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好。”
“或许一开始我是有道理的,可自从我也用同样的手段,对付烟黎的时候,我就没有任何责怪你的资格了。”
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辛酸史。
“你能不能看在我不顾一切来找你的份上,原谅我,就好像我原谅你一样的原谅我。”
我以前从来都是信奉“一次不足百次不容”,但当你正在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会找千百个借口为他解释。
你会用千百种方式去挽回,哪怕是卑微了自己。
“傻瓜,不要哭了。”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如果不是你御驾亲征,如果不是李可擎谋权篡位,或许我还会执迷不悟。”
我从未有过的主动抱住耶律梓韩。
“梓韩,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傻瓜!”
耶律梓韩宠溺的拥着我,修长的手指亲昵抚摸着,我已经乱成稻草的头发。
“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好不好?”
“……”
我的脸刷的一下变成了红番茄。
“我们是不是应该先下山?他们都在等着我们呢。”
“你都安排好了,现在的我们下山,岂不是让他们分心照顾我们?”
“你怎么都知道?”
耶律梓韩轻轻啃着我的脖子。
“我虽然一直在发烧,不能睁眼说话,但是耳朵还是很好用的。”
说话间,呵出的气暖暖的滑在肌肤上,原本虚弱的身子,很快的就软趴趴的。
“梓韩,你的伤……”
“小心一点,应该没问题的。”
5
☆、……这个时候,你还想?。
“小心一点,应该没问题的。”
说罢,他的大手伸进了我宽大的男装里面。
有节奏的揉,捏起我的双,峰。他的眼睛渐渐充满了炙热的欲,望,炙热的吻随着他的舌尖,在我的脖子上,双,峰上都留下了湿润的小红印。
忽地,他放平了我的身子,而就在我身子贴近地面的时……
我杀猪般的声音完完全全破坏了这旖,旎的场景。
耶律梓韩也吓得连忙停住手,恢复理智。
“怎么了?”
“后背,好痛!”
我答得吃力。
耶律梓韩不由分说扶起我的身体,脱了我的外衣。
我也扭过脖子,仅看到自己背部的一部分,可这一部分足以让我自己触目惊心。
“哇,好夸张!”
惊叹的话不假思索破口而出。
我觉得我真的应该佩服自己。
又青又紫还有破皮的,我居然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我是要有多迟钝?
或者说,耶律梓韩是要与多大的魅力,迷得我这么团团转?
还好血没留太多,不然的话就我那熊猫血,也不知道要吃多少红枣才能补回来。
眼前耶律梓韩的脸越来越臭,越来越臭……
“这是怎么弄的?”
“可能……是不小心滚下去的时候弄伤的,我自己也没注意!”
我越说越小声。
耶律梓韩轻手轻脚帮我把衣服穿好。
“梁安乐。如果可以,我真想先把你掐死后再自杀。”
我怯生生你在他怀里。
“我也希望你的命可以自己想终结就终结,可惜,你没有权利,我也没有。”
“你再休息一下,趁着天黑前我们下山,但愿你的人已经将阵布好了。”
耶律梓韩拢了拢我身上的衣服,一边帮我扣着扣子,一边说道。
“其实我也只是死马当活马医。”
“不,姬创熊当日对我用阵法的时候,我就看出那阵法不似一般的行兵策略,
也想到了用奇门遁甲的方法来解决,但带来的兵有限。
粮草也局限了,只能退进北穹湾另做打算。
一直耗着也是因为没有一个会这块的人,安乐,你似乎天生就是我的救兵。”
救兵?那你是不是就是我命中的劫数?
烽火狼烟,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战争,后宫是没有硝烟的战场我都觉得有心无力。
可这赤果果(和谐,你们懂的)的杀戮就在眼前,人命,更加变得如蝼蚁般不值钱。
耶律梓韩的伤势刚刚好,一天多下来,我也是筋疲力尽。
虽然已经闭目养神过,但下山的一路狂奔,疲倦又一次□□。
如果不是那杀气冲天的喊叫声,如果不是那震耳欲聋的号角声,如果不是那弥漫着的血腥味,我想,我不会那么快又精神抖擞。
“我们来得倒是刚刚好,你在这儿不要动。”
“好。”
自知不会武功的我出现只会照成他的负累,听话立在原地。
看着他纵身一跃,加入战争之中,一边厮杀一边交代。
“全军后退五十步。封住入口。”
原本快蔫了的将士们在看到耶律梓韩如西方神祇从天而降,发号施令,明明是身受重伤得就快接近气若游丝……
6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
原本快蔫了的将士们在看到耶律梓韩如西方神祇从天而降,发号施令,明明是身受重伤得就快接近气若游丝……
那与生俱来的王者气魄却仍旧缭绕在他的四周,顿时,士气大增。
方凯更像是看到了曙光,杀红了双眼。
退后了五十步后,丝带来到了耶律梓韩的身边,耳语了几句。
耶律梓韩会意的点着头,开始用许多我看不懂的手势比划指挥。
飞刀飞到了我的身边。
“主人,你可还好?”
“我没事,你去帮他们吧。”
“皇上说接下来的情况危急,我只有保护好主人,他才有胜算。”
虚张声势!
耶律梓韩命十几个人前进了大约二十米,敲锣打鼓助兴。
姬创熊是一个疑心病非常重的人,耶律梓韩大难不死,本来就出乎他的预料之中。
今日两军对垒,他虽在人数上占尽赢面,却还是只喝我军堪堪打成平。
本来就让士兵难以理解,这个时候,传说中身负重伤的耶律梓韩居然又奇迹般的出现……
亲自指挥,敌军将士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耶律梓韩就在这个时间档里退回了军营,飞刀也护着我尾随了进去。
我被安排做到了一旁,喝了几口水。
耶律梓韩则走到了军事图前,指着图上的某一个位置和丝带说:
“如果我们想要全身而退到这个位置。可有可能?”
丝带认真的研究,皱眉。
“若是在五天之前,我敢担保没问题,但是现在我只能尽力而为,将士们都已经到了极限。”
“那朕不能冒这个险,朕答应过他们,会带他们回去见自己的亲人,朕已经对太多人失信了。”
想到刚刚那血腥的一幕,别说耶律梓韩跟他们也患难与共了两个多月,就我都悲痛欲绝。
这样的悲剧,确实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放下手中的茶杯,我走到了两人的面前。
“丝带,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们拖延时间?”
“多久?”
“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对于这点上,我没有信心,也没有精确的数据。
“能多久,是多久!”
“依照现在的情形……”
丝带思考良久,精确肯定的说:
“半天!”
“半天?”
“是的,我会布一个迷魂阵,但是这个阵法需要很好的体力,显而易见这是我们的弱势。
姬创熊现在还有很多事情想不通,但是很快,依他鲁莽的性格,他绝对会兵行险招。”
“既然如此,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放手一搏!”
耶律梓韩眼神坚定。声音低低的,看不出任何波澜。
于我对他的了解,做出这样的一个决定,他必然是有十足的把握。
我的心却因为他这样孤注一掷的做法不断的往上提。
一种出于女人的第六感,人家都说跟随了一个男人,就请把自己的身体和心灵都交托给他,毫不保留的去相信他。
更何况,在这种时刻我就更是要做他第一个支持者,可是,质疑的话还是从我口中说出,本能的!
7
☆、生死殊荣的一战,生还?。
更何况,在这种时刻我就更是要做他第一个支持者,可是,质疑的话还是从我口中说出,本能的!
“我不同意以死相搏,我写了一封信给司徒泉,或许,他可以赶来的。”
“你预算他是一天赶到,如果他能来,那现在已经到了,如果他不来,难道我们就在这里坐以待毙?”
停伫在原地,以一种淡淡如水的眼神定定凝视着我。
比起他以往犀利的模样,这个眼神更让我无法招架。
就是那样柔柔的眼神,你一拳打过去,也只会凹陷下去。
徒劳无功,多打几下,你就疲惫不堪了。
“我相信他会来的。”
还是第六感,强烈的第六感,只是我如果跟耶律梓韩说是第六感的话,怕是更没说服力。
耶律梓韩走到了我的面前,温柔的帮我理了理乱了的头发。
“我信你,但是,将士们等不起。”
“可……”
“方凯,把悦妃娘娘带下去,”
“悦妃……”
方凯愣着。
耶律梓韩点头,眼神落在我身上。
方凯这个一直认为我是男人,认为我跟耶律梓韩搞短袖的副将,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我是女的啊。
而悦妃,在崎允国又是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不就是那个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又一次出现在他面前的人吗?
方凯吞了吞口水的表情足以说明他的震惊。
若是从前,我看到小正太这么可爱,肯定忍不住调戏一番,但现在我已经无心顾及这些。
“梓韩,我信你,不要赶我走,让我留下来跟你并肩作战,就算我什么都做不了,我也可以站在你身边,这是我的心愿。”
耶律梓韩犹豫了一下,说:
“好,你留下。”
情况十分危急,他再次走回军事图前,指着图中标记了桥型的位置。
“这里离北穹湾最近,我们如果有办法让所有将士都来到这里,再断了桥,一时半会姬创熊是拿我们没办法的。”
“北穹湾易守难攻,我们在这里用迷魂阵天时地利,但是只要一离开了北穹湾,我们就处于劣势,
怕只怕我们还没到这‘霜孜桥’,姬创熊就反应过来,那个时候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你只要保证能带着所有人到‘霜孜桥’其他的事情不用操心,你能做到?”
丝带没有轻易的就答应,掐着手指算了好一会,才说:
“姑且一试。”
“报!”
仓皇的身影伴随的拉长的汇报声狼狈的进入营帐、行军礼下跪汇报。
“皇上,敌军用了火球,就快破北穹湾入口。”
“退下。”
耶律梓韩挥退了来报士兵,负手而立,沉思着。
每个人都提心吊胆,却也不敢发出声音,就在等在着他的发号施令。
好在,这样凝重的气氛并没有维持多久,耶律梓韩拿下挂在一边的盔甲穿上,拍了拍丝带的肩膀。
“朕相信你可以。”
吩咐九节鞭和飞刀,唯一的任务就是第一个带我过桥。
大步流星的出了主营,我们也紧随其后。
8
☆、你就这么打算丢下我一?。
大步流星的出了主营,我们也紧随其后。
我和飞刀共骑一冀,耶律梓韩在我们前方的不远处,和丝带二人并肩骑在马上。
耶律梓韩拔剑大声呼喊。
“将士们,朕今日带你们杀出去,带你们杀回家!”
他猛然抬手,将银剑高高举起,绝尘而去。
军士们跟了上去。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刚刚看上去还萎靡的士气一下子被激发。
我坐在马上,凝望他渐行渐远杀入敌军人群的背影。
这个背影如同战神般威武决裂,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只是一句话,就会像灵丹妙药般的给人一种精神支持。
飞刀领着我,因为用飞刀会照成太多的不便,她改用了长枪。
银白色的枪头在她一路杀敌之下沾满鲜血,我的四周弥漫着腥臭味。
我的眼睛一直在一片红色之中搜索一道穿着金色铠甲的身影。
看着那道身影杀了一个又一个的敌人,看着他本就身负重伤的身体一道道的新伤往上添。
而我,除了保护好自己不成为他的负担之外别无他选!
梁安乐!你、他、妈当初干嘛就不听师傅的话,好好修炼灵力!
不能与他并肩作战,这也成为了我以后的人生总是觉得不能弥补的遗憾!
不过,这也算是出生入死了。
我闭上了眼睛,决定不再看,只因怕再看下去我会按耐不住飞奔到他的面前,死亦同穴!
理智告诉我不能这么做,不能!
在我闭上眼睛后不久,一股怪异的音乐就开始飘起,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丝带的“迷魂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