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我不就是安乐了嘛,只不过是借了一副比我长得妖媚一点点的躯壳。这一切,我都不能说!
转移了话题,问道:“这么说,皇上一直都在堃銮殿?那要接近他可就难了。”
“难倒是难,可他总要吃喝拉撒,肯定会有空子可以钻的。”
“你有对策?”
“因为安乐的关系,耶律梓韩倒是给我几分薄面,这样吧,我借机请他到我的宫殿来坐一坐,剩下的事情,就看你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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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跟了我,绝不能对?。
“因为安乐的关系,耶律梓韩倒是给我几分薄面,这样吧,我借机请他到我的宫殿来坐一坐,剩下的事情,就看你本事。”
“什么时候?”
“明日午时。”
“好。”
时间给的这么匆忙,焦子乔这丫的还长了个心眼来考验我,地址选在她的地方,也无非就是要看看我有没有本事,也在给我提个醒。
如果我真不是为了“梁安乐”报仇,那我一定完蛋了。
哎,焦子乔啊焦子乔,你说我是应该感激你真心把我当成好朋友呢,还是要埋怨你才进宫几天就变得如此小心谨慎呢?
怨你?我又有什么资格?
只是,这一夜我恐怕要侧夜难眠了。
有时候,当有件事情困惑着你,急需你立刻解决的时候,你会发现,时间过得真的很快。
直到甜雅进来为我梳洗的时候我才发现,天,就这么亮了,而我的对策在熊猫眼的辉映下显得黯淡无光。
确切的说,是我根本没有想到任何应对之策。
“小主,你是不是落枕了,怎么这么无精打采?”
“甜雅,听说你在伺候悦妃之前一直是在御前伺候的?”
“是的。”
甜雅回答之后又觉不妙,小心翼翼的看着我,问。
“小主,你不会还想要引诱皇上吧?”
“是又如何?”
“哎,没用的,皇上对悦妃娘娘的感情连烟黎姑娘都无法拿捏,皇上之所以不收小主多半就是因为小主的这张脸,
其实在这后宫,能跟小主一样平平淡淡的过下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甜雅,千万不要相信男人对你的感情,有时候,只会是一句空口白话,你说得悦妃娘娘有多么重要,可她到底不也是牺牲在皇上需要的时候。”
我的话刚刚说完,便听到“哐当”一声,甜雅手中端着原本用来为我梳洗的脸盆摔在地上,她惊慌的捂住我的嘴巴,“小主,这种话可是说不得的。”
我点点头,甜雅才松开了我的手。蹲到地上,一边擦拭水渍,一边压低了声音说:“虽然小主你的身份是一才人,可在这后宫没有被皇上宠幸的妃子,都只是空有一个名号,领着微薄的月银。
若不是甜雅看着小主生性不坏,甜雅也不敢说这些,但是小主近来的言语真是越来越大胆,奴婢若是再不说,真怕哪天小主一个不担心,这脑袋就搬家了。”
看着甜雅认真又害怕的语气,一点小小的感动翻涌着,这后宫,还有人愿意告诉自己这种话,确实算是难得。
也许,我应该好好的考验这个小妮子一把,若她真的忠心,我后面的路会好走不少。
沉声说道:“甜雅,这个‘镜花阁’我是不愿意在这里呆一辈子的,如果你只想要过安定的生活,我可以想办法让你跟随行宫的焦姑娘,保你一生安定。
但是跟了我,就不得有二心,否则,我会将你身上的肉,一块一块的割下来。但我也会赏罚分明,只要你忠心,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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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可以替代她!没?。
但是跟了我,就不得有二心,否则,我会将你身上的肉,一块一块的割下来。但我也会赏罚分明,只要你忠心,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甜雅怔了怔。
“小主……”
“午时之前你还可以选择。”
看着愣在原地的甜雅,我补充说:
“没其他事情你就出去吧,午时想好随我一起去一趟焦姑娘的行宫。”
“奴婢愿意为小主赴汤蹈火。”
甜雅匐匍到我脚下,五体贴地行礼以表忠心。
我满意的将甜雅从地上搀扶起来之后,甜雅便在我的耳边说了几句话,我满意的点了点头,让她再去打一盆水来为我梳洗。
坐在梳妆台前,我犯难了,这寇晚晴就长着一整比较媚的脸,甜雅却说耶律梓韩向来好清纯那一口的,任由我的灵力在厉害也赶不上二十一世纪的整容技术。
更何况师父事先申明,我的灵力在这个时空只能用三次,超过了三次灵力尽失再也不能回去。
只好让甜雅一双巧手给我画了个淡妆,能遮挡多少妖媚就遮挡多少了。
来到焦子乔的行宫刚刚好是约定的午时,耶律梓韩正和焦子乔在用膳。
再次看到这个男人,心里的滋味就算打翻了五味坛,他依旧是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加身,下了朝的他头上没有带繁重的发冠,只用一株玉簪将头发高高竖起束起,雅致而贵气盎然。
这样一张熟悉的脸朝我看来,我顿觉脚下虚浮,身子轻晃一下,还好甜雅机灵的搀扶着才不至于失礼于人前。
我以为我已经做好了和他再次见面的心里准备,可当他真真切切的出现在我面前时,好多情绪,我依旧不能自控,心里怒骂,梁安乐,你个没用的东西!
“你怎么来了。”
看我站在原地半天,不进不退,耶律梓韩没了耐性地放下手中筷子,一脸不悦的看着我,严肃的神情就好比是在审问一个死刑犯。
看来,他对寇晚晴,对这张脸,厌恶到了极点。
我却还可悲的念念不忘,那血淋淋的恨又一次染红了我的眼眸。
深吸了一口气,微微欠身朝着耶律梓韩行了一个礼。
“回皇上,奴婢是来赴焦姑娘之约。”
当你下定决心要做一件事情的时候,那曾经认为很难的事情也会迎刃而解。
耶律梓韩以前一直害怕我的性子学不来宫中规矩,还给了我特权。
如今我这个身子的主人没有一丁点的特权,我学来,也不见得多难。
是时间的可怕,还是人心的悲哀?
“是你叫她来的?”
焦子乔瞪了我一眼,才不情不愿的说。
“是啊,我见她长得跟安乐差不多,我又缺个……”
耶律梓韩额头的青筋跟随着他的愤怒一同冒出。
“焦子乔,朕留你在这里是不愿违背约定,但你必须搞清楚这是朕的崎允国,不是你的骆那国,这里还由不得你胡作非为,梁安乐是梁安乐,寇晚晴是寇晚晴。”
我立在一旁,从没有见过耶律梓韩发不脾气的焦子乔显然是被吓到,说起话来都不利索,“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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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欲擒故纵谁不会?
我立在一旁,从没有见过耶律梓韩发不脾气的焦子乔显然是被吓到,说起话来都不利索,“我只是……”
看来,我该出马了。
“皇上,你是在怕奴婢会取代了悦妃娘娘的位置吗?”
我冷冷一笑。
“是皇上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奴婢没信心,抑或是,对悦妃娘娘没信心?”
“放肆,来人啊。”
“慢着,皇上可否让奴婢将话说完,等到说完,皇上依旧想要处罚奴婢,那奴婢甘心受罚。”
耶律梓韩向来欣赏胆大的人,听我这么一说,倒是平息下了方才的怒气,认真的看了我一眼。
这一眼看的真叫那个意义深远,让我都有种错觉他看的人是梁安乐而不是寇晚晴。
“好,朕倒是要看看你能说出些什么。”
见我得到了耶律梓韩的许可,焦子乔呼出一口大气,和耶律梓韩一同坐回原位,两人等待着我的下文。
“奴婢想和皇上赌一把。”
“赌一把?”
“是的,奴婢赌皇上在一年之内会爱上奴婢,不知道皇上敢不敢赌?”
此言一出,立刻引得耶律梓韩、焦子乔二人大笑,特别是焦子乔这妮子,笑得那个叫欢乐。
我就一直淡定的站着,等着那两个笑得快岔气的人停下来,才接着问。
“皇上,你敢赌吗?”
“寇才人,今日你的勇敢确实让朕对你有所改观,但不代表这样你的计谋就能得逞,今日你的罪朕就不怪罪了,快回你的‘镜花阁’去歇息吧。”
“这么说,皇上是不敢赌?”
我从来都没有对耶律梓韩用过激将法,也不知道这一招有用没用,但越是高高在上又有自信的人肯定很乐意挑战。
这类人在高位上饱受寂寞,为的就是挑战的乐趣,兵行险招的我还是坚信命中率不会太低。
“退下吧,在朕还不想降罪于你的时候。”
我莞尔一笑,慢悠悠的转身,边走边说:
“没劲没劲真没劲,我就说了皇上不敢赌,悦妃娘娘还不信,这下……”
“你说什么?”
耶律梓韩忽的拦住我的去路,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到,看来他的武功又进一步了。
我料定了他会想要知道我的下落,却不在白痴的认为那是爱我想要再见到我,我只能将之定义为,是良心上的一种谴责,想要赎罪。
“我说悦妃娘娘……”
“你知道安乐在哪里?”
耶律梓韩焦急的问,就连焦子乔也来到我的身边,补充说:
“你只告诉我你认识安乐,并没有听你说过你知道安乐的下落,寇晚晴,你最好不要拿这件事情来开玩笑。”
“皇上,焦姑娘,奴婢就算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欺瞒,之前不说,那是因为奴婢和悦妃娘娘有过约定。原本以为不搬出悦妃娘娘奴婢依然可以博得皇上喜爱,眼下之举,也实属无奈。”
“安乐在哪?”
“皇上若是接受了奴婢的赌注,赢了奴婢,悦妃娘娘自然会出现,若是皇上输了,悦妃娘娘就永远消失,这悦妃娘娘何时出现,在哪出现,都不是奴婢能左右的,皇上应该比奴婢更了解悦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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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不过在提醒我是个?。
这悦妃娘娘何时出现,在哪出现,都不是奴婢能左右的,皇上应该比奴婢更了解悦妃娘娘。”
耶律梓韩自嘲的笑了笑。
“朕了解她吗?呵呵,一个字都不留就能消失在这守卫森严的皇宫,朕从来就不了解他。”
什么时候耶律梓韩也变得这么不自信了,真是让人诧异。
“皇上只说,这一局,敢不敢赌?”
“你凭什么让朕相信你的话?”
“皇上和悦妃娘娘定情之地是骆那国何望相府是吗,皇上对悦妃娘娘许诺山盟海誓永不相负是吗?还有,皇上之所以会封悦妃娘娘为妃,是因为‘奴仆契约’对吧?”
一字一句的说着,我就像是把一个快结痂的伤口又一次撕开于人前,证明着什么。
“什么是‘奴仆契约’。”
焦子乔疑惑的问。
“连这些她都告诉了你。”
律梓韩像是在自言自语,沉思了一小会之后,笃定的说:
“好,朕跟你赌这一局。”
这个答案在我的意料之中,我没有迎来胜利的喜悦,倒是看到了行宫内所有人震惊的眼神。
在他们看来,我应该是胆大包天又碰上今天耶律梓韩心情好,走了狗屎运了。
寇晚晴这个名字就在这个大家都午休的时间大红大紫了起来,耶律梓韩不是很情愿的应了我的要求,让我住进了“逍遥殿”。
按照崎允国的时间算来,这“逍遥殿”已经空置了一年半,这里面的摆设却一样也没有变化过。
从一尘不染的程度上来说,这里还是每天都有人来打扫的。
甜雅高兴的说:
“想不到我还能回来。”
焦子乔摸了摸古董摆设,漫不经心的说
我也没想到他会同意把这个地方给你住。”
端着一杯茶递给焦子乔。
“还多亏了焦姑娘给奴婢和皇上见面的机会。”
“还自称奴婢?我可不敢当了,听说你现在是嘉修仪了。”
“在焦姑娘面前,自称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都是为了同一个人。”
嘉修仪,耶律梓韩真是用心良苦,逼于无奈的同意我的赌注,只好给我一个号“嘉”。
嘉同假,时时刻刻提醒我,也提醒他自己,我是冒牌的。
“你最好记住你说的话,要是让我知道,你不过是利用我攀高枝,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本来我是不疑有他,只是你太让我觉得可疑了,甚至,我都不知道你连安乐进宫之后的事情都知道。”
“焦姑娘如果把悦妃娘娘当成好朋友,就请也相信我,你需要知道,我要的只是为悦妃娘娘出口气。”
我的话就像是给焦子乔吃了一颗定心药,我们之间的合作计划,她继续给我情报,我继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