中,他手里拿着她脖颈上挂着小印。
“在想什么呢?”她不禁开口问。
朱凡含笑,吻了吻她的发丝,“没有,只是想要这般搂着你。”
林夕淡笑,没有追问,抬眼看着他胸口的剑伤,不禁伸手抚摸,“还痛吗?当时很深的。”
“都过了这么久,怎么会痛呢?”
“可是心里的那道疤却留下了。”玉风就是为了这道疤而死,她无法不去想,认真的看着,眸中闪着忧伤,不知道他在天上如何?
朱凡自然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微微叹了口气,“何不还要提起来呢?”
“可是他已经在你我心中根深蒂固了。”
执起他的红发,那些红发印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显得那般的耀眼,有几株白发横生,她有些蹙眉,想到玉风说的话,心里微微有些痛楚。
“我感觉不到痛,或许这样的结果对于玉风来说是个解脱,而我……不得不承认现在很幸福,有妻子孩子,这样的日子已经满足了。”
“是吗?可是有些痛已经烙下了,不是吗?你的身体就是最深刻的烙印。”
朱凡只是低头吻着她的眉心,伸手抚平她紧皱的眉头,“我不想要你皱眉,每个人的时间都是有限,而我想要的只是珍惜现在,舒真,你明白我所说的吗?玉风曾经也是这般过来的,所以我清楚自己的身体,可是我不想要看到你这般,这样只会让我难受。”
《》第2卷 貌毁离心情意真 205。
她将脸埋在他的胸口,搂着他,很紧很紧,轻声的呢喃着,“为什么要说出来?我……我宁愿这层纸不曾捅开。”一直不敢正视朱凡将死的事实,可如今他却那般轻描淡写的说出。
听见他微微叹了口气,“你啊,我的身体现在不是很好吗?相反的,我倒是有些担心你了,若是……”还没有说完,她猛然的吻住他的嘴。
林夕的声音很小,带着些忧伤,“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不会的,宁死我也不会那般做的……”
她的情界之毒,只有中此毒的人再次与自己交*合,带着心连心的爱才可以解除,可是她心里只有朱凡,怎么可能还让人碰呢?
“可是……”
“我是朱凡的人,此生都是,不可能有所改变,所以,不管发生怎么样的事,都不要将我往外推。”
朱凡的眉头紧皱,眼神复杂的看着她。
林夕掀开了被子,披着外衫走了下去。
朱凡以为她生气了,不禁有些懊恼,作势要起身,却看到她拿着剪刀将一绺头发剪下,他几乎是没有穿衣服,飞奔到她面前,伸手夺下了她手中的剪刀,声音中带着责备,“你这是做什么?纵使你生我的气,也不应该拿头发出气。”
执起她剪掉的发丝,不免有些心痛。
林夕看着此刻的他,不禁哈哈大笑。
朱凡有些气馁,“你……你如今还笑的出来,看看你做的好事,不曾想到你竟然这般小肚鸡肠,我只是说上一句,你就如此……”
听完了他的责备,她轻咳了一声,让自己的笑停下,可是却总是无意间嘴角有意无意的笑着,她指着朱凡的身体,脸上泛着红晕,“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看着真是有些滑稽,你怎么如此失态?就算我……我剪了发丝,你也应该穿上衣服出来,如今这个样子,倒是别有一番风味,还是你在诱*惑我呢?现在还没到夏天,你……难道不冷吗?”
朱凡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多么的狼狈,脸上泛着恼怒,轻咳了一声,转过身,一句话都不说的往着床榻走去。
自知他有些生气了,不禁走过去,可是他却如孩子一般转过身背对着她。
林夕有些好笑,上了床,从身后将他拥住。
“还说我小肚鸡肠的,我倒是觉得你才是。”
朱凡没有说话,只有沉默。
林夕实在是无奈,只好妥协,“朱凡,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他依旧不说话,可是身体却略微动了一下,林夕含笑,知道他正在认真的听着她的话。
“有一个上古时代的传说:巴人首领廪君率船队顺清江西征,在盐池与美丽的盐水女神相爱,廪君把自己的一绺头发送给女神说:“结上它吧,我要和你同生共死。”但廪君不愿停止西征的脚步,女神恋恋不舍化做飞虫拦住了他的去路想挽留他,廪君就在阳石之上一箭射死了女神,女神死时脖颈上还缠绕着他送的头发……“结上它吧,我要和你同生共死。”,我是女人自然不是廪君,亦不是美丽的盐水女神,可是我却想要与你结发,想要与你同生共死,所以,不管发生如何的事,你我都要不离不弃,你……不要推开我,可以吗?”
朱凡这才转过身,伸手抚摸着她的脸,她的眼泪不禁流下,心里的恐惧越发的深。
“傻瓜,平时心机那般的多,为什么在我面前,却反应如此迟钝?你……”他心痛的擦着她眼角的泪水,“一个传说,你怎么就这般相信了?平时的你对于这些可是不信的……舒真,我也想要与你同生共死,我不会推开你,我们一辈子不离不弃。”可是我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死,那件事如石头一般的悬挂在我心中,无法落下。
朱凡也剪下了他的一绺头发,相互交换着,没有什么定情之物,这就是最好的承诺。
东瀛离这里很远,需要坐船而行,一般交易是在东海的大船之上。
折子上说,随从不可太多,所以她只带了寥寥几个人,不过……也已经让人命令‘暗隐楼’暗中保护。
到了东瀛指定的大船上休息,没想到竟然遇到了赵煦,他依旧面带着笑容,可是看着却让她觉得恶心,不想要跟他走的太近,便想着回房。
海风吹过,林夕转身离开,可是手臂却被人拽住,她猛地挥开那人的手,用着厌恶的眼神看着赵煦。
“临天皇难道就不知道何为礼数吗?如今在东瀛,不是你可以放肆的地方,快些放手,本宫只当做,临天皇这是无心之过。”
赵煦含笑,“朕自然知道这里是东瀛,只是想要跟真妃说些话而已,可是真妃似乎将朕看做了洪水猛兽,这倒是让朕有些心寒,怎么说,5年不见了,你我之间也算是朋友,见到面连个基本的礼数都没有,传出去恐怕要让人说我们小气了。”
林夕冷哼一声,“朋友?临天皇还真是想当然,如今你我代表不同国家,根本就谈不上‘朋友’应该是敌人才对。”
赵煦哈哈的笑着,“朕只是好心的提醒罢了,这次来,真妃还是要小心为上。”
林夕也是笑着,“那本宫就谢过临天皇的好意了。”转过身离开,却看到舒尖碰上了舒尖,他倒是装作不认识一般的越过了她,向着临天皇走去。
“皇上怎么在这里?害的老臣找了许久。”
“怎么?朕出来透透气,也要征询丞相的意见吗?看来,在丞相眼中,朕倒是一点说话的权力都没有。”赵煦笑着讽刺道。
“臣……臣怎么敢?”舒尖立马辩解,“臣也只是担心皇上的安危,皇上的身体……”
《》第2卷 貌毁离心情意真 206。
“住嘴,何时朕的事轮到你插嘴了?就算你是临天国丞相,有些事情也别想着多管,管多了只会让人厌烦。”赵煦冷着脸道,嘴角微微勾起,看着背对着他们驻足的林夕,“真妃想来也看够了笑话,舒相是真妃的父亲,这一别5年,想来是有说不完的话,纵使属于两国,各归其主,可是这情意想来是断不了的,那朕就不打扰你们父女聊天了。”微眯着眼睛看着舒尖,“丞相,你可不要让朕为难哦?这里不是临天国,若是发生了什么事,朕也无法回去向众位还有母后交代?你……应该明白朕的意思吧。”
赵煦从后面越过了林夕,只是嘴角带着些玩味的笑意离开。
林夕转过身看着面色铁青的舒尖,不禁有些嘲讽。
“看来父亲大人真的是多嘴了,不然怎么会让赵煦如此厌烦?父亲可是临天皇衷心的一条狗,如今却落成这样,倒是让做女儿的看着有些心痛。”
舒尖挑着眉看着她,攥紧了拳头,冷声道,“你也配在这里数落我吗?当初……当初就应该杀了你,哼,你以为这次来东瀛你能拿买到兵器吗?想都别想。”
“做生意贵在价钱,这个父亲想来比我还要懂,东瀛主定然知道何为上上之策?难道丞相有本事控制东瀛主的思想,那样舒真自认为倒霉便是,只是……现如今你最大的敌人似乎不是我,而是赵煦,看得出来,他对你倒是‘敬畏’的很,竟敢如此对你说道,倒是也有些可悲,可惜你想尽办法的做到丞相这个位置。”
她转身离开,却还不忘回头道,“父亲大人的话,舒真定会牢牢记下,只是……事情还不曾发生,丞相的这个警示未免有些杞人忧天了。”
听见舒尖在身后骂着,“不孝女,就不应该让你来到这个世上,真是造孽。”
林夕只是微微一笑,对于舒尖的后悔置之不理。
晚上,东瀛之主便邀请众人一同用餐,来的人都是些各方的名流,金靶也来了,看来这次交易倒是不同凡响。
金靶坐于离她很远的地方,他不曾抬头看她,想来心里还在埋怨笑着她吧!不过已经无所谓了,在不同的国家,本就是身不由己。
东瀛之主坐在帘幕之后,只是简单说了几句客套话,便让大家尽情享受歌舞。
一顿饭下来,对于林夕来说毫无趣意。
在场都是男子,唯独她是女子,倒是被人视为稀奇。
有人议论,“不曾想到启云国竟然派个女人前来,看来启云帝倒是没有本事,连女人都骑到他的头上。”
“是啊,这次交易受邀之人都是帝王,一个妃子而已,倒是比启云帝的有名气的多。”
“可不是,听说启云帝自小体弱多病,想来已经下不了床了,才会让一个女人前来。”
“……”
林夕只是淡笑不语,看了眼正襟危坐的金靶,他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在座各位似乎对于女人有些意见?”珠帘后面传来了女人悦耳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