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禟笑着,兀的按倒楚依,一口咬住她的肩臂,颇有几分怨恨气闷,嘴巴里吐出几个口齿不清的字眼:“我早已梦里无数次想过你躺在我身下,娇喘呻吟,辗转承欢的模样……”
霎那间,楚依只觉脑中一根名为理智的神经彻底崩断!
禽兽中的禽兽!
“你简直变态没得救了!”
她实在忍不住,双脚一顶他的腰侧,只听胤禟闷哼一声,手松了下,楚依以为有机可趁,然还未等她出手,胤禟不知哪里来的猛力,双手攥住她的纤细手臂,凶狠的压在地上。
他吃吃地笑起来:“怎么没得救,你不就是我的解药?这药既是你下的,就要由你除!”
老娘下的是痒粉,又不是尼玛春【药】——!你自己闪一边使劲挠不就行了!
楚依终究是不敢下狠力,她虽教人无情致死,但也并未因此心如铁石。她也从不觉得自己是圣母白莲花,可起码还能明辨是非。尽管胤禟侵犯她时真心恨不得拿刀刺他千百刀,但方才危机之下他的举动,确是令她不得不动容。
他如今腿不能行,是因她,而望着如此执念的少年,楚依还是心软了。就是这样的心软,却被胤禟拿作肋要,掐得她喘不过气。
“我被你害得那么惨……你还想打我?”他说着,一边用嘴咬开她的前襟,玉肌雪肤,还有着点点未褪红斑,立时令他想到先前湖畔那一幕。
女子酮体隐现,玲珑曼妙,令人欲【火】澎湃。
他眸子底处的光耀太过于刺眼,烁亮灿烂胜过黑暗中的万丈星光,简直就要化作刀刃将她刺穿。
楚依的双臂被他按在头部两侧,双腿刚好抵在他受伤的部位,只要她狠得下心,便能叫他痛不欲生。
但她却偏过头,胸脯剧烈起伏,只能闭起了眼。
“我的腿而今是废了……三嫂何须担心?”
——是的,她知道他做不了。……但这样的姿势局面,也实在太过羞耻□。
“我还以为……三嫂定会趁此机会狠狠欺负九弟。”他此话一说,头微微一斜,艳丽娇柔的眸子已定定地凝住她,含着桂花八宝甜糕的酥麻之意。
“原来三嫂还是疼惜九弟的。”
“……”
楚依浑身一麻,她宁可胤禟动手,也好比用那双嘴无时无刻的刺激着她的末梢神经!
如果放现代,这丫果断就是个**老手,什么纯情小女孩儿能逃得过?
——可惜,谁叫她早已看穿此人恶劣顽质的本性!
她忽地转过头,想要不去瞧他的目光,可遽然间,胤禟的唇如猎人的箭,猛烈而精准的射出,令猎物毫无闪躲的机会。
滑溜地钻入她的唇中,楚依紧闭着,却在他纯火炉青的技巧下失去城防,逐渐被他将一座座抵抗的扎营之地兜销泯灭。不过片刻功夫,已是挑起身体深处的**。
他是天生的调【教】能手,从客栈那次,湖畔时,直至此刻,他的老练精干完全令她毫无招架之力。
在情【欲】方面,她的确不是他的对手。但至少,她还存着一丝清醒,并未在胤禟的撩拨之下彻底沦陷。
“停住……”她微呼的低吟却似掺了蜜色的乳膏,令胤禟听得下腹一紧,越发想要将她拆骨入腹,肆意品尝。
——但这双腿,的确暂时干不了实事。
他微微有些扼腕,但如今仗着受伤,她便不能太过抵抗,倒叫他好好享受了一番她的唇。
那种禁欲般散发着迷香的味道,令他少年蓬发的心愈是躁动不已。
——他要她,早晚、早晚要让她躺在身下,哭着求他——!
这样的念头仿佛火龙缠身,灼烤着他年轻的身躯,让他连痛觉都几乎忘记,只想化作野兽撕开那裹住她的薄衣,狠狠地肆虐蹂躏她的身子。
她三番四次的抵抗而不得,已令胤禟分不清自己心里到底想要什么。他终是忍不住将那昂热顶上她的亵裤处摩擦,以排解满腔难以舒缓释放的火热。
“三嫂……九弟停不住……你帮九弟……帮九弟可好?”
那样柔软温顺的叫唤声,还有那低垂着头满布潮红美艳的面容,顿时让楚依有种自己在凌虐他的错觉。
余光往下一瞥,见他腰下方紧贴着她的双腿间,清楚的感到那灼热的温度隔着亵裤直直传入小腹中。
而他温软酥【痒】的声音还在耳边吐露着:“帮我……求你帮我……”
帮他?怎么帮?手工?
她被自己猥琐邪恶的念头震到了——!随后她又不觉悲催地想要怒吼,到底是谁被谁扑倒啊!
搞清楚啊——!
然而胤禟哪里还容得她这般犹豫不决,身体里的欲【火】已快要将他燃尽,浑身痒得厉害,除了不停蹭着她的身子扭动摩擦,身体中的那一处更是涨痛无比。
要发泄——!
一定要发泄——!
他按捺不住疯狂的念头,握着她的手腕便猛地往下摆衣物处一抓。
楚依震惊了——!
猛地扭过脸,一脸五雷轰顶,里焦外嫩的崩塌之相。
“嗯啊……”一声舒畅的低吟,令他所有紧绷的神经瞬间得到释放,他不觉加快了动作,低着头压抑地嘤咛,“舒服……恩啊——”直到胤禟一声抵达高【潮】般的沙哑低吼,他终于才软软地倒在自己身上。
而楚依的手,还被胤禟抓着按在那一处。
即使隔着一层又一层的衣物,她还是能瞬间联想到那喷薄而出的一霎那。隐约还回荡着胤禟满足舒畅地喊出那声“舒服”。
天……
上帝……
她现下已不知该如何表述自己的心情,总之一个“死”字绝对概括不了。那么千万个“死”字恐怕就能衬托出她目前的感受!
她喘息着,深深地喘息着,克制住想把伏在身上的人千刀万剐,五马分尸等等满清十大酷刑的冲动,温柔地抽回手,然后从他身下咕噜一滚。
紧接着拢了拢散乱的衣襟,见胤禟翻身摊开手,前胸半裸,露出奶白色的肌肤,因方才情潮翻涌而备显诱人媚惑。
楚依的面色立刻从南极到了北极,冰寒彻骨,冷冽万分。蹲□子,撩了撩缭乱的发鬓,轻笑一声:“爽了?”
胤禟勾着唇,还煞有介事地疏松了下骨头,道:“三嫂一定在药里掺和了春【药】,不然九弟又怎会如此情动?”
咯嘣——
她听到自己握拳的手骨一响,面皮狠狠抽动了一下,才继续道:“九阿哥……你最好祈祷八阿哥能快些赶来,不然……”
“不然如何?”
“不然我定要你——”话还未完,胤禟眼底已划过一丝笑,猛地出手如鹰,勾住她的脖颈将那说着狠话的唇猛地按在自己嘴上。
楚依一个不慎被他袭击成功,双腿跪地,身子前倾,想要挣扎却又被他另一只长臂环住。
猛地往下一拉,惊叫声余音萦绕,而他已趁此愈发深入,舌尖搅拌唇中蜜液,发出羞人的黏稠声。
突然间,耳畔隐隐传来一声脚步纷沓,伴着清脆叫唤。
是怜春——!
楚依惊了,忙要起身,奈何胤禟吻得投入,竟掐得她如此之紧一点不肯退让。惊惧慌乱之下,她手上突然使力,狠狠敲上他的小腹,只听他吃痛地哼了一声,松开手。
下一刻,楚依伸手一挥,甩上胤禟的脸孔,啪的发出一声脆响!
作者有话要说:该死的和谐~
该死的口口,屏蔽了肿么多字眼~抓狂抓狂~
后天V了,唉,不知道多少人会留下来~桑心彷徨中~
呼唤霸王党~呼唤吃肉不留言滴霸王党哇啊~!
第三十三回:缠不清
她甩完他巴掌,方才觉得后悔,手颤抖地放在胸口,还带着一丝麻意。而这时,怜春已从树林里小跑而出,手里捧着一堆的柴木棍。
“福晋,奴婢拿了很多——福晋?您怎么……”怜春跑到她跟前,才发觉她的身子似乎在发颤。
楚依眼底惊慌一闪而过,遂勉强地扯嘴干笑两声道:“把东西放下吧,帮我一起给九阿哥固定。”
怜春应了声,把手里东西一股脑放下,然后蹲□子问:“要怎么做福晋您说。”
“就是这样……”她拿过柴木放在胤禟受伤的腿骨两侧,然后拉开自己的裙摆,撕成布条,低着头专注地做着手上的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够逃离那双一直目不转睛凝视着自己的眼眸。
那双凝沉晦暗,在霎那间温柔尽褪,变得阴骘森寒的冷眸。
“好了!”楚依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迹,看着自己包裹得还挺有模有样的,不觉地笑了下,但听胤禟一声不咸不淡的声音传来,立时浑身一紧。
“看不出三嫂还会做这个。”
她讪笑一声,闪烁其词道:“还行,以前曾经在医书上看过,所以会点。”
“医书?”胤禟身子往前撑了点,面容离她极近,那双琥珀般波澜流转的眼瞳闪烁着诡异的光彩,“三嫂还需要学医吗?难道三嫂在三哥府里头……经常受伤?”
她被那目光钉的全身一怵,虽不知他到底想从她口中问出些什么,但楚依却不想与他多加周旋,只能尽量维持内心的平静道:“九阿哥在开什么玩笑呢,看医术不过只是我的兴趣爱好罢了。九阿哥试试能不能站起来?”
就这样四两拨千斤,将他的问题化解,见胤禟虽然眼底有一丝怀疑,但却并未再问下,只将手放在她后颈,大掌握住她精巧的肩部,在她的搀扶下渐渐站起身来。
“如何?”她问。
“勉勉强强。”
楚依咳嗽一声,正觉得气氛有点尴尬时,胤禟忽地低声轻吟,握住她的手掌蓦地抓紧,整个人贴上自己的胸前。
手下一抵,恰恰抵在他茱萸处,惊恐地缩了一下,却被胤禟突地伸手捉住。
在旁人看来,他是因为疼痛,然而在楚依的视角看来,却是胤禟一张带着狡猾笑意的可恶脸孔。
“福晋,九爷他……”怜春在旁侧担忧地看,神经大条的并未发觉楚依与他之间的暗斗。
楚依手下暗自与胤禟较劲,谁知那双手竟不老实地钻入她衣衫间,攀靠着她的身子,让身后人看不见他做了什么。
她不知觉地咬紧下唇,恨不得一把推开他,剁掉那只使坏的手,但面对怜春投来的困惑目光,楚依却只能强忍冲动道:“可能是没固定好,九阿哥要不您先坐一下吧。”最后几个字磨牙磨出,也不等他回话,便脚下使了个绊子。
胤禟身子不稳,噗通坐到地上,俊美面容霎时间有些变形扭曲。
“哎呀……!”楚依夸张地捂唇惊呼,然后蹲下借查看之由捏着他的腿骨用力一按,微笑着抬眼问:“看九阿哥的脸色,应该没有伤到吧?”
胤禟忍痛,她下手不轻,那一按当真是痛得紧。但自小街巷游玩,摔伤跌碰并未少过,这一下虽痛,但一见她狡狯黠笑,那容颜娇艳俏丽,生出一丝别样韵味来。
心底竟有几分瘙痒,身体似乎回味起方才那柔软若绵团的滋味,禁不住连眸色也沉暗几分。
他蓦然间勾唇,唇边一点冶艳恍若彼岸生花。
“不疼……”
她浑身一抖,瞧着他凝望自己的小眼神儿,这丫不是在心底默默地对她意淫吧?思及此,猛地心中蹿升上一股渗人的恶寒。
变态,果然是变态!
“也不知道八阿哥何时能来……”她径自低喃道。
“看来三嫂对八哥很上心?”胤禟冷不丁投来一句,接受他揣测的目光,楚依心底微一乱,面上是淡笑自然。
“只是怕耽搁久了,九阿哥这条腿……可是要留下后遗症。”语锋一转,显得有些散漫,“九阿哥总不想废了这双腿吧。”
“亏得三嫂还记得,我是为谁才伤成如此。”
楚依笑了下,却是凉凉的,带着一丝冰寒之色。她并未理会胤禟话中夹棍的暗讽之语,只收了声沉默下去。
然而胤禟却因她的沉默而感到心中不悦,他知她这般犟拧是为何,但她难道一点也未有些触动,他伤了腿救她……还反倒徒惹嫌隙?
他当真……就如此惹她生厌?
胤禟咬了下薄唇,倾身靠得她极近,声音轻忽极微,只用她能听见的声调道:“三嫂这莫名的敌意,九弟真不知是从何而来啊……”
她扭过脖子,一对清冽眼眸淡定地凝着他,胤禟亦是毫不闪避,对她直直对视。
对峙间,恍若由一根细线牵扯,只消轻轻一拨,便会断裂。
楚依只感到脑袋晕涨,许是教近日来发生的事缠绷紧了,气郁胸闷之下又连连被他侵犯侮辱,免不得眼中带了丝水润雾气。
她就这般定定地与他对视,一瞬不瞬,微咬着唇瓣,似还在轻轻颤栗。
——为何要这般逼她?
——三番四次,无休无止!
逼视间,胤禟只感到那目光太过于锐利,宛若一把带刺的刀刃,那尖峰就这么直直插入胸膛,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