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河边拴好船,高兴地提着装了五条大肥鱼的竹篓回家了。走到上游,遇到了正在洗菜的李氏,瞅了瞅李氏手里的一篮子已经蔫了大半的青菜,离儿拼命忍住想笑的冲动,瞧着她这几日到处去别人家送青菜,怎么还是没有送完呢?
李氏似乎有些尴尬地朝两人笑了笑,目光落到尤二疤手上的大竹篓上,看着里面活蹦乱跳的五六条大鱼,视线就黏在上面不动了。
离儿自然知道李氏的意思,朝李氏笑笑,“相公今日捕了五条大鱼,而我和相公就两人肯定是吃不完的,等会儿我送一条到李大姐的屋中。”
李氏一听,嘴巴翘得老高,笑得合不拢嘴,“妹子真是客气了,那我也不推辞了,你刘大哥最近身子差,捕鱼也捕不动了。”刘家这两口子好吃懒做是出了名的,离儿也不欲与她多说,客气几番便拉着相公回了小竹屋。
“娘子明明不喜欢那李氏,为什么还大方地送了条鱼?”一回屋,二疤就把离儿搂在了怀里,小媳妇不喜欢那个女人,他不用想都知道。
离儿靠在二疤怀里,任他搂着自己坐在床上,淡淡道:“有些情还是早些还了好,免得到时候有人会在别人面前嚼舌根子。”李氏那种人一看就不是个省心的,就算是送了一捆被水淹了的青菜,如果自己不还了这人情指不定她怎么摸黑自己。
二疤揉着离儿的眉心,又按了按离儿的腰肢,想她坐了一上午一定累坏了。“管那么多做什么,有你相公罩着你呢,哪个敢嚼舌根子,我打烂她的嘴。”
二疤保证似的语气惹得离儿哈哈大笑,栽进二疤怀里,眼睛晶亮亮地看着他,认真道:“相公,你会把我宠坏的。”
二疤刮了刮小媳妇的鼻子,一脸的宠溺,“我愿意宠你,就算宠上天又怎样。”
离儿羞得脸红了,像个地鼠一样在二疤怀里打地洞。二疤挖出离儿的小脑袋,低头就是绵长又激烈的一吻。突然,咕噜噜的声音响起,两人均是一愣,再仔细一听却是二疤肚子里的叫声。
“娘子,看来,吃你之前得先填饱肚子。”二疤分外镇定地说,不忘再索一记香吻。
对他经常冒出的无耻话语,离儿早已是见怪不怪了,反而觉得很正常,要是哪天他变得正经了,自己恐怕还会想看怪物一样看他,离儿不由觉得在二疤的影响下自己的脸皮有变厚的趋势。
“看在相公你辛苦了一天的份上,娘子就亲自下厨让你尝尝我的手艺。”离儿抱住二疤的脑袋在脸上啵地一吻,然后像个小老鼠一样溜走了。
二疤笑得眯了眼,抿了抿干渴的唇瓣,蹑手蹑脚地跟在离儿身后进了厨房。
小媳妇已经开始动手,利索地剖开鱼肚子,取出不要的内脏,然后用菜刀刮掉鱼鳞,手起刀落,将鱼剁成几截。
“娘子要做鱼汤么?”突如其来的热气将离儿吓了一大跳,只听得耳边传来低低的笑声。离儿回头瞪了自家相公一眼,“还笑,来了也不出个声!”
二疤环住小媳妇的细腰,笑得一脸灿烂,“为夫想偷偷过来看看小媳妇的手艺究竟如何高超,顺便学着点儿,以后就不劳娘子亲自下厨了。”
离儿听着很受用,下巴一扬,“那相公就在一边乖乖看着吧。”
二疤喜欢极了小媳妇那得意洋洋的样子,低头在小媳妇微扬的下巴上轻咬一口,待到离儿发作前立马松开站在一边,双手环胸,颇为惬意地站着,悉数接受了小媳妇的几个娇媚的瞪眼。
鱼汤熬好了,那扑鼻的香气令二疤赞不绝口,从橱柜里取出一个大瓷碗,盛了满满一碗。
“相公,小心烫手。”离儿本来想找块布包在碗外面,岂料自家相公二话不说就已经端起了大碗,大步迈向小屋,连忙在身后嘱咐一句。“娘子放心,你相公我皮糙肉厚,烫不着。”二疤远远地应了句。
离儿赞同地点点头,看来相公很有自知之明,不过看看那全身上下,目测脸上的皮应该是最厚的。取了两副竹筷和小瓷碗跟着进了小竹屋。
因为二疤出门捕鱼捕了一上午定是口干舌燥,考虑到这点儿,离儿专门将鱼汤做得淡了些,水也放的多了些。二疤将一锅的鱼汤一滴不剩地喝完了,鱼肉却没吃几块,一个劲儿地往离儿碗里夹,还是专门挑了刺的。顾名思义是让离儿养好身子,离儿哪里不知道他一直都心心念念地想要个胖小子。
“相公,你也多吃点儿,要不一会儿又该饿了。”离儿把堆成山的小碗推到二疤面前。
“娘子放心,我饿不着。”说完,若有所指地盯着离儿的胸看了半天,离儿的脸唰地红了,死无赖,厚脸皮,大白天的就发情,离儿在心里骂个不停。后来,二疤见小媳妇肚子吃得鼓鼓的,才把离儿碗中剩下的鱼肉消灭掉。
饭后,离儿自是遵守承诺地送了一条鱼到刘家,两口子笑眯眯地收下了,不忘夸赞离儿和二疤一番。屋里还有个七八岁的男童,是两人的儿子,叫刘铁蛋,近日和包子玩得不错,离儿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这才笑着离开。觉得家里还有三条鱼也是吃不完,离儿挑了条鲜活的送到了李大田家里。
李大田和刘氏定然是拒绝不要。离儿就抱着李大田的胳膊,撒娇般道:“阿爹也不年轻了,该是在家里歇着的时候,能少干点儿活就少干点儿活,反正是你女婿孝敬的,您就给女婿几分薄面呗。”刘氏在一旁听着笑着摇头,这闺女啊真是贴心。老头子这些日子确实有些腰酸背痛,看来他们俩真的是老了。
往回走的时候天已经慢慢黑了下来,离儿还未到家门口便碰到了刚刚回来的田大力,瞧着他提着两大篓子鱼,样子有些疲惫。“田兄弟辛苦了。”离儿朝他笑道。田大力这才看见几步外的女子,笑着朝她点点头,叫了声嫂子才往家里走。娶媳妇不容易啊,离儿不由叹口气,可是为啥感觉二疤娶自己很容易就娶到了呢?
才推开门,一只铁臂就将离儿揽了过去,离儿对上一双满含幽怨的黑瞳。
“说了送完鱼就回来,这一送就是一下午。”二疤不满道。
离儿瞅着相公那双逐渐变得灼热的眼睛,知道自己又要吃苦了。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妹纸们太不厚道了,都潜水了~~~给我出来撒朵花再继续潜水吧~~~~
☆、狂爱
“相公,你饿了吧,我去做饭!”离儿急忙道,转身就要推门而去。还没碰到门拴,一只大手就把她整个身子捞了回去,按在了椅子上。
“娘子,为夫早已做好了饭等你,就不劳娘子费心了。”二疤眯眯眼笑道,确定小媳妇已经规矩地坐好,这才走向厨房,不一会儿就端了两碗米粥进屋,急匆匆地转身,不多久又取来了一盘小炒野苋菜放到桌上,小媳妇不喜欢晚上吃肉,怕吃不消,所以二疤自然多留心了小媳妇做野菜的手法,味道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自从离儿每次摘了一大把野草回来,二疤总算明白了,这山上可谓遍地都是野菜,小媳妇口中念叨的紫背天葵、苦菜、椿芽,还有什么野苋菜、马齿莲,他这个山野村夫都不懂的,小媳妇却全知道。二疤有些汗颜,其实他知道这些草是没有毒的,只是不晓得小媳妇还能变着花样做成一道美味的菜罢了。有些没有面子,但是自己的面子是小媳妇的,在她面前不要也罢。
粥已经凉了许久,喝起来十分爽口,离儿却刻意放缓了速度,小口小口地啜着,二疤也不着急,喝完两大碗粥,吃了几口菜,就那么环着胸欣赏小媳妇的吃相。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等,小媳妇吃饱了,等会儿才有力气。
终于等到小媳妇喝下最后一口粥,二疤眼带笑意地问道:“娘子,吃饱了?”见小媳妇艰难地点了点头,二疤心里乐开了花,动作迅速地收拾好碗筷,再回来时手上端了一大盆凉水。
离儿本是眼神乱瞟,看到自家相公手端一盆水,好奇地问了句:“是给我准备的洗脸水么?我自己去厨房洗就好了。”
二疤摇摇头,面上一本正经,好心提醒道:“娘子,这水是等会儿办完事儿给咱俩擦身子用的。”
离儿的脸唰地红了,这厮和她说话的时候貌似从来都不正经,脸上却非要装出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离儿非常想扯扯二疤的脸皮,看看到底有多厚。
趁小媳妇愣神之际,二疤已经搂上了她的小蛮腰,开始沿着腰肢游移。
“相公,现在这时辰会不会太早了一些。”离儿调头问,对自家相公那只不规矩的手干脆放任之,方正反抗也没用,倒显得欲迎还拒。
二疤一边啃着离儿白皙的脖颈,一边含糊不清道:“不早了,离睡觉的时间只有两个时辰不到。”
离儿暗中翻白眼,这还不算长?!他是想让自己累死在床上么?虽然,到后面,她比他还兴奋,想到这儿,脸红了大片。不得不说,自家相公的床上功夫了得,每次都把她整得不知东南西北,脑子晕乎乎的,只有被他欢爱的感觉清晰地传遍每个神经。有一次她实在忍不住好奇心问出声,“相公,你以前是不是有过别的女人,不然怎么这么、威武?”尤二疤听完脸都青了,狠狠地惩罚她一顿后,才不咸不淡地撂下一句话:家里以前有活色生香的春宫图,每天上演好几次,他不会都难。说到以前的事,二疤脸上没有任何不快,只是不愿意多提。离儿隐约可以想见这个未曾蒙面的公公也是个厚颜无耻的人。
二疤话不多说,直接进入正题,一把将离儿推倒在床上,几下扒光两人的衣物,目光带电地将赤果果的小媳妇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晶亮亮水汪汪的大眼睛,白皙的鼻子,殷红的小嘴儿,纤细的脖子,漂亮的锁骨,再往下,饱满挺立的雪峰,两截白嫩嫩的藕臂,玲珑的曲线一直延伸到腰部,平坦柔软的小腹,接下来,修长的双腿,之间是……二疤的眼睛暗了又暗,沉了又沉,眼中的欲|火疯狂燃烧。眼看着就要爆发,离儿立马翻了身,后面对着他总比前面对着他好。现在的相公太危险了!
二疤闷闷笑出声,声音低沉好听。离儿听着来火,脚一侧就向二疤的脸上踢去,二疤顺势握住离儿的小脚,捧在手心里观赏了半天,晶莹白皙,脚丫子个个饱满,二疤低头连咬带亲,惹得离儿呵呵笑出声。
“相公,好痒,而且那是脚丫子,你不嫌臭啊。”离儿脚趾蜷缩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最怕痒的地方就是脚底板儿了。
此时的二疤抱着离儿的小脚啃得津津有味,听小媳妇这么一说,专门凑近鼻子闻了闻,表情陶醉道:“哪里臭了,明明香喷喷的。”说完,就在脚板中央落下响亮的一吻,听得离儿脸都红了,滚烫滚烫的。
二疤也不继续调侃她,松开好看的脚丫,俯身覆在离儿的身上,灼热的吻从脖子开始蔓延而下,小媳妇的肌肤娇嫩得很,他只轻轻一咬,就留下了红紫的吻痕,好看的裸|背被二疤啃了个遍,乍一看,青青紫紫的吻痕煞为恐怖,其实离儿一点儿不觉得疼,只是两手死死抱着枕头,小脸埋在里面,不停哼唧着就是不发出很大的声音。
二疤把小媳妇整个光洁无瑕的背都蹂躏了个遍,这才温柔地抠出离儿的小脑袋,低笑道:“别闷在枕头里,憋坏了的话相公可是会心疼的。”声音早已因染上了浓浓的情|欲而变得有些喑哑,大手掌住那红扑扑的小脸低头吻了下去,粉嫩的小嘴儿被吸吮良久变得晶亮剔透,二疤撬开贝齿在里面掀起滔天骇浪,将甜甜的津液悉数卷走,小媳妇呼吸开始不顺畅,而且明显感觉到那抵在股间的东西变得又烫又硬,且在逐渐膨胀。
二疤吻了许久才好心地松开那又红又烫的脸蛋,继续刚才未完的工作,视线下移到离儿圆润挺翘的臀,饱满光滑,略显粗粝的大掌轻易把住两个翘挺的臀瓣,揉捏几许,动作难以抑制地加大,离儿难受地扭了扭腰肢,二疤的视线立马变得更加灼热,低头在微微摆动的臀瓣上啃吻起来,惹来离儿一阵破碎的呻吟。
吻逐渐移至大腿根部,离儿猛地哆嗦一下,又听见相公低沉喑哑的取笑声。吻了一会儿,二疤喘息越来越重。不行,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忍到现在已是他的极致,二疤低喘一声迅速扳过离儿的身子,还未待她反应过来,便抬起修长的两腿环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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