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再过些章节,南安这边就会结束的,洛洛真的是个慢热的孩纸,写了这么多,估计亲们看得都着急了,感谢那些一直对洛洛不离不弃的亲们……谢谢啦……
☆、宴会争执
刘士安一笑,只是嘴角看起来像是抽搐了一样,很不自然,勉强的十分的难看,白昕诺看了看刘士安:“刘大人是吧?刘大人应该还记得那个时候的事情吧!”
“微臣年纪大了,那件事情过去的时间那么久了,很多事情微臣已经记不清了……”刘士安摆明是想要瞒混过去的,刘士安跪在地上面,抬眼看着安庆帝,又看了看太后,太后只是一脸的悠哉的喝着茶!
只是谁都不知道太后的心里有多么的忐忑,因为刘士安知道自己太多的秘密了,若不是这样的话,凭刘家怎么可能爬到现在的位置!
“我还记得那个时候圣旨到了白家,说的十分的清楚,是谋逆叛国,而那个时候我没有记错的话,是太后娘娘亲自下令将惠妃打入冷宫的吧!”白昕诺话锋一转直接转到了太后那里!
太后到底是见过世面的,十分的镇定,看着白昕诺的眼神也是十分的从容,苏清尘心里对于太后这般的从容心里还是十分的佩服的,这个女人到底是经过了三朝的女人,这般的从容淡定!
“哀家自然是记得的,惠妃谋逆叛国,其罪当诛!”太后说话的声音洪亮,整个大殿之上久久的回响着太后的这句话,倒是白昕诺轻蔑的一笑,太后的脸色变了一下,“难道你觉得哀家说错了么?”
“谋逆叛国?这么多年过去了,不是也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么?等到逼死了惠妃才说什么证据不足,但是却久久悬而未决,传到了凤羽,白家也受到了牵连,我只能说有些人的用心真是险恶,这件事情先不说是真是假,但是在无证据的情况下面,不是死了个妃子,败了一个家族么……”
“话是这么说,是几年过去了,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很难查证了!”一想起那个时候的惠妃,安庆帝的神情还是显得十分的哀伤的,因为若不是那件事情,惠妃现在或许都是皇后了!
记忆中的那个女子温婉大方,从容淡定,十分的有大家风范,举手投足都是万般风情。
“那个时候的事情刘大人都不记得了,看来刘大人是真的老了……不如早日告老还乡可好!”说话的人是景轩,刘士安的视线迎上了景轩,景轩的视线冰冷,嘴角挂着笑,却是冷冷的,刘士安本来就是心虚,赶紧低下头!
“刘大人怎么这么怕本王?莫不是心虚了?觉得本王说的没有错?”景轩的手指不断地敲打着桌子,一声一声在大殿之上显得十分的清晰,但是却像是催命符一般让刘士安的心里十分的不安!
“微臣不敢……”刘士安在心里暗叫不好,这个时候南王插什么手,若是只是白家的人就算了,这南王可不是这么好糊弄的人啊,若是弄不好的话血溅当场也说不定啊!
“许是你前不久杀了他的大女儿吧,他心里怕你!”苏肆意看着刘士安瑟缩的模样,心里真是觉得十分的讽刺,什么三朝元老,居然背地里面还要搞这些小动作,真是可笑……
“微臣不敢,那是小女自己该死,王爷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微臣不会有任何的怨言的……”刘士安就算是心里有些什么也不敢说啊,南王是什么人啊,就算是他现在杀了自己,安庆帝最多也不过是说几句罢了!
“你的心里最好也是这么想的!”景轩说话语气生冷,刘士安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不敢再说话了!
“刘大人一句不记得了,难道说就想要抹去这个事实么?这件事情说到底是无头冤案,刘大人当时为什么会说惠妃谋逆叛国,肯定是有证据的吧,我想知道那个证据是什么?”白昕诺看了一眼刘士安,视线又一次投向了安庆帝!
这件事情一开始也是让安庆帝的心里耿耿于怀的,毕竟那是自己疼爱的妃子却是谋逆叛国的罪人,再怎么说自己都输无法包庇的,却不曾想惠妃居然在冷宫就死了,这样的话,也算是死无对证了!
但是这一死,却让人说成是畏罪自杀,所以才会牵连到白家昭陵帝不可能为了一个家族和南安为敌的,处置白家是肯定的!
“是几封书信!来人,去将那些书信取来……”安庆帝话让太后和刘士安的脸色都突然变得十分的难看!
“皇上,那么久的事情了,就算是彻查起来也是十分的困难的,再说了,这件事情也是关乎到我们皇室的颜面的啊,若是这事情真的是冤案……”太后在皇上身边说,但是眼睛的余光却看向了一边已经有些颤颤巍巍的刘士安,真是没有用,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你若是把我抖出来,我必要你们整个刘家陪葬!
“若是真是冤案的话,更加应该翻案啊,难不成在太后的心里皇室的颜面比起人命更加的重要么?”景轩冷冷一笑,嘲讽的冷哼一声……“不过这像是太后的作风,任何有辱皇室颜面的人是不是都该死呢!难怪太后这么恨我……”
景轩的话一下子激起了千层浪,太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南王,我是看在皇上的面子上面才对你这般,你不要真的不识好歹……”
这么多的人在这里,而且还不止只有南安的人在,还有凤羽的人,这怎么不让太后怒火中烧!
“那真是为难太后了,这么多年了,一直忍着我这个眼中钉肉中刺!”景轩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说得很慢,但是每一个字都说得很重,每一个字都重重的打在了所有人的心上面!
“轩儿……”安庆帝打断两个人的争执,在外宾的面前像是什么样子啊!“母后也别和轩儿一般见识了……”
“我是不想和他一般见识,真是和她那个早死的母亲一样……不识好歹!”太后的话没有说完,一支箭已经从太后的身边滑过,“嗖——”的一声,没入了后面的屏风中,所有人都是一惊!
回过神的时候,景轩已经站起了身子,手中还拿着弓,“太后,本王和你说过很多次了吧,警告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吧……你若是再说一句我的母妃的不是,我想这支箭绝对不会射偏的!”景轩的眼神冷冽,整个人也是散发着寒气,生人勿进!
“你……”太后一时间愣住了,回过神的时候,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腿已经软了,完全站不起来,只能坐在那里:“你反了,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
“轩儿,你坐下……”安庆帝总不能看着景轩在自己的面前这般的羞辱太后,这样才真的是让所有人看了笑话!
“皇上……”太监已经拿了盒子呈了上去,安庆帝打开盒子,里面只是几封书信,信纸已经泛黄了,“拿给白当家……”
白昕诺伸手接过盒子,打开,随后取出了一封信……随即哈哈大笑……苏肆意离白昕诺距离不远,也随手拿起一封信,看了一下,倒是看不出有什么玄机!“小舅舅笑什么……”
“皇上说是书信的时候,我的心里就怀疑了……都怪我们当时没有打听这些细节啊,没有想到居然平白无故的糟了这么多年的不白之冤……”白昕诺说着将书信一股脑的扔到了地上面,“你说,你说这就是证据?”
刘士安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白昕诺,也不敢抬头:“是!难道说这还不够么!”
“够啊,肯定是够了,而且伪造书信的人真是很熟悉我们白家人的写字习惯呢!一些细节方面也是捕捉的十分的到位,哈哈……真是惟妙惟肖!”苏肆意又看了看书信,不错啊,苏肆意和苏清尘的字都是白昕烟一手教出来的,这字体真是和娘亲写的十分的相似!
“那个时候朕也是找了当时的苏二夫人的字体来比对过的……”安庆帝这么说无非是想说那个时候自己也不曾武断过!也并不是听信了一面之词的!
“哼——就是这些东西害死了我的两个姐姐,和我们白家……”白昕诺讽刺的一笑,看了看安庆帝,跪在了地上面!“我真的肯定陛下一定要重罚伪造这些书信的人,这些人摆明了是居心不好的!”
“你凭什么说这些书信是伪造的!”刘士安不淡定了!
“这些书信就是证据,我的二姐姐的字可不是我们白家的人教出来的,她的字体和我们白家的人根本不一样……”白昕诺最后几个字说得很重,整个大殿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安庆帝的耳边突然想起了惠妃被抓的时候一直大喊着!“皇上,这真的不是臣妾写的,真的不是臣妾写的,你可以找自己比对啊,真的不是臣妾写的,你可以找我的姐姐比对啊……”那个时候的安庆帝以为两个姐妹必然写字风格是一样的,所以比对之后直接将惠妃打入了冷宫……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这些话,或许想要表达的是,“字体根本不一样,一比对就知道了!”
“白昕诺,现在惠妃早就死了,苏二夫人也死了,死无对证的,你准备怎么说明这些书信就是伪造的!”太后冷静的看着白昕诺,她可不相信白昕诺真的可以拿出来证据,这些书信伪造的几乎可以以假乱真!怎么可能有破绽!
“对啊,你可不能污蔑老夫……”刘士安见太后依旧十分的从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有些底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可开棺验尸
“哼——你们要证据是么?”白昕诺随手拿起被他洒落在地上面的书信,“尘儿和肆意的字是苏二夫人教的,皇上让她们随手写些东西,自然就可以知道这个字体风格是来自我们白家的,我的字体也是姐姐教的,和肆意尘儿自然是像的,不过惠妃……”
“同样是白家的人,怎么会不一样,就算是想要为惠妃和你们白家开脱,这个理由是不是太勉强了一些……”太后冷冷一笑,但是白昕诺却是不为所动,只是淡定的看了一眼手中的信!
“我想这也是栽赃陷害的人不了解惠妃的缘故,若是凤羽的人绝不会犯这样的错误……”白昕诺转身看着景轩,景轩倒是有些疑惑了,这事情怎么转到了自己这边,“我想南王殿下还在凤羽的时候,可还记得那个时候我经常出入皇宫是为了什么?”
“本王记得,你说是有事,但是每一次都是带着许多日用品……”景轩和白昕诺关系不错,加上经常见面,还是记得十分的清楚的!
“白家那个时候是世袭郡王,惠妃出生没有多久静姝公主便出生了,所以当时的皇上觉得两个人有缘,便让惠妃进宫当了静姝公主的玩伴,所以惠妃的字体沿袭的是当时教授公主功课的师傅的,和我们白家人的字完全不像……”
“什么……”刘士安突然身子瘫软,一下子跌坐在了死上面,刘士安这一下子倒是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在了刘士安的身上面!
“是那个姐姐啊……原来说静姝公主出嫁之后留在宫里准备远嫁的人居然是你的姐姐啊,话说我还见过几次呢!”景轩的脑中闪过了一些那个时候的片段,静姝公主?凤羽还有静姝公主?年纪该是四十出头了吧,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个人了!
“只凭你们的一面之词就可以说明这一切都是错的么?是不是过于武断了!”太后的心里虽然慌乱,但是还是表现得十分的强势!这个时候若是示弱了,就真的输了,“白当家的,能拿出证据么!”
“证据?若是皇上和太后真的不信的话,大可以去找昭陵帝或者是静姝公主求证,不过凤羽的皇宫的人几乎都是知道的,我想若是想要找出几个姐姐的亲笔书写的东西还是不难的!”
“太后若是不信大可以直接书信过去求证,但是本王倒是不明白了,太后为什么总是咬着这件事情不放,难道说太后那个时候也参与了这件事情……”景轩皮笑肉不笑的说!
“放肆——你竟然污蔑哀家!”太后气得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伸手指着景轩,那样子真是气急了,恨不得吃了景轩一样!
“太后,您年纪不小了,动不动就生气对身子不好!”景轩的话让太后差一点没有背过气去!
“刘士安,这件事情你怎么说!”安庆帝一拍桌子,这事情若是真是冤案的话,那么这么多年白家是受了冤屈了,而惠妃也是白白冤死了!
“皇上,皇上,老臣真的不知这书信是假的,真的不知啊……”刘士安突然大声叫着,扑打着就想要扑到白昕诺的身上面:“我真不知道那是假的,真的不知道啊……”
“你一句不知道倒是说的轻巧啊,我想问一下刘大人,姨母在南安无依无靠的,到底是什么地方碍着刘大人了!”苏肆意笑着走到了刘士安的身前,俯下身子,视线和刘士安齐平,但是这个看起来温润的苏少侯爷,这个时候浑身却是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