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不比担心,幸而发现的早,服用几贴药就好了,奴才这就去为您煎药。”
“多谢,但是本宫还有一事相求。”
“娘娘只管吩咐,奴才定当尽力做到。”
“这件事情,不许声张出去。”
扁济世犹豫了一下,许是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做,可到底我是一个主子,他只好默默依从,却没料到我再一次开口。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人不会将秘密泄露出去,那就是——死人。”
“娘娘……”
“娘娘……”
许是没有料到方才还好好的我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甜雅与扁济世都怔住,不敢置信的看着我,甜雅更是跪到了扁济世的身旁,磕头求情。
“娘娘,我表哥真的不会说的,求求您放过他吧。”
“当然,本宫并不是嗜血的人。现在还有另外一个选择,就是辅佐本宫左右,这样本宫才能像信任甜雅一样信任你。
你也想在医学界有所成就,你更知道,在太医院里,若是没点背景你就算再有才华也只能是一个小小药童。是死路,还是接受本宫许诺的飞黄腾达,你自己决定。”
佯装漫不经心的看着自己涂着玫红花案的指甲套。
“本宫的时间不多,你自己看着办吧。”
半夜的“逍遥殿”此刻显得格外寂静,就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沉寂的宫殿响起了一声不重不轻,却带着一种坚定的信念。
“奴才愿为娘娘马首是瞻。”
马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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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倒是过的平静,扁济世偷偷的将解毒的药交给甜雅,再由甜雅一人承担煎药熬药的事情。
途中不经过任何人之手,为的就是给下毒之人一个松懈的感觉,让我可以找出下毒的原因和幕后之人,一网打尽。
看看是谁跟我有这么大的仇怨,要我死的如此不明不白。
这天,扁济世给我带来了一个好消息,我身上的余毒全清了,虽然还找不到对方下毒的地方,但是他却说了一句话,一语惊醒梦中人。
他说——那个人不出现,娘娘,为何我们不引她出现呢?
恕奴才斗胆,这后宫之中的争斗,也就是为了那高高在上的一个人。
细细想来,扁济世说的一点都没错,与其事事提防却还处处受制,倒不如先发制人,有些事情要来的总归是要来的,躲避得了一时,躲避不了一世。
这一天,我破天荒的盛装打扮,向来不爱红色的我今天也穿了一套绛红色的宫装,长长的裙摆拖曳在地,裙裾用金色绣着朵朵金色牡丹。
看着大铜镜中自己摇曳的身姿,我都不敢置信自己,哦不,是寇晚晴,真的可以这么美。
6
☆、今天,你可真美,美的?。
看着大铜镜中自己摇曳的身姿,我都不敢置信自己,哦不,是寇晚晴,真的可以这么美。
肤如凝脂的她好似天生就是为了衬托红色的艳丽而来,将这个一般人穿上之后会显得俗气的颜色,驾驭得淋漓尽致。
“娘娘,您今天真美。”
甜雅在身后一脸艳羡地说着,我回过头,看着她天真烂漫的笑容,忽地想到了曾经有一个叫梁安乐的女人,也这么羡慕过别人。
莞尔一笑,避过她的话。
“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都给娘娘准备好了,可是娘娘,您真的要这么做么?”
甜雅的声音略过我的耳朵,似乎还有另外一个声音从我的心底里串上来,不断的问着:
“梁安乐,你想好了吗,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我慢慢的别过头,笑得千娇百媚。
“当然。有些路,选择了,就没有任何后悔的机会。”
甜雅一知半解的点了头,在我的前方引路,有些路选择了就没有后悔的机会,就如我现在迈出的每一步,都没有回头的机会。
一颗真心,付出过一次却被狠狠摔碎之后,就再也不知,情为何物。
入夜了的“堃銮殿”没了白日里的金光闪闪却仍然不失威严,接过了甜雅手中的食盒便朝她使了个眼色。
甜雅明了的退了下去,走到了殿门口,明康文就将我拦住,由于我现在稍微有了点身份,他说话倒也较为客气起来。
“修仪娘娘这么晚了来,可有何事?”
“没事就不能来了吗?”
明康文不愧是跟在耶律梓韩身边多年的人,立马圆滑的解释道:
“娘娘说笑了,只是皇上现在在批阅奏折,不能让任何人打扰,娘娘还是请回吧。”
“明公公怎么就知道本宫是来打扰皇上的?本宫不过看皇上近日辛苦得很,带了些东□□给皇上补补身子,这奏折重要还是皇上的龙体重要?
若是皇上的身子有个什么好歹,明公公您也没法负责不是么?”
“这……”
“明康文,是谁在外面?”
正在明康文想用其他的话语将我堵回去的时候,宫殿内传来了耶律梓韩不冷不淡的声音,那声音听着挺憔悴的。
明康文一听,急急忙忙的步入了内殿,我也淡定的跟了进去,碍于身份的关系,左右的侍卫也不敢拦我。
只见走在我前面的明康文趋步走到正在批阅奏折的耶律梓韩跟前,用着尖细的声音禀报。
“回皇上,是修仪娘娘。”
“皇上,听说近日来您忙于国事,臣妾就带了些酒菜过来,希望皇上能劳逸结合。”
“修仪娘娘,您怎么就进来了。”
明康文眉头深锁。
耶律梓韩放下手中的笔,云淡风轻的说:
“明康文,你去歇着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是。”
明康文走后,耶律梓韩绕过书桌,来到我的面前,掀开了我手中食盒盖。
“让朕看看都有些什么。”
我顺势将他带到了饭桌,将几道小菜摆了出来。
7
☆、竟然知道…我给他下了?。
我顺势将他带到了饭桌,将几道小菜摆了出来。
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不过就是几道我们之前在骆那国难得吃到的清粥小菜和一壶酒。
那个时候在骆那国吃到这么一顿,我还特感动,还被他取笑我傻,但是我记得,那天他笑得很开心。
看到这几道菜,耶律梓韩像是一怔,随后却没有发出我想象中的质问或疑惑,很自然的就接过我递给他的酒杯,一饮而尽。
我又倒上一杯,依旧是一饮而尽,这么猛的喝法实在和我计划中的局面相差太大,搞得我都犹豫着要不要继续为他倒满。
谁料他一把强过酒壶,直接就对着嘴喝,虽说这样豪气干云的喝法看着就让女人沉迷,可隐约散发出来的犹豫气息却将我紧紧笼罩。
这样发愁的他我似乎一时间忘了怎么应对,犯贱的去抢过他的酒杯,为他布菜。
“皇上您辛苦了一天,还是吃点清淡的东西垫下肚子,这样喝法,对身体不好。”
“没事,十万大军就在朕的面前,朕都没有怕过,这点小酒,朕还是可以应付。”
说着,他又抢过酒壶仰头喝了起来。
“皇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全然忘了我今天来的计划,居然鬼使神差的关心起他来。
耶律梓韩抬起头,凑近了我,带着酒气的气息扑面而来,看着他渐渐变红的脸颊,我莫名的心慌,想不到扁济世给的药居然药效这么快。
“你今天,好美。”
耶律梓韩扫掉了桌上的两盘小菜,直接将我压倒在饭桌上。
听到了声响的侍卫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看到了这样一个场景,愣在了原地,耶律梓韩奋力的将手中的酒瓶砸了过去,怒吼道:
“滚出去,都给朕滚出去。”
“皇上……”
眼前的耶律梓韩已经被药物迷失了理性,从他通红的眼中,我只看到了情/欲。
他俯身朝我吻了下来,一边吻,一边含糊不清的说:
“朕都知道的,可是朕愿意。”
一时间我没能立刻明白他的意思,而未等我有机会细想,他的手已经朝我身上□□,所到之处,必定将我的衣物掠尽。
今天这身衣服虽然美观,可穿起来也较为繁琐,耶律梓韩就像一匹饿狼,连解开它的耐心都没有,遇到解不掉的地方,直接撕掉。
甚至有在撕的时候不小心带到我的肉,疼得我直叫,他却置若罔闻,依旧埋头苦干,像是一个任务像是愤怒的发泄,我拼尽全力也无法阻止他的侵入。
下身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我咬着牙睁大眼睛看着房梁,感受着他肆意地律动,忽地送了一口气,慢慢的慢慢的,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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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醒了。”
拖着酸痛的下体坐直了身子,甜雅端着一碗浓黑的东西站在我的面前,因为离我比较近的关系那碗浓黑的东西发出阵阵让我厌恶的臭味。赶忙掩住鼻息,厌恶的挥手。
8
☆、呵,他连堕胎药都给我?。
拖着酸痛的下体坐直了身子,甜雅端着一碗浓黑的东西站在我的面前,因为离我比较近的关系那碗浓黑的东西发出阵阵让我厌恶的臭味。
赶忙掩住鼻息,厌恶的挥手。
“甜雅,你端的是什么东西,快点拿走,拿走。”
甜雅害怕的低着头,却没见她有要移动自己脚步的意思。
“那是什么?”
“是……是……”
“快说!”
顾不得下体的疼痛,猛的一拍床板,将怒气都发泄了出来。
甜雅一下不由噤若寒蝉,慌忙跪下
我再一次强调。
“快说!”
“娘娘,这是皇上让准备的净身汤。”
甜雅声若蚊蝇。
“娘娘,您没事吧?”
甜雅颤巍巍的问道。
“没事,我怎么会有事呢。”
微笑的端过甜雅手中托盘上搁放的药碗,徐徐走至摆放在窗前的盆景,动作缓慢的将碗里散发着臭味的药汁倒入盆景之中,看着手中渐渐变空的碗,我的心情也逐渐变好。
我不是强调自己没心了吗,那还在乎他做的什么事情干嘛,我这一出戏,不都也只是为了揪出那个幕后毒手才演的吗,那我在气的是什么。
自我安慰了一顿之后,心里倒是舒畅了不少,甜雅说耶律梓韩去早朝之时特意吩咐了龙辇留下送我回宫。
若是平时,我绝对唾弃他这种伤人后的假仁假义,而今天,我要多高调有多高调的坐上龙辇,还是让堃銮殿的宫女搀扶着坐上去的。
一路上的风光,只消一个小时,就已经在崎允国的整个皇宫传遍了。
甜雅一脸怒气的冲到我面前,欲言又止之后又是来回踱步,晃得我点头都晕了,只能无奈的说: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看你也是憋不下去的。”
原本以为甜雅跟了我一段时间,性子上会稍微有所收敛,可现在看来是我高估她了,不有那么一句话吗,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哼,那班人就是看娘娘如今盛宠了,眼红了,娘娘您都不知道,刚刚我经过御花园想要为您弄点花来布置布置的时候,那个胡才人的丫鬟有多嚣张。”
“胡才人?胡思佳?”
不说这个人我都差点忘记了,她不是被罚闭门思过了?
“可不就是她吗,都被降为才人了,还敢跟娘娘您争,在那种地方不能出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消息说娘娘您昨夜魅惑君上,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
“还说娘娘天生就是个贱胚子,一次勾引不成就两次,连皇上都看不下去,所以才勉强的接受娘娘,最后还不是一碗净身汤给打发了。
可怜您昨夜魅惑承欢才让您坐了一回龙辇,说娘娘您还自以为是了。”
“甜雅,你刚刚说什么?”
“说娘娘魅惑承欢?”
“不是,再前面的。”
“说娘娘天生贱胚子?”甜雅想了想,不太敢确定的说了这么一句,可又发觉这话说的不太对劲,赶忙补充道:
“娘娘,她们就是眼红,您不用放心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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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皇帝宠幸过的女人,?。
“娘娘,她们就是眼红,您不用放心上的。”
“本宫可没时间放这种事情在心上。只是方才你说,胡才人一直闭门思过?”
“是啊,上次胡才人对娘娘的那件事,就一直被罚闭门思过,皇上不曾提及。
也没有人会为了她一个不受宠了的妃子求情,连她爹都自身难保了,真不知道她还哪里来的功夫打探娘娘的事情。”
“甜雅,祸从口出。”
站在一旁的扁济世终于看不下去甜雅一直的喋喋不休,出口相劝。
本来是过来为我跟进诊断身体的问题,想不到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