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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随身空间之艳情(清穿)
作者:鱼又
第一回:腹黑主(捉虫)
如果说老天再给她一次重生的机会,她一定会好好做人,不再和空有外表的阴险男人同居!可是悲剧已经无可收拾地发生了,就在她晾衣服的时候,这个男版潘金莲用邪恶的双手将她推下阳台。骤然转身望见,前几日不慎在路边瞥见他时身边那全身名牌的女版西门庆,正对着她极为阴险恶毒地笑着。
她才二十三,正是结婚生子的大好年华,可是,却被这对奸yin妇给害死了!
自己做错了什么!
不服,不服!她坚决要上诉——!
“上诉什么?”牛头道,望着她的眼神里有一丝嫌恶,“长成这样,怪不得自己的丈夫要跑了。”
合着她是武大郎,就该被潘金莲给害死是吧?
她眉头一挑,望着牛头很不客气地回道:“长成这样,怪不得到现在还没有女朋友。”
“你这孤魂野鬼……!”牛头被戳穿心事,黝黑的脸庞猛然涨红。
她轻嗤一笑:“我是孤魂,你是野鬼,咱俩半斤八两,谁也别瞧不起谁,行吧?”
“行了,牛头,赶紧办正事。再不签到,你这月的工资又得扣了。”一旁的马面忽然蹙眉出声。
牛头哼了一声,才别过头继续拉着她飘浮在这条漫长的黄泉路。
她注意了下马面,见他眉清目秀,面若润玉,神色虽浅淡无波,但却予人一种十分随和亲切的感觉。
略带感激地瞥了他一眼,见马面忽然扭过脖子,眸光古怪却深沉地注视着她,不禁心跳一落,竟陡然有了种少女怀春般的悸动。
可也不过只是一瞬,马面便转过头,继续走着。可她的心跳却砰砰不停,仿佛有一种诡异的情愫正在心底深处滋生长成。
靠!突然捏了把自己的大腿,这可是地府的人,怎么见着人家是个美男就忍不住心动窥觑了?色胆包天也得有个限度吧!就在她胡思乱想个不停时,身子忽然往前一倾。
“阎王,人带到了。”
“抬起头来。”一把清清冷冷的嗓音,带点沙哑的磁性。
她老实抬首,就见阎王正伏在案几前,慵懒地眯眼瞅着自己,一张俊美无俦的绝色面容,五官极为精致细腻,如同鬼斧神工之下的完美作品,毫无一丝瑕疵。
老天,她不禁感叹,这年头连个死人都这么漂亮,这让活人情何以堪啊!
阎王见她眼露痴色,忍不住俊眉紧皱。
“长得是丑。”
只这一句,就将她对他的满心期待彻底打碎。
丫果然是人面兽心的畜生——!
她嘴角抽抽,皮笑肉不笑。
“笑起来更丑。”
“……”
她决定,还是默默地做她的死人吧。
“于未时摔死,死因不详。”他淡淡地念了一句。
她忍不住道:“是被我男朋友推下楼去的!我是被害死的!”什么叫死因不详?明明就是那个死渣男把她推下阳台的!
也就是那一瞬间,她才觉出自己的可笑和悲哀,到底跟他在一起只是为了满足虚荣还是……真的爱呢?
也许,一切都是幻境。她还是青春活泼的大四学生,即将踏入社会的莘莘学子,而不是现在跪在这冰凉的地府里,接受审问的孤魂野鬼。
忽而平静下来,嘴角勾起一抹讽笑:“呵,死都死了,还有什么可以追究呢?”
“既然你觉得是枉死,那便给你次机会,如何?”忽地,阎王开口,纤长手指在桌面上百无聊懒地敲着,发出轻微地咚咚声。
他抬眼,下颚微微上翘,那一对狭长的眼眸便越发显出丝缕邪魅的诱惑。
她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美男啊……可惜,嘴巴忒毒!
狐疑地挑眉,分辨不出他话中含意:“什么机会?”
他微微一笑:“重生。”
她愣住了,重生?半晌过后,她发出的声音颤抖得似是漏风:“就是说……我可以不用死……可以回到阳间?”
他点点头。
“真的……真的吗?”她惊喜起身,全然不顾鬼卒警示的目光,竟一下跑上前,在众鬼发愣间,已紧紧抓住阎王的双手。
“你没有骗我吧?我真的可以不用死了吗?”
他挥了下手,那些靠近她的鬼卒便默默退下。身子往前一倾,对着仰首满面希翼凝望着自己的她,露出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并未觉着奇怪,只沉浸在这巨大的喜悦中不可自拔,天底下还有此等好事!死了竟还能还魂!
可他随后紧接着的一句,却将她的身子一下又从天堂掼入地狱。
“不过你的尸身早已被火化,唉,可惜可惜。”
她紧握的手一颤,一下又甩开,眼眸里喷出两束灼热的火焰,真有股冲动想把眼前的人给烧死,可这人早已是死得不要再死,心里愤想,这无敌老妖精一定是从小缺爱缺大的!
“咦……?”他忽然轻微地叫了一声,以指尖轻弹她额头,笑得有些顽劣,“不过若是你能逗本尊开心,本尊倒是可以考虑给你条出路。”
她一听,顿时咬牙切齿起来,真把她当傻子耍着玩么!
“我只求快些投胎,没别的想法!”生硬地回道,眸光直勾勾地瞧着他。
他似有些惋惜,微一蹙眉轻叹道:“若投了胎,你也只能投生牲口道做禽兽。”
“……”
她真的有种想要死了再死的冲动!
“过来,不许离这么远。”他朝她招了招手,就像是招小狗的手势。
她依旧保持这个姿势,也不动,也不说话,只忿恨地瞅着他,那对眸子蒙着一道水雾,湿润润的,显得楚楚可怜。
他忽而心里一动,长袖一卷,将她整个身躯圈入怀中,在她惊呼声中极缓道:“哭了,才好看呢。”
她再度无语,已经不知该用什么语言去形容这个变态中的无敌变态。
闭上眼,很是无力地出声:“既然如此,那麻烦你起码来生让我做头猪。”
他扑哧一笑,遂咳嗽两下掩饰掉笑意问:“为何?”
她蓦然睁眼:“起码,吃饱睡足,一生无忧,即便死,也值了。”
“这样么……”
他的眼神似在微微闪动着什么,她未有捉摸到那其中异样,他便已抬首,扬声道:“把龙阳殿内的戒指拿来。”
听到“龙阳”二字,她忍不住眉头一抽。这到底谁取的戳名?
戒指拿来,装在玉盒上,在阴湿潮冷的黑暗中泛着耀眼的光。
她也不敢动,只微仰起下巴,远远地望着那一束温暖的光耀。仿佛内心所有阴暗,都在那戒指的光芒照耀下变得无所遁形,并渐渐熏染化解。
人已死,再也回去不了。
她心底升起一丝淡淡悲凉,随后释然扬唇,下辈子是人是畜,有何在意?反正老天自有安排,她便顺其自然,操那份多余的心作甚?
“你倒想得开。”那把低哑嗓音里似有一丝隐掩的愠意,但转瞬,却变得淡然无波,“如此这枚戒指赐予你,倒也名副其实了。”
给她?惊愕抬头,不慎撞到那坚硬的下颚,以为没有痛感,却疼得直喊,暗道此人下巴定是用钢铁所铸!
揉揉头顶伤口,她极为不解地问:“这戒指作何给我?”
“本尊喜欢。”他理直气壮,颇有几分无赖。
“……”
好吧,你喜欢,那她不喜欢可以不要不!
他忽而嫣然一笑:“本尊给的东西,你不收也得收。”
“……”
她嘎嘣咬碎一颗银牙,说你变态禽兽真是抬举你了!强忍想要出拳揍扁那张笑脸的冲动,伸出手向那戒指慢慢探去,发光的戒指仿佛有股魔力,似要将她这般吸入。
心中一惊,回过神来时,竟发觉那戒指已戴在食指,不大不小,刚好合适。诧异地抚摸着戒指,感受着指腹触摸的微凉滋味,胸口浮上一丝异样的感觉。
“有没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他的声音在离耳畔极近的地方辗转反侧,连那股阴凉的气流似乎都要穿过耳膜渗入。
靡靡之音,似妖似魔。
“什么奇妙感……?”她似乎有些意识模糊,但嘴边依稀还能吐出些字眼来。
他笑了笑,并未言语,只五指穿过她的,温柔交缠。
她蓦然听得耳边有一道沙哑而沉痛的音,化作刀刃,绞得心头钝痛不已。
“玉宁……玉宁……”
她下意识地低喃:“玉宁是谁……谁是玉宁……”
声音遽然变得尖锐而刻薄,“真真是有骨气,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那你就跪着……直到死吧!”
话毕,只感觉躯壳被什么东西重重砸着,一颗又一颗,浑身冰凉极寒,似是要冻入肌骨,连同血液凝固停滞。
身子里的灵魂,似乎在逐渐抽离,似冷似热,令躯体受到巨大煎熬。
她这是怎么了?
眼前的事物已看得不那么清明,只能看到一片晦暗中浮影游动,还感到搂住自己的那双臂腕越发得紧而有力。
“小东西,宁为玉碎吗?那么此回便彻底了却这桩前尘吧。”那把如同混了异香的嗓音迷蒙地在耳际回响。
尾音似还在耳边萦绕不去,但意识却已飘离很远。终于眼前光芒尽散,她陷入无边黑暗中。
作者有话要说:【瞪~你们懂的】
第二回:全垒打
“祉儿,既然人已死,就无需再挂念了。更何况,还与九阿哥之间传出如此败坏门风的事来,哪里会是个名门闺秀所做的事!”马佳氏抚慰道,但言语间亦显现几分轻蔑藐视。
“额娘,莫再说了。可否让孩儿独自守着玉宁?”他的嗓音极为低沉暗哑,音色里带着格外沉痛的悲色。
马佳氏重重地唉一声,似有股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别个阿哥们都在圣上面前争宠献媚,唯独就她这儿子,一副丝毫对皇位没有挂念的模样!想来大皇子铁定无望,而圣上打破传嫡不传庶的祖先规矩,封胤礽为太子,但他却不学无术,□极奢,如此道来说不准哪一日这太子之位便会垂怜于胤祉!可他——
“算罢,你便守着这棺材,额娘也拿你没办法了!”愠怒道,拂袖而去。
一时间,连空气都几近凝固,只有胤祉扶在那楠木棺边缘,凝望着棺中那面容安静恬美的女子。
——胤祉。
他仿佛依稀听见女子耳边的轻唤,忽然转过头,却见殿外一片死静,只有寒风静静吹拂。
“玉宁……玉宁……”
唤着,将手抚上女子红润的面上,指尖勾勒着那绝美清冽的轮廓,只觉得连那体温都是暖的,不过只是酣然入睡罢了。
但他却知,红颜不复,香消玉殒。
静望不语,只是看着,胤祉便觉得心满意足。
“嗯……”
兀的,棺材中发出一声极为轻微的哼声,胤祉浑身一怵,见她并无任何异样,不觉拧眉朝四周环顾,哪里来的声音?
“嗯……”声音变大,他环顾周遭的脑袋突然僵硬,随后,一下,一下,慢慢转过来。
“哎哟……头痛!”馆中女子张开了手,甚为不爽地大叫,眼光一定,模糊视线里慢慢显出一张清秀细致的脸容。
一身薄透青袍,眼眸如一潭清澈见底的泉水,透着纯然清爽之气。鼻梁高挺,唇薄,色泽略显苍白,却并不显薄情。面色极白,白的似是暮雪,仿佛都有些冰莹剔透。但配上那精致五官后,却宛如一副意味隽永的墨画,温润雅致。
此刻,他眼眸微张,瞳孔间满是诧异与惊愕。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此人看着怎这般熟悉呢?
——哎呀!
她拍了下脑袋,这不就是马面马大哥嘛!
“马大……兄,请问我这是到了何处?”
胤祉愣住,马兄?
见他发怔不语,她这才注意到此“马面”一副清朝皇子的打扮,那光溜溜露出半个额头的地方俨然标榜着我来自清朝。
清朝——!
她惊呼,颤巍巍地伸手抚摸着他的脸:“你是清朝人……”
胤祉只觉她举止古怪,根本不似以往温婉淡雅,不觉眉头一皱,避开了她的触碰。见他这拧眉避嫌之举,她顿时觉得自己被伤害了。
“你是有洁癖啊?还不让碰,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不碰就不碰,不稀罕。”她絮絮叨叨地念道,从棺材里起身,朝四周张望,“咦,这不是灵堂吗?谁死了啊?”
“你。”胤祉突然冒出一句。
她愣了下,用指尖点着自己的鼻子反问,“我怎么会死?这不是活得好好的?”
胤祉也很想问,方才你明明就是死了,怎地一下就活了?可见她说的话古里古怪,他实在不确定这是否是哪里来的妖怪,只能缄默不语,寻思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