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怕她冷,只把一条被子都牢牢的裹在了她的身上才罢。
这般的姿势,两个人之间还是头一次。云蘅觉得新鲜,李翊却觉得更是契合。
于云蘅而言,这般来,只觉得一时主导权就在自己手中,想如何动作便可如何动作。而且低了头来,眼见得李翊在她的身下,心中不知为何,就有一种征…服的快感涌了出来。
而对于李翊来说,云蘅但凡若是在此事上表现出一分的热情来,他就只恨不得十倍的奉还了回来。一切但以云蘅高兴为重要。所以此刻,他见了云蘅对这般姿势现出了兴趣来,他心中的满足和兴奋都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且是这般的姿势,两个人契合度更高,只觉得两个人此刻都深深的嵌在了彼此的身体里面了。
云蘅就手撑在了李翊的胸前,口中在不停的唤着师父,而李翊则是双手扣牢了她的腰身,墨黑的眸中是一片幽深如潭的情意。
纵然此刻屋外隆冬寒冷,雪花纷飞,但屋内紫绡帐下,鸳鸯被中却是说不尽的旖旎景象,缱绻情思。
一夜缠绵,自然是不用说了。至次日云蘅醒了过来时,第一个反应就是头疼欲裂。
手扶着额头,她慢慢的起身坐了起来,而后便惊觉身上一冷,低头去看时,发现自己竟然是全身都赤…裸着的,而且白皙的肌肤上随处都是暗紫色的吻痕。
这些吻痕足以证明昨晚的疯狂。
她呆得一呆,而后就慢慢的转过了头去,一眼就见到李
作者有话要说:在想,这章会不会被发黄牌呢。。。。
第69章 继续甜宠
比及云蘅醒过来看到自己身上青紫色的吻痕和睡在她身侧的李翊时;她又是呆得一呆。
而后脑中便模模糊糊的想起了昨晚的一些细节来。似乎后来还是自己主动的,而且还说出了那些羞人之极的话来。。。。。。
都可以打地洞然后直接钻里面一辈子都不要出来了好吗。
她一时之间只觉得羞愤欲死,恨不得这辈子都再也不要见人了才好。
此时她也顾不得寒冷了;忙忙的掀开了被子就去拿放置在床侧衣架上挂着的衣服,就想穿了衣服,然后夺门出逃;从此不再见李翊算了。
但不想她脚才刚刚的触到地面;腰身就被人从后揽住了。
她惊呼了一声,尚且还来不及说出什么话;下一刻就只觉得一个天旋地转,自己已经又是合身都在被子里了。
然后她抬了头看过去时,就见到李翊不知何时已醒,一双墨黑的双眸中带了明显的笑意;正柔情万丈的看着她。
云蘅都快要觉得囧死了。拜托大哥,你眼睛里的那些笑意就不能含蓄点啊?劳资已经都这么的不好意思恨不得自裁以谢世人了您老还得巴巴的非要跑过来火上浇油?
一刹那云蘅好想抽他。
啊啊啊,昨晚他在床上说的那些话啊啊啊。穿上衣服就是个正经禁…欲的高山清冷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啊,一脱了衣服那就是传说中的禽…兽啊混蛋!
真是白瞎了这么一副让人看着就觉得肃然起敬,啥龌…蹉念头都不敢想的高洁外貌了啊啊。
云蘅只羞愤欲死。
但李翊却是笑的一副甚是餍足的样,而且还是低下头来给她来了个早安吻。
云蘅下意识的就想躲闪,但李翊却一手扳牢了她的下巴,她无处可躲。
啊呸!大清早的就来强吻人家!
云蘅的脸立即就红了。
纵然她在其他事上是个汉子,但在这件事上,人家还是个很纯洁的姑娘家好吗。
李翊一见她白皙的双颊中又透出点点粉色来,目光躲躲闪闪的,且是不敢看他,由不得双眼中的笑意更深。
一时又抱牢了她,温声的问着:“阿蘅是要起来吗?”
云蘅脸红的趋势开始加强了。
拜托啊大哥,咱俩现在可都是赤果着身子的好吗。你这么紧密的抱着我,那肌肤赤果果相接的感觉。。。。。。。
我靠,还真是不得不承认,这种肌肤赤果果相接的感觉其实真的是好的要命。
李翊身上的皮肤很白,甚至不亚于她。而且还是柔滑细腻的,手摸了上去时,感觉真的是好得不得了。
只是,她的目光无意中的瞟了过去时,却看到了他胸前两点上那些暗紫色的吻痕。。。。。。
然后她就想到了这暗紫色的吻痕貌似还是昨晚她给他造成的。。。。。。
再次瀑布汗一个!
而李翊看着她脸上忽然的就更红了起来,且又是目光定定的只是对着他的胸前望着,于是他就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霎时心中便明白了她脸红的原由了。
只是他又落井下石般的低下头来,轻咬着她的耳垂,低声的笑道:“阿蘅,你昨晚,咬的师父这里好痛呢。”
我靠靠靠靠!脸上都快要红爆了好吗。师父你能不能不这么无耻的啊啊。
云蘅就开始挣扎了。在李翊的怀中不断的挣扎着。
但李翊只是紧紧的抱牢了她,笑着问道:“阿蘅想做什么?”
云蘅板着一张小脸,特正经的回道:“我要起来。”
李翊浅浅的笑,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的道:“好。”
云蘅满以为这下子他定然会放开她了吧?不想他却还是没有放开她,只是自己起身下了床,然后取过了她的衣服来。
云蘅以为他这是拿衣服给她呢,于是就用一只手抓牢了被子掩住了自己的胸前,一只手伸了出来接衣服。
掩被子什么的,虽然是知道自己的全身上下早就是被那厮给看了个透顶,这般盖着其实也不过是掩耳盗铃,欺骗自己罢了。可这遮羞布还是得盖上一盖的,不然她往后根本就没法在李翊的面前抬起头来做人的好吗。
至于是说这伸手来接衣服神马的,很正常的好吗。人家是个好孩子,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氮素,谁来告诉她,为什么李翊不直接把衣服给她,反倒是拿了她的衣服走到了屋中的火盆那里。
好吧,原来他是拿着她的衣服在炭盆上烘着,以防她穿的衣服冰到了。
只是师父,你好歹做这些事儿的时候,能给您老自己披件衣服的么?您说您这么赤果果的就在劳资面前晃,劳资这到底是看还是不看啊摔。
全身白的胜雪的肌肤什么的也就罢了,挺翘的臀…部饱满的前胸什么的也就罢了,但偏偏那两颗鸡蛋夹着一根黄瓜还在他走动的过程中在她的眼前甩来甩去。。。。。。
操!这真的是要流鼻血的节奏了。
云蘅开始面无表情的仰起了头,双眼只是望着头顶淡紫色的帐幔,心中在慢慢的数着帐子上绣了多少片叶子的事。
但眼角余光还是看到李翊拿着她烘好的衣服走了过来。
她又赶忙的收回了目光,装着根本就没有看他的模样,只是专注的眼望着头顶的帐子。
李翊望着她现下的这幅样子,明明是想看他的罢,可还得非要装了一副您哪位啊,我跟您不熟,您最好别过来搭理我的样子,禁不住的就又唇角弯了起来。
却又掀开了被子的一角,自己也躺到了被子里。
云蘅见他又进了被子里来,慌忙的就往床里面移了一移,与他之间拉开了一些距离。
但李翊长臂一伸,甚是轻松的就将她一把捞了过来,抱着她在他自己的身上坐好。
云蘅想挣扎着下去,但无奈李翊抱的很牢,她挣扎也没用,半晌还只是在他的腿上。
她只好挣红了一张脸,有些恼怒的就说道:“放我下去。”
李翊却是笑,连带着说出来的话语中都带有隐隐的笑意。
“阿蘅别动。我来给你穿衣服。”
云蘅真的觉得自己要囧死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自己会穿衣服,不用你穿。”
李翊唇角蕴了笑意,俯首轻轻的吻了吻她的双唇,抬起头来又柔声的笑道:“可是在师父的眼中,你永远都是我的小傻丫头。”
喂!
云蘅开始抗议了。小丫头就小丫头吧,可为什么非要加个傻字?为什么?
于是她嘴角就有些微微的翘了起来。
李翊一见她这样,由不得唇角蕴着的笑意就更深了。
还说不是小傻丫头呢。他不过就是说了这么一句话儿,她嘴角都翘的可以挂油壶了。
屋中寒冷,李翊还是怕她受了寒,所以先是用被子紧紧的裹牢了她,然后就将那些早就烘好的衣服一件件的帮她穿了起来。
先穿的自然是肚兜和亵裤。
说起来,这些小衣儿还都是他亲手挑的。颜色,刺绣,一整套一整套的,都给她搭配好了。
当然,买的时候就想到过,到时要亲手一件件的帮她穿好才是。
不想前几日他实在是忙的厉害,就没来得及给她穿这些,直至今日才有了这机会。
所以现下自然是给她穿的格外的仔细了。
今日给她穿的是一件豆绿色的肚兜儿,上面刺绣的是几朵含苞待放的腊梅花儿,尤为的别致。
系着的细带子却是更淡一些的绿色。
当下他便给她慢慢的穿好,又慢慢的给她系好了带子。再则就是穿着下面的小衣了。
云蘅此时只窘的恨不能直接一脚丫子踹他脸上啊啊。
这特么的哪里是给她穿衣服了,这特么的整个就是一凌迟啊。
是杀是剐您老干脆点啊,别这么零零碎碎的给她罪受啊啊啊啊。
待得一套小衣儿穿完,云蘅都觉得她这会全身都已经是一只烧熟了的虾子了。
唔,直接红了个透顶。
但好在小衣儿终于穿完了不是吗。所以这酷刑是终于就要到底了是么。
云蘅一刹那只激动的都想哭了。
只是外面还是有得衣服穿呢。
白绫小袄儿,外面再是大红绒袍儿,底下则是一条花锦蓝裙。因又怕她冷,所以在她下了地的时候,又给她穿了一件貂鼠披风,又戴了两个毛茸茸的貂鼠护耳。
得,这下子都直接变身胖嘟嘟的企鹅了,估摸着就是去南极都冻不到了。
把她这一身给穿好了,李翊仔细的端详了一端详。
少女容颜本就清丽,这般耳旁是毛茸茸的白色绒毛,脖颈间也是白茸茸的绒毛,看起来尤为的娇憨可爱。
李翊想来对她的这身打扮是满意极了,眼中的笑意一时是怎么掩都掩不住。
而后他又走近了几步来牵了她手,低下头来,望着她就笑道:“阿蘅,走,我们先吃早饭去,而后我就带你去外面玩儿去。”
他语气中的宠溺实在是太明显了,云蘅忽然禁不住的就有些心慌了起来。
她匆忙的别过了头去,咬唇问着:“你今日不忙吗?”
她太没有节…操了好吗。她这时候不是应该生他的气,发狠不理他的么?那日她听到的那些话儿,虽然这几日中他是解释了一切事的起始由来,可是她不是应当趁着这会使使小性儿怎么样都不理他的么?可是怎么昨晚被他那般给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了,然后今天还做出来这么一副他们之间原本就没有发生任何的问题,一切都好的跟以往一般的样子呢。
那自己昨日傍晚那般心中郁结的到处找酒喝为的又是哪般啊喂。
云蘅开始鄙视自己了。她觉得她丫的真的是太没骨气了。这样一来,这辈子她都妥妥的只有被压的份啊。
但是她要奋起,她要给他反压回去。
咳,她不记得昨晚她也有在上面的事了。如果她但凡记得一星半点,只怕这会忙不迭的就要找地洞钻了吧。
但此时,她只是轻轻的抿了双唇,也不说话,就由着李翊牵了她手向着门外走去。
刚一拉开门,只见门外已是雪白一片,但空中依旧是天色晦暗,无数细密的雪花纷纷扬扬的正洒的欢。
云蘅就又看呆了。
这下雪什么的,在她这个年纪,正是欢畅的时候。
云蘅由不得就觉得心中一阵激动。若不是还惦记着要甩点脸子给李翊看,这会她早就已经撒丫子奔雪地里发疯去了。
只是一张小脸虽是绷的紧紧的,不见一丝面色变化,只是眼中的激动和兴奋早就已经是出卖了她。
所以李翊一见之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只喜的一把就将她抱了起来,在原地转了几个圈,然后放下她来,笑着问她:“下雪了。阿蘅,高兴吗?”
高兴你奶奶个腿!
云蘅板了一张脸,声音平平的道:“不高兴。”
李翊知道她是口是心非,但当下也没有揭破。只是弯腰在门侧处拿起了昨晚他放在那里的油纸伞。
伞是紫竹柄,八十四骨的好伞,伞面却是淡紫色的,上面画着斜斜一支料峭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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