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爷享受过,肯定会满足你一死的愿望,现在嘛,嘿嘿,你得先暖了爷的身子。”那头头眼中的**已到极至。
吴媚越挣扎,他便越兴奋。
吴茜眼见姐姐被拖走,哥哥们无法分身,也不知哪里来的力量,一下子扑到那头头身上,原来苍白的脸色变得大红。
“坏蛋,放开我姐姐,放开我姐姐!”
那头头一脚将她踢开,随后一刀猛的插入吴茜的胸前。
“不!不!茜儿,茜儿……啊……”吴媚只觉肝胆具裂,尤其吴茜那热乎乎的血溅了她一脸,她一下子便失了魂,也不再反抗,任由那两个恶人拖着她。
“小妹!”眼见疼爱的小妹就这样香消玉殒,他们恨极南宫一族,恨极这可恶的官吏,却恨极他们自己。
“啊……你们这些畜生,杀了你们,杀了你们!”滔天怒火疼得他们无法自已。
却又看见被两人拖入草丛的吴媚。
“大姐!”吴将与吴启急得眼睛都红眼。
吴将“噗!”一口血从腔而发,眼中是从未有过的泪水与悲疼。
他那英气逼人,冰清玉洁的姐姐……
“你们这些狗娘养的,放开我姐姐。”吴启眼中满是血色,恨不得撕碎了这些杂碎。
“弟弟,我挡住他们,你去救姐姐!”吴将深吸一口气,对吴启说道。
他们被五个小吏缠住,吴启想要脱身救吴媚也并不容易。
“噗嗤!”因为急着脱身,吴启又中了一刀。
“砰!”为了缠住那五人,吴将一时不查,被一脚踢飞老远。
可饶是他们再急迫,也无法脱身去救他们的姐姐,那满腔的冲火恨意狂烧着他们。
再说吴媚被拖入草丛,两个小吏极不可耐的撕碎了她的衣服。
夜风的清冷,终于让她从极度伤心中回过了魂。
“畜生,放开我,放开我!”吴媚现在除了怒与恨,还有深深的恐惧。
她不怕死,她只怕没了清白,死后无颜见父亲与母亲。
她双手与双腿不停的挥舞,拼命不从。
那头头失了耐性。
“啪!啪!啪!”狠狠的打了吴媚三记朵光,打得吴媚头晕脑胀,险些昏了过去。
接着,她感觉有人用布塞住了她的嘴,估计是怕她会咬舌自尽,她彻底的绝望了,如今她连死这都后一招都用不上了。
她的手被人控制住了,胸前一凉,便感到有人在她胸前两处不停的亲吻着。
从抄家以来一直没有哭过的她,流下了屈辱的泪。
她手指狠狠扣着锁着她的木枷,扣得流了血都不觉得疼。
随后,她感觉有人将头埋在了她的私处,又亲又裹。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恶心。
“呜!……呜!……”
身上撕裂的疼痛以及无比的绝望,让她喊了出来。
“这丫头好紧,爽,好爽!”
“大哥,大哥,到我了,到我了!”
“等大爷我爽完的!”
吴家兄弟听到大姐凄惨的叫声,虽被堵了嘴,可那叫声依旧传入了吴家兄弟耳中,那撕心裂肺的绝望,那无边的恨意,那悲鸣不已的哭声,他们已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兄弟们加把劲,快点干掉这两个小子,好去享受那小娘子。”
“苍天啊,我吴氏一门忠烈,为何为落得如此下场!哈哈哈……”吴将抑头望天,悲愤大笑。
他挥的每一拳,动的每一脚都扯得琵琶骨烈烈的疼着,如今他身体疲惫,心里绝望,于是缓缓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来临。
“哥!”吴启应付得也很辛苦。
杀也杀不死,逃又逃不掉,周旋得非常辛苦。
眼见一把刀就要削掉了他哥的脑袋。
“哥,小心啊!”
4,杀神突现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见飞来一石子,将刀“砰!”的弹飞。
一身白色骑马装,带着面纱,浑身冷气的女子似从天而降。
“没用的东西!”纳兰冰瞪了吴将一眼,便不再看他。
吴将有些没缓过神来,看着眼前的神秘小姑娘。
“呀,又来个小丫头,就不知道长得怎么样,是否也像那草丛里的小妞一样细皮嫩肉的,哥几个一起上,四个婢女,再加上这个,咱们尸体与人一起玩了。”
纳兰冰厌恶的看了一眼那说话的小吏,冷冷道:“找死!”
然后极速运功,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向那小吏,又极速回到原地。
来去如一阵风而过。
却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呆。
只因那小吏只剩下尸体还站在那,头却让纳兰冰硬生生的扯了下来。
看着那鲜血直流的头颅,剩下的四个小吏均吓破了胆。
妈呀,这是什么手法,这又是什么功夫,如此狠毒,又如此厉害此时那白衣女子就像个杀神,让人看着就心生恐惧。
“你,你,你这贼女,没看到是官差办案吗?”
“贼女?好,很好!”
纳兰冰身形一闪,人已到那小吏眼前,只听“噗!”一声,那小吏除恐惧的着自己已空空胸膛,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那鲜活的血淋淋的心脏,在纳兰冰手里还跳动呢。
只见她眼神一暗,拿着心脏的手,五指狠狠一抓,“噗嗤!”心脏碎裂,血喷四溅。
“啊……饶命,女,女,女侠,饶命,饶命啊!”
那三个小吏已吓得腿软,跪在了地上。
“饶了你们?”纳兰冰在他们三个面前一闪而过。
“三个只能留一个!”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即便动起手来,生死关头,还讲什么平日里的兄弟情,下手都却不含糊。
纳兰冰缓缓走向吴将与启。
一掌扫掉他们身上的木枷,又一掌震掉他们的琵琶锁。
“他们交给你们!”
纳兰冰漠然丢下一句话后,便向草丛走去。
另外两个小吏未不知道这边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还沉浸在无限**中。
吴媚此刻不喊不怒,不哭不闹,只是呆呆的望着天空,她浑身伤痕,下体全是血,脸高高肿着,却惨白得全无人样。
看到这样的吴媚,让纳兰冰想起了前世的自己,顿时怒火中烧。
“混蛋!”
两个小吏才反应过来有人,顿觉颈部一紧,两个被纳兰冰狠狠抓住了脖子,脸色越来越紫,没一会儿便晕了过去。
这两人定不能轻饶,就这样死了太过便宜他们。
她将自己的披风披在了吴媚身上。
暗叹,可惜了,她来晚了一步。
她一边温柔的整理吴媚杂乱的头发,一边为她打开木枷,解开琵琶锁,一边对她说:“我知你心已死。
可死了反而如了某些人的愿!
吴氏一门忠烈,却家破人亡,你不恨吗?
皇上将你们发配,却有人要斩草除根,你不怨吗?
你今日之辱,只是这几个小吏一手促成的吗?那幕后之人不得到应用的报复,你不遗憾吗?”
吴媚的睫毛闪了又闪。
纳兰冰知道她听了进去。
又道:“你若想死,我绝不拦着你,但若想亲手手韧仇人,便跟着我来,就从这两个小吏开始。”
言毕,纳兰冰一手拖着一个小吏,向吴将与吴启走去。
“女侠,女侠,我,我赢了,我赢了!”
那三个小吏,只有一个满脸是血的还活着。
纳兰冰看也不看一眼,右脚勾起一块石子,便向那小吏的太阳穴飞去。
“硼!”
小吏缓缓倒下,口吐鲜血。
“你……你,言而……无,无信!”那小吏气绝身亡。
“我只是说留你个全身而已,从来没说过要放过你!”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
纵是吴将与吴启也被纳兰冰的雷霆手段所震慑。
5,虎狼来袭
吴媚也跌跌撞撞的跑过了来。
吴将与吴启过去扶住了她,一起向纳兰冰扣拜,“恩人,请受我们一拜!”
纳兰冰迅速飘过,不肯接受他们的拜谢。
只是冷情冷意地说道:“我不是你们的恩人,我只是来与你们做笔交易!
我要你们的命与忠心!
我要你们一心一意,不顾生死为我效命十年,十年后若你们凭本事活了下来,便还你们自由!
而我,为你们灭了南宫一族!
这个交易怎样?”
三人面面相觑,在彼此眼中见到了坚定,齐声说道:“我们愿意!”
这突如其来的神秘女子,年纪虽然不大,但是武功高强,手段狠辣,浑身充盈着混元霸气,他们相信,跟着她,必定能为死去的杀人报仇血恨。
“记住!
若有一天你们敢背叛我,我必会让你们后悔在这世上走一遭!”
“忠于主人,决不背叛,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好,很好!”
天南国重誓,决不轻易起誓,由此可见其真心与决心。
“你过来!”纳兰冰一指吴媚。
吴媚上前,低首道:“主子!”
“我是个极护短的人,这二人欺辱了你,报仇便从他们开始,你想让他们怎么个死法!”纳兰冰指着地上仍旧昏厥的小吏。
吴媚红着眼睛,颤抖着看着那两人,咬牙切齿道:“碎尸万段都难消心头之恨!”
“好!那便先让他们也尝尝被**的滋味,再慢慢体验碎尸万段味!”纳兰冰说得极轻,极平常,但嘴边却带着诡秘的笑。
言毕,从怀中取出一包草药,倒入两人身上,又将另一种草药洒入其他的尸体上,便领着吴家姐弟向山上而去。
“主子,我妹妹的尸体?”吴媚语有哽咽。
“带上吧!”
然后便带上三人一尸来到最近的山头。
只一会儿的功夫,几人便见跑来两只老虎。
嗅着那两个小吏,老虎突然很是兴奋,然后便将那两个小吏给……鸡奸了!因为来的是两只公老虎!
两个小吏在疼痛中醒来,见到老虎本就吓破了胆,又听见远处有狼的声音,更是吓得尿都出了来。
“啊……救命啊!”
“老虎!”
“妈呀!,还有狼!”
两人本能的逃跑,岂知,那两只老虎还未满足,一怒之下,一口咬住一人的腿。
后又觉得味道不对,于是,下了狠嘴。
“啊……”
此时,狼群赶到,竟有四、五十几条。
于是,虎狼相争。
狼胜!
又于是,两个小吏在被虎鸡奸后,又遭公狼的**,肝胆惧裂,又痛,又怕,最后在极度痛苦与惊吓中慢慢被**。
而后身上药味已净,公狼已嗅出是人,羞愤之余,将其咬玩碎尸而死,死状惨烈。
地上的尸体也因纳兰冰的药的关系,变成了群狼的夜宵,尸骨不全。
吴家姐弟虽然得父亲严格的训练,可是这比战场还要血腥的场面,还是深深震撼了他们三人。
纳兰冰从头到尾都是以一种欣赏的角度来看待这场血腥。
6,粉末登场
她很满意临来路上偶然碰到的草药的药效。
“只有这样,才能瞒得过南宫鸿,让他以为你们都以葬身狼腹!
看,你要的碎尸万段!
我们走吧!”
若说三人之前是震慑于她的雷霆手段,那么现在,在心底已隐约升起佩服之意。
纳兰冰带他们三人一尸来到了她临时准备的草屋。
给他们留了一些银两,又交待了些事情便赶回忠勇侯府文竹阁内,歇息了!
第二日一早,纳兰冰早早起来,一身蓝色素裙,一支白梅簪子,淡然自若,清新脱俗。
那张脸乍看之下,除了五官还算精致,便极为普通,但若细细品味,却别有一番风韵。
用过了早餐,竹桃端来了漱口的茶水,问道:“小姐,可有什么吩咐?”
她可看得出来,小姐虽然穿的素了些,可还是用心打点了的。
纳兰冰一笑:“你这丫头,当真精得很。
一会儿,你与竹文陪我去趟霄云阁,去拜见老夫人!”
竹桃听了,神色一变,“小姐,今儿个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咱们去拜见了老夫人?那夫人?”
“不必理会便是!”
“是!”
也难怪竹桃会有这样的顾虑。
这夫人对老夫人,可是表面上孝顺,背地里孤立呢。
当初南宫宁偶然遇见挺拔伟岸、温文尔雅的纳兰刚便一见钟情,当时纳兰刚只是个从三品没有实权的闲职,官位不高,虽是侯府世子,可配她郡主的身份自是配不上的,尤其当时纳兰刚与荣昌伯府的千金,老夫人的侄女苏谨绣还有婚约在,南宫宁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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