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里面气氛有点紧张时,外面一道声音闯了进来,“张姑娘,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找了这么久,终于让我找到莫帆兄弟的药了。”
李风爵一脸风尘仆仆走进来,躺在床上的莫帆听到这个声音,浓黑的眉毛蹙紧,问,“李大夫,你怎么在这里?”莫帆心里现在气极了,要不是现在他身体虚弱,他真想站起来,把这个破坏他好事的李风爵给扔出去。
李风爵看向床上躺着的莫帆,惊呼道,“莫帆兄弟,你醒了,我刚才被张姑娘请来帮你看病啊,你看,这个是你的药。”说完,李风爵把手上那包药递到张含面前说,“张姑娘,你现在拿这包药去煲水给莫兄弟喝,这里有我,我会帮你看好他的。”
在在慌跟那。张含接过他手上那包药,点了点头,转过头跟莫帆说,“莫帆,你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我去给你煲药。”
屋里面的两个男人目光柔和目送着张含离开这间屋子,当张含身影一消失,莫帆马上对着李风爵冷哼一声,冷冷说道,“莫帆没想到李大夫还有一种偷听别人习惯的爱好。”
从小打猎,让莫帆把耳朵养得非常灵敏,只要附近身边有什么猎物靠近,他耳朵马上就可以闻到,这也是为什么他可以猎到这么多猎物的原因,莫帆知道,当他跟含儿说成亲这件事情时,李风爵就已经站在房门口偷听了。
李风爵笑了一声,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莫帆,径自在床边沿上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他望向莫帆,说,“我李某也没想到原来莫帆兄弟还有这么一层神秘身份,当真是让我吃惊。”说完,李风爵手上面突然露出一块玉佩。
莫帆一见到李风爵手上那块玉佩,莫帆用力从床上坐起,伸手想要去抢回李风爵手上那块玉佩,他咬牙瞪着李风爵说,“快点把那块玉佩还给我,快点。”
李风爵盯着莫帆看了好一会儿,突然他抿嘴一笑,把手上那块玉佩扔回到莫帆身上,说,“这块玉佩是我进来救你时在地上捡到的。”
莫帆想起昨天晚上自己拿着这块玉佩发了好久的呆,想必就是在那个时候掉在地上的,听完李风爵这句解释,莫帆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气才慢慢消失。
他望着李风爵警告,“我希望李公子可以对这件事情保密,我不希望有一些不相关的人知道我在这里。”
“为什么?如果你拿着这块玉佩去认祖归宗,我相信,你以后的荣华富贵定会源源不断。”李风爵一脸好奇看着他问,跟他相处了几次,到现在李风爵还没有把眼前这个男人看透,猜不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哼,荣华富贵?那些东西我不稀罕,我只想过我现在这样的生活。”莫帆嘴角勒出一抹嘲笑,看了一眼那块玉佩,然后莫帆一丝留恋也没有,把这块玉佩藏在枕头底下。李风爵看到他这个动作,眼底涌出敬佩。
张含端着药进来时,眉头就一直紧紧皱成一团,她看了一眼李风爵,向他抱怨,“李大夫,你这药也太臭了吧,而且还很难闻。”
李风爵让出位置给张含坐下,他望着向他抱怨的张含,笑了笑说,“张姑娘,所有大夫开的药都是这样,良药苦口,这也是没办法,李某行医这几年,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药不臭的。”
“要是把这些药制成药丸就好了,人吃起也方便。”张含把手中那碗药递给莫帆,边小声嘀咕。
她这小声嘀咕却让李风爵听了清楚,他眼睛一亮,兴奋看着张含问,“张姑娘,刚才你说的药丸是不是那种一粒粒的。”
“没错,是一粒粒的,李大夫你有这种药丸呀,有就拿出来吗,干嘛那么吝啬。”张含眼神幽怨看着李风爵,怨他为什么那么小气,有药丸居然不拿出来,因为莫帆家没有厨房,他家的厨房就是院子里那块地方,害她顶着炎炎烈日在院子里煲药,炉子里的火没有把她热死,倒是天上的太阳快把她给烧焦了。
李风爵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鼻子,说,“李某惭愧,做了几年大夫,李某也只是偶然听一次游历各国的一位朋友说过,他说,他在一个国家里看过,那里的药都是一粒粒的,当时我还认为我那位朋友是在吹牛呢。”
“张姑娘,李某想问一下张姑娘是怎么知道这一粒粒丸子的?”李风爵目光好奇看着张含,等着她回答。
张含整个身子怔了怔,眼神左右闪躲了几下,吱吱唔唔回答,“哦,这,这个,这个我,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是听一位游历四方的老和尚讲起,我记得那次我见到老和尚时,一直在咳嗽,老和尚就好心给了我一粒黑黑的丸子。”
“原来是这样。”李风爵听完张含解释,眸中闪过失望,他还以为她知道这药丸子的秘密呢,看来是他多想了。
张含听他相信自己话了,暗暗在心里松了口气。
“太可惜了,要是我们国家有人会制这药丸,相信一定可以造福很多人。”李风爵低着头自言自语。
正在帮莫帆喝药的张含听到李风爵这句话,马上抬起头,眼中露出精光,她叫住李风爵,“李大夫,我们这个国家没有人会制药丸子吗?”
“没有,从未听说过。”李风爵摇摇头,眼里有着惋惜。
张含见手中那碗药凉了,于是把药放到莫帆手上,叮嘱他快点喝,叮嘱完,张含从床边沿上站起,站在李风爵面前,犹豫了下,小声开口说,“李大夫,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会制药丸子,你觉着这个行业有银子赚吗?”
“张姑娘,你真的会制药丸子?”李风爵一听,一高兴,走过去紧紧握住张含双肩,激动问道。
“咳。。。。。。李公子,麻烦你放尊敬一点,你现在握住的人是我莫帆的女朋友,快点给我放开。”喝着
药的莫帆,双眼冒火瞪着李风爵,嘴中发出冰冷警告话。
李风爵放开张含,摸了摸自己鼻子,瞪了一眼莫帆,然后转头跟张含说,“如果张姑娘真的会制造这药丸,我李家药铺一定会高价收下这些药丸。”
“其实我也不知道会不会,那时候我听老和尚说过制造丸子的方法,好几年过去了,而且那时我还疯着,很多话我都记不太清楚了,现在我要好好想想才行。”张含只好继续拿老和尚这个谎言继续骗人,而且她对这个药丸制作也确实是不太清楚,在上大学时,她虽然也接触过,但那是几年前事情了,她也不知道现在能不能记起。
药丸商机
“没关系,张姑娘你可以慢慢想,李某不着急。舒虺璩丣”李风爵紧张看着张含,说着好话安稳她。
张含抿紧嘴,低下头想了好久,刚才她把这件事情从头到尾想了一遍,她发现一个大问题,其实就算她想出怎么制作药丸子也是没用,第一,她不是医生,不知道怎么调制药量,要是一不小心,把人给害死就不好了。
过了一会儿,张含像是经过深思熟虑般,抬起头望向李风爵,说,“李大夫,如果我真的把以前老和尚说过怎么制药丸的秘方想出来,含儿想把这个秘方给你们李家药铺,由你们药铺生产药丸,这个行吗?”
李风爵脸上一喜,激动的语无伦次,望着张含问,“张姑娘,你,你真的愿意把秘方给我李家药铺?”如果真是这样,李风爵相信,他李家药铺一定会在这大夏国闯出一番功迹。
张含点了点头,应道,“当然,只是我有一个小小要求,李大夫不知道愿不愿意把药丸所赚的银子分我四成?”提出完这个要求,张含目光一直紧紧盯着李风爵,她衣服下面那颗跳动心脏也一直在怦怦紧张乱跳。
李风爵听完张含这句话,顿时眯起眼,打量了下张含,此时,他心里对张含的好奇是越来越多,他很想知道这个女子到底还知道多少他没有听过看过的事情。
张含被李风爵用古怪眼神看来看去,她怕被李风爵看出什么来,张含赶紧出声说道,“李大夫,我这个提议你同意吗?”
李风爵收回目光,点了点头,回答,“这个没问题,四成就四成,李某想知道,张姑娘什么时候可以想出这个秘方出来?”李风爵答应这么爽快,其实是他觉着给张含四成利润,他李家没吃一点亏,要是将来他们李家研制出了药丸,以后他们家不仅得了利润,还得了声望,后面那一样是用多少银子都买不来的。
“成,就这样说定了,至于秘方吗,李大夫你给我三天时间,这三天我一定会挤破脑袋把以前那些事情都想出来的。”张含听到李风爵愿意给四成利润自己,心里乐开了花,为了银子,她就算这几天不睡觉,也要搅尽脑汁把在现代怎么制药的方法给想出来。
“含儿,我头还有点晕。”莫帆发现自己被张含给彻底忽略了,心里很不好受,又见李风爵那双色米米的眼睛一直盯着张含看,更是让他心里不舒服。
张含赶紧走到他身边,伸出手放在他额头上,说,“我看看你额头。”摸了几下,张含蹙了蹙眉头,说,“你烧已经慢慢退下来了,怎么还头晕的?”
张含怕莫帆发了这么久的高烧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于是,她转过头,一脸着急跟李风爵说,“李大夫,你帮我看看莫帆,他说他头还很晕,你帮他检查一下,是不是他发烧留下什么后遗症了。”
李风爵望了一眼躺在床上假装痛苦的申银,刚才莫帆那小小歼计目光可没逃过他目光,李风爵站在原地,看着莫帆说,“他身子没事,他只是肝火太躁了,等会儿张姑娘给他灌半罐油就行了。”
“啊。。。。。原来治肝躁火还可以用这个办法啊。”张含自言自语,低下头跟莫帆说,“莫帆,你等会儿,我出去找油给你喝。”说完,不等莫帆出手拉住她,张含那抹纤细身影就离开了这间房。
莫帆瞪着李风爵,咬牙切齿说,“李风爵,你干嘛老是跟我作对,你这是故意在整我的是不是?”他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吃油可以治肝躁旺。
李风爵抿嘴一笑,说,“算你聪明,谁叫你故意在这里装死装活,我就是看不惯你这种行为。”。
“我对着含儿装死装活那是我的事情,干你这个外人什么事,你现在给我滚出我家,这里不欢迎你。”莫帆指着外面方向跟李风爵吼道。
李风爵眯着眼,盯住莫帆,良久过后,说,“莫帆,这个才是你本来的性格吧,原来你是真人不露相啊。连我也差点被你给骗走眼了。”
莫帆听他这么一说,脸色一变,他紧张的往外看了一眼,见外面没有人进来后,他紧张的眸子才慢慢放松,吐了一口气,他抬起头看着李风爵,说,“你究竟想干什么?”
“你放心,我不会把你的秘密说给张含听,不过我提醒你一句,以后你最好不要伤害她,她是个很好的女孩子,假如哪一天你伤害了她,我一定会把她从你身边抢过来。”
“你。。。。。。。”莫帆睁大眼睛看着李风爵,一脸震惊。
“没错,正如你所想的那样,我是喜欢她,很喜欢也很欣赏,只是我知道她心里喜欢的人是你,不过我会等,等到哪一天你把她给伤害了,我再出手把她从你身边抢她过来。”李风爵冲莫帆露出一抹挑衅笑容。
莫帆看着他脸上那抹碍眼笑容,握紧拳头,咬着牙关跟李风爵说,“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她永远都只能是我莫帆的女人,你们休想把她从我身边夺走。”
李风爵抿嘴一笑,转过身,突然又像是想起什么事情,哦了一声,转过头说,“哦,对了,等会儿你可一定要把那半罐油喝干净啊,要是让张让张姑娘知道你在骗她,你想想她知道的后果哦。”说完这句话,李风爵大摇大摆离开了这间房。只留下莫帆一个人躺在床上咬牙切齿。
后面,莫帆在张含呵护下喝掉半罐油,在接下来几天里,莫帆是闻到油味就觉着恶心。
莫帆的病在第二天就完全好了,张含开始呆在张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两天时间里,除了家里人叫她出来吃饭外,其它时间她都是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画来画去,写来写去。
第一天时,张二柱跟金秋花见张含这个样子,吓了一跳,以为他们大女儿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都准备好要去隔壁村请神婆来看张含的了,幸好那时被莫帆给拦住他们两个,跟他们解释张含现在这个样子是在想一些事情,并不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这才让他们停下这个想法。
第三天,张家屋脚下停了一辆马车,李风爵扶着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家从里面下来。
“爷爷,上面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张家了。”李风爵指着半山腰上的张家跟老人家说,昨天,李风爵把制药丸的事情跟李家老太爷说了,李老太爷知道件事情后,立即让李风爵带着他去找那会做药丸的人。
“原来是这里,真看不出这么一个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