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空间之艳情+番外 作者:鱼又(晋江vip2012-05-30完结,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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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之艳情+番外 作者:鱼又(晋江vip2012-05-30完结,清穿)-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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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嘁——”
  “你这傻丫头,我都快走了,你还想闹我的心不成?”说着,捏住她的脸,可能是怀了孕,运动少了,吃得多了,昔日瘦弱削骨似的面颊如今都有了肥嘟的鼓肉,指腹揉捏着,手感柔软舒服。
  “你以为我洋娃娃呢!”她气道。
  胤祉皱了一下眉头:“洋娃娃是什么?”
  她拍掉他的手,开始用食,便说道:“反正你不懂的,就跟我之前告诉你一大堆一样不是你们这个年代的,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
  “我知道你不愿意提,我便不问。”
  楚依夹菜的手一顿,转而叼了只鹌鹑蛋放到他碗里:“我怕你把我当作妖魔鬼怪。”
  “就知道你不是凡人。”
  她眯起眼,揶揄道:“是的,我不是凡人,是仙女姐姐。”
  他笑了笑,用手拨开蛋壳,与她坏坏的表情对视,指尖拈蛋如拈花,如斯展颜,恍若一掬秋水,涤荡开一丝丝涟漪波纹。
  “你是上天赐给我的,自然与凡人不同。”
  她怔愣地嘴巴微张,胤祉便伸手把鹌鹑蛋塞入她嘴里,看她呆掉的模样,他心头一动,忽地隔着圆桌便倾身而下,含住她鼓鼓的唇瓣。
  蹂躏了好一会儿,胤祉才放开她饱受折腾的娇唇,一丝汁液于衔接处划出,楚依眼睁睁瞧着,脑中热度急剧上升,蹭得一下红透了整张面孔。
  “你害臊了?”
  这一句话顿时如春后雷雨,倾盆而下,浇醒了恍若梦中的她。
  下意识地咬着唇,重重咳嗽一声,横眉故作冷眼:“谁害臊了,你才害臊,你全身上下都害臊!”
  噗——话落,楚依都忍不住想要自己喷自己,这话怎么说得这么让人外焦里嫩!
  “成成成,我全身上下都不害臊行么?”
  她被噎了一下,那股子气憋了许久,才从鼻子眼里哼哼出声,带着丝愠色:“不害臊!”
  “成,我们俩都不害臊。”
  “你不害臊!”
  “嗯,你不害臊。”
  “……”
  她陡然发现,最近胤祉变得越来越邪恶——!当初多么一纯洁可爱的小绵羊啊,瞧瞧现在,整一个大尾巴黄鼠狼!
  见她死劲咬着嘴里所剩无几的蛋渣滓,一对大眼没好气的充满怨屈地只瞅着自己,胤祉这心里头就禁不住荡漾,那水润润带着雾气的目光,真是每每都叫他浑身触动,一股股热流不禁涌上来。
  ——但他,却只能假装镇静从容,丝毫未将心底**显露。
  他笑着,忽然眼底含了几分淡愁:“真的要走了。”顿了下,声音变得慎重而沉凝,“你在府里头定要注意。”
  她听得出他话中有话,心底一颤,只点了点头。
  这时胤祉从怀里取出形状精巧的一件事物来,展开她的手塞入其中,道:“这是护身符,护你平安。”
  楚依的脸色莫名地有些异变,她不想在这种时刻扭扭捏捏,纠缠不清,但是为什么他还要给她这样一句戳心眼的话,是一定想肉麻死她是不?
  吸了下鼻子,酸涩的滋味,她终归还是握紧了收入怀里,显得漫不经心地一笑,道:“又不是生离死别,难道以后每次随你阿玛塞外出行都要跟我这样依依惜别不成?小祉儿,太肉麻了,我浑身都一股酸劲。”故意把话说得这样大大咧咧,以来掩饰心中的失落与对他的在意。
  还是做不到像他那样直截了当,表达出自己的感情,楚依,有时候真觉得自己是个混蛋,想要他的身心只属于自己,却不能保证自己能不能只属于他。
  ——也许……她真的是个贪心不足的女人。
  他拉过她的手,笑道:“寻常人家也是如此,我们为何不可?”
  她只觉心头仿佛一根琴弦弹动,铮地一声响,柔水涟漪缓缓荡开,楚依这才反握住那削瘦却有力的手掌,道:“小祉儿可要早日归来,这一回……换我和孩子,等你。”
  “夫人尽管放心,为夫会无时无刻不思念着你。”
  “别太想我,会打喷嚏的。”
  “楚依,我走了。”
  “嗯,在阿妈身边要听话,不许看哪个姑娘漂亮就忍不住,不许随便被几个阿哥怂恿着便去什么不该去的地方,平日里饮食都要多忌口,塞外应该挺冷的,多穿几件衣裳,别不要温度要风度。还有……”
  “还有我会尽早回来,为了孩子,和你。”
  她维持的平静面孔终究还是破裂,一滴泪从眼角滑落,她快速地擦去,用力点头:“等你!”
  胤祉走了,还来不及与她吃完这顿早膳,那边的人已经在催促。要有一些事宜要准备,二人临别缠吻,才依依惜别。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楚依抚着圆滚的肚子,不禁轻轻低喃:“孩子……我和孩子……都等着你。胤祉……”
  ……
  胤祉离府随老康塞外出行后,贝勒府中还是一切照旧,虽然没了胤祉的庇护,然他对楚依的宠爱重视也令众妾侍不敢轻举妄动,况且她身为嫡福晋,地位自不是那些妾侍可比。楚依着重对饮食方面特别在意,每次都叫怜春监管着,不得出一点疏漏。
  这下没了胤祉在身旁,似乎周边都清静了很多,然楚依却觉着世界太安静,有点不习惯了。
  养殖的花草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渐而由花苞茁壮长成色彩鲜艳的花朵,楚依闲来无事便用剪子修枯枝,使其更好地生长。
  转眼胤祉已经离开二月,她已怀了九个月,最多不过一月便要临盆,这种日益膨胀的奇妙感觉让她有一种新的体验。此时,楚依已很是惰懒,足足有半个月未踏出房门半步,多数都是躺在软塌或是床铺上睡着,整日都显得惺忪迷糊。
  次日醒来,楚依终于决定要在自己彻底发霉变绿前出去走动走动,虽然活动范围有限,但好歹球还能滚两圈,她一个人总不能嵌在床里头不动了吧?
  楚依由怜春搀着,去了花园,那儿有胤祉为她造的秋千,刚来时玩过,后来因为一系列事情纠绕,再到如今身子不便,倒差些要遗忘这地方了。
  “福晋,您这身子怎么能坐这个?”
  “没事,你在我后面扶着,我就是坐在上面,不动。”楚依笑笑,但怜春还是犹豫着没上前,恐怕还是心有顾忌。
  楚依拉扯了一下怜春的手腕,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哀怨道:“你可都守了我好几个月了,就半个月前我走出房门去外面乘了下凉,连着数十日都窝在屋里头,可都快把我给闷出毛病了……孩子都要都要透不过气来了。”
  怜春瞥了一眼楚依,终忍不住噗哧一笑,扶着楚依的肩膀,道:“福晋您说什么都是理儿,前些日子不让您出去也是为您好。再说了贝勒爷嘱咐奴婢过,定要好生看管着福晋您。生怕一不留神儿,您又不知去了哪儿!”
  楚依听她提起胤祉,咬了下唇,故意撇嘴道:“他说得算什么话,我又不是兔子,还能蹦跶到哪儿去?好,扶着我点。”
  “喳——”怜春做了个太监领旨的姿势,逗得楚依差点笑抽,最后笑得肚子疼来才止住。
  她坐在秋千上,这秋千宽敞,她用手拉着两根粗绳,由怜春乘着后背,双脚时不时往地上踢两下,面上舒心地笑着,很是愉悦自在。
  这番顽皮举止真不不似个深居后院的福晋。
  “咦,姐姐原来也在这儿啊?”
  听到来人声音,楚依蓦地一抬头,便见田氏田清芸正徐徐朝这边走来。
  许久未见,田清芸似乎都学乖了,这几月倒是安分守己不曾闹腾,前几月撞见虽让楚依觉着眸光怪异,但也是老早的事儿。不过今日好不容易出房门还能碰见她,当真是冤家路窄么?
  ——不过她若是老实,自己也不会对她如何。
  楚依想罢,便笑着站起来,在怜春的小心搀扶下朝田清芸走去,终归情敌相见,眼睛不红,心底里也是红的。
  “这是……?”她见田清芸身旁跟着一名生得圆润白嫩的男娃,约莫是五六岁模样,一对圆滚滚的大眼正紧瞅着她。
  田清芸牵着那小男孩的手走上前,道:“这是弘景。”
  她又看了一眼那紧盯着自己的小男孩,才转过目光道:“倒是长得挺有福气的。”客客气气的一句。
  “哪里比的上姐姐肚子里的这个呢,弘景笨,读个书都读不好,贝勒爷都不喜欢他。”
  楚依不着痕迹地皱了一下,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故意说这样子的话,难道孩子听了心里不会介意吗?——而且,还当着她的面说。
  “孩子教教总会好的,笨鸟还能先飞呢,弘景看起来也挺机灵的模样,妹妹又何必说这样子的话呢?”她说着,微微俯□,欲要伸手触碰弘景。
  但突然在这瞬间,弘景似是疯了般,猛地出手往楚依肚子上一推,他虽才六岁的身量,但长得圆滚肥胖,下的手劲又大,趁着她最是松懈之时使力推。
  谁也来不及,连怜春都吓了一跳,待她欲要扶楚依时,楚依已然背一弓,整个人蹲坐了下去,那屁股刚一着地,便仰翻朝后。
  “福晋——!”
  “姐姐——!”
  楚依只觉小腹中传来一阵阵钻心蚀骨的疼痛,冷汗霎时间便沁出额头,她大口大口喘息着,抚着肚子挣扎着道:“孩子……孩子……”
  “你这孩子,发的是什么癫!”田清芸愤愤地扇了弘景一巴掌,弘景却是紧咬着唇不出声,眼眶红红。
  怜春哪里有心思去注意,而楚依痛极,只顾着腹中骨肉,也未曾瞧见背对着她们的田清芸眼底,一霎间闪过的阴狠。
  “福晋……血……血……”怜春忽然面色大变,惊惧惶恐地用手指着楚依两腿间汩汩流出的一滩猩红血迹。
  楚依疼得整个身子都痉挛起来,疼得意识朦胧间还瞥见弘景那孩子正在对自己笑,嘴型做出两个字:活该。
  再往上看,见田清芸教训完弘景转身欲要朝她而来,那人影似是化作阴间鬼魅魍魉,朝她嘶叫着扑来,楚依顿时感到不寒而栗,这绝对不是一场巧合!
  “放开——!”她拔声一阵怒吼,许是愤怒到了极致,连疼痛也忘记了。楚依死死瞪视着田清芸,一字一顿,“若孩子没了,我会叫你不得好死——!我会让你的孩子——”一顿,凝住弘景,眼光里满是暴戾愤怼。
  田清芸的手一缩,故作惊慌失措,拉着弘景不觉往后退:“姐姐怎可这般污蔑妹妹?妹妹不过带着弘景来花园闲逛罢了,也不知弘景这孩子怎么会做出如此举止,回头妹妹一定会好好责罚弘景!”
  楚依疼得手都在剧烈地发抖,但已分不清是气愤还是痛感,止不住的热汗从后背渗出,她想着弘晴,想着弘晟,又想着肚子里这个未出世的孩子,满腔的怒火充斥着胸口,恍若在一霎那间漫天染红。
  “福晋……福晋好多血……来人啊……来人啊——!”怜春嘶声裂肺地叫喊着,哭得泪珠大滴大滴落下,然后田清芸却是咬着唇,故作委屈得站在一旁,全然没有帮忙的意思。
  楚依死死地凝住她,她终于知道为什么田氏会出现的如此逢时,知道为何她要带弘景出来,为何要故意说出这样的话,她心中一股股深冷的寒意入侵,仿佛热血在慢慢凝结,化作刺骨的冰顷刻间冻结了她。
  ——忍了这么久,还是下手了!
  ——是她太轻敌,是她疏于防备,是她忘记了眼前这个女人一直是自己为敌,自然会想方设法与她做对!
  ——楚依,还能纵容吗?还能轻饶吗?还能以为掀不起大风大浪,便不放在眼里吗?
  那股从心底深处蔓延的阴幽恨意恍若缠人的藤蔓般,将楚依的身子紧紧缠住,她心头那伶仃的容忍,也在这刺红的献血中被淹没。
  田清芸,今日你有这个胆,来日她会叫你返还这一切——!
  不能放过——!
  绝对不能放过——!
  恨到极致,那股仇愤已然化作利欲要冲破眼前人的胸膛,看她眼里那入魔般的得意与胜利,楚依笑了,疼到扭曲的脸孔在笑。
  “福晋……福晋您怎么——来人!有没有人——!”怜春看着她诡异苍白的脸色,心底发凉。
  她看着一身血的楚依,抬头看那个隔岸观火,灯笼高挂的女人,想到先前福晋落湖后她整日尖酸刻薄的嘲讽与对她的刁难欺辱,眼中也不紧染上一丝恨意。
  她的主子,善良温婉的主子就是被她们欺负致死!如今,福晋得饶人处且饶人,放过她们,但为何,还要这样苦苦相逼!
  她是做丫鬟的,但也明白人命可贵,为何她们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迫害主子——!迫害主子肚子里的孩子——!
  “你、会、遭、报、应、的——!”怜春恨恨地一字字迸出,随后不顾田清芸毒辣的目光,扯了嗓子大声嘶叫,终于她的叫喊声终于引来了人。
  一群丫鬟慌忙地上前来,田清芸转了转眼珠,突地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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