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富尊荣士农与商) 作者:一个木头(起点vip2012-06-14完结腹黑种田、家长里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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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富尊荣士农与商) 作者:一个木头(起点vip2012-06-14完结腹黑种田、家长里短)- 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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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八章,难题(一)

  安冕回家里,一家人皆大欢喜,庆宁郡王自己分外满意。又是一个早上起来,来到安老夫人家里用早饭。老夫人七十多岁的年纪,声音依然响亮,顿拐杖依然用力。但看在儿孙们眼里,她是更上了年纪。
  家里人多和安老太爷夫妻聚在一起用饭,安冕坐在祖父身边,另一边坐着祖父;贴着安老夫人坐着的是安公子,励哥儿的小床放在安老夫人身后。满月以后,只有天气好,莲菂就把励哥儿送过来,在安老夫人房中坐一会儿。
  “父亲,你晚上睡外面吗?”安冕手里拿着一块糕,隔着桌子问父亲。安公子不悦:“食不语。”莲菂笑话儿子:“你真是大了,不找母亲,只要陪父亲睡。”再侧身笑话安公子:“儿子陪你滋味儿如何?”
  头上被安公子用筷子敲上一下:“食不语”安老夫人笑得呵呵响:“莲菂呀,你们一天不争上两句,象是不舒服。”莲菂捂着头听安老夫人说过话,再看着儿子在做鬼脸。母子嘿嘿笑一下,这就不说话。
  吃过饭长辈们只对励哥儿最有兴趣,安冕坐到父亲身边去问他:“晚上我陪你睡。”莲菂坐旁边似笑非笑点头,安公子在儿子头上再拍一下:“这就是郡王,自己睡去。”安冕嘀咕:“都疼励哥儿不疼我也罢了,和郡王不郡王有什么关系。”
  安夫人及时来声援安冕,她逗过励哥儿,坐回来对儿子媳妇道:“亲戚们都说,应该摆上三天大戏,再去家庙里好好烧香。祖宗积德,咱们家出了郡王。”莲菂很是正经地附合婆婆:“正是正是,母亲说的对,我以后天天晚上也烧香去。”
  公子中举,祖宗香烧多了;公子当官,祖宗香烧多了,家里出郡王,也是祖宗香烧多了。安公子心想,要真是这样,唱什么大戏,成船的香运来烧就行了。一向喜欢批驳的莲菂也跟着凑烧香,安公子横她一眼,讨好奉承不在这一条上。
  庆宁郡王没坐一会儿,就要出去,走以前问父亲:“带上我的马,出城骑马去。”安公子挥手:“看书去就封郡王,也得下科场,不下科场我眼里当你没本事。”安冕嬉皮笑脸:“行行,我这就去。”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又回头看:“晚上来找父亲。”
  走出房门,里面是母亲在说话:“这一次回来,只缠着你的紧。”庆宁郡王一步跳回门里接上话:“谁让你们不想着我,不给我写信,哪怕只有两个字,速回呢。”话说过就被父亲骂:“这是什么样子你进宫去也是这样走路。”
  安冕扯扯衣衫,对着父亲再笑嘻嘻:“我进宫去,当然好生生走路。排行第六的小王爷,说我走路神气,不信我走个给您看看。”安公子只是挥他的手,再加上怒目:“看你的书去”这才把庆宁郡王赶走。
  回房去的路上,莲菂乐不可支,拉着安公子的衣袖:“回去给我揉揉肠子,我笑死了。”儿子不在眼前,安公子也是笑,半搂半抱着妻子对她耳语:“不想他出去一趟,回来知道亲近我。早知道这样,早就把他赶出去。”
  奶妈抱着励哥儿走在前面,励哥儿“哇”地一声哭起来,夫妻一起来看次子,原来是溺了。哄好励哥儿,继续回房。安公子问莲菂:“这一个几时往外面赶?”莲菂笑眯眯:“几时赶我不知道,只想知道赶出去以后,是当个将军回来还是当个大人回来?”
  安公子苦笑一下:“你还真会苦中作乐。没听到祖母刚才说,都说郡王好,她不知道是个什么,又说她身体好,让你随着我进京去。祖母也担心,这个郡王来得奇怪。”如果新帝得位路子正,义子封郡王是顺理成章,没有过人的功勋,总没有封亲王的理儿。就是得位不正……让安家人都担心。
  莲菂就要安慰他:“木已成舟,这是熟饭,不再是生米,走一步看一步吧。”回到房中安公子是歪在榻上沉思的多,莲菂多不去打扰他,任他一个人想心事去。
  京里来人宣庆宁郡王进京,是三个月以后。安公子接待过来人,起身来往房中告诉妻子。对她陪上笑脸,打迭起一肚子话打算说时,莲菂自己说出来:“我不去,我留在这里陪家人。”安公子大喜,一把抱在怀里:“我的卿卿,你几时这样懂事了?”
  莲菂对他幽幽看上一眼,道:“没有你的时候,我就懂事了。”安公子一乐:“不象是在夸我?”然后耐心告诉莲菂:“我是独子,我不在,你得照顾长辈们,你担子不比我照顾儿子轻。”莲菂想通了这一点,才说自己不去。家里有不能远行的老人,安公子又是独子独孙,膝下还有幼子,只为着夫妻相聚就丢下家人不顾,这样总是不对。
  是夜夫妻相对,执手不是泪眼,而是含笑相望。半天莲菂才说一句:“我不在你身边,你不要和皇上拧着。我最不放心的就是这一条。”安公子大乐:“原来对我,早就放心的很了。”莲菂轻叹一声:“当然也不放心你,可是有了儿子,你得往后。”
  十里长亭送别这父子两人,这时才是泪眼,莲菂一手拉着安冕,一手拉着安公子,想说什么又觉得不必,不说又觉得堵在心口。安冕为母亲开心:“我看着父亲呢,不让他乱去那些地方。”
  莲菂把儿子手丢开,让他去和长辈们告别,再来告诉安公子:“我不会给你买人,就这一句话我忍不住不说。”安公子又笑几声:“我等了好几天,以为你不说了,哎,你要是不说,我就当你放宽了多好。”
  “那怎么可能。”莲菂把眼泪擦干,恢复以前的她:“给留弟带的东西,你自己给她,家人小子一定弄不清楚。留弟的双胞胎,你帮我多看几眼。”安公子喃喃:“不想那厮,比我有能耐的多。一生就是两个。”然后嬉皮笑脸:“你肚子里,会不会这就有了一个?”
  莲菂抬起眼眸,突然掩口失笑:“你看起来,怎么和冕哥儿一个模样。”安公子摸摸面庞:“我是他爹,他是我儿子,一样没有错。”袖子取出一封信:“私房话儿,你回去放好,想我了再看,早看不好。想我到不行的时候再看。”
  “父亲,咱们可以走了,再不走要中午了。”安冕等不及,安夫人骂他:“回来没有多久你就走,把你父亲把一起带走。生儿子孙子指望着当家让我们轻闲,你回来一趟带走一个。”
  安老爷揽住安夫人:“生儿子孙子指望光耀门楣,儿子官复原职回京,又是大人了;孙子要去当郡王,这好得很呢。”听到这边谈话,安公子再对莲菂道:“你见过郡王的父亲是三品官儿的吗?”
  莲菂推推他:“你就是一个,这有什么,你应该这样想,三品官的父亲生出来一个郡王。”安公子哼一声。
  父子一起上路,安冕宝贝他的马,这次骑马上京。一家人看着身影儿都不见,安夫人招呼莲菂:“回去吧,不用看了,再看也是走了。”莲菂坐上马车,闷闷不乐一会儿,取出安公子留下的信,才有一丝笑容。
  写的什么不让我先看?莲菂抽出来,上面写着八个大字:吾为卿义,卿为吾贞。莲菂嘀咕一句:“真的假的?说话不算话的,我才跟你算账。”再看下面一行小字:“只怕我一转头你就要看。”
  安少夫人揣着这两句誓言回家去。自此上侍孀姑,下抚幼子。只有月夜更深后,才得闲儿思念丈夫。成亲数年已有两子,莲菂对着这八个字,陷入热恋之中。梨花树下,品一树高洁,莲菂要想,爱情忠贞就是这样吧?
  安公子进京,先进宫来拜新帝。勤炫面带微笑,今天对着我,还要说什么谋逆论什么忠君吗?见安公子三拜九叩,勤炫大乐:“安卿,久不见你,乡居安乐,你把朕忘了吧?”
  这句话听得安公子很是刺心,勤炫身上袍服让他看着难过。勤炫告诉他:“几家老臣,都是你的旧相识了。我候你久矣,等你去说服他们对我忠心。”安冕这个郡王,就是由此而来。勤炫面有得色,你不是很能说,说书先生这一次为我所用一次,去劝说那些称病不肯上殿的老臣们来臣服我,让我再看一次你以前说书的能耐。
  “杀了他们,不过一刀。”勤炫告诉安公子:“朕要的是四海臣服,朕以德行得天下,再以德行服天下。这些人就交给你了。”
  拜过新帝走出宫门,安冕在外面候着:“父亲,你面色不好?”安公子吁了一口长气,朕以德行得天下?这话说得。还有交下来的这差事,真真让人头疼。
  “走吧,先去看你孔世伯。”象是来到这京里,安公子就没有不头疼过。



  第一百四十九章,难题(二)

  又是一年春花开,莲菂伴着家人坐在水榭上吃春饼,励哥儿会挪步,奶妈拉着他跌跌撞撞在地上走。走累了不管是谁面前,跑回来吃上两口再跑开。
  水榭行风带着花香,安老夫人精神还好,动作是缓慢得多,突然“当当”顿顿拐杖,对着莲菂道:“亲事。”莲菂眼睛看着儿子,心里在想安公子。去年只回来一次,一身玄色行装,突然出现在中秋月下,把人吓了一跳。
  “晚上写信给公子,”莲菂这样答应安老夫人,安老夫人极为不满,把拐杖又顿上几下,顿得励哥儿笑哈哈跑来对着看。安老夫人对励哥儿露出慈祥的笑容,再对莲菂道:“你去”莲菂揉过耳朵,再对安老爷和安夫人看过来,安老太爷也说话了:“你去一趟。”
  旁边传来微弱的“当当”声,是励哥儿手扶着拐杖、脚踢着拐杖在地上发出声音,然后自己拍着小手笑得格格叫。“你自己去。”安老夫人还是言简意骇,就是这么一句。
  当天就收拾行李,安夫人来帮忙检视,她的话就多得多:“没有一天心里是放心的,这父子不在家里,逢年过节官员们也上门来看。他们奉承过,我夜里总是不安心。冕哥儿的亲事,还是找个安心放心可靠好拿捏的,”听到这里,莲菂忍不住一笑,安夫人没有看到,也没有注意到自己说话,往下长篇大论地说着:“昨天周夫人来,对我说郡王要配的,不是郡主就是公主,我这个担心呀,全是为了你。给你娶一个贵媳,你可怎么办?”
  莲菂玩笑道:“让她一天六请安。”安夫人嗔怪她:“说玩笑话容易,到时候你就笑不出来了。你去京里,要是有人提亲事,你就说家里早早订好了,凭他什么官场宫里,难道不认自家的老人。切记,切记,我就这些话,你可都要记住了。”这么一大堆话,莲菂只能记住意思,她答应着,继续看着人收拾自己的行李。
  第二天就上船,匆匆往京里去告诉安公子,家里所有人同意的这句要紧话。船近京门的时候,莲菂疑惑看左右泊下的船只:“今年京里有什么热闹?这些官船都急着进京。”长年留在家里的安三跟着她出来,道:“我问问去。”
  走到船头刚要说话,听到身后有人高声喊:“让开让开,这是云南布政使戚大人的官船。”安家的船头上发出惊呼声:“要撞上了,快停船。”安三急步过去,刚看到一艘气派的大船过来,已经离着只有十几米远。
  “嘭”地一声巨响,安三摇晃几下跌坐在甲板上,船舱里的莲菂等人也从椅子上跌坐在地。莲菂走出来看,安三和人正在争论,对方是几个腆胸凸肚的家人,气势汹汹拿着皮鞭指手划脚:“谁让你们不长眼睛,不早些让开。”
  莲菂走过来,对方船上也走出来丫头扶着的一个中年妇人,喝退家人倒也有礼:“这位夫人,不小心冲撞上,真是对不住。”安三嘀咕道:“哪里是不小心,分明是看到还不停船。”莲菂走到船舷看过,这一撞之下,硬生生给他们撞出来一个泊船的地方。
  中年妇人也觉得不好意思,邀请莲菂道:“急着上京,走得急了。夫人请过船来坐坐,容我再致歉如何?”莲菂过去和中年妇人坐下,船舱里还有一位小姐,生得十分美貌。中年妇人自称戚夫人,听说也是同进京,问过只是商人家里,神色就傲气起来。
  “我看到你们船也不小,还以为也是进京去的。今年京里选秀,我们家也是其中,这不,赶着送女儿进京呢。”戚夫人不无后悔,看到莲菂服饰华丽,原以为也是进京的女眷,请她过船是为着打听消息,不想是个商人家。
  戚夫人象吞苍蝇一样的表情被莲菂看在眼里,此时无聊,莲菂坐着不走,笑容满面地道:“府上小姐是准备送入宫中?”为着钟离皇后,也得问个明白。
  戚夫人傲然:“今年是为诸皇子选妃,太子殿下是皇后所出,在皇上膝下排行第三,上面还有两位到了成亲年纪的皇子,还有一位可以订亲事的庆宁郡王。”莲菂打断她:“郡王妃不如皇子妃?”戚夫人是想想也是的表情:“你不知道,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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