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豁然开朗。
“你是不是在潘爱的事情上受了重伤,所以才变得这么有爱情定论了?”
“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定论’是什么意思,不过你这丫头能够调侃我,证明是没事了。
看来我明天也可以安安心心回宥本国了,就是不知道……
再见的时候我们会不会因为各为其主而兵戎相见了。”
司徒泉站了起身,拍了怕身上的灰尘。
“既然未来这么没定数,我就再一次为你效劳吧。”
司徒泉纵身一跃,飞上树梢,徒手击树,满天橙黄色的丹桂花从天而降,美不胜收。
司徒泉拍拍手。
“怎样,不比梨花差吧?”
我莞尔一笑。
“当然,既然这么好心情,不如你练练功,我跳舞唱歌给你听吧。”
“你唱歌?行不行啊?”
司徒泉一脸怀疑。
“去你的。”
狠狠的捶打了他一下。
走到了花海的中央,慢慢的抬脚迈起舞步。
是有多久没有跳舞了,不算来到这个时空,我也最少有五六年没有跳舞了。
那个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吃了睡睡了吃,觉得师兄让我去练跳舞说什么陶冶身心根本就是放屁。
而现在,环境使然,我竟然会不由自主的想要跳舞。
舞步从刚开始太久没练的生硬,渐渐的成熟,我很自然的哼起一首歌。
月色总朦胧
与清风把酒相送
太多的适从
醉生梦死也空
和你最后缠绵你曾记得
乱了分寸的心动
怎么只有这首歌
会让你清醒后
醉清风
梦境的虚荣
清唱一曲相送
还有没有汹涌
风花雪月也溶
和你最后缠绵你曾记得
乱了分寸的心动
我的去向无影踪
只为消愁一起游
无人宠
司徒泉笑着看眼前的一幕,没有多说话,再次使用轻功,在桂树林中,挥掌击树,由得缤纷的花瓣洒落在陶醉在自我歌声和舞步的独自境界里。
9
☆、你会这一辈子,都呆在?。
司徒泉笑着看眼前的一幕,没有多说话,再次使用轻功,在桂树林中,挥掌击树,由得缤纷的花瓣洒落在陶醉在自我歌声和舞步的独自境界里。
是我想得太多
犹如飞蛾扑火那么冲动
最后还有一盏烛火
燃起我
曲终人散
谁无过错
我看破
日子这朦胧
已经把梦相送
来得这凶猛
醉生梦死也空
和你最后的下面
你曾记得
是我想得太多
犹如飞蛾扑火那么冲动
最后还有一盏烛火
燃起我
曲终人散
谁无过错
我看破
师兄总说爱情是甜美的,但是那只是一个开始,所以他只愿尝试的只是一个开始。
可司徒泉却是用事实让我自己想明白,如果爱情只能享受到甜美,那一定是不完整的。
我想,我懂了。
我却不知道,就在我欢歌热舞的这个时刻,这片丹桂花海,并非只有我和司徒泉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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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明康文收拾了行囊走到了城门口,却迟迟没有出宫,一直频频回望,没有等来耶律梓韩,却等来了我。
“想不到我明康文在这宫中大半辈子,最后来送我的居然是你。”
“明叔,谢谢你这么多年来照顾了梓韩,以后我会好好的照顾他的。”
“嘉妃娘娘,其实老奴很早就看出皇上对你是不一样的,
只是一辈子能选择的只有一个主人,老奴过早的选择了烟黎姑娘,就没有任何的权利可以再更换了,
以前对你做过的一些事情,也请你不要跟我这个一只脚迈进棺材里的人计较了。”
“不管你怎么对我,我们都是为了同一个人,这就够了。
江南好风光,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跟他一起去找你的。”
“好好好。”
明康文红了眼眶,用袖子抹了抹泪水。
“为了嘉妃娘娘这句话,老奴一定会等,等到这一天为止。”
拢了拢身上的包袱,他说:
“看来皇上是不会来了,他根本不愿意看我,我这就先走了,要不然等会天黑了就走不了了。”
我想让明康文再等等,可要是真等到天黑,耶律梓韩还是不出现的话,那岂不是更让他难受。
萧条苍老的背影渐行渐远,崎允国宫殿大门沉沉的关上,在关上到只剩下一条缝隙的时候,我看到了明康文沉重的回眸一望。
这一望,便是永远的分别,而这最后的一望,他也没有望来他苦苦等待的人。
“你果然在这里。”
当日放烟花的城楼上,可以看到了城门外的一切。
此时,耶律梓韩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城楼下那个年迈的身影,坐进了马车。
“你怎么来了。”
“我猜到你不是无情无义的人,应该是在这里吧,就来试试运气。”
从他的身后用着他,很自然的贴着他的背部,闻着他身上的气息。
“安乐,你会一辈子在朕身边的,对吗?不管发生什么事?”
耶律梓韩我上了我搂着他腰的手问道。
“我不知道。”
我想要一辈子在他身边。
只是,师傅说过,这是我修炼灵力的一个劫数,我也不知道这个劫数什么时候才算到头。
10
☆、你求我,求我便爱你!
只是,师傅说过,这是我修炼灵力的一个劫数,我也不知道这个劫数什么时候才算到头。
我怕我这一刻承诺了,下一刻就消失不见,我不想要做一个不负责任的人,我只能保证在他身边的时候,不予余力的爱他。
不再理会所有外力。
而我的不确定却激怒了耶律梓韩,他猛的回转身,霸道的封住了我的唇,灵巧的舌,头滑,入我的口中。
吸、允着我的舌头,牙齿也略带在轻微的惩罚成分,很快,我的嘴唇就有着热辣辣,麻麻的感觉。
他也因为吻得缺氧松开了我,带着喘息的粗气,宣布道:
“安乐,你是我的,谁都抢不走你,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身边。”
脖子传来的熟悉的酥、麻感觉,我的身子也软如一滩水。
“梓韩,不要在这里。”
拼了全力才让自己,在他的温柔抚、摸下说出带有理智的这句话。
他也从刚刚失控的情绪找回一点点理智。
将我扛上了肩膀,直奔“堃銮殿”。
扔我上了柔软的大。床,他就喝令所有的人都退了下去,脱掉自己的外衣,精壮的身材一览无遗压上了我的身躯。
食指滑入我的口中,捣弄得我分泌出很多口水。
“安乐,求我爱你。”
“梓韩,你怎么了?”
我虽意乱情、迷,却也知道现在的耶律梓韩、不单只是想平时想要我那么简单。
明康文的离开真的让他打击很大吧?
双腿圈上了他的腰,双手挂在了他的脖子上,主动献上了一个吻。
“梓韩,不管怎么样,我现在在你身边啊。”
“不,我要的是一辈子,少一年,少一天,少一个时刻都不可以。求我,爱你!”
霸道的言辞充满着浓浓的占、有、欲,这样的占、有、欲却让我欲、仙、欲、死。
身下的潮湿让我忘了女子的矜持,忘了该有的羞涩。
“梓韩,好好爱我,我是你的!”
得到了他所要的答案,他并没有立刻占有我的身体,而是伸了两手指进入我的体/内,慢慢的撑开,深入到我最深处的某个点。
□□和颤栗一同而来,我难受得很,圈着他腰的腿夹得更紧了。
“梓韩,给我……”
“小妖精,等着!”
他也好我不到哪里去,只是为了等我在他的身下辗转求饶。
他身下的巨大也已经大得骇人,撑进我身体的时候居然让我有了处、子之时的疼痛。
今天的他像是被欲、望冲昏了双眼,和我的爱、抚和前/戏少了好多,也导致他进入我身体的时候还是比较干。
而他也没等我再湿一点、就开始不住的在我身下律、动,一下比一下中的撞击疼得我揪住他的手臂,用力的想要推开他。
“放开我梓韩,好痛好痛。”
“痛就好,我要的就是你这种痛,让你记住,你永远都不能推开我,永远!”
“啊……不要……”
“梓韩……痛……”
耶律梓韩半退出我的体内,笑着问我:
“真的不要?”
“好痛,不要!”
1
☆、你们的命,可都是她救?。
明康文走后,耶律梓韩看他再这次的紧急情况下,依旧有着一颗护住的忠诚之心,就暂时留着他再殿前伺候。
而他这两天的表现也让我感觉到他越来越稳重,哪像现在这样说话都带着慌张的语气。
“什么事?”
从早晨就开始折腾我,现在已经到了晌午午休时间,耶律梓韩难免困倦,说话也带着丝丝困意。
“皇上,好多大臣在宫殿之外,说是要弹劾嘉妃娘娘妖颜惑君。”
我一听,顿觉好笑。
“这些人真是可笑,本宫都还没说他们一个个是没用的废物,反而废物先来弹劾我了,真当是先下手为强?”
郭青云更是慌张。
“因为骆那国的大军还驻扎在城外,随时随地会对崎允国不利,可皇上今日却还为早朝……所以大臣们才……”
“这般废物,让他们在朕还没有发怒之前,滚!”
耶律梓韩已经勃然大怒,当还是给了那般所谓的忠臣一个机会。
郭青云弓着身子半退出去,过了不一会儿,就听到了山呼般整齐的声音。
“皇上圣明,废妖妃,统天下。”
“可恶,这班废物眼中还有没有朕这个皇上了。”
耶律梓韩倦意全消,起身穿衣,就连上来帮忙更衣的宫女都让他骂跑。
可这龙袍穿起来繁琐,他一个人要穿好也要捣鼓上半天,加上现在心情不好,更是怎么穿都不整齐。
我随意披了一件薄纱,帮着他一起穿,一边安抚他的情绪。
“人家说患难可以看清人,皇上这次已经看清了这班满口仁义道德的人,那又有什么必要动怒?”
“朕最痛恨的就是被人威胁,以前是,现在是,以后还是。”
耶律梓韩拿开我的手,走了出去,我看了看自己的装扮,恐怕这样走出去还真的就坐实了妖妃这个称号。
又按耐不住好奇心,就跟在了耶律梓韩的身后而去,躲在了宫殿门外。
“你们这是做什么?”
“皇上已经三个月未能上朝处理政务,臣等恳请皇上废妖妃,重振朝纲。”
“废妖妃?这个你们口中口口声声的妖妃,可是救了你们所有人的命。”
耶律梓韩负手而立,跪在他面前的大臣又有哪个知道他放在身后的手已经紧握成拳了。
我想起他曾经跟我说过自己母妃的事情,恐怕,这些大臣这些真触犯到他的底线了。
“皇上,嘉妃娘娘冒充皇上的罪责已经深厚,若不是当时情况紧急,那嘉妃娘娘的罪怕是要诛九族了。
可不论嘉妃娘娘如何为国,勾结叛贼李可擎谋害皇后娘娘之事千真万确,纠缠皇上让皇上流连温柔乡之事也不假。请皇上圣裁!”
说话的人是那个面目可憎的胖大臣,看来昨日在金殿之上我让他颜面尽失,他是不打算放过我了。
“你这么说是指朕是如同商纣王,一样的好、色亡国昏君了?”
“微臣不敢,微臣不敢。”
耶律梓韩发起威来,胖大臣也算是收敛了,所有的大臣也不敢再开口,但仍然还跪在原地,一动不动。
3
☆、火是你点的,你当然负?。
耶律梓韩发起威来,胖大臣也算是收敛了,所有的大臣也不敢再开口,但仍然还跪在原地,一动不动。
“诸位爱卿若是真的那么爱国,便将这三个月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协助朕处理好,若是将所有自己的罪过,归结在一个女子的身上,那就都辞官回乡吧,
朕不需要这样废物臣子,朕现在进去用膳,若是等朕出来之时尔等还是这般无能,那休怪朕无情。”
耶律梓韩甩袖进来,大臣等面面相觑。
他进来的太神速,我来不及跑掉,只好乖乖的立在原地,承认我偷看的事实。
我微笑的挽上他的手。
“怎么,我让你为难了?”
“只要不是你自己想离开我,其他的外力不会有任何能力,可以阻碍到我,就算是皇位,都不可以。”
我的手僵住,被小小震撼到,虽然,他只是说说,未必会做。
耶律梓韩走到书桌之前,打开了堆积如山的奏折。
看着他皱着眉摇头,我也不敢再靠近,只好在他才旁边磨着墨。
散乱没有梳理的头发,动不动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