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的婚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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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婚姻生活-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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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紧要的话题。在经过了这么多不开心的事后,舒扬觉得,能聊聊这些,好像也也就是幸福了。
  可是事情的进展,却未能像舒扬期望的那样一帆风顺。又过了两天,陆母来看舒扬的时候,告诉她,文老爷子软硬不吃,坚持要陆一鸣和白司棠为他孙女的死付出代价。
  就连陆母也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文老爷子这样坚决的态度反而让她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如果她把手上的资料提供给调查组,先不说能不能起作用,单就资料的来源问题,她就很难说清。但如果她就此搁下这事不再提的话,只怕会让文家觉得他们陆家好欺负,行事只怕更无忌惮。
  这边陆母还没想出个两全的好主意,那边永锋集团却突然对外宣布,由于公司上半年的盈利状况不佳,现任的董事会主席白司棠已经辞职,接替他坐这个主席位子的,居然是——白琦音。
  这个年仅二十五岁的小姑娘,居然会成为永锋这家跨国上市集团的董事会主席,虽然外界纷纷揣测实际掌权的其实是她背后的父亲,但不管怎样,这个消息还是震惊了包括舒扬在内的很多人。
  后来,有八卦消息传出,这其实是白司棠和他的几位叔叔彼此斗争的结果,白司棠在外汇交易上给公司带来的损失和他被牵涉进沃勒收购案的传言让一直以来对他虎视眈眈的几位叔叔找到了将他赶下台的理由,突然召开的董事会,董事们出奇一致的意见让白司棠感到措手不及,兵临城下之时,他以现任董事会主席的身份,做出了最后一个提议——让白琦音接任他的位置。
  在白司棠看来,在他一众的堂弟堂妹中,白琦音是最聪慧的一个,也是和他关系最好的一个,唯一的缺点就是不够狠决,而白司棠选中他也恰恰是因为这点——白琦音当主席的话,至少不会像其他人那样,对他赶尽杀绝。再者,一个心软的人总是容易犯错,等到她犯错,白司棠的机会也就来了。
  然而饶是白司棠算盘打得这么响,也没有想到白琦音当上主席的第二天,就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永锋未来五年将会把重心放在房地产方面,同时,集团会积极和各地政府合作,参与兴建安居房的计划。
  地产界刚刚从金融危机的惨淡中走出来,楼市逐渐回暖,永锋选择在这个时候宣布这个消息无疑是给房地产业打了一针强心针,起初还有人怀疑这位年轻的美女主席做的决定到底对不对,但发布会同时公布的销售数据显示,白家先前盖的一批楼盘,在开盘后卖得盆满钵满,这个结果成功地堵上了所有怀疑者的嘴。
  白司棠觉得有些讽刺,房地产的计划是他提出来的,现在卖得好的这些楼盘,就是当初他计划的产物,可是这些叔叔们否定了他在地产界大举扩张的计划,然后以外汇巨额亏损为理由将他逼下台,现在再拿着他的计划来做文章让白琦音坐稳主席的位子。
  而他们之所以可以这样做,其中的关键就是银行的态度,之前银行收缩银根,不肯贷款给他们,房地产的计划施行起来自然是困难重重;现在对永锋,银行却突然敞开了大门,没了资金上的掣肘,白琦音时代的永锋在地产发展上表现的如此强势也就顺理成章的了。
  银行态度的前倨后恭,其中的缘由不难猜出——文家。一直到了这时,白司棠才明白,原来他的几位叔叔早就越过他和文家达成了共识,所以文老爷子才不用担心他失势会影响到文家的利益,他的叔叔们也才能这么肆无忌惮地将他逼下台。而他们从开始接触到后来达成默契,白司棠居然全不知情。
  他想起文海韵那天在机场说过“爷爷他什么都知道”,呵呵,居然连文海韵都知道,只有他不知道……
  这一次,是他太大意了。
  这天晚上,这位永锋的前集团主席,一个人坐在家里,没有了永远推不掉宴请,没有了那些不请自来贴在他身边的女孩,他一个人敛眉沉思了一阵后,打电话叫人帮他去季涵那把电脑取回来。
  那天舒扬出事后,季涵就没再接过他的电话,白司棠明白,她需要时间去平复心情,刚好又碰上文海韵自杀和沃勒间谍案被爆出来,白司棠自己也已是焦头烂额。直到这一刻,一个人待在家里,心慢慢平静下来,他才发觉,他想念这个他忙的时候会抱着一杯牛奶窝在沙发里看他做事一直看到睡着,他闲的时候会拉着他胡搅蛮缠要他带她出去逛街看电影,遇到危机的时候会默默地站在他身边拉着他的手指小声说“还有我在”的丫头……
  然而,半小时后,派去的人去告诉他:这个丫头不在了,她在几天以前,扔下他,跑了。

  执意(上)

  白司棠愣住了,电话那头的人还在说着些什么,可是他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下一秒,他握紧了手机,狠狠得摔了出去。
  他瘫坐在沙发里,没有开灯,清冷的月光透过宽大的露台照进来,更显得整个屋子一片寂静。
  都走了,那些围绕在他身边的人,一个个都走了……白司棠觉得有些可笑,他这些年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坐在永锋主席的位子上,为此,他娶了一个自己根本不爱的女人,他和那些叔父们勾心斗角,他全世界各地的到处飞,用集团谋取最大的利益。可是到最后,唯一的一次任性,就让他满盘皆输。
  或许是他太贪心了,既想和季涵在一起,又不愿得罪白家,最后却落了个两头空。但是,他为了永锋,为了这段感情付出了这么多,难道要他就这样放手吗?
  不,他不甘心。
  白司棠果断地站了起来,取了车钥匙,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舒扬在医院住了待了十多天,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天天巴巴地盼着出院,却被包括医生在内的所有人要求继续留院观察,这可把她郁闷的呀,只能抱着电话准备和陆一鸣吐槽。
  不过想想陆童鞋现在的遭遇,好像比自己还不济,舒扬吐吐舌头,把要说的话吞了进去。
  人生那么长,他们要一起共担的苦难或许还有很多,现在,不如就说点开心的事吧。
  于是,舒扬就把今天下午她称体重后看到的数字告诉了陆一鸣——舒妈的爱心汤里面没加激素吧,十天就胖了七斤,舒扬觉得她现在完全符合了快速养猪的条件——多吃饲料少动圈养,吃了睡睡了吃,三个月出栏……
  第二天早晨医生查过房后,被体重刺激得不轻的舒扬看看外面明媚的阳光,成荫的绿树,已然决定要下楼去走走。
  舒妈不放心,自然也跟了下去。
  到底是大病初愈,再加上七月的北京正是一年中最热的日子,走了没一会,舒扬就浑身冒汗,热得脸通红。
  舒妈去给她买水,舒扬就一个人坐在树荫下,用手给自己扇风。
  就在这时候,一个熟悉的人影大跨步地走过来,猝不及防地出现在舒扬面前。
  “白……白司棠,你怎么会在这里?”舒扬一紧张,说话都有些磕巴起来。
  “我有事想问你,”白司棠无视舒扬的惊愕,自顾自地在她旁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你知不知道,季涵去哪里了?”
  “啊?”舒扬还没从乍见到白司棠的惊讶中回过头来,一听这个问题心才稍微安定了下,还好,他不是来找电脑的。一定是季涵走的时候没有告诉他,所以白司棠才会这么着急的找到她这儿来。
  不过既然想明白这点,舒扬也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
  “不可能,你是她最好的朋友,你不可能不知道她的去向。”白司棠急切地否定了她。
  “好吧,那我换一种说法,”舒扬看着白司棠,平静地说,“我知道,但我不想告诉你。”
  “你——”
  看白司棠一个眼神扫过来,舒扬打断了正欲开口的他:“季涵既然瞒着你离开,那就表明了她不想你知道她的去向,作为她最好的朋友,我有义务遵从她的心意。”
  白司棠还想说什么,正好这时候手机响了,他走开两步去接电话。舒扬远远地看着舒妈买好水走了回来,想想要不还是不理他,回病房算了。
  不想刚站起来走了两步,白司棠就打完电话,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眼神凌厉地看着他。
  舒扬心里一个咯噔,那边舒妈见此情形,连忙小跑步地走了过来,拦在舒扬面前,母鸡护仔一样地看着白司棠,问他要作什么。
  舒扬摆手,安抚了下舒妈,示意白司棠走到几米开外的地方,问他:“还有什么事吗?”
  “我丢在季涵那边的电脑,是不是在你这?”
  白司棠的一个问题,问的舒扬一阵心颤,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好人尤其不能做坏事,因为心虚的症状会比坏人更明显。
  “是。”舒扬想了想干脆承认。
  “你看过里面的内容了?”白司棠的眼睛眯起,问道。
  舒扬咬了咬嘴唇,回答说:“是。”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知道,”听到他的这个问题,舒扬反倒觉得轻松了些,笑笑说,“并且我很清楚这么做的后果。”
  见白司棠露出些许诧异的神色,舒扬继续说:“我们每个人都有明知道是错却还是执意而行的时候,我有,季涵有,文海韵有,白先生你也有,这并不稀奇不是吗?”
  她这句话触到了白司棠心底,明知道是错却还执意而行……
  “是的,我有过,”白司棠深吸了口气,扬眉问道,“可是结果怎么样呢?一败涂地,众叛亲离。”
  白司棠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八个字,听得舒扬一阵心惊。
  “可是那些让你愿意执意而行的美好,它们是切切实实存在过的,不是吗?”舒扬抬头,直视着白司棠的眼睛,“至于后果,既然当初坚持要做错事,那也只好认了。”
  “那你要怎么认?”白司棠看着她的眼神很不客气,似乎是把季涵的离开迁怒到了舒扬的身上。
  “电脑现在在我家里,我带你去取,然后我们一起去警察局,我会坦白一切。”舒扬说得坦然,其实却是耍了个小心眼,白司棠电脑里那么多见不得光的内容,他怎么可能愿意舒扬把它交到警察手中。
  不曾想,白司棠二话没说,就要带她上车去取电脑。舒扬只好和舒妈交代了一声,跟他上车回万寿里陆父陆母那。
  车一路开过去,白司棠开着车,沉默了好久后,又问了舒扬一遍:
  “季涵到底去了哪?”
  见舒扬沉默,他倒也没有坚持追问,只自言自语般地说:“我起初以为她会回上海,可是我找人查过,她并没有回上海,航空公司那边也查不到任何和她相关的记录,她是不是还在北京?”
  听他这么一说,连舒扬也愣住了:“季涵没有回上海?”
  “是,”白司棠面无表情地开着车,紧握着方向盘的手却泄露了他的情绪,“我找人调查过,似乎她父母来北京后,他们大吵了一架,后来她父母回了上海,季涵,就不知所踪。怎么,难道连你也不知道她去了哪?”
  舒扬没有说话,整个人陷入到沉思中。季涵没有回上海,那她又去了哪里,她又可以去哪里?舒扬一下子担心起她来,最近发生太多事,她实在不愿意季涵再出什么问题。
  赶紧掏出手机打过去,电话是通的,但无论舒扬打了多少遍,始终是无人接听。
  就在舒扬担心的要死的时候,手机提示收到一条短信,是季涵发来的,只有五个字:我很好,勿念。
  舒扬的心放下一半,赶紧回国去,问她是不是没回上海,现在人在哪。
  那头却再无回应。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车子已经驶进了万寿里,到了陆一鸣家楼下,舒扬正准备开们下车,却被白司棠“啪”地一声,锁住了车门。
  “你要怎样?”舒扬的话刚出口,白司棠就做了个动作示意她噤声看前方。
  舒扬这才注意到,在他们的车前面,停着一辆警车。
  什么情况?
  再看陆家楼下,正有几个警察从楼里走出来,陆母跟在后面,面色铁青,他们手上拎着的,赫然就是白司棠的电脑!

  执意(中)

  舒扬皱眉,转头看到旁边的白司棠摇摇头,叹了口气说:
  “老爷子这次是铁了心要陆家不好受了。”
  “什么意思?”舒扬有点看不明白了。
  “本来陆一鸣这事闹的人尽皆知后,陆家所处的位置就已经很尴尬了,现在又被发现他家里有我的电脑,你说会怎样?”
  “他们会认定,陆一鸣真的和此事有关?”舒扬感到有些害怕,她一时鲁莽的举动,会不会真的害了陆一鸣……
  “不止这么简单,”白司棠的手指敲在方向盘上,一下一下的,“你想下,他们不会查不出,这个电脑最近才被人动过,是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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