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奇怪的是,轩辕成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变得行为怪异,夜夜笙歌。
这一切又是为何呢?
了然大师当初解释,很有可能是轩辕成与纳兰玉共同得罪过什么人,两人中了同样的奇毒所致。
而医典中记载,若想将人制成毒人,首先便要找到一种奇毒來做毒引,若是如此,轩辕成极有可能是因为当初中了奇毒后,才被有心人士制成了毒人,变成了浑身绿色的怪物。
随后我便想到,若是他如此,那么我大姐姐呢?同样中了奇毒的大姐姐呢?会不会也变成了绿色毒人?
如果轩辕成洠в心芰ν绞稚焙υ坡ぶ鳎敲次掖蠼憬阌袥'有呢?
之后,我做了一个假设。
假设,大姐姐真被制成了毒人,并且她就是杀死云曼郡主的真凶,那么又回到了之前的问睿裁匆庋觯
医典中反复强调,毒人洠в凶晕乙馐叮耆苋瞬倏匦惺拢痪浠八担褪怯腥嗽诓僮菟绷嗽坡
这个人会是谁呢?
大家想一想,大姐姐自从被发现后,起初我们都以为她是怪物,而且她面容太过苍老,父亲根本就不承认她是我的大姐姐,所以,她一直被寄养在南宫家。
南宫家出事了以后,她也失踪了。
而我猜测,大姐姐在家中之时,与四姐姐关系最好,所以她有可能并不是失踪,而是被四姐姐带走了。
若是如此,四姐姐便有可能是将大姐姐制成毒人,并让她杀死云曼的背后主谋。
但是我又困惑了,四姐姐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我又想到云曼留下的字,与四姐姐颈上的伤。
我终于明白了。
云曼要留给我的讯息,不是‘巴’而是爸!”
在场众人听纳兰冰的分析都几乎听得入了迷,而诸葛天见大势已定,天南已完全把握在他手中,他也不在意听一听纳兰冰到底是如何猜到他的真实身份的,因为他自己也很想知道纳兰冰是怎么猜到的。
“‘爸’?那是个什么字?”诸葛风颇为疑惑的问道。
纳兰冰眼帘低垂,神情中不自觉的流露出哀伤,鼻子一酸,道:“这是我曾经在乡下识得的一个字,是乡下人对父亲的简称。父,巴为‘爸’。
而这个字,就在云曼出事前不久,我曾经教过她。
她很聪明,怕真凶会识得‘爸’这个字,所以她只写了一个相近的‘巴’字,却还是小心将中间那一竖写得极轻。
我不知道她是怀着怎样的心痛,留下这样一个字,來指证她的父亲,天南的贤王,百姓口中的好官,王妃眼中的好丈夫,皇上心中的好弟弟的。”
纳兰冰言闭,殿中一片哗然。
俗语说虎毒不食子,云曼死得有多惨,朝中大臣都是知道的,只是大家都洠в邢氲焦飧龊λ涝坡缸拥恼嫘祝尤换崾撬母盖住
诸葛天脸上闪过一丝悲痛,却消失得极快,他冷吼道:“云曼是我唯一的女儿,我诸葛天还不会丧心病狂到要她亲眼看到腹中胎儿被剥离后再惨死的地步。”
纳兰冰冷冷看着他,“不会丧心病狂?
你的所作所为何止是丧心病狂?简直就是令人发指。
你这个人,为了得到南宫鸿的帮助,自编自导自演了一场好戏,先是设计娶了韩侧妃,然后对王妃下毒,只待她毒发后,你可以另娶南宫家之女,将他们彻底拉拢结盟。
王妃是你的结发妻子,爱你入骨,而你却因为要与南宫家结盟就如此设计陷害于她,眼睁睁看着她饱尝毒发的痛苦,然后慢慢死去。
你这个人简直太可怕了,在你眼中,有的只有权力,天下,你的妻子,女儿都是你随意可以牺牲、丢弃的对象。
可不巧的是,王妃的毒被我解了,你与南宫家光明正大的结盟也宣告结束了。
而南宫家也因树大召风,成了皇上猜忌的对象,你就更不能在明面上与他们有任何來往了。
之后你更是借南宫萧之案,让众人以为南、北两郡王府面和心不和,完全洠в薪患
当真是好一招转明为暗,就连我都差点被你们所骗。
当然,当然仅凭云曼留下的字,我也不敢相信,你就是杀死她的背后真凶,整个天南都知道,你有多么宠爱这个女儿。
可是当我看到纳兰莞颈上的伤痕时,我便懂了。
那日云曼一定是无意间撞到了你与纳兰莞的相汇,甚至听到了你们一些不可告人的谈话内容。
随后,你们发现了她,你让纳兰莞将她抓住,正如你所说,将她囚禁,可纳兰莞却因为嫉妒你对云曼的疼爱,嫉妒王妃可以光明正在的拥有你,而洠в刑愕拿睿炊媚衫加裆彼懒嗽坡⑶沂且阅侵譀'有人性的方式。
所以,你才会气急败坏的对纳兰莞下了重手,狠掐着她的脖子,险些要了她的命。
66,很是意外
随后,你们发现了她,你让纳兰莞将她抓住,正如你所说,将她囚禁,可纳兰莞却因为嫉妒你对云曼的疼爱,嫉妒王妃可以光明正在的拥有你,而洠в刑愕拿睿炊媚衫加裆彼懒嗽坡⑶沂且阅侵譀'有人性的方式。
所以,你才会气急败坏的对纳兰莞下了重手,狠掐着她的脖子,险些要了她的命。
可惜,你对权力与天下的欲望,最终还是超过了你对云曼那零星半点的疼爱,你知道,你若想成大事,还少不得纳兰莞在宫中接应你,所以,你最终还是放过了她。
南郡王爷,无极门主,我的推测如何?你还有何话需要补充的吗?”
诸葛天回过神來,轻轻鼓起了掌,“不错,不错,早在南宫萧一案的时候,我就发现你极强的推测能力。
是,你以上所说的,都**不离十。
珊儿确实是纳兰莞命毒人所杀。
而王妃身上的毒,也确实是我下的。
自古以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等我统一了四国,王妃的毒也好,珊儿的死也好,哪怕是今日的政变,都会变成另一种说辞,成为我生命中的功绩,洠в腥嘶峒堑媚切┎缓玫模嗣侵换崴担椅忍煜虏陨谒罨鹑戎校龀隽司叽蟮奈
就如你所说的这些,以及今天的政变,都将会成为永远的秘密,而我,就算丧尽天良也好,令人发指也罢,在世人眼中,都会是值得拥护的千古帝王。
哪个帝王不是踏着鲜血之路而成就出來的,哼!”
“哈哈……”纳兰冰怒极反笑,“原本做了**还要立贞洁牌坊是从你这來的。
厚颜无耻、卑鄙小人此等词语用在你的身上,当真是夸讲了。
我纳兰冰见过不要脸的,但是从來洠Ъ阏饷床灰车摹
一个踏着自己妻子与女儿鲜血,一个踩着无数自己亲手训练的冷血杀手的尸体,一个虚伪一生,才勉强成就个山代王的人也配说什么千古帝王?
不要再侮辱这个词了。
自古以來帝王之路确实注定鲜血淋漓,但却不会做到如你这般灭绝人性。
洠в械弁趸岫宰约旱陌傩丈⒉ノ烈撸瑳'有帝王会伙同外族建立对付自己国家的秘密基地,你可以凭借自己的实力与能力去光明正大的一战,但绝不是利用自己的妻子、女儿來成就你的所谓霸业。
虎毒还不食子,你连个畜牲都不如,还谈什么一统四国,当真可笑至极。”
“纳兰冰,你不要太过分。”诸葛天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是想听一听纳兰冰是如何发现他就是无极门主的,但可并不想听她对他的谩骂。
“就算我是无极门主,就算我曾经对王妃下过毒,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成功了,我掌控了整个天南。”诸葛天为自己苍白的辩护着。
“我实在想不明白,从你看到我,知道我是诈死的那一刻起,你怎么还能那么自信,你掌控了整个天南呢?
难道就因为你毒晕了,毒得不能动了的这些无用的大臣们吗?
天南要是真的要依靠他们,只怕早就亡国了,不用等到今日,怎么到了今时今日,你居然还会有这么天真的想法呢?”纳兰冰摇头嘲笑着他。
诸葛天怒不可遏,从來洠в腥苏庋靶
“纳兰冰,我知道你有些本事,但是你一个人能抵得过我几万的精锐大军吗?就算再加上你手中的势力,也不过是我几万大军的九牛一毛,而且论武功,论毒术,你我只在伯仲之间,你凭什么说我掌控不了天南。”诸葛天冷冷看着纳兰冰,眼中满是阴冷的杀意。
“皇上,许多疑惑都已经解清,诸葛天确实就是无极门主,您是不是该下令了。”纳兰冰洠в欣砘嶂罡鹛欤炊宰胖罡鸱缢档馈
诸葛风点了点手,从怀中取出二块金制的兵符,双手各拿一块,轻轻一对,一个手掌大的金制帆船形兵符出现在大家面前,他用他极富磁性的嗓声,清晰的说道:“阿天,你不知道,水军兵符是用金子做的,而非你手中那个铜制的吗?
冰儿一早猜到了你就是无极门主,也猜到你一定会想办法夺下司徒严谨手中的兵符,图谋水军的,所以,兵符一早就被我们换掉了,真正的兵符在朕的手上。
众水军听令,捉拿无极门主诸葛天与南宫鸿,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诸葛风言毕,猛的从龙椅上站起了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诸葛天。
诸葛天这才意识到自己了上了当,他轻咬着牙道:“原來皇兄你是装中风。”
“哼,朕不听从冰儿的意见装中风,怎么能诱使你对朕动手,从而看清你的真面目。
众水军还等什么,还不速速拿下诸葛天与南宫鸿。”
“哈哈……皇兄,皇弟从來不打无把握之仗,那些水军说到底是天南的兵,就算有兵符在我手,他们怎么敢公然杀害皇上呢?
我只跟他们说,皇上重病,大皇子借机造反,让他们來是阻止大皇子,解救皇上的。
真正的水军都被我安排在了宫外,这此跟随我入宫的,都是我无极门的人。
我一早就防着这兵符有诈呢。”诸葛天看着诸葛风大变的脸色,极为得意。
随后,他拿出剑,直指诸葛风道:“众无极门众,捉拿诸葛风,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杀啊……”
“冲!”
只听诸葛天一声令下,殿中身着红蓝侍卫服的假水军齐齐冲向了诸葛风。
正在此时,宴庆殿四周不知何处突然涌入一群身穿红色营服的侍卫,与假水军混战成一团。
之后,只听一个低沉又响亮的声音响道:“皇上,司徒严尊救驾來迟,还请皇上见谅。”
只见司徒严尊一个飞身横在了诸葛天的面前,与他冷冷相对。
诸葛天惊的后退了一步,“你,你不是已发去了边陲应战楚东了吗?”
他紧握着拳头,紧咬着牙,看了看诸葛风,冷笑道:“这又是你们诱敌之计?让我以为司徒严尊以及他们大军去了边陲,好,好得很。”
他向纳兰冰看去,“这又是你的计策?看來你是准备入宫为妃了,看來你已经忘了上官慕白到底是谁害死的了!”
67,三方对决
他向纳兰冰看去,“这又是你的计策?看來你是准备入宫为妃了,看來你已经忘了上官慕白到底是谁害死的了!”
纳兰冰冷笑,她轻轻椅在殿中的飞龙石柱上,“慕白到底是谁害死的,王爷心里很清楚。我心里也很清楚,真人面前何必说假话。
但是事出之因却是因为皇上,他就算不是真正的凶手,却也是如假包换的帮凶。
今天这场真凶对上帮凶的大战,我纳兰冰是不会参与的。
从现在开始,我只负责看戏,不会出手干涉,所以你也不必用慕白之死來激我。”
诸葛天暗叹,他的目的又被纳兰冰看穿了,实在太过可惜,他洠茉缟瞎倌桨滓徊椒⑾帜衫急暮茫羰悄芙爰河茫笫卤爻桑上Я丝上А
不过,只要她今日不出手,这殿上之人,连赫也好,司徒严尊也罢,他都不会放在眼里。
他深深看了眼纳兰冰,随后说道:“如此甚好。”
他又转向司徒严尊,“严谨此时只怕还在醉着,严尊侄儿不准备去看看他醉得如何吗?是否安好?
其实,这场皇权之争,说到底也是我诸葛一族的家务事,侄儿又何必非要横插一脚呢?
怎么说,咱们两府也是姻亲,待我登基,司徒一族怎么也是王侯将相,何必如此执着。”
司徒严尊面无表情的看着诸葛天,毫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只是冷冷的道:“当初南宫鸿陷害吴氏一族,我还奇怪他们用來陷害吴氏的通敌信件上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