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王爷也好多打赏些。”
莫芳闻言,脸刷的红了。
她虽然是个青楼女子,但一直受众人追捧,从来没有人如此不给她颜面。
她眼圈一红,委屈的泪夺眶而出,道:“夫人何必说这些话来戏耍莫芳,莫芳虽是青楼女人,却也是要脸面的人,夫人不欢迎,莫芳离开便是。”
说着,转身就要走,却被慕白一把拉住。
“不要走!”
慕白看向竹桃,“竹桃,莫芳是本王请来的贵客,可不是来给你唱小曲的,注意你的言行。”
莫芳闻言,暗自得意,偷偷看着气鼓鼓的竹桃,向她挑衅一笑。
随后,无比娇羞,又万般委屈的说道:“好,你不让我走,我便不走,但是这里有些闷,而且人家是第一次来王府,你带人家逛一逛吧。”
“好!莫芳,这边来。”
慕白随后便牵起了莫芳的手,出了宴厅。
莫芳眼中闪过异常兴奋的光,得意的望着竹桃,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气得竹桃险些跳起脚来。
“你是孕妇,莫生气,莫生气……”清扬连忙安抚着竹桃的情绪,无奈的摇了摇头。
张炎紧皱着眉头,对上官慕白的做法极为不满。
莫芳与慕白来到无人的花园,便偷偷将合欢药,散在了手帕上,随后故意将茶水散在慕白身上,忙用帕子为他拭着茶渍。
慕白突闻一股异香,只觉身体无比躁热,一股源于最原始的冲动,在体内开始蔓延。
莫芳看着他脸色渐渐变得绯红,呼吸急促,便知药效已发挥了作用,忙假意的扶着他道:“怎么了?慕白你怎么了?”
慕白想要推开她,却被她紧紧推住手,另他浑身上下,躁动更烈。
他神智渐渐有些不清,口中喃喃道:“要,要……”
莫芳大喜。
扶着慕白,一边向一旁的厢房走去,一边挑逗的说道:“慕白,你,你想要什么呢?你放心,你要什么,我都给……”
慕白闻言,只觉更是热血沸腾,完全失控。
终于到了厢房。
莫芳将慕白扶到榻上,便迫不急待的解除自己身上的束缚,然后猛的扑向了慕白。
然后,就在她以为会扑到慕白身上的时候,只听“砰”的一声。
有人居然冲破榻上方的房顶,直入榻上。
随后一把冷冰的长剑抵在她的颈间。
只一瞬间,莫芳便被吓得情趣全无,只管全身颤抖。
“两个数,限你把衣服穿上,我的男人,也是你敢肖想的。”一个冷清的声音,突然在莫芳的背后响起。
莫芳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却听到屋外的侍卫大喊有刺客。
不到一刻钟,竹桃等人便匆匆赶来。
所有人,都怔在当场。
“小,小姐……”竹桃紧捂着嘴,不敢相信的看着执着剑的纳兰冰,泪散当场。
纳兰冰轻皱了皱眉头,道:“哭什么?丑死了。”
然后一脚将莫芳踢倒在地,冷冷道:“上官慕白是我的男人,只要我不死,他这辈子就只能是我的。
本来你错爱他一场也无妨,可是你居然敢对他下药,那么就该死。
既然清倌你不喜欢当,这么急于让人破了你的身,那本王妃就成全你。
清风!”
“属下在!”清风的声音透着无比的激动。
“将莫芳小姐送到军中的红帐,那里还少个头牌。”
两年的时间,纳兰冰的狠辣仍旧不改。
莫芳终于抬起头,看到纳兰冰的模样时,她终于明白上官慕白为何如此待她。
常常望着她或沉思,或傻笑,却从来不动她分毫。
眼前的女子,听口气应该是他的王妃,他只不过是从她的身上找寻他王妃的影子罢了。
是她,是她痴心妄想了。
“不,我不要,我不要,放开我,放开我,慕白,救我,救我,我不要……”
“哎,都是我的错,你要怪就怪我,放过她这一次吧。”
榻上的慕白,缓缓起身,拼命压抑着全身的激动,故作平静的看着纳兰冰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他的冰儿一定不会死,一定不会死。
莫芳惊讶的看着慕白,“你,你不是――”
纳兰冰冷哼,“你是不是想问他中了合欢药了吗?怎么又会像没事人一样?
无知,他之前中了南疆最绝顶的毒药,后来被解,从此后什么南疆密药都不能耐他何,何况是这小小合欢药。
他这么做,无非就是为了引出我罢了。
看在慕白的面子上,我饶你一次。
清风,将她送回醉烟楼,以后她胆敢踏入王府半步,杀无赦。”
87,曲终人不散
送走了莫芳,所有人都处于无比震惊之中。
纳兰冰的生而复生,上官慕白没有失忆,这一切一切都太过令人惊叹。
竹桃扑到纳兰冰的怀中,抱着她痛哭流涕。
却被一旁的上官慕白,将她拎走,交给了清扬,自己则抱起纳兰冰,从榻上一跃,冲出屋顶,不知所踪。
张炎看着屋顶上的洞,久久未能回神。
许久后才轻轻笑了笑,笑容中却透着说不出的苦涩。
丫头,你果然没有死,你果然回来了,我终是没有辜负你的所托,将慕白照顾得很好。
这一次,到了我彻底离开的时候了。
他无比眷恋的看了眼摄政王府,转身离去。
而慕白带着纳兰冰,一路奔到了城外的落西湖畔。
“慕――唔……”
纳兰冰刚要开口说话,却被慕白猛的吻住。
慕白突如其来的吻,炽烈而火热。
两年了,他想了她两年,念了她两年,担心了她两年,绝望了两年,等待了两年,痛苦了两年,终于将她盼了回来。
此刻了除了倾情的吻住她,他激动得已不知应该用什么样的言语来表达他这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两年多前,在他昏迷的时候,纳兰冰和他所说的一切他都听得到,他拼命想要醒过来,却像被人蒙住了眼睛般,无论如何争扎,都不能睁开双眼。
听着纳兰冰痛苦而又无奈的道别,他的心,比她还要痛,却只能任凭她为他做出牺牲。
那时,他恨过自己无数次。
从那时起,他就不断告诫自己,他不要忘记纳兰冰,他曾经忘记过她一次,害得她伤心欲绝,这一次他要凭着他的意志战胜蛊毒,绝不会再忘记他的冰儿,更不会如她所言,娶任何其他女子。
他上官慕白,此生只会有一个妻子。
他相信,人定胜天。
在他刚刚苏醒的时候,他的大脑陷入了一片空白,他真的忘记他的冰儿,忘记了曾经的美好。
可当有一天,他无意中看到莫芳的时候,心中被沉封的记忆,瞬间迸发。
纳兰冰,这三个字,重新印在他的脑中,他想起了一切。
恢复了记忆的他,陷入了无边的痛苦之中。
他暗中派了许多人去寻找纳兰冰的下落,却都无功而返。
若不是坚信纳兰冰会活着,若不是他的命是他的冰儿用命换回来的,他真的想跟着她一同去了。
生死相随,绝不是空话一句。
可他心底,绝望的同时,又充满着希望。
他的冰儿曾经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奇迹,他希望,这一次也是。
如此,他便一边在莫芳那里寻找纳兰冰的影子,一边痛苦的煎熬着等待着她的归来。
两年了,他期盼的身影仍然没有出现。
他心中的希望越来越少,绝望越来越多。
就在他放弃苍北的一切,亲自去寻找纳兰冰的时候,他的暗卫突然传来消息。
有人曾经在蓝水国,见过一名女子,长得极像纳兰冰。
于是,他决定放手一试。
他先是将他留恋花丛的消息扬播四国,再暗中怂恿大臣重提他娶妻之事。
最后便是利用莫芳之手,将纳兰冰引出来。
他相信,那女子若真的是纳兰冰,就一定会在关键时刻现身。
果然不出他所料。
只是,他眼神一暗。
“啊!”
纳兰冰大叫一声,轻捶着慕白,委屈的道:“相公,你干嘛咬人家?难道爱好与属相有关?因为属狗,所以喜欢咬你?”
慕白闻言,强忍着笑意。
这丫头竟然拐着弯的骂他。
他佯装生气的道:“为什么咬你?你自己不知道吗?若非我故意散布我留恋青楼,又要重新再娶,并与花魁莫芳关系亲密的消息,你是不是还不打算主动来找我?
说,为什么这么久才来找我,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我等得有多辛苦?
不知你是生是死,不知你人在何处的这种感觉,生不如死。
你知不知道,每次看到莫芳时,我心中想的都是你。
可越想你,越看着她,却越知道那不是你。
人,也就越绝望。
我给自己十年的时间,如果十年你都没有回来,我就自尽于碧波山中,到另一个世界去寻你。
你说,你该不该咬?”
纳兰冰心中甜蜜,她故意撅着嘴道:“我才离开没多久,你就搭上了花魁,我自然不敢回来,谁知道回来后,你会不会嫌弃我是多余的,谁知道你是不是早已彻底不记得我,谁——”
慕白再次吻住了她。
这一次不同于刚刚的热烈。
反而有种小心翼翼,格外的心疼。
他知道纳兰冰没有说实话。
他的暗卫曾经说过,在蓝水国见到的那个像纳兰冰的女子时,她是坐在轮椅之上,双腿尽废。
刚刚看到纳兰冰行动如常,功力如常时,他一颗心才彻底安定了下来。
纳兰冰自然没有说实话。
有些伤痛,她并不想让慕白知道。
例如,这两年她吃了多少苦,才熬过来的。
再例如,她之所以没有死,全都是因为他们的孩子。
燕娜设计这蛊毒之时没有想到纳兰冰会怀孕,更没有想到,为慕白换血之后的纳兰冰,会因为毒发,而滑胎,而滑胎落下的胞衣却恰巧带走了她身上大量的毒素,使得她侥幸活了下来。
这才是她会死而复生的原因。
可是活下来的她,却比死去更惨烈。
她不但全身瘫痪,经脉俱损,形同废人,还满脸长满了恶疮,惨不忍睹。
这样的她,怎么能回到慕白的身边呢?
两年,整整用了两年的时间,她以常以难以想象的意力,蓄经接脉,清除毒素,除去恶疮。
她这才敢重新站在他的面前。
她感谢她的孩子。
是他给了她第二次生命。
她也感谢慕白,感谢他坚信她会回来,一直在等着她。
她还要感谢阿炎,感谢竹桃,她要感谢她生命中所有爱她的人。
湖水的波光,反照在仍在拥吻的两个人身上,泛起无数幸福的光芒。
就连湖水中的鱼儿,都忍不住雀跃异常。
一种迟来的幸福,久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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