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自会乖乖再将父亲您请回去的。”
南宫鸿隐隐有些明白。他思索着南中游的话。“边关战事。便是有了战事。还有司徒一门呢。司徒严尊与司徒严谨都是难得一见的将才。未必必须用到为父啊。”
南宫游高深一笑。“父亲。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儿子早些年安插的人。是时候可以用了。无论是司徒严尊。还是司徒严谨。一旦去了。都是有去无回。”
到时候。若保边关。皇上只能重新重用咱们南宫家。到时候咱们便可以化被动为主动。既能重新赢得皇上的信任。还可借机铲除纳兰刚与纳兰冰。
到时候就可以为大哥与稀哥报仇了。”
南宫鸿赞许的点了点头。原來游儿一早便做了安排。他这个儿子当真是他的骄傲。随后开心的道:“好啊。不愧是我南宫家最优秀的孩子。为父以你为荣啊。
那为父明日便去写奏折。辞官归家。
只是这边关战事。”
“父亲放心好了。我已与耶律莱都商定好了。入冬之后。便是最好的时机。”
“好。好。若是这样。那为父就放心了。”南宫鸿这才有心情看着那漂亮的锦盒。有些好奇的道:“这锦盒是哪里來的。”
南宫游摇了摇头。“孩儿也不太清楚。这是刚刚下人送來的。也洠в懈缴咸印;共恢朗撬偷摹!
南宫游放下手中的茶碗。缓缓将锦盒打开。
然而。就在锦盒打开后的一瞬间。南宫游猛的扔掉了手中的盒盖。“啊……”
随后只听南宫游悲痛欲绝的大叫道:“执弟。”
“执儿。”
那锦盒中赫然放着南宫执已无双眼的人头。许是怕那人头不漂亮。纳兰冰还特意命人将南宫执的头发用白玉簪子束起。令人看起來越发的诡异。
“噗。”
纳兰冰。一定是纳兰冰干。狠。她当真好狠。纳兰冰。我要杀了你……
南宫游大病初愈便受到了这么大的刺激。当即又吐血而倒。
“游儿。游儿。來人。來人啊。找大夫。快找大夫……”一时间。南宫家再次乱作一团。
正在南宫游再次昏迷之际。心情大好的纳兰冰正在与慕白、张炎畅饮着。
“恩。这一次我果然又猜对了。南宫执将逃去苍北的消息是假的。去南疆才是真的。
來。为我的精明干一杯。”纳兰冰开心的举着杯。随后一饮而尽。
25,宫中对弈
慕白宠溺的看着纳兰冰,“这酒虽好,可也不易贪杯哦!”
随后也将杯中之酒饮尽。
张炎也同饮后,一边为纳兰冰与慕白将酒满上,一边不解的看着纳兰冰,“为何你会猜到他 去南疆,而非苍北呢?”
“七分的直觉加上三分的猜测!
南宫家与耶律莱应该是相熟的,但是也只是相互利用而已。但是南疆不同,南宫府与南疆是姻亲的关系,关系便保靠一些。”纳兰冰淡淡解释着。
张炎这才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三人就这样一边聊着天,一边在月下畅饮,直到天亮。
两日后,诸葛长青等人再次在大殿前与皇上、皇后辞行。有了上一次的验经,在出发前,诸葛长青特意命人将所有药材一一验过后,才缓缓上路。
从这一天之后,宝芝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成为天南最大的药材商,并隐隐有向其他几国发展的趋势。这也难怪,纳兰冰偷天换日,空手套来这么多的药材,又有慕白在背后默默的支持她,这宝芝林想不做大都难。
相较之下,同福堂而彻底关门大吉。不但如此,自此事后,南宫鸿、南宫良以及南宫骥全部辞官归了家。
一时间,南宫家所有人都深居简出,这其中也包括被赐了婚的南宫蓉。
说起赐婚,太后见南宫家已露出败落之势,倒是有些后悔自己那日听了莞嫔之言,冲动下为南宫蓉与慕白赐了婚。可若在这个时候撤了他们的赐事,却显得有些不厚道了。而且,南宫家怎么说也是百年世家,虽然有败落之势,但毕竟底蕴深厚,也许以后还能再慢慢崛起也不一定。可她也知道她的儿子如今对南宫家是有所忌讳的,她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正当太后犹豫不决时,大伤痊愈的长衍倒是提醒了她,“太后,世子那日不是说了吗?若郡主胜了他,他才肯婚她,太后不妨请他二人到慈宁宫中对弈,若是世子胜了,太后便顺水推舟取消赐婚,再为世子寻个更好的。
若是世子败了,那就说明世子与郡主还是有些缘分的,而世子也没有理由拒绝郡主了!”
太后颇有些激动的接着长衍的手,笑道:“到底还是你贴心。哀家真是老了,你若不说,哀家真的忘了。”
“能为太后分忧是长衍的福气。”长衍伤才痊愈不久,脸色还有些苍白。
“哀家这就写贴子,你派人将贴子送给他们,至于时间吗,就定在下月初二吧,他们的婚事就由老天来决定吧!”
长衍站在一旁,但笑不语。
六月的天已渐渐热了起来,慕白收到太后的贴子时,正在习武。
早些年,他因为身体的关系,只能习轻功。如今他身体已大好,又有个武功那么厉害的纳兰冰刺激着他,他近来让清舟遍寻名师,努力习武,他希望有一天,再发生任务危险的时候,由他冲锋陷阵,而她,只要站在一遍欢娱的吃她的糕点便好。
慕白拭了拭脸上的汗,打开太后送来的贴子,随后皱了皱眉,喃喃道:“下月初二?慈宁宫对弈?”
“公子,需要将小姐请来吗?”清舟也看到了贴子。
“去将小姐请来吧,倒是有两天没见到她了。哎,现在宝芝林才是她最重要的。”慕白语气中的酸醋味,让清舟暗自一乐,随后便忙去派人将纳兰冰从宝芝林请来。
七月初的天,早上还算清爽,只是到了中午,已渐渐变得闷热。
午时刚过,上官慕白便带着清舟来到了慈宁宫。
“慕白给太后请安,祝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咳!咳!”
因为外人还不知道慕白的病已经好了,所以在其他人面前,他还要时不时的故作虚弱。
果然,太后一听慕白轻咳着,便忙道:“你这孩子,请什么安,哀家不是都免了你的请安吗?清舟,快扶你家公子坐下。”
“是,太后娘娘!”
就在清舟轻扶症上官慕白坐下的时候,纳兰莞与南宫蓉也跟随着宫人进了来。
“臣妾莞嫔叩见太后娘娘,祝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南宫蓉叩见太后娘娘,祝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南宫蓉今日穿着鹅皇色的天丝纱裙,将她凸凹有致的玲珑身体尽显。再则,她面容艳丽又讨喜,太后见了,颇感欣慰。
“莞嫔也来了!平身吧!
既然蓉儿也慕白都已经到了,那这声对弈之局便开始吧!
在开始之前,哀家要声明,此局若是慕白胜,是娶还是不娶,哀家都任由慕白自己做主。若是蓉儿胜,你们的婚事将定在三月后的初八,那是个极好的日 看了看慕白,又看了看南宫蓉。
南宫蓉娇羞的点了点头,她自小便喜欢上官慕白,却因为天瑜的关系而不敢直言对他的感情,就怕遭了天瑜的嫉妒,那丫头可是霸道得很。可是不知为何,这次天瑜却与纳兰莞一同撮合她与慕白,她的梦想终于要现实了。
慕白则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在他眼中除了纳兰冰,其他女人与一堆白骨并没有什么差别,对他们自然也提不起半点的兴趣。
“好,既然你们都没有异议。那对弈便开始吧!”
随后,慕白坐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南宫蓉媚眸瞟了他一眼,随后慢慢坐在棋局的一边。
慕白向清舟使了眼色,让他留意纳兰莞,自己则全心的投入到棋局当中。
片刻后,慕白便有些惊讶的看了眼南宫蓉,没想到她的棋艺倒是不错,但比起他家冰儿,还要差了许多,想要赢他几乎没有可能。
太后与纳兰莞坐在一旁观看他二人的对弈,纳兰莞笑道:“太后,您看蓉姐姐的棋艺确实不错。”
“嗯!”太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以目前的战况来看,他二人还有得耗呢,这一局只怕时辰不短!不知道世子的身子受不受得了?”纳兰莞颇有些担忧的道。
“对啊!”太后也知对弈时最是要精神专注,极为费神,她倒有些担心慕白的身子。
26,将要大婚
“倒不如给世子备碗参汤来,好得多!”纳兰莞提议道。
太后笑了笑,“看看,倒是老了,思虑得不全,长衍,快去命人给世子与郡主都备碗参汤。”
慕白如今全力应战,并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动向。
清舟则有些不解的看着纳兰莞,虽然在来之前纳兰冰曾警告过他要万分小心这个女人,可他现在却看不透她的葫芦里卖着什么药。长衍嬷嬷备的参汤自然不会有她动手脚的机会,她又是何用意呢?
纳兰莞看向清舟,面对他的审视,只是轻轻一笑,随后又对太后道:“太后,这是臣妾前些日子用牡丹花配的香料,您要不要试一试?”
“哦?好啊!”太后接过纳兰莞双手递上的小锦盒,轻轻打开,嗅了嗅,“嗯!味道不错,比你之前拿过来海棠香料味道要浓郁些,不过这个味道哀家喜欢!”
“太后要不要现在点来试试?”
“好啊!”
“只是这香料点燃时是有讲究的。”纳兰莞看着自己身边的贴身宫女,“婷茹,你去将这香料点燃的方法向长衍嬷嬷示范一次。”
“哦?这香料看起来倒很特别!哀家倒是有些期待了,呵呵!”
太后言闭将锦盒递给了纳兰莞,纳兰莞又交给了婷茹。
清舟怕那香料有异,虽然慕白在来之前,纳兰冰为了以防万一,已为他吃过可解百毒的避毒丹,但为了安全起见,他仍是悄悄的跟着婷茹去了紫檀炉般。
纳兰莞看见,只是轻嘲一笑,她知道纳兰冰施毒、解毒的厉害,又怎么会在这上面做手脚,蠢货。
就在此时,宫女也将参汤端了进来。
纳兰莞连忙起身,殷勤的接过其中一碗,缓缓走向南宫蓉,“蓉姐姐,对弈费脑,来喝碗参汤吧。”
南宫蓉正在专心致志的思考,突闻纳兰莞的声音,猛的一惊,突然失手将她手边的棋子盒打番在了地上,棋子散落了一地。
一切只发生在瞬息间,纳兰莞来不及收脚,便踩到了棋子,脚下一滑,狠狠的摔到了慕白的脚下,“啊……”
“娘娘!”
“天啊,莞嫔!”
“娘娘!”
“莞儿!”
婷茹忙跑向纳兰莞与南宫蓉的丫头缓缓将她扶起。
南宫蓉忙担忧道:“莞儿…莞嫔,怎么样?有没有摔坏?”
“娘娘,您要不要紧?”长衍也忙关切的问道。
“太医,太后娘娘,快宣太医,我家娘娘有了身孕,刚刚那一摔会不会,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婷茹急切的说道。
太后这才道:“快,快宣太医,你有了身孕这么大的事怎么没告诉给哀家与皇上啊?”
纳兰莞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婷茹搀扶着她坐在了一旁,她深喘了几口气,才温柔道:“臣妾是打算三个月后,胎稳固了再告诉太后的。是臣妾大意了。”
一向刁蛮的南宫蓉一改往日的公主脾气,贴心的道:“不,不是莞嫔娘娘大意,都是蓉儿不好,太不心心,将棋子都碰到了地上,害得莞嫔滑倒。”
“肚子有没有不舒服?有没有坠痛?头一胎是很重要的。”太后接着纳兰莞的手,关心的问首。
纳兰莞摇了摇头,“没有,没有!臣妾刚刚倒下的时候,有护着肚子。所以没有大碍,只是有些吓倒了。”
听她这么说,太后才安心了许多。
长衍也忙命人将碎了的碗与地上的棋子清理干净,随后太医为纳兰莞诊了脉,她果然有了一个月的身孕,刚刚虽然摔了跤,但并没有动胎气。
纳兰莞无碍,慕白与南宫蓉则继续对弈。
清舟至始至终都仔细观察着纳兰莞,却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然后,慕白刚刚执起一白子,便突然觉得眼前的棋子有些模糊,耳边还隐约传来纳兰冰的声音。
突然间,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与**像是被拨离了一样。他的**还在也南宫蓉对弈,但他的灵魂却已不受控制的不知飘散到何方。
他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知道,他此时的这个样子很危险。他,他不能输,不能输,他要娶的只有纳兰冰,所以他不能输,不能。他要尽快将自己的灵魂与**结合,结合。
一刻钟、两刻钟……
他感觉到他费尽了力气,才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