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富尊荣士农与商) 作者:一个木头(起点vip2012-06-14完结腹黑种田、家长里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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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富尊荣士农与商) 作者:一个木头(起点vip2012-06-14完结腹黑种田、家长里短)- 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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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娶了不相信的人,安夫人在今夜才觉得这样的媳妇也能娶。她推着安老爷:“你觉得怎样?”安老爷拉着妻子的手,只是问:“能生孙子吗?”安夫人来了精神:“我和老夫人求了不少签,是生贵子的命。”
  “这不就行了。”安老爷把成亲的真谛说出来:“不打不闹可以管一部分家,生个孩子这就行了。”安夫人忍不住笑:“说得倒也干净。”
  新房中。莲菂在哭,丝帕捂住嘴,怕人听到不敢哭得大声。安公子得意。抱着哄她:“下次我轻点儿。”莲菂万万没有想到,这位公子什么也不懂。偏偏她自己,浑身酸软。就挣扎也无力气。
  哭着哭着睡过去,安公子给她擦去泪水。这位公子还是得意和开心。红烛高照下,安公子心满意足,难怪小周公子无事就喜欢相与女人。伏身在莲菂面上再亲一口,安公子悠然自得,我和小周公子,当然是不同的。
  早上起来,莲菂更不安。她惴惴看着那块白色锦帕拿出去,对着安公子求救地看过去。安公子走过来,只对着镜台前梳妆的她含笑。掂起画笔来又放下,安公子无奈告诉莲菂:“我不会画眉,要是画画儿还行。”
  手臂上的守宫砂让莲菂又窘迫一回,上午给安老夫人请安,亲戚们女眷多在这里。安老夫人亲自给莲菂拉起衣袖,那颗嫣红消失无踪。大庭广众之下验人清白,而且一起称赞:“真不错。”
  这是古代的古礼儿,说直白些是祖宗的古礼儿。莲菂只有踏平自己心境。任由她们说去。没有坐上一会儿,安步进来对安老夫人道:“公子说,车马备好,去家庙里拜祖先。”安老夫人正和姑太太在说话。答应道:“就来。”
  “……新请来的游方姑子,极灵验,都说她是送子娘娘身边的人呢……。”姑太太说得上瘾,老夫人听得上瘾。安步又进来:“公子让我进来说,外面起风,虽然不冷,秋天也要当心。老夫人和夫人加衣服才是,”再对着莲菂道:“说少夫人加衣服,就加那件绣秋菊的夹衣,要是加绣百花的锦衣,象是暖一些。如果怕冷,外面再加一件披风,到地方也可以脱。”
  一个房里的笑声把莲菂笑到不敢抬头,安老夫人笑呵呵:“咱们这就去吧,再不出去,公子又有话要说了。”莲菂咬牙,我嫁的丈夫是个罗嗦人。改天坐公堂教训下面人,也是这样罗嗦不成。
  这就一起出门去拜祖先,安公子在门外走过来。安老夫人先要笑:“公子又要说什么?”莲菂当着这么多人,不方便瞪他。安公子走过来,在莲菂肩上捏一下:“可是我说的,穿多了也不好,穿少了闪着风。”
  莲菂拧一拧肩头,把他手甩开。安公子才觉出来什么,亲戚们都快掩着嘴笑了,他讪讪明白过来,这一路上算是没罗嗦。
  安少夫人成亲后,和以前一样。就是家里长短,外面的事情她一件也管不到。就日子来说,是在安逸中。
  十月秋菊大放,安公子在书房中沉思,孔补之新来的信中,这次不是催进京,而是问愿不愿意去西北。成亲有一个足月,孔补之和左大人才得到消息送来贺礼,再就是提及,需要有个人去说服简靖王,重新开战的好。
  这信看得安公子如坐针毡,邸报上还是好消息,又给两位下在狱中的官员们平了反,而且升了一级。安公子手握成拳头,在书案上捶了一下。这朝廷的官,就象是不值钱,想给谁就给谁!
  何必再十年寒窗苦,何必再辛苦为功名!安公子恼恨地站起来,这起子笨蛋官员,果然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痛。
  一个人气上一会儿,重新拿起书案上的书来。功名根深蒂固,从小埋藏在脑海里,这功名还是要的。安公子消消气,再来看孔补之的信。这一次的信比前几次言词更激烈:
  “弟亲事已毕,温柔乡中大好去处,更忘却平日抱负。记得那年大雪,与弟踏雪城外。弟指白茫茫一片,笑谈有朝一日得志去,定扫权奸清朝纲!”安公子读到这里,觉得背上似有汗流下。
  “西北王爷停息干戈,朝中官员晕头转向。恐秋风再起日,霜雪胜于平时。惟今之计,需一人前往西北,面见王爷陈其利害,劝他发兵。此人需有勇有谋。弹压谋反心志,说服保驾忠心。弟,是温柔乡中人。此等事项都与弟分毫无关!”
  好不容易静下心来看书的安公子,说不上热血沸腾,只是又心乱起来。补之兄说得没错。是需要一个人去西北面见简靖王劝他重新发兵。而这个人在简靖王谋反的心上面,要有话弹压住他;在忠君上面。又要把简靖王的忠心说出来。
  想来想去,安公子觉得自己最合适去,不然补之兄何必写信来告诉我!与简靖王私下的交易,再没有别人知道。如果左大人和孔补之知道安公子还给简靖王提供造反物资,只怕一日一信来催促他去。
  正在胡思乱想中,安步又进来:“老太爷说,公子晚饭后去见他。”安公子点头:“我知道了。”看着安步出去。安公子在房里继续踱步,心里想着孔补之的这封信,果然是个绝妙好主意!
  只是自己眼前走不开。
  父亲刚刚回来,父子才得亲近没有几时;成亲此须几日,怎么能抛开菂姐儿远行?安公子在书房中想了一回,独自用过晚饭,一个人去见祖父。
  房外秋风起,房中已掌灯。安老太爷坐在灯下看着孙子进来,怎么看都是一个俊秀孩子,安老太爷今天更是满意:“过来坐下。咱们爷孙俩坐上一会儿。”
  安公子坐下来,安老太爷先问房中事:“我看孙媳妇对你还好,没有太拧着。”安公子当然回答:“想是订了亲事,她就好了。”
  其实还是拧着。不过安公子觉得有趣。晚上好哄上一会儿才肯让人如愿,安公子是发现自己有点问题,象是就喜欢菂姐儿先拧上一会儿。
  “那就好,早生曾孙子下来。”安老太爷对于孙子的房中事不想说太多,只是随意关心一下。安老太爷接着问出来一句话,问得安公子愣住:“你表弟现在哪里?”
  对着祖母,安公子还可以哄骗说不知道。对着祖父慈祥却是可以洞察人心的眼睛,安公子实话实说:“表弟半年前想回这城里开铺子,被我赶走。他如今在别的省里有铺子,也不是太大。”不是一般的小。
  安公子到现在纳闷,表弟走的时候为什么身上钱不多?只有一个解释,就是这火不是他放的。
  “那地契是你新补的吧?”安老太爷慢慢问出来,安公子心中雪亮,他站起来跪倒祖父面前,如实承认:“这地契,以前的全丢了。”
  “你起来,”安老太爷格外精神:“你看看这是什么?”安公子站起来,对着祖父拿出来的一卷地契吃惊:“这不是……?”就是丢的那些地契。
  安老太爷呵呵笑着,重新指着对面让孙子坐下来,这才开口说话:“你祖母对你表弟那么疼爱,不要说是你觉得不对,我也觉得不行。这些地契被你表弟拿去以后,我让人重又拿了回来。佶儿,从小教导你做个有担当的人,不过这乱信人,你可不能学你祖母。”
  “是,”安公子听祖父与自己想的一样,心中正高兴。安老太爷又和气地问道:“知道我和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吗?”
  安公子心思转一圈过来,有些难为情:“祖父放心,我不会完全让菂姐儿管外面,只是家里先让她管管,侍候长辈们衣食。”
  “那就好,就是你祖母,我也还是留着一手。”须发皆白的安老太爷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他面有得色地告诉安公子:“都给了她,以后还怎么显着我好。”
  安公子也笑起来,祖父和祖母年纪一大把,还和年青时一样。原来还有这样的道理在里面。“我没有告诉你,就是想看看你长大了没有。眼前家里有钱,多花些钱重新补了来没有关系,你能补回来我就放心。”
  安老太爷老怀欣慰的事,就是孙子真的长大了。烛下的安老太爷看着孙子格外和蔼:“成过亲不懂事的人也很多,你办成这件事,我相信你,在成亲这件事情上也是有分寸的。”
  “菂姐儿只和孙子拧,她对长辈们是孝敬的。”安公子下意识的为莲菂分辨过,这才心里温暖。祖父是担心我昏头昏脑地娶了亲。想想自己长大成人,祖父还是在后面为自己操劳,安公子恭敬地道:“孙子的事情,自己都是清楚的。”
  窗外秋风吹得窗户阵阵响。安公子起身,取一件衣服来给安老太爷披上,再对祖父道:“孙儿还有一件事情要和祖父说。”
  “啊。我正有精神,你只管说。”安公子郑重其事,安老太爷想总是件正经事。
  安公子恭立于榻前:“父母在。不远游。我自长大,很少离家。父亲正好也在。明年我想外面游历去,不知道祖父您同意不同意?”
  原以为自己是独子,会遭到家人反对的安公子,遇上安老太爷欣然的语声:“我和你父亲昨天还在说这件事情。出去走走比你只看书的要强。我们到处有生意,你明年索性花上一年时间出去走走,你在家里我看着时时也闷。”
  喜出望外的安公子,听到安老太爷又呵呵笑出声。出了一个小难题:“不过你得等孙媳妇有身子以后再走,从现在到明年过年后,还有近半年的时候,小子,怎么样?有没有把握。”
  “孙儿理当从命。”安公子得以出行正在高兴,再想想祖父说的,莲菂有了身子,这又是一件喜事,安公子对着安老太爷是答应得眉头也不皱:“这是孙子的份内事才是。”
  安老太爷开怀大笑:“当然这是你的份内事。”从祖父房中出来,安公子觉得老天待自己。比别人要好。祖父母精神康健,父母亲也为自己事事操劳,还有菂姐儿……。安公子加快步子回房去,在房中的菂姐儿一准不是开心的。
  莲菂早早就睡下来。听到安公子回来,也不回身。身后那人自己会贴过来问:“还在不喜欢?”莲菂气呼呼翻个身子来推他:“你睡书房去,我又不是犯人,我到现在,连个二门都不能出,我呀我呀,我是不愿意打安五才没往外面走。”
  “那是那是,你最是个可人儿,你要打安五,他不敢还手;不过你要出二门,他就要不客气了。”安公子哄人的话里夹着大实话。
  莲菂再翻身子回去,身后那罗嗦人晚上更罗嗦:“仗是不打了,说不定什么时候要打,你不出门最好。要出门还是我领你去。”
  抖开绫被盖住自己,从头到脚都蒙起来,莲菂愤愤,今天晚上,不想听你这罗嗦声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理论不过你,我睡觉去。
  过了一会儿,背上被人轻轻碰一下:“今天吕管家带着孙子来请安,你赏的什么?”莲菂
  闷声不说话。
  “那孩子肥头大耳有福相,你说以后我儿子,生得象你好,还是象我好?”安公子又推一下:“你见过有娶亲的人,还一个人自说自话吗?我就是了。”
  莲菂把被子没头没脑裹得更紧,安公子抱着这一卷被子,一个人胡思乱想:“要是今天晚上让我碰,明儿就应该有孩子。”
  “哪有那么早!”莲菂火大地从被子里露出头来:“公子你书看少了,没有这么早。”安公子笑嘻嘻:“我看书多的倒不知道,你看书的人知道告诉我,对我说说,今天晚上让我碰你,几时有孩子。你不说,那咱们来试试,我说有你信不信?”
  第二天早上,安少夫人的结论,还是嫁了一个罗嗦的人,实在话多!
  九月成亲,十月份安公子失望一下,安少夫人癸水如期而至。房里妈妈去告诉安老夫人和安夫人,又多两张失望的脸。
  十一月份,安少夫人觉得自己头抬不起来,面前坐着几位亲戚,都是素来和气的人。一人一句:“张医生的药最灵验,”
  “不对,庵里送子娘娘最灵验。”
  莲菂心平气和,努力心平气和,这些人说不上几句,她们自己先要争起来。上午一拨人,中午是留弟,留弟陪吃午饭带皱眉:“我绣虎头鞋面好,还是女孩子穿的鞋面好。”
  “你绣什么都好。”心境如水是被折磨出来的,莲菂又一次亲身证明这句话。她该吃照吃,该喝照喝。吃过喝过,蓝桥出来和画角犯嘀咕:“今天多吃半碗饭,是不是有了?”旁边的妈妈就要说话:“姑娘们,哪里这么早。”
  下午没过一会儿,蓝桥笑脸儿进来:“安步送来这个。”接过来一个小小玉坠子。放在一旁。七太太先进来:“少夫人忙呢,我来看看你。”
  十一月份天气寒冷,还有苍蝇嗡嗡嗡:“哪一家没有三、四个人。”莲菂笑意多多:“我婆婆房里就没有。”七太太小声道:“外面都有话说的,外面不知道什么样。”
  莲菂姑娘正容,听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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