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令人吃惊的消息,大家都知道这种先进的武器如果被敌对国家所掌握,后果会是什么。
“什么?竟有这样的事情。”常天面若寒霜。
“是的,陛下。”
“此事事关国家安全,要务必查个水落石出。”常天顿了顿,又说道:“这样吧,朕让唐风的人协助你调查此事,国内的事情他们比较熟悉些。”
“是,陛下。”低头做答的司马冀脸上划过一丝难以觉察的不屑。
第三章 如花之迷
司马冀二捕敌谍,来酷吏辣手摧花。
整个秋季,恒帝国的两大情报组织都投入到了调查火炮失窃案当中。两方面都同时想到了从水军入手。
陈庆之纳闷:怎么两方面好象在各行其是,唐风的人刚刚将船上的火炮点查了一遍,司马冀的人又要重新数一次。不过他不愿意介入这些秘密行动中去,吩咐手下一概予以配合。
因为唐风领导下的民风采集厂主要职责就在国内,因此无论人手还是环境都比司马冀的人要多和熟悉,调查工作一开始就走在了司马冀的前面。
“你的意思是在水军当中没有问题?”一袭白衣的唐风面带微笑的询问着前来汇报调查结果的手下。
“是,是的长官。而且各处配置了火炮的城池和关口都没有失窃。”那名叫薛不全的手下职位也算不低了,如果放到军队中起码也是个三级校尉,可每次看见唐风都会不自觉的结巴起来。
唐风的笑容更甚了,好象是非常满意属下的这种态度,继续说道:“那你认为问题出在哪里呢?”
“属下认为,应该调查川东兵器场。”薛不全说话总算流利起来。
“恩。这是特别通行证,你带人先去一步,我随后就到。注意要暗中调查。”唐风点点头说道,看来他早想到调查火炮的生产地,连通行证都早预备好了。
“不过,好象安全部的人也在调查此事。”薛不全并不知道皇帝的旨意是让他们配合司马冀行动,因为唐风并未将这点传达给下面。
“哼。你干你的,不要理他们。”唐风下达了这么一个命令。
唐松的大弟子唐风与司马冀年纪差不多,最大的特点就是无论在任何情况都挂着笑容。但是,如果你认为此人异常和善,那就大错特错了。身为恒帝国秘密情报组织的首领,说穿了就是秘密特务头子,死在那张永远面带微笑的脸下之人实在太多了。有人说唐风之所以笑,是因为敌人将死愉快的笑;有人说唐风之所以笑,是因为觉得你可笑;还有人说唐风之所以笑,是因为他没办法不笑,是小时候得了种怪病留下的后遗症,还信誓旦旦的说,不相信你们去看看他睡觉的时候也在笑。不过凡是想看看唐风是不是睡觉的时候也笑的人,好象都再也没出现过。
川东兵器制造场,恒帝国最大的军工基地,雇佣工人达一万多人。但火炮的生产基地与其他兵器制造场并不在一起,而是在一里远的地方专门划出了一块场地。
火炮生产场周围是用砖土砌起的高达四米多的围墙,并布置得有放哨的岗楼,岗楼上点得有火把,只能从防卫更加森严的大门出入这里。来这里做工的工人都经过了严格挑选,并给予优厚的待遇,并不得带进带入任何物品。当时尚未迁都的时候就连刘基想来这里瞧瞧都得通过皇帝或太子的批准。后来恒帝国迁都后规定除了工作人员,任何人不得进出这里,除非有皇帝的亲自批准。火炮生产场和川东兵器制造场都属帝国工部直辖,地方官员是不得过问的。
正在这里监督制造海船火炮的工部侍郎冯班首先接待了手持特别通行证的薛不全。冯班拿出了各年生产及输送到各地的火炮数据,薛不全整整查验了二个时辰,并对比了自己带来的数据,却没有发现问题,所有的数量都很吻合。他甚至在猜想是不是失窃的情报有问题。
第三天,冯班再次接待了听完手下汇报后赶来的唐风。唐风并未去查看数字,这一点他还是相信属下的,而且他根本就不认为数字上会有问题。唐风提出想到场里转转,冯班只好放下手里的活计带着唐风和薛不全去到生产场地。
三人转完生产场地重新回到冯班的办公室,突然听到“轰隆”一声响动,唐风好奇地问这是什么声音,冯班说是在试验火炮,唐风要求去看看。
来到试射场,唐风一眼就看见有两尊火炮似乎是被废弃在一边,便询问冯班。冯班说,那两尊是试射不过关的废炮。唐风顿时来了精神,问这些炮怎么处理,进不进生产的统计数字,待得到这些火炮将重新运到另外一处融化场并没进行统计后,唐风似乎明白了什么。对这冯班和薛不全低声耳语一番,两人连连点头。
过了一天,冯班接待了晚到的司马冀,几乎和唐风等一样,冯班又配合着走了一遍程序。司马冀也发现了试射场里的问题,但他却问了冯班一句:“是不是唐风大人也来过这里。”冯班是个老实人,点了点头。
薛大全及手下顺藤摸瓜很快就摸清了确实曾有两门废炮在运回熔炉场途中丢失过,并很快查到是在运送中不慎掉落到山崖下所致。根据当时运送的几名工人一致认定,目标锁定了一名叫刘夯的青年身上,是他不小心失手将两门火炮及车辆坠入山崖的,后来因为那段崖太深,捞上来太麻烦,刘夯这人平时和大家关系都很不错,上面扣了几个人的工钱也就算了。唐风当即下令逮捕了刘夯,为保密起见将所有知情者一概扣留了。在派人没有找到坠入山崖的两门火炮后,当晚提审了刘夯。
不到一拄香的时间,刘夯便将所有的事情招了供。原来,刘夯是荆州人,因战乱孤身流落到川东,去年底有一名非常漂亮的寡妇搬到隔壁居住,这名寡妇叫如凤,很能体贴人,经常帮着刘夯操持家务,两人一来二往就熟悉起来,到了今年上半年发生关系后,刘夯完全被俘虏了。如凤有一天提出想搞些钱,办法呢就是叫刘夯偷废铁炮出来卖,说自己可以联系到商人,刘夯开始不敢,但在一番威胁利诱之下终于答应了。再后来这名寡妇说是要回老家探亲,留了笔钱给刘夯,一去就是三个多月,直到前几天又偷偷跑回来联系了刘夯,但却没有告诉自己的住处,刘夯这才觉得有问题,这些日子都是提心吊胆的。
唐风当即告诉刘夯事情的严重性,如果抓不住那个寡妇,就要砍刘夯的头,如果他能协助官府抓住那名女子,就不砍头。吓得刘夯忙不迭的答应。
一连三天过去了,刘夯的住处什么动静都没发现,直到第五天下午,冯班突然找到唐风。
“什么?失踪?”唐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据那两名工匠的家人说,早上出门都很正常,场里因为等到中午仍不见人来上班,去家里也没找到,才确定是失踪了。”冯班说道。
“这两名工匠是住一个地方吗?有多重要?”唐风的笑容有些勉强起来,似乎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不住一个地方。这两人非常关键,都是掌握制造火炮关键技术的人。”冯班的回答令唐风头上冒出了冷汗。现在封锁已经来不及了,看来对方已经策划了很久,并不止一个人,是非得火炮制造技术不罢休,自己竟然没想到这一层。但唐风还是迅速反应过来,下令封锁各处出川通道,务必擒拿如凤寡妇一伙。
荆州江面,一名普通妇女装束的女子与三名男子紧张的注视的前方,却没想到后面有一艘帆船离他们越驶越近,帆船头上站立着身着黑色披风的正是司马冀,身后是三名随从。当那名普通装束的妇女看到司马冀想躲也躲不掉了。
“如花,我们又见面了。”司马冀嘲讽地说道,紧跟着命令随从:“放号。”身边的随从立刻向天空放出了信号弹。
普通妇女装扮的正是失踪了很久的如花,当她看见信号弹在空中炸响,立时面色大变,咬了咬牙,给另三名男子递了个眼色,准备力拼司马冀等人。司马冀却令两船拉开一段距离,不予接战。等到早已在荆州等候多时的司马冀手下大批赶到后,再次活捉了如花,协助她的三名男子被击毙,两名工匠也得到了解救。其实司马冀在海涯港口也埋伏得有人,就是为防备不时之需。
原来,司马冀早在暗处监视着刘夯住处,有一天突然发现了体态象极了如花的女人在附近踯躅,但她好象发现了什么并没有进刘夯家的门就走开了,司马冀开始以为自己看错了,后来从其脖子上的那颗黑痔才确认该女就是逃跑了的如花,但唐风等却因不认得此女所以白等了好多天。
司马冀一路跟踪如花到洪河边,才知道如花找了船在洪河边接应,绑架工匠的活是那几名男子所为,但司马冀没有即刻下令逮捕如花一伙,大概是因为当时有许多唐风的手下也在附近吧,反正司马冀是将如花一伙放到荆州地面后才将其抓获的。
在押解如花入京的路上虽一路严加讯问,无奈此女软硬不吃,司马冀不知道常天的态度,只知道皇帝非常看重此人,所以也不敢用大刑,只得先向常天汇报后再说。直到进了燕平城,司马冀方令人通知唐风首犯已递解入京,听说唐风闻报后气得笑意更浓了。
常天有许多疑问非如花不能解,所以亲自去大牢会如花,因为是两人单独相处,所以两人怎么谈的不得而知,但常天出来后却将如花交给了已经是刑部侍郎的“一代名吏”来俊臣,想必是一无所获吧。
双臂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如花已被洗去易容膏,此刻露出了本来的娇艳不可方物的面目,之前大概是因为担心面容太过惊人所以有意扮得老丑了些吧!
大概二十三、四上下年纪,瓜子脸,柳叶眉;微微上翘的鼻头下是一张樱桃般的小嘴,此时紧紧的抿着,似乎任何人也休想撬得开;雪白的脖颈有一处比较明显的黑色胎记,司马冀就是凭这个确认了如花的身份。
来俊臣冷冷地盯着自己案板上的鱼肉整整有一拄香时间,一句话都没说,身后四名赤着上身的大汉更是双手抱胸一言不发,牢内的空气似乎像要凝固一般。
端起茶壶轻轻吮了一小口,来大人开始发话了:“如花,问你几个问题,给你半拄香时间考虑。一、你受何人指示;二、你和影子集团的关系,漳州刺杀案和氐女族以及公孙纠刺杀事件你担当了怎样的角色?”说罢,来俊臣翘起二郎腿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看看大汉点的香刚好烧掉一半,来俊臣突然睁开了眼,此人计算时间可真准确!如花高昂着头颅还是一言不发。
“上衣去掉。”来俊臣温柔的话语似乎在说“吃饭吧”那么简单。
如花猛地狠狠盯着来俊臣,之后还是无奈的闭起双眼。两名大汉走上前熟练地将面前的女人把上衣褪至腰间。紧闭双眼的女囚雪白圆润挺拔的乳峰随着主人气息的加快波动起来。
“再给你半拄香时间考虑。”还是不紧不慢非常平和的声音。
时间再过,半裸的女囚仍默不作声。
“去尽。”来大人的声音仍是那么随意。
“你。”女囚终于忍不住说出了一个字。
来俊臣挥了挥手制止了手下继续的动作,以为如花要开口了,没想到对方仅仅只说了这么一个字,失望的摇了摇头,示意手下继续。
呈现在面前的是成熟女人的胴体,丰满的臀部,结实的小腹,修长而笔直的大腿;女囚下意识地紧闭双腿,泪珠顺着脸颊滚落到乳峰再从乳沟末入茂密的私处。看得久经战阵的四名大汉都不禁直咽口水。
还是给半拄香时间,仍然不肯吐露半个字。来俊臣轻轻叹了口气,吩咐道:“请针。”一名大汉似乎早盼着这句话,立即端来了大大小小的几枚银针。
如花惊恐的望着狰狞的大汉将银针刺入了自己的乳头,一阵钻心的疼痛刺激得她将一双乳峰挺得更高了。
“畜生。”这次说了两个字。随着一针针的扎下去,终于,女囚低下了那高傲的头颅,昏厥了过去,在凉水的刺激下,慢慢又苏醒了过来。
“可又话说。”
还是没有得到回答,来俊臣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酷的微笑,冷漠的吩咐道:“柳条!”
两名大汉迅速各拎起女囚一只脚脖子,另一只狠狠地抓住丰润的臀部,嘿的一声呈八字型将人拉到了空中,露出了女人最敏感、最隐秘的部位。另一名大汉狞笑着拿起柳条向大腿中间抽去。
“啊!”女囚一声惨叫,整个胴体再也无法保持柔软的状态,本能的夹紧了臀部,在空中僵直了片刻才无力的松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