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两口刚走出石楼大门,就看到去屋后挑水回来的张二柱,莫帆马上迎了上去,把张二柱肩上的担子抢了过来,笑着跟张二柱说,“爹,以后家里挑水的活交给我就行了。”
张二柱微微一愣,随后脸上露出高兴的笑容,对着挑着水进了厨房的莫帆说,“好啊,有女婿就是好。”说完,张二柱拿面巾拍了拍肩膀,一脸满足的坐在院子里休息。
一般成亲的小两口在新婚的第一天都是要给家里的公婆敬茶,只是莫帆的双亲不在世,张含跟莫帆也就免了这个习俗。
一家人坐在石厅里吃早饭,张含跟张二柱夫妇提了下要去拜莫帆父母的事情。
张二柱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着张含跟莫帆说,“这是一定要的,要用到的东西,我跟你娘都帮你们准备好了。”
“爹,娘,谢谢你们,我代我爹和娘谢谢你们。”莫帆感动的看着张二柱跟金秋花。
金秋花看着莫帆说,“谢什么,要说谢谢,也该是我们跟你爹娘说,谢谢他们替我们生了一个这么好的女婿。”
“呵呵。。。。。。”莫帆一听,一脸憨憨的笑容,红着脸,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吃过早饭,张含跟莫帆就提着张二柱跟金秋花准备好的蓝子去了莫家后面的那座山上。
山头上,有一座用木桩做的坟,坟头上一棵杂草都没有,可见莫帆平时经常来这里打扫。
“莫帆,怎么爹和娘只有一个坟在这里的?”张含指着眼前这个木桩坟问莫帆,头转了几下,见这四周围没有其坟了,心里生出疑惑。
“娘死前吩咐过,叫我把她跟爹合葬在一块,坟也只立了一个就行。”莫帆牵着张含的手走过来,两人一同朝坟头跪了一来。。
跪近一看,张含这才看清木桩上刻的字,上面确实有两个人的名字,一个叫莫天流,一个叫徐蕊心,在心里默念着这两个名,张含有种感觉,公婆的名字一听就跟普通人家取的名字不同。
莫帆把带来的祭品拿了出来摆在坟头上,然后又倒了三杯白酒放在地上,拿出带来的香烛纸钱。
含听吸入入。“爹,娘,儿子今天带了一个人来看你们了,你们一定已经知道了吧,嘿嘿,没错啦,她就是你们的儿媳妇,她叫张含,她是个很好,很好的女孩子,儿子也很爱很爱她,爹,娘,你们放心,儿子一定会好好对待含儿的,会像爹对娘一样好。”莫帆跪在坟头上,一个人自言自语的。
张含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酸酸的,看莫帆这个样子,以前一定经常来这里跟他爹娘说,想到每次他一个人孤怜怜的跪在这里对着一个冰冷的木桩说话,张含就忍不住替他感到心疼。
一只白希纤细的小手轻轻移到他手背上,握紧着他手背,给予他力量,“爹,娘,我是含儿,你们放心,以后我一定会替你们陪在莫帆身边,好好的爱他,关心他。”
当张含话一落,他们左边的一棵松树突然用力摇晃了几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回应他们的话。
见到这个诡异的事,张含跟莫帆没有感到一丝的害怕,他们相视一笑,牵着手,一起朝这座坟磕了几个头。
张含举起一个酒杯朝坟头拜了拜,然后把杯里的酒洒在了地上,当作是敬了莫帆的双亲。
两人在坟头又说了一些话,小两口才提着蓝子回了张家。
晚上,吃过晚饭,一家人在院子里乘了一会儿凉,大家又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睡觉了。
张含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很大,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莫帆冲完凉,进来见到的就是一个发呆的张含,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喊了她几句也不回话,他要不是看见她睁着眼睛,真的以为她睡着了。
打着赤膊尚了床的莫帆,长臂一伸,把发愣的张含紧紧拥在怀里,把脸埋到她胸上,用力吸了吸她身上的味道,嗓音嘶哑的看着她问,“含儿,你在想什么,我都喊了你好几句了。”
身上传来酥酥痒痒的感觉,张含回过了神,推了下埋在她两处柔软地方的头颅,说,“我在想我们家现在又变得好穷了,建了房子,又办了我们的亲事,现在家里能够用的银子就只剩下二十多两了,好少啊。”
莫帆一只咸猪手偷偷搭在了张含软软的地方,揉捏了下,漫不经心的开口回答,“含儿,我身上现在还有一百多两银子,我不会让你跟爹娘他们饿死的,我一定会努力赚银子。”
“嗯,我知道你一定不会让我们挨饿,只是我们也不能一直就像现在这样,只要花了几次银子,家里又会变成以前一样穷,我们唯有赚更多的银子,才不用怕银子会有用完的一天。”张含现在全幅心思都放在怎么赚大钱的事上,根本没有留意到她胸上有一只手正在不安份。
“那依含儿高见,我们应该怎么做。”莫帆一边问,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
张含低头思忖了下,想到酒这个东西,她想起,昨天成亲的时候,家里这些白酒是花销最多的,一罐白酒才五六斤的样子都要二两银子,况且在洞房时,她喝的交杯酒就是买回来的白酒,除了有点酒味,其它就跟喝水一样,连点酒精的浓度都没有。
张含在心里想,既然这样的白酒都能卖到这么高的价钱,那如果是她做出来的高浓度白酒,那不是可以卖更高的价钱,想到这里,张含感觉自己的眼前好像有一堆堆银子飘落下来。
身上被一个十两的金子砸了下,传来疼痛感觉,张含从幻想中回过神,疑惑的想,刚才那银子不是幻想吗,她怎么感觉自己身上这首疼好像是真的。
眸中闪过疑惑,张含低下头一看,顿时明白自己身上的疼是怎么来的了,此时,她半边衣裳已经被人脱到一半,某人正在埋头苦脑的吸着她身上一处柔软的地方。
“你在干嘛,给我起来。”张含推了下他,红着脸,瞪大眼睛朝他喊。
莫帆从百忙之中,抽空抬了下头,看着她说,“含儿,我们还是新婚夫妻,昨天晚上,我因为顾忌你是第一次,所以一直敝着自己,我的它从昨天晚上一直憋到现在,你看,它都这样了。”
“啊。。。。。,你快把裤子穿起来。”张含吓了一跳,脸色绯红,双眼用手遮住。某人一脸无耻的把裤子脱了下来,他双腿中间的某处正高高耸起,好死不死,张含还全部看到了。
昨天晚上也经历过洞房,但那是在烛光昏暗的气氛下,当时她并没有看到它的真面目,这次,她亲目所见,不禁被它的样子吓了一跳,两个感觉,大和丑。
莫帆见她对自己兄弟这个态度,脸上露出委屈,跟张含说,“含儿。。。。。。,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对待我兄弟,它会很伤心的。”说完,他一只手移了过来,把张含遮住眼睛的手给抢过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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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嘛。。。。。,别拉我的手。舒殢殩獍”张含亲眼看着自己的手被他拿了过去,心里又气又羞,瞪着他,满脸通红的说。
莫帆紧绷着脸,痛苦的看着张含,“含儿,你就帮我摸一摸,就摸一下,好吗?”说完,不等张含反应过来,她被他抓住的手已经握住了一根又硬又烫的东西。
“嗯。。。。。。好舒服。。。。。真舒服。。。。。。”莫帆一脸享受的闭上眼睛,嘴里吐出一口轻松的气。
握了一会儿,某人不满足于现状,握着张含的手,开始动作,越到后面,他喊出来的声音越是令人听得欲血膨胀。
最后,直到他一句满足的声音喊出来后,这件令人脸红心跳的事情才算是告一段落。
望着手上浓绸的白色液体,张含瞪了一眼他,没好气的开口跟他说,“给我拿块面巾过来,我要擦手。”
莫帆望了一眼她手上的这东西,立即露出狗“腿”般的笑容,马上从床上下来,顶着他那个昂首挺俏的兄弟走到床边拿过一条面巾,亲自帮张含擦了擦手。
擦完之后,莫帆随手一扔,把用过的面巾扔到地上,揽着张含一同倒在床上,温柔的在她耳边说,“含儿,我们睡觉吧。”
手还酸着的张含正在摇晃着手,突然感觉到周围透出一股不太对劲,她赶紧起身,可惜这个时候已经太晚了,她整个人都被某人钳在怀里,动都不能动一下,她惊呼,“你不会还要来一次吧。。。。。。。唔。。。。。。”
房间里马上传来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申银声,这个声音一直到了半夜才停下来。
第二天,某人神清气爽的从床上起来,莫帆知道昨天晚上自己把娘子惹生气了,于是在第二天一早,他就先起了床,很殷勤的从外面倒了洗脸水进来。
等张含醒来后,看见的就是一脸讨好笑容的某人手上正端着一个木盆站在床边,看她一睁开眼睛,马上笑着开口,“含儿,你醒了,我给你端了洗脸水,你洗洗,等会儿我们一块出去吃早饭。”
张含见状,积在心里的怒气一下子又发不出来了,只好瞪了他一眼,说,“还不快把水端近来一点,你端这么远,我怎么洗脸啊。”
莫帆一听,赶紧把洗脸水端过来,看着张含洗完脸,然后才端着洗脸水出去倒。
来到石厅,一家人坐在八仙桌上吃着早饭,金秋花听到声音,抬头看了一眼张含,喝了一口粥,开口说,“含儿,你现在不是做闺女的时候了,不要老是这么懒,你看看,今天早上莫帆还给你端洗脸水进房,你这个娘子当得太不称职了。”
张含一听自己娘这句批评自己的话,瞪了一眼莫帆,暗骂,要不是他昨天晚上那么索求无度,她也不会睡这么晚了。
莫帆一见张含向他“射”过来的眼神,身子抖了下,马上向金秋花解释,“娘,这件事情不关含儿的事,是我自己愿意这么做的,能够给含儿端洗脸水,我觉着很幸福。”
“孩他娘,年轻人之间的事情,你就别管那么多了,他们恩爱你难道不开心吗?”张二柱这时开口说话。
金秋花看了张含跟莫帆两人一眼,叹口气,说,“好了,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管了,莫帆,含儿以后要是有什么坏毛病,你多让着她点。”
莫帆闷声点了下头,埋头吃着早饭,不敢朝张含这边望过来。
第一个吃完早饭的张二柱放下筷子,看了一眼莫帆,开口问,“莫帆,我看你又把箭那些东西拿出来了,你今天要去打猎吗?”
莫帆点了下头,看着张二柱回答,“是的,爹,昨天休息了一天,今天没有什么事情,我想去打下猎,看能不能给家里多赚点银子!”
“你身上的伤好完全没,要是没好完全,可不要去,小心把伤口给弄裂了。”张二柱担心的看着莫帆,目光在莫帆身上看了下,开口问。
莫帆放下筷子,拿手敲了敲胸膛,对张二柱说,“爹,没事了,我身上的伤已经好利落了,可以上山打猎了。”
张含听到这里,也开口,“莫帆,我不想你去打猎。”自从上次看见他被老虎伤了,流了好多血之后,她就对他上山打猎产生了很大的抗拒。
她继续接着说,“上山打猎很危险,要是你以后又遇上老虎怎么办?”
“含儿,上次猎老虎,我是故意进到深山里面去的,只要我不进深山,是不会遇到老虎的。”莫帆心疼的看着她,开口跟她解释。
他知道上次的事情一定把她给吓坏了,他也能猜出她阻止他上山打猎就是因为害怕他又像上回一样受伤。
“就算你不会遇到老虎,总会遇到其它凶猛的动物,莫帆,你听我一次好不好,别再去打猎了,你上次不是说过,你打算去猎物村收购他们打的猎物吗,我们以后不去打猎了,专门去那里收购他们打来的猎物就好了。”
况且,她也已经想好了,如果以后这肉干生活发展得好,他们还可以自己饲养一些动物来做肉干。
金秋花很赞同张含这个提议,她也不同意莫帆以后再上山打猎了,现在莫帆是她家女婿,是她女儿的男人,金秋花真不希望这个女婿有什么万一。
“莫帆,娘也觉着含儿说得对,你别去打猎了。”金秋花看着莫帆说。
莫帆低下头思忖了下,抬头看了一眼大家对他投来的关心眼神,莫帆最终点了下头,答应,“好,我答应你们,不自己去打猎了。”大不了以后他要是犯了打猎的瘾,他就去山后面过下这个瘾就行了。
“那等会儿我吃完早饭,就叫小毛陪我一块去猎物村那边看看。”莫帆一口气喝了半碗粥,用衣袖抹了抹嘴上残留的粥迹,开口说。
张含喊住正要往外走的他,“你别又打着赤脚去了,我上次不是给你做了一双布鞋吗,穿着那双去,你去人家村里,是来跟人家谈生意的,你要这副穷打扮去人家村里,你一说要买人家的猎物,说不定人家马上以为你是骗子呢。”
刚才她在整理衣服的时候,发现了她第一次给他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