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求断案."案"然倾心+番外 作者:千面君子(晋江vip2015.3.7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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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求断案."案"然倾心+番外 作者:千面君子(晋江vip2015.3.7完结)-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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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秋枫莫名:“你洗澡关我什么事?”

    “我记得某人应该帮我烧洗澡水的。”他浅浅一笑:“既然不愿意的话,我看我还是下个月把姨母大人请来京都吧,有她的督促,还怕你找不到老婆?我也可以安安心心回烟城洗个舒心澡……”

    没等他说完,骆秋枫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往灶房走去,离去前狠狠剜了一眼面含得意的方淮之,咬牙切齿:“你引我回来,不会就是为了给你烧洗澡水吧?”

    方淮之耸了耸肩,一脸随意:“也许吧。”

    骆秋枫气急,果然又被这家伙阴了!

    ……

    曾诺在龙吟寺住了下来。

    龙吟寺的见空住持是个慈眉善目的七旬老者,身披暗红袈裟,长长的白色胡须垂落到了胸口,一张脸温和笑着,听闻曾诺的来意,也没有多说什么,令手下的小沙弥带着曾诺住到了东面的一间厢房。

    曾诺想着不能在这里白吃白住,好在柳氏在她临走前给了她一些微薄的银两做盘缠,便绞了一半交给那小沙弥做香油钱。

    日子就这么安定下来了。

    白日里曾诺睡到自然醒,躺在床上听着从大殿那里传来的诵经念佛的声音,闻着寺庙独有的檀香味,脑中一片清明。起床后曾诺有时无所事事,会来到后山采摘一些野菜和一些常见的草药,拜前世某件中药杀人案所赐,她那时几天几夜不睡,彻夜研究了几类比较熟知的中草药。现在她细细研磨那些药草,偶尔给练功受伤的小沙弥包扎伤口,倒也和那些年纪不足十岁的小沙弥们打成了一片。那些孩子大多都是无家可归或是被爹娘丢弃的,性子淳朴善良又单纯,曾诺对他们的悉心照料,俨然成了他们眼中的诺姐姐,一旦下了早课,就喜欢跑到曾诺这里玩。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几天。

    某天早晨,曾诺正在房里用药臼细细捣碎药缸里的草药,门从外面被推开,几个光光的小脑袋从门后钻了进来。

    曾诺一瞧,便发现这几个小家伙的神色跟前几日有些不同,几张白净的小脸袋一起低垂着,欲言又止地望着她,挠着自己光光的小脑门。

    “怎么了?主持让你们来转告什么?”曾诺继续手里的活,眉眼淡然。

    小家伙们早就领略过曾诺识脸会意的本事,倒也不好再踟蹰下去,他们推了推站在中间胆子一向最大的小清妙,让他去说。

    小清妙冷不防被推了出来,一时有点发怔,毕竟年纪还小,布衣下的小手互相摩挲着,走到了曾诺的身侧,轻软地唤了声:“诺姐姐……”

    孩子的声音总是特别的稚嫩和让人心尖发软,以前没时间接触孩子的曾诺不觉得什么,自从在这里和这些孩子接触后,她发现自己以前冷硬的心总会在他们一声声绵软的“姐姐”下化为点点轻柔,她无法,停下了手里的活:“是不是有什么事?”

    小清妙乖乖地点了点脑袋,皱着眉回想着主持让他们来说的话:“诺姐姐,住持说,后日有贵客来访,可能要住几日,寺庙上房不够,要……要委屈诺姐姐去师兄他们的僧舍住几日。”

    龙吟寺给暂居的客人准备了东西两座厢房院落,每边十个房间,容纳二十多人是绰绰有余,可听说这次来的贵客不止这些,他们身份又十分尊贵,不得已只能委屈曾诺去住僧舍。

    曾诺一愣:“那你师兄们住哪?”

    小清妙单纯一笑:“师兄和我们挤一挤住,反正我们也习惯啦,师兄来还热闹呢,会给我们讲很多故事,逗我们玩。”

    曾诺这才稍显放心,只是觉得心底有些闷闷的愧疚,她摸了摸小清妙的脑袋:“委屈你们了。”

    当晚,曾诺整理好了东西,住进了小清妙师兄他们的僧舍,僧舍数量不多,所以分隔在禅院的几处,倒也显得清静。

    第二日的下午开始,曾诺就听见外面的寺庙大殿,隐隐的喧闹声传来,想来是那些贵客陆陆续续地住进了这里,果然,她去后山采摘药草的时候,经过东厢房的院子,看到了一些家丁和小沙弥扛着包袱,安放进每一间房间。

    曾诺余光一撇,突然身子一顿。

    她刚才似乎无意间看到了一抹熟悉的影子进了自己原本住着的那间厢房。那人形单影只,没有随伺的小厮,一身闲散地推门进了自己的房间。

    曾诺没在意,去了后山摘草药。

    途径一处山窝,她发现在山窝的缝隙内生长了一株罕见的药草。这药草的量不多,却是治疗伤筋动骨的圣草,显然十分紧俏。她放下了后背上的箩筐,一只手扒在山壁上,另一只手使劲地往缝隙内处够着,却还是差那么一些距离。

    “诺姐姐,你在干嘛?”听到身后有声音,曾诺一转头,发现小清妙就站在他的身后。

    看他一脸灰尘,手上还有提绳勒出的红印,曾诺知道他一定是方才在搬东西的时候看到了自己,才过来找她的。

    “姐姐去摘草药,你乖乖的别跑开。”这后山她来过好几次了,山域广阔,树木茂密深幽,遮天盖地把后山朦成一片灰黑色,现在又快傍晚,一个不慎,她怕小清妙摔着碰着了。

    嘱咐好小清妙,她回过身继续去够那株药草,就在她堪堪拔起了药草时,不远处一声啼哭响起,她心下不妙,暗怪自己粗心,小清妙一定是乱跑的时候伤着了。

    她急急循着声音去找,在一处山坑里面发现了哭得嘶哑的小清妙。

    她急忙伸手去拉,却无论如何也够不到小清妙的手。

    没多久,天色就昏暗了起来,整个后山笼罩在一片黑暗阴森的氛围里,不远处似乎还有狗吠的声音响起,乌鸦被惊起,从树枝间飞过,抖落一地的怪叫声。

    “诺姐姐……救我……我好怕……”小清妙呼喊着,山间阴寒的冷风刮过他小小的身体,他瑟瑟发抖,泪水流个不停。

    曾诺心想,如果现在回寺庙找人帮忙,把他一个人丢在这,这骇人阴森的氛围可能会给年纪还小的小清妙带来莫大的恐惧和阴影,再加上后山似乎生活着夜间出没的野兽,她不敢走,只能大声呼喊着:“有没有人,来帮帮忙啊!”一边间或安慰着山坑下的小清妙。

    时间长了,小清妙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曾诺有些急,正想着该怎么办的时候,眼前突然掠过一道矫健的身影,潜入了山坑,黑暗的天色下,曾诺只看见来人一双明亮的黑眸波光湛湛,他速度很快,动作很利落,抱起了小清妙脚踩坑内的石子,飞身掠了上来。

    那人把已经呈现半昏迷状态的小清妙交到了曾诺的手上,一句话都没有说,很快又消失地无影无踪。

 第8章 惊堂木八

    把小清妙托付给住持之后,小清妙发起了高烧,曾诺想了想,打算去灶房烧一碗退烧药给他。

    龙吟寺的灶房在西厢房的院落后面,要去灶房必须要穿过那里的西厢房。

    曾诺甫一踏入西厢房的院落,清脆的声音在她脚边炸响,伴随着一道怒意冲冲的声音:“什么狗东西,这是给人吃的吗?!”

    淡淡掠过脚边摔得四分五裂的瓷碗和撒了一地的素面,曾诺正要离开,那道声音突然满含疑惑,却是对着她说的:“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曾诺还没回答,那人身后几间厢房里的人大约是听到了方才的声响,不约而同地打开了门,两个风格迥异的少年从里面走了出来。

    最左边的少年一脸闷闷,看到和曾诺面面相对的那个少年立在那里,走过去捂了捂打了哈欠的嘴,扫了一眼满地狼藉:“就知道周大少爷你吃不惯这些和尚的东西,这不你瞧我,干脆眼不见为净,先去睡一觉才是真!”

    周寻没有看他,一双三角眼却是将目光直直放在曾诺身上,毫不掩饰目光里的赤/裸裸的直白:“问你话呢,说话啊,哑巴?”他拿肩膀捅了捅一边睡眼惺忪的少年:“我说陆秦,难道这和尚庙里开‘荤’了不成?哪里来这么标志的小娘子。”

    “周大少爷艳福不浅,又看中哪家娘子了?”听闻周寻的声音,斜旁里走来的少年声音斯文优雅,他手执一把纸扇,轻摇微晃间,一张脸唇红齿白。

    “哪里是艳福,是我摔碗摔出来的!哈哈!”周寻瞥了一眼曾诺,语气粗鄙,嚣张一笑,瞄着曾诺的身子舔了舔唇。突然他抢过那人的纸扇,一合拢,就朝曾诺的下巴伸去。

    曾诺没来得及反应,只觉得下巴一重,有什么东西把她的脸抬了起来。她用力抵抗下巴上那人加诸在纸扇上的力道,微敛的双眸上那对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这一幕看得周寻心痒难耐,其余两人也是面带戏谑。

    曾诺一双柳眉蹙了起来,这一群少年无礼又顽劣,所说所做让她心头闪过丝丝怒意,一双冷眸就直接扫了过去,然而这一双眸子看在周寻眼里只剩下欲拒还迎的娇嗔,让他心上的猫爪挠的更是难忍。

    曾诺挣扎间,余光里看到又是一间厢房的门被打开,有一个一脸病态般苍白的少年,被随伺的小厮一点一点地扶了出来。隔着远远的距离,曾诺就闻到他身上一股浓浓的药汤味飘来。

    “咳咳……周寻你……你们……又在做什么?还……还没吃够……咳咳……苦头?若……若是被叔叔们……发现你们在佛门清净地……咳咳……调戏良家之女……一定……咳咳……一定又要惩戒……你们了。”

    “切,病秧子也要来插一脚?”周寻眼里闪过厌恶,冷冷呲笑,对着身边两人边说话边指指那个病态少年:“他啊,就是嫉妒,谁叫他一身病,不能人道,那番*滋味恐怕是一辈子都尝不到咯。”

    话音刚落,他身后的陆秦和张末初吃吃笑了起来,笑中有几分讥讽几分瞧不起。

    男人最恨别人拿他那方面说事,尤其还是当着一个女人的面,很快,那个面色苍白的少年便气得重重喘着气,像是快要呼吸不上来的样子,嘴唇青紫,瘫倒在身侧小厮的身上。

    “沈如桑,你真是没用,几句话都说不得!也不知道爹和叔叔几个带着个病秧子出来干嘛,一路上尽添麻烦!”周寻眸中闪过不耐,今天来龙吟寺的路程,明明只消一个上午,就因为这个病秧子发病了两次,导致路程被延长,硬是拖到了下午才到。

    见那四个少年有开始吵闹起来的趋势,曾诺趁他们没注意便快速溜到了灶房,烧着自己配的退烧药。

    扇了扇下面燃起的火苗,曾诺的眼皮开始有些犯困,她晃了晃脑袋,才勉强抵抗这股睡意。今日后山忙活了一阵,又遭逢小清妙遇险,着实把她这具本就虚弱单薄的身子给累坏了。

    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曾诺的脑袋突然从撑着下巴的手背上滑落,她晃了晃脑袋,一双眸子慵懒微眯,里面蕴藏着朦胧雾气。

    她突然想到退烧药还烧着,连忙打开药罐拨弄几下底部,还好,看来她只是小睡了一会,药并没有煮干。

    就在她打算往后靠去时,余光里瞥到她前方的地板上,有一枚揉成球的纸团。

    曾诺心下思索,这纸团方才她睡前还没有,现在突然出现在这里,是什么人落下了或是谁来过了?可晚膳时间已经过了,灶房也没有人在短时间内踏入的痕迹,那么排除这些因素——这枚纸团,是有人在距离灶房不远处丢进来特意给她的?

    她捡起了纸团,张开,随后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半响后曾诺的神色微微一怔,而后将纸团塞在了衣袋内。

    ……

    将退烧药给小清妙喂下,曾诺连晚膳都没有吃,早早回了房便睡下了。

    第二日一早,曾诺代替忙碌的住持照顾小清妙,早课结束,龙吟寺的沙弥们都纷纷过来看望小清妙,一直到傍晚,住持接替曾诺,曾诺才得以回房休息。

    晚膳是一位沙弥送来的,曾诺让他把饭菜放在桌上,等人离开后,她才慢慢走到桌前,拿起碗碟,放在鼻下一闻。

    她微微蹙眉,放下了碗碟,再也没动一口。

    随后她躺在了床上,拿棉被盖住自己的身体,却是睁着大大的眸子,望着床顶不语。

    她在回想昨天拿到的纸团,上面写着:“明忌晚膳,内有问题。”她方才闻了一下今晚的饭菜,的确在里面隐隐闻到了迷药的味道,味道很浅,如果不是最近几日接触草药颇多,她可能很难发现。

    可那个告密的人,是谁?又是谁要对她下迷药?目的是什么?

    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猜测,曾诺想着,不如来个顺水推舟,她倒要看看,那下药之人被当场捉住后,还能如何狡辩。

    没过多久,她听到房门外一声悉悉索索的响动,门从外面被人推了开来。

    曾诺闭上眼,装作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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