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花突然抱住了她的腰,飞身上了一棵树,藏在了浓密的树枝中。
花愁轻轻地问:“有情况么?”
风吹花示意她不要说话。
他们就躲在树叶中,偷看着下面的一切。
不知何时,下面突然闪现了一点点的鬼火。
那扑闪扑闪的鬼火,宛如幽灵的眼睛,在风中飞舞着,十分的恐怖。
风吹花抱紧了花愁,两个人互望了一眼,大气也不敢出。
只是看着下面如同玄幻世界一般的场面。
那些绿色的鬼火在风中闪烁着,渐渐聚集在了一处,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骷髅。
这个骷髅被风吹起,飘到了空中,像一个风筝,飘飘荡荡的。
血腥的味道越发的浓烈了。
没过过久,那个绿色的鬼火聚集而成的骷髅,便渐渐地在空中消失了。
风吹花长长舒了一口气,说道:“看来地邪王真的重出江湖了。”
花愁还是满面疑惑地问:“这个地邪王很厉害吗?你都打不过她?”
风吹花淡淡一笑,尽量将面上的恐慌降低到最低点。
☆、旧时魔头又重现5
风吹花说道:“地邪王住的地方叫地邪宫,那里宛如地狱,阴森恐怖,除了白骨就是血腥,实在是太可怕了。”
花愁忍不住插嘴,说道:“有你府上的断崖可怕么?在女奴们的眼里,你府上的断崖可是跟这个同一级别的。”
风吹花面上似乎微微一怔,咳嗽了两声。
方才说道:“根本两码事,完全不同的,我的断崖跟这个一比,完全是小巫见大巫了。”
说着,他仰望了下天空。
方才抱着花愁从树上跃下,揽着她的腰,以最快的速度飞回了王府。
他微微蹙起眉头,说:“我有种预感,今晚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定。”
花愁听了心中微微的一颤,说道:“希望没什么事情发生就好了。”
风吹花嘴角又开始闪烁着邪魅的笑。
说道:“地邪王的人出现了,怎么可能没有事情发生?天下又要不太平了。”
直到此时,花愁依旧不能明白这个地邪王真的那么邪恶?
能有慈禧太后那么阴险么?
经过这一折腾,已经是快三更天了。
他抱着她躺在床上。
虽然搂着她,抱着她,甚至在她的唇上轻轻亲吻了一下,但是这一夜,他们什么都没有做。
☆、旧时魔头又重现6
可能是因为地邪王的出现,让原本兴致很浓的风吹花变得毫无兴趣了。
花愁隐隐感觉到,风吹花翻来覆去了一夜,都不曾合眼。
第二天一早,花愁已经起来,风吹花似乎刚刚睡着。
她凝望着他的脸。
他的眉头微微地皱着,十分的严肃。
看得出他的心情该是十分不好。
她嘴角微微一牵,心中突然感慨万千。
这么的一个人,说不出有什么好,甚至坏得一塌糊涂。
可是,却能渐渐占据了她的心。
天龙哥,那个同样刚毅的男子,已经从她内心最深处渐渐地淡泊了。
现在,她想起他的时候,心都不再疼了。
甚至连最轻微的疼,都已经不再了。
难道自己这么多年的爱,真的可以就这么随便的丢弃了么?
她问自己的时候,手微微地颤抖。
只是已经不再是因为思念,也不再是因为心疼。
她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脸。
他的嘴角微微动了动,样子很是可爱。
“真是个傻瓜。”
她说着,嘴角一牵,目光有点痴迷。
天龙哥,从此后,只是她温暖的遥远的不可复制的记忆了。
或许吧,大多数人的心中都有一座坟,葬着一个或多个未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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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魔头又重现7
一个侍卫从外面进来。
见风吹花睡着了,便轻声对花愁说道:“娘娘,宫里面来人了,叫殿下火速赶往宫里。”
花愁一怔,问道:“有什么急事么?”
“这个小人不知。”
“好,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殿下这边我来处理。”
“是。”
花愁轻轻地晃动着熟睡的风吹花。
风吹花动了动,含糊不清地说道:“唔,怎么了?”
“起床了。”
“不要。”
风吹花嘟噜了一声,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花愁轻轻地在他的脖子处挠了挠。
说道:“宫里来人了,据说是出了什么事,王上叫你赶紧过去,你赶紧起来吧,别耽搁了。”
“唔。”
风吹花睁开眼睛,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他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说道:“真的很烦,哪里有那么多的事情,我都困死了,好不容易睡着了。”
花愁只是淡淡地笑着。
说道:“回来再睡吧。”
“回来了,你陪着本王睡。”
他说着,嘴角又浮现了一丝邪魅的笑容。
花愁瞪了他一眼,。
说道:“哪里有那么多的废话,速度起来了!”
然后,她转身喊来女奴,吩咐她们伺候风吹花起床。
☆、旧时魔头又重现8
女奴们很喜欢花愁。
因为她很体贴下人,并且只要她在,基本风吹花不会对女奴下毒手。
当然之前不得宠的时候不算,最近风吹花都是蛮乖的。
即便有女奴做错了事,都可以平安无事。
若是在之前,当场就被风吹花一掌劈死了。
换好衣服,风吹花和花愁立刻赶到了王宫。
就见风镇南一脸郁闷的坐在那里。
银子在一边坐着,也是不苟言笑。
花愁见了这个情景,心中微微一惊。
说道:“银子,王上遇见了什么事?”
银子看了看风镇南,说道:“反正不是好事。”
风吹花问道:“父王,有何事这么急着宣儿臣过来?”
风镇南叹了口气,说道:“昨夜,天牢被劫,王后和那两个贼子被人劫走了。”
风吹花和花愁一惊。
这事太不可思议了。
昨夜地邪王刚刚重出江湖,接着王后被人劫狱,这两者之间是否有什么联系?
花愁看了看风吹花,说道:“殿下,我们要不要去天牢看看?”
风吹花点点头,说道:“好。”
两人带着几个侍卫赶到了天牢。
风镇南也跟在后面一起过来了,银子胆小,不敢跟着。
☆、旧时魔头又重现9
风吹花疾步走了进去。
就见里面横七竖八地躺着数具尸体。
再绕到了里面,原本关押着王后几人的牢房门已经被打开,里面自然是没有人的。
再看关押轩辕斩的牢房,也已被打开。
轩辕斩倒在了地上,眼睛瞪得老大,业已断气。
花愁喊了一声:“轩辕大人!”
她喊着蹲下了身子,将他的眼睛合上。
说道:“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一定会的!”
风吹花说道:“花愁,不要难过了,还是厚葬了轩辕大人吧。”
花愁点点头,说道:“嗯,只能这样了,没想到他们如此的歹毒,竟然连这样的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都不肯放过,实在是太可气了。”
她说着,眼中泪光盈盈,星目闪闪,仿佛天边最灿烂遥远的星辰。
风吹花将整个牢房都仔细地打量了一下。
说道:“花愁,你看这里。”
花愁顺着他指的方向望了过去。
就见草丛中散落了一些绿色的粉末,有的像是一粒粒的小晶粒。
旁边躺着几只硕大的蟑螂和一只大得出奇的老鼠,真没想到牢房里的老鼠和蟑螂居然这么的大。
花愁伸手用地上的杂草梗轻轻地拨弄了下,摇摇头说:“这个,是什么?”
☆、旧时魔头又重现10
风吹花皱着眉头,说道:“这个是地邪宫的鬼火,不知道什么原因散落在了这里,没有燃烧起来,否则估计整个天牢都已经成为一片火海了。”
其实,烧不烧也就都那么回事了。
里面的人都全部杀死了,没有一个活口。
甚至连抬头看的蟑螂,低头见的老鼠,都全部消失不见了。
狠,真狠,非常狠。
几乎是将整个天牢赶尽杀绝了。
所有活的东西,全部被屠杀得一干二净,连蟑螂老鼠都没有留下活口,。
地邪宫的人做事,真他娘的狠毒。
花愁在心中狠狠地骂了他们一通。
虽然她曾经也杀过很多人,但是那都是报仇,绝对不会牵涉到无辜。
即便是杀了花辛的儿子,那也是因为花辛害死了司马青云。
这让她悲痛万分,心灰意冷,生不如死,才做出了这样的事。
尽管,事后她也很纠结,但是事已至此,悔恨也无济于事了。
风镇南站在一边,看着正在忙碌的两人,眼睛中满是赞许。
虽然自己非常溺爱这个儿子,也使他养成了凶残孤僻的性格。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个儿子非常的优秀。
除了性格方面的缺陷,其他的才华并不逊于他另外一个儿子风起轩。
☆、旧时魔头又重现11
想到风吹花那阴冷孤僻的性格,他这个做爹的心中就是一阵痛,总感觉对不起他。
曾经那么乖巧懂事,连小兔子都舍不得杀死的孩子,如今凶残的恶名甚至都传到邻国去了。
每每思及至此,他的心中不由就百感交集,悔恨万分。
因此自己的一时疏忽大意,让年少的他受了那么多的屈辱和折磨。
而在他的心中留下了那么深刻的阴影。
他从此性情大变,视人命如草芥,杀人如捏死一只蚂蚁。
想到这里,他不由又心疼地看了看风吹花。
见他忙碌地和花愁在天牢中搜索着证据,又不由欣慰地点点头,目光中满是期许。
这件事风吹花一定可以处理好的。
“佩姿,你在天上看见了么?我们的皇儿一定会成为一代明君,那些曾落在他心中的灰尘污垢,终有一天会消失殆尽,他那纯良的本性一定会重新回来。佩姿,你就等着看这一天吧,花儿,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风镇南这样地想着,面上带着赞许的微笑,然后轻轻离开了天牢。
风吹花和花愁检查完了天牢里的一切,准备向风镇南汇报。
却发现不见了风镇南的踪迹,一问侍卫,才知道已经回宫去了。
风吹花与花愁赶到王宫的时候,风镇南已经在朝堂上与众臣商议起这件事了。
☆、旧时魔头又重现12
花愁没敢上朝堂,只是跑进后宫,跟银子说话。
风吹花独自上了朝。
银子拉着花愁的手,紧张又兴奋地问着她。
“姐姐,你们有什么新的重大发现没?”
看着她那天真无邪的样子,花愁忍不住笑了起来。
然后点点头说道:“这一切都好像是地邪宫的人所为,地邪宫的宫主就是传说中的地邪王,一个十分凶恶残忍暴虐的女人。”
银子听了不由颤抖了一下。
说道:“那……还是女人……么……”
花愁叹了一口气。
她说道:“那当然是女人,不过是个千奇百怪的女人,总之,我们是搞不懂的,一个女人,为何会坏成那个样子。”
银子也跟着叹了口气。
看了眼花愁,她说道:“唉,这些事哪里用得着我们女人操心啊?让他们男人去解决,我们女人只要坐镇后宫,让他们男人去外面拼死拼活,回来了,我们好好伺候慰劳他们就可以了,所以我才不想操这份闲心。”
花愁看了她一眼,微微一声叹息。
她也不是想出风头,也不是喜欢操这个闲心,只是不大放心风吹花。
她知道风吹花内心是非常惧怕这个地邪王的。
可能这个地邪王在他曾经幼小的心里留下了深刻的,不可磨灭的印记。
☆、旧时魔头又重现13
若是让风吹花独自去面对地邪王,她的心一直会惶惶不安。
这倒并不是她不相信风吹花的实力。
只是在心里和气场上,风吹花都已经输了。
估计还没动手,就已经被对方擒下了。
她看着银子,说道:“看来你是个省心的人,我就是个操心的命了。”
银子整个人压了过来,抱着花愁。
轻轻地说道:“姐姐,你也可以跟我一样,坐镇后宫,等着男人归来,然后只要伺候他们就可以,你偏那么操心,真是受累的命。”
花愁笑笑,说道:“没办法,姐姐我就这个命。”
不过说归说,花愁还是蛮希望自己也能跟银子一样,不用操着这份子闲心。
银子笑嘻嘻地说:“姐姐,我的娘娘牌内衣,又加多了几个新的款色,要不要看看啊?”
“要啊要啊。”
花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