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学长,你怎么了嘛!”连翘被刚刚的那口水呛到了,不断咳嗽着。
乔治的大手轻轻抚在她的后背,体贴地轻拍着——
“亲爱的,实在对不起,刚刚听到你的话后,我的反应太过头了!”
连翘反倒被他的话搞得一头雾水,“你听了我的话为什么反应过头呢?”
她刚刚有说什么吗?
“当然震惊了,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你刚刚说今天的那个男人是皇甫彦爵?”乔治一脸不确定地再次问道。
连翘点了点头,“是啊,他就是皇甫彦爵啊,怎么了?有什么奇怪的?”
乔治咽了一下口水,蓝眸子瞪得大大的,“难道他就是、就是四大财阀之一的皇甫财阀总裁皇甫彦爵吗?”
连翘再次点了点头,他的反应好奇怪啊!
“天哪,连翘,真的是他,天哪!”乔治一脸的震惊,随即转为兴奋。
“咦?乔治学长,你似乎很高兴的样子?”她歪着头看向他,倍觉奇怪。
“当然高兴了,连翘,你知道能够见到四大财阀的掌舵人有多么幸运吗?天哪,我竟然见到了皇甫彦爵,听说他可是金融界的天才啊,几乎掌控着全球的股市动荡!”乔治快要流出口水了。
连翘倒是不以为然地耸耸肩,“有那么夸张嘛,他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嘛!”
在她眼里,那个男人就是一只会吼的狮子!
“连翘,你简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呢,你知道全世界有多少人渴望见到他们的庐山真面目吗?皇甫先生是我最敬仰的金融专家,如果能跟他讨教几招的话,那一定是受益匪浅的!”乔治一脸渴望地说道。
连翘彻底不语了,她很难理解乔治的心情,皇甫彦爵——有他说的那么好吗?
这时,乔治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看向连翘——
“咦?不对啊,皇甫先生怎么是你的大哥呢?你们——”他怎么看怎么也不觉得他们两人长得相似。
连翘撇了撇嘴,“切,如果我有那个一个大哥一定会郁闷死的,我只是到他家做客而已嘛,他倒好,总是摆出长辈的样子管教我,不准我做这个也不准我做那个,讨厌死了!”
乔治都听傻了,一直等她说完,也没有听明白他们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连翘,那你们家族和皇甫家族有近亲关系?”
“哪有啊,只不过我爷爷和皇甫家族是世交罢了!”连翘轻叹了一声道。
假戏真做:被故人“出卖”(2)
“哦!”乔治恍然大悟。
“哎呀,乔治学长,不要说他了,对了,在我们离开美国之前,我要去一个地方!”连翘忽然想起一个人来,应该亲自跟他打声招呼才好吧!
“去哪里?”乔治倒是很乐意做司机。
“去龚氏财阀!”连翘没心没肺地说了句。
“啊?——”乔治再次被震到了……
☆☆☆☆☆☆☆☆
刚刚开完会议的龚季飏还没来得及交待工作便接到了连翘的电话。
“连翘丫头?怎么会这么有空想到我?”他笑得很是惬意,挥手示意秘书上前,顺便将手中的文件递给她。
“我不仅想到你,而且还站在龚氏门口哦,可惜被秘书拦下来了呢!”连翘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欢愉。
“好了我知道了!”龚季飏笑着挂上了手机,随即通知了总裁秘书将人亲自带上来。
连翘很快便被带到了总裁室,而乔治则被暂时安排在见客休息室,因为除了连翘,龚季飏没打算见其他人。
“刚刚跟你一同来的男孩儿,是你的——朋友?”龚季飏亲自将一杯现磨好的咖啡放在了连翘的面前,试探性地问了句。
连翘吐了吐舌头,然后极其神秘地告诉他,“他是乔治学长,是我的男朋友哦!”
“男朋友?”龚季飏着实被她的话吓了一大跳,黑阖的眼神也明显的微怔一下。
“怎么了?你的神情好诡异哦!”她掩着唇笑得贼贼的。
“呃,那个——彦爵知道这件事吗?”龚季飏感到奇怪极了。
连翘点点头,“知道啊!”
喝了一大口咖啡,满目赞叹:“哇塞,龚季飏,你磨制的咖啡好好喝哦,哼,皇甫彦爵就从来没有给我磨过咖啡!”
龚季飏将她喝咖啡的动作暂时先拦了下来,“连翘,彦爵知道你有男朋友他什么反应?”
连翘眉间凝上一丝疑惑,“你们好奇怪哦,这是我的事情,为什么总要提到他呢?”
“当然得提到他了,难道——哦,难道你不想泄心头之恨了,你忘了他那么坏地对待你了?”龚季飏企图套些消息出来。
连翘摆摆手,“算了,我才不要待在他身边了呢,他啊,为了不让我跟乔治学长出去旅行,竟然用保镖来看着我,你都不知道哦,他生气的样子好可怕啊,就像——就像——”
她拼命地想着形容词,终于想到了一个,“哦,对了,就像一只大恶狼似的!”
龚季飏终于从她的话中听出些许端倪,心中自然也了然了,原来如此,呵呵,彦爵啊彦爵,原来你也有这么一天啊!
“这么说你是偷着跑出来了?”他将身子依靠在椅背上,眼中又恢复了一贯的自信笑容。
“嘿嘿,我是从窗子爬下来的,怎么样,我厉害吧!其实啊,皇甫彦爵那几个保镖也一般般嘛!”连翘一脸的骄傲看着他。
龚季飏闻言后一阵无语地笑!
这话如果被彦爵听到一定会气得吐血,他的保镖一般般?那些人可都是山口组出身的呢。
也只有这个丫头,单纯到没心没肺!
“这么说你一定要跟你那个——呃,男朋友出去旅行了?”龚季飏不死心地再问了一遍。
连翘点点头,“当然了,我这次来就是跟你道别的!我要出去好好玩玩呢!”
“难道皇甫伯父和伯母没有再提去马来的事情吗?”龚季飏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当然有提啊,不过——”
连翘皱了皱眉,“龚季飏,我还是不想气皇甫彦爵了,他对伯父伯母去马来的事情也没有做出焦急的神情啊,万一爷爷真把我嫁掉怎么办呢?”
“嫁入皇甫家岂不是更好,这样你就可以整皇甫彦爵一辈子了,多好玩啊!”龚季飏试图诱。惑着。
“才不要呢!”连翘摆了摆手,“皇甫彦爵说了,这样我就一点自由都没有了!”
龚季飏略微思考了一下,紧接着说了一句:“其实他是在骗你的呢,他是故意这么说的!”
“啊?什么意思?”连翘被他说懵了,瞪着好奇的紫眸看着他。
龚季飏反倒是不着急了,他悠然地品了口黑咖啡道:“因为啊,皇甫彦爵就是想用这种办法让你主动悔婚啊!”
连翘张大了嘴巴,她还是没有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跟你明说了吧,连翘,你应该知道我和彦爵是从小长到大的朋友是吧?”龚季飏欠了一下身子。
“嗯!”她点了点头。
“所以我对他的事情很了解的,他之所以会跟你说这些,是因为他有一个很要好的女人哦,只有让你主动退出和投降了,他才能和那个女人结婚啊!”龚季飏说的有模有样的,俊脸上竟然找不到一点撒谎的痕迹。
“那就让他们结婚好了!”
连翘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心里总觉得空荡荡的,还有一点点疼痛的感觉。
“那你岂不是吃了很多亏?你想啊,彦爵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将你逼走,目的就是为了娶另外一个女人进门,唉,连翘,我要是你的话,肯定咽不下这口气的,一定不会如他所愿!”
龚季飏笑得很是邪魅,坏坏的涟漪竟然蔓延在眼底。
连翘想了半天,干脆趴在办公桌上,一脸的不情愿——
“可是——我虽然也想这么做,但我还想去旅行嘛,而且我现在回去的话,一定会死得很惨的!我将他的房间几乎都快要毁掉哩!”
假戏真做:被故人“出卖”(3)
龚季飏见她有些松动,继续紧攻,“难道你喜欢看着皇甫彦爵一副得逞的样子?”
“当然不喜欢了,但是——不行,我还是要旅行的,一切事情等我回来再说!”连翘觉得还是出去玩比较有吸引力。
龚季飏闻言后,黑眸闪烁一丝思考,随即说道:“好吧,你的决定比较重要,可以告诉我你第一站的位置吗?”
“嘿嘿,我们第一站将会去赞比西河漂流哦!”连翘眼睛亮晶晶的。
龚季飏挑了挑眉,“哦,津巴布韦,不错哦,那是个通往天堂的楼梯,喜欢冒险的人可以去那里!”
“很赞吧!”连翘极度兴奋道。
龚季飏耸耸肩膀,故作漫不经心地问了句:“几点出发?”
“还有四个小时我们就出发了,哈哈!”连翘越想越兴奋,简直快从椅子上站起来了。
敲门声响起,她吐了吐舌头,连忙乖巧地坐好。
“进!”龚季飏收起吊儿郎当的神情,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严肃,却在看到来人后,脸部的线条立刻融化了。
连翘则好奇地打量着走进总裁室的这个女人。
她没有身着职业装,时尚而简约的衣着打扮明显跟这里职员们的穿着格格不入,当她看到连翘后,很明显微微一愣,没想到总裁室中还会有其他人。
但只是片刻后,她便恢复了冷漠的神情,走到龚季飏的办公桌前,将手中的文件放在桌上——
“龚先生,这是明年Leila春夏服装设计展的议行方案,请你过目,如果没有异议,请在最后一页签字,谢谢!”
声音柔美却透着一丝冷意,面对总裁也有着不卑不亢的落落大方。
这人是谁?
连翘见这女人美得不可方物,一时间竟然看呆了。
龚季飏似乎对她的态度司空见惯了,反倒是笑得很轻松,拿过方案,只是大致扫了一眼后,说道:“筝筝,你做事我一向放心!”
说完,大笔一挥,便在最后一页签上名字。
“谢谢!”女人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拿过文件后便要转身离开。
“筝筝,等一下——”龚季飏站起身来,不顾连翘的注视,竟然在身后拉住她。
“龚先生,你似乎还有客人在这里!”女子眉间扬起不悦,有些不自然地看了看连翘。
“我给你介绍!”龚季飏轻轻对她说道,眉宇间尽是眷恋和怜爱。
女子没有说话,也没有反对。
“这位是连翘,来自马来的王室,是皇甫彦爵的——”
龚季飏低低地在她耳边说了最后几个字,引起她的一阵惊觉,随即一双美眸仔细看向连翘。
“连翘,这位是岑紫筝,也是我的——恋人!”龚季飏丝毫不顾及地揽住了她的纤腰,大方地介绍着。
“龚先生,请你自重!”岑紫筝怒瞪了他一眼,显然对他这个介绍头衔很是不满意。
“哇塞!原来你就是岑紫筝姐姐吗?是那位天才设计师?”连翘站起身来,一脸崇拜地看着她。
岑紫筝微微一怔,将她脸上单纯的笑纳入眼底,同时也看到了她那双非同寻常的紫色眸子。
她点了点头,唇边缓缓勾起如旭日般的微笑,“小妹妹,你的眼睛好漂亮呢!”
连翘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娇滴滴地上前拉住岑紫筝的手,“姐姐才好漂亮呢,我要是男人的话,一定要跟姐姐永远在一起!”
岑紫筝感到自己的心情都被眼前这个丫头点亮,她笑得很温柔,“连翘,你真的好可爱哦!”
连翘吐了吐舌头,将小脸贴在她的胳膊上,“紫筝姐姐,为什么我才认识你嘛,如果我早认识你的话,一定会经常找你玩的!我好喜欢你呢!”
“连翘,我们现在认识也不迟啊!”
岑紫筝感觉这个女孩子乖巧伶俐地都快钻到自己的心里了,再冰冷的人都会被她的笑容融化的。
“紫筝姐姐,我能看看你的设计室吗?你知道吗,我一直都想看看设计师是怎样工作的呢!”连翘可怜兮兮地看着她,眼睛就像块紫玉般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芒。
岑紫筝笑了笑,“好,我这就带你去!”
连翘欢呼一声,迫不及待地跟上前,末了才应付似的摆了摆手,“喂,龚季飏,有空我们再聊哦!”
说完,便跟着岑紫筝跑了。
龚季飏用手指抵住额头,一阵眩晕袭过——他从来都没有嫉妒过一个女人,今天他竟然吃起了连翘的醋了!
筝筝,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对自己这般笑过!该死!
筝筝,她可知,他情愿付出任何代价,为的就是能够博红颜一笑呢!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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