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贤妻 作者:月下蝶影(晋江金榜推荐vip2014-03-21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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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贤妻 作者:月下蝶影(晋江金榜推荐vip2014-03-21正文完结)-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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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说这位北禄伯做了什么对不起长公主的事情?因为这世界上,往往被人称为模范夫妻的总是会掉链子,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秀恩爱死得快。
  若事实真是如此,那长公主这会儿回宫,就有些意思了。
  “不必想太多,”贺珩把茶杯放下,伸手在曲轻裾鼻尖刮了一下,“长公主是我姐妹中最尊贵的公主,谁敢冒犯她。”
  曲轻裾顿时明白这话中的含义了,如果北禄伯真做了对不起长公主的事,若是长公主气不过找他麻烦,只怕这位北禄伯会吃不了兜着走。她看了眼贺珩,这话虽然有不关心姐妹之嫌,但却也是实实在在的大实话。
  “王爷说得对,”曲轻裾笑了笑,“是我想得太多了。”
  “嗯,既然如此,不如想想我们之间的事,”贺珩俯身在她耳边轻轻一咬,“比如我们这会儿该准备睡觉了?”说完,把她青丝间的发钗一抽,顿时乌黑的青丝倾泻而下。
  曲轻裾含笑看着他,吐气如兰,“王爷又在想什么?”
  贺珩却觉得这个眼神当真是媚眼如丝,他打横把人抱了起来,“我在想什么,轻裾等一下便知道了。”
  曲轻裾伏在他的胸口笑出了声。
  第二日一早,曲轻裾从床上坐起身,看着床下散落的衣物,又看了眼在镜前穿衣的贺珩,慵懒的再度缩回被子里。
  见到她醒了,贺珩道:“今日上元灯节,我带你出府坐马车转一转。”
  “王爷可要说话算话,”曲轻裾闻言翻个身,单手托着头斜躺着看贺珩,“那你早些回来,我等着你。”
  “定会早早回来的,”贺珩走到床边,俯身在她唇上偷香后,才站直身道,“我去上朝了,你若是困,就再睡会儿。”说完,眼神暧昧的扫过曲轻裾锁骨上的红痕。
  把被子拉到下巴处,曲轻裾指了指外面,哼了一声:“王爷快去上朝把,妾还困着,就不送了。”说完,一个翻身,把背留给了贺珩。
  贺珩笑着摇了摇头,心情颇好的出了门。
  曲轻裾又睡了近一个时辰,才懒洋洋的起床,淡定的看着丫鬟们收拾着床下的衣物,她坐在镜前描着眉道:“金盏,让人打听打听长公主的事。”
  金盏福了福身,无声退了出去。
  沉默的看着镜中的女人半晌,曲轻裾扬了扬嘴角。


☆、第 39 章

  长公主来突然回京,果然如曲轻裾预料的那般;中间发生了一些事情。其实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无非是向来是好男人的北禄伯突然看上一个小官家的女儿;甚至把人接回了府中。长公主是何许人;也不跟他吵闹,直接让人把这个女人送回家,谁知北禄伯竟是气得把人安做了外室。
  长公主知晓此事后;带着人砸了北禄伯外面的房子后;便带着儿女回京了;至于北禄伯如何,长公主竟是全然不管了。
  曲轻裾听完事情经过,感慨道:“所谓夫妻情深,也不过如此罢了。”长公主能有这样的魄力,很大的原因在于她是皇帝的女儿,是出生尊贵的长公主,若是其他女子遇到这样的事,就这样一走了知,又有谁替她讨回公道?
  金盏把事情从头至尾说完后,小声道:“奴婢还听闻此事已经让皇上与皇后知道了,皇上十分生气,已经宣旨让北禄伯进京了。”
  北禄伯这样的男人,并不是真正的深情,他只是碍于长公主的身份又没有遇到动心的女人,如今遇见了年轻水嫩的姑娘,便忘了发妻,忘了儿女,也忘了自己身份。其实这样的男人,与那些沾花惹草的男人,又有什么分明呢?
  贺珩下朝后,脸色有些不好,看样子他也知道长公主府上发生的事情了。
  “后日去长公主府,你多陪陪她,”贺珩说到这,叹了口气,“这北禄伯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曲轻裾闻言装作不知道:“怎么了?”
  贺珩顿了一刻,才道:“他辜负了长公主一片心意,父皇已经大怒召他回京了。”
  知道他不想细说这种事情,曲轻裾笑着道:“时间也不早了,我们用晚膳吧。”
  贺珩朝外看了一眼,点头道:“是不早了,用完膳我带你去看花灯。”他心里还惦记着这事,也不想拿别人的事来影响两人间的情绪,便道,“晚上人多,我让人给你准备了纱帽,出去走走也好。”
  曲轻裾露出一个笑:“那我们快些用,我还要去换身衣裳呢。”她身上这件虽漂亮,但却是曳地裙,出门就不太合适了。
  知道她想出门,贺珩笑着道:“好。”便转身净手,准备用膳。
  膳食最先上了一小碗元宵,曲轻裾用了半碗,又随意吃了些东西,便开始漱口洗手,等贺珩搁下筷子,她便起身去了内室更衣。
  端着一杯消食茶,贺珩面上的笑意浓了几分,看着外面已经渐渐暗下来的天色,贺珩吩咐钱常信带人去套马车。
  曲轻裾换了一身翠色束腰襦裙,把头发也绾成堕倭发髻,走出来见贺珩坐在旁边喝茶,便上前道:“王爷觉得我这样如何?”
  贺珩见她一身翠嫩的束腰襦裙,与平日的慵懒不同,这样的她多了几分少女的娇俏,就像是嫩嫩的花苞,一掐就能出水。
  “很好,”贺珩上前牵住她的手,走吧,这会儿就快要开始了。”
  在马车上坐了一会儿,便发现街道上声音越来越多,仿佛进入了人群密集处,不过倒是没有谁堵住马车。他们如今坐的马车虽然没有王府标志,但是能坐得起双骏马车的人,身份又怎么会低?
  马车又前行了一会儿后,便停了下来,贺珩把纱帽递给曲轻裾,“快到河畔了,跟我下车。”说完,先下了马车,对她伸出了手。
  曲轻裾把手交给他,任由他把自己扶下马车,纱帽不知由什么制成,虽然看外面的东西仿佛隔着一层稀薄的雾,但还是能看清这些东西。手被贺珩牵住,拢在对方宽大的袖子里,有那么点初恋男女出来散步的感觉,不过曲轻裾心里很清楚,她不是纯情小女生,对方也不是还在初恋的小少年。
  此时河畔两边已经挂满了漂亮的灯,还有一些摊主挂着不少灯让人花些银钱猜字谜,猜对者有上元灯相送。
  两人身后跟着便装的太监与侍卫,倒是没有让人挤着二人,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走过,曲轻裾看到有人拿着河灯到河边放走,也看到一些小孩子提着动物灯跑来跑去,这一瞬间,她心情变得很好。
  “什么东西总说要来,却从来没有真正到过?”
  “风?”
  “云?”
  曲轻裾听到这段谈话,忍不住笑出了声。贺珩见她笑得开心,便道,“怎么,轻裾知道?”
  这放在她前世,就是小学生寒假作业本上的脑筋急转弯问题。
  “我当然知道,”她回头看了眼还在猜谜的人,“是明天。”
  听到这个答案,贺珩忍不住扬了扬嘴角,“确实是明天。”他身后拉了拉纱帽,让曲轻裾戴得更严实些后,才道,“轻裾好生聪慧。”说完,拉着她到一个摊子前。
  “喜欢哪一盏?”他指了指挂着的那些灯。
  曲轻裾顺眼看去,指着月兔灯道:“那个兔子挺可爱的。”
  贺珩示意摊主把月兔灯拿下来,查看灯上挂着的牌子,原来是一副对联的上联,要求对出下联来。
  钱常信见状,忙掏钱给摊主,让自家主子能对这个对联。
  “兔魂连银海……”曲轻裾念出这个上联,她对这个不擅长,也不知道贺珩能不能对出,便准备看其他挂着的上元灯。
  “鳌山接紫微。”谁知曲轻裾还没有看清楚最近的上元灯上挂着什么,就听到贺珩接出了下联,她挑了挑眉,随即笑道:“好厉害。”
  “不过是个简单的对联罢了,”贺珩从摊主手上接过月兔灯,送到曲轻裾面前,“给你。”
  接过这盏灯,曲轻裾提起来仔细看了几眼,才道:“谢谢王爷。”
  见曲轻裾喜欢这盏灯,贺珩脸上的笑意也越加明显,只是在走出几步后,脸上的笑就不那么自然了。
  因为他看到,贺渊正朝这边走来,身边还跟着一个女人,只是戴着纱帽,让人看不清长相。
  显然对面的贺渊也看到了他,兄弟二人脚下皆一顿后,才向对方走近了。
  “二哥。”贺渊视线扫了下贺珩身边,收回视线道:“二哥今日好兴致。”
  “三弟同样如此,”贺珩不经意的往旁边侧了侧,刚好把曲轻裾半边身子都遮在了自己身后。
  “见过端王,端王妃。”就在这个时候,贺渊身边的女子开口了。
  曲轻裾藏在纱帽后的眉毛挑了挑,她顿了顿才道:“三妹?”
  曲约素怎么会和贺渊走在一起,昌德公府的人这是要做什么?!


☆、40·以直报怨

  曲轻裾觉得自己有些不明白眼前这个情况;这个时代对女子虽不似前朝那般严苛;但是曲约素一个刚及笄的女子,就这么随已经有了嫡妻的王爷走在大街上,是不是不那么妥当?
  看了眼对方戴着的纱帽;隐隐约约看不清容貌;却更加引人遐想。她懒得管昌德公府这档子事,最终还是没有多说话。
  “是妹妹我;”曲约素声音一如既往的甜美,甚至还多了一丝柔和;她对曲轻裾微微一个屈膝;“不曾想会在此处遇到姐姐。”
  原本还叫自己端王妃;自己一句三妹出口,对方便跟着改了称呼;言语间半分不见对曲轻裾与昌德公府之间的龌蹉有什么不满,湣鹎狁罩皇撬憬惆恪�
  “如此佳节,便出来走走,”曲轻裾没有心思当着两位王爷与一个不熟的女人多言,淡淡开了这么口,便不再说话。
  曲约素看出她不想多言,随意应了一句,便也不再开口了,显然是个极知进退的女子,这番举动倒是让曲轻裾觉得,梁氏能养出这么个女儿,倒也算是个奇迹。
  四人间顿时安静下来,谁也没有开口说话,突然,天际炸开一朵绚烂的焰火。曲轻裾抬头看去,只看到焰火散开时的夺目,耳边还能听到不少人的欢呼声。
  曲约素也跟着抬头,却只看到烟花消失的黯淡,她无心在看,低下头看向身边的瑞王,对方俊美的容貌让她微微红了脸颊。
  “弟弟有艘画舫在河畔,不如二哥与二嫂一起到画舫上赏河灯,”贺渊平静道,“听闻今晚会燃放大半个时辰的焰火,在画舫上看也不会太过吵闹,二哥可不要嫌弃弟弟画舫简陋。”说完,面上露出一丝带着傲气的笑意。
  听到对方提及画舫,贺珩知道这艘画舫是父皇特命工部的人给老三做的,他虽没有上去过,但是也听别人说过,这艘画雕栏画栋,极为精美。既然对方有意显摆,他也不好直接拒绝。
  “如此甚好,二哥可还没有机会去观赏弟弟的画舫,难得今晚巧遇上,可要叨扰一番了,”说完,转身牵住曲轻裾的手,浅笑道:“河上赏灯,倒也别有风味。”
  曲轻裾食指挠了挠他的掌心,轻轻点了点头。
  贺渊瞧着两人一副恩爱的模样,有些腻歪的把手背在身后,移开了视线。
  旁边的曲约素却有些感慨,大姐这般木讷性子的人,竟也得了端王的情谊,甚至连性子也比往日强势了不少,可见端王对她的影响有多大。心里升起一股艳羡之情,有些酸又有些苦。
  昌德公府已经一日不如一日,所以才想让她进瑞王府,即便现在做不了正妃,但是待瑞王登基后,她至少可以做皇妃,若生下儿子,也许有更大的福气在后头。
  明明自己早已经接受走这样的路,可是看到大姐能与端王相携走在一起,她心里仍是难受。
  天下哪个女子不想出嫁之时着凤冠霞帔,何必穿那鸀腰裙成为别的男人的妾侍,而那个男人自己还不能称呼他为夫君。
  两边的侍卫很快挤开周围的人群,给主子留下足够行走的空间,曲轻裾与贺珩走在前面,颇有点大人物出行,闲杂人等回避的感觉。
  道路两旁有人贩卖小吃,什么元宵、麻丸、麻糖之类,吸引了不少人去买,她甚至看到一个胖乎乎的小孩端着一碗热乎乎的芝麻糊,吃的津津有味。
  这样鲜活的场面,让她露出笑意,指着一个卖糍糕的小摊,对贺珩道:“王爷,那糍粑上面沾着芝麻花生碎,瞧着挺有意思。”
  贺珩看了眼那不起眼的摊子,卖东西的是一对普通的夫妇,两人已经年过六旬,但是瞧着十分精神。
  “外面的东西不大干净,你不能多吃,”说完,示意钱常信去买。
  钱常信忙走到小摊前,给了一把铜子给摊主,连碗勺都买了下来,他小心端着糍糕走到贺珩面前,“王爷,奴才让他们多加了些花生碎。”
  贺珩点了点头,接过碗先尝了一口,味道虽是一般,但确实要多几分趣味,他把碗递向曲轻裾,“喏,晚上闹肚子可不要怨我。”
  “才没那么娇气,”曲轻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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