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骚、很淫荡,不过却令人喜爱,你瞧,这儿全湿了。”齐桓扬将头贴在她耳边,语气轻蔑的讪笑着,放肆的手指不知在何时已经退出,此刻正拉扯着花瓣间的菱形花心,把玩着手中的湿润……
她无助的呻吟着,无心理会他轻侮的言词,只是绽放出最妖媚惑人的笑容,半泣半笑地央求道:“要我……扬……要我……”
他笑得更狂妄了,放肆的笑容里有着男人强势的优越感,拉着她的手,将它覆在自己的勃起处,让男性的骄傲在她掌心中跳跃……
“扬……”水云倒抽一口气,惊讶的睁开眼看着他,再顺着手的位置看下去,整个脸霎时发热发烫,她反射性的想抽回手。
“怕什么?你不就是在它的搓弄下整个人飘飘然,欲仙欲死的享受到完美的高潮,现在我要你不仅是握着它,还要你将它放入口中用舌头舔它、吸吮它。”他声音嘶哑地以露骨粗鄙的话语支使水云。
“扬……”她惊喊了一声,在他双唇的蹂躏下她只能配合,以同样的方式膜拜着他,直到两人都克制不了欲火的焚烧,双双将自己最甜美的滋味在彼此口中泌出,在忘情的高声呐喊中,以另一种方式……达到了最高潮。
书房内,沉寂凝窒的气氛笼罩其中。
完颜烈在军机大臣曲唯刚一走进书房后,便迫不及待的追问:“公主人呢?找到没有?”
“王上请恕罪。臣无能,虽然已经在王城内搜索多日,可是依然没有公主的消息。”曲唯刚微颤的跪在完颜烈的跟前,一脸惭愧的低垂着头。
“皇朝的齐王就快到金国了,到时他如果接掌整个王宫,你说水云还有办法进得来吗?”完颜烈怒吼着。
“臣知道,臣已经尽全力在找寻公主的下落了。”
“知道,知道,你就只会以这句话来安抚本王,你到底有没有水云的消息?”他简直快被气疯了。“全是一群饭桶!”
看到完颜烈发怒,曲唯刚更是吓得心惊胆颤,冷汗连连。
“禀王上,刚刚侍卫回报,王城内不管大街小巷、马厩、猪圈,只要能藏人的地方全都找过了,只除了……”曲唯刚望了一下内务大臣宋涛一眼,看宋涛猛对他使眼色便停滞下来,不敢接着说下去。
“只除了什么?说!”完颜烈寒着脸,眼露怒光,拍着座椅大声问道。
曲唯刚不敢有任何迟疑,立刻大声回道:“除了内务大臣宋涛宋大人的凝香酒楼,其中的一间客房,不过……”曲唯刚不知道该不该将属下的回报据实说出。
那天下属们回来覆命时,提及在凝香楼的一间客房没有进去搜索,在他的追问下,属下才支支吾吾,红着脸不好意思的说出实情。
原来因为房内正在进行男欢女爱的激|情大事,而且声音之大,只须站在靠近门廊的地方就可以清楚听到。而男女交媾时的淫荡叫床声,听得是个个脸红心跳,恨不得自己是那个男主角。
加上掌柜的也说住在里面的人是一对新婚夫妇,他们心想,既是夫妻那公主就不可能会在里面,再说,人家新婚燕尔期间,时常恩爱是人之常情,冒然的闯进去打扰人家似乎有点不妥。
“不过什么?”完颜烈简直快被他们的温吞给气死了。
曲唯刚这种吞吞吐吐的说话方式,要不是他还年轻,早已被气挂了。
“皇上,里面正在进行床第大事呀!”曲唯刚这才红着老脸,不好意思的低声回答。
“那他们总有停止休息,下楼用膳的时候吧?”完颜烈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可是……据属下回报,听说那对夫妻自从住进去后就未曾下楼用膳,都是直接由小二送入房内。而且听掌柜的说,那对夫妻几乎是不出房门的,故臣心想,公主应不在里面。”曲唯刚似乎对自己在这方面的能力十分遗憾,恨不得自己也能像对方一样强壮,能够夜夜春宵,一举入擎天。
完颜烈一听,对对方的性欲之强盛也感到佩服,不过在没有找到水云之前,他才顾不得这些。
不管了,完颜烈态度转为强硬,霸气十足地的怒吼道:“搜!管他什么事,纵使是要入殓,也都得等一等。”
“是。”曲唯刚第一次看到完颜烈态度如此蛮横,便不敢再多说些什么,立刻站起身,衔命离去。
昨儿个他以各种不同的Zuo爱方式彻底地要了她一天,他疯狂粗暴的一次又一次占有她的身心,直到她承受不住地在他怀里晕死过去……苏醒过来……最后无力的瘫软在他身下,任由他摆布。
闻着水云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醉人芳香,他心猿意马地想着,两具紧拥的身躯,明白的感受到对方的气息和撼动心灵的悸动,这种感觉、这种滋味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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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很希望能卸下所有的身份、地位,还有那些冠冕堂皇却毫无用处的面子问题,拥着她、抱着她,让时间永远停留在此刻,永远留住这份美好。
只是,她真的值得让他付出这么多吗?
正当他尚犹豫不定的时候,耳边传来穆谦骏的千里传音。
“王爷,完颜烈派遣大批人马正朝这儿来。”穆谦骏站在凝香酒楼华丽的屋顶上,居高临下地注意着驻守在数十公尺外的王城禁卫军,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
“他们终于来了,看来完颜烈比我想象中来得聪明。”齐桓扬冷冷的笑着。“只不过……”话在说到一半时,他突然停顿下来,看了一下依偎在他身旁正在熟睡中的水云,没有接着说下去。
听到齐桓扬的冷笑,穆谦骏有种不好的预感,王爷该不会是为了挑衅完颜烈的威严,而故意要玩弄水云吧?
他担忧地接问:“王爷是要让完颜烈看到自己最珍宠的妹妹……”话说到一半却再也问不下去。
齐桓扬有趣的眯起双眼,虽在黑暗中,锐利的眸光像有穿透力似的穿过墙壁直直射向穆谦骏。“为什么不接着说下去?难道你对她有意思?”
穆谦骏赶忙澄清:“王爷请不要误会,谦骏只是以为,公主如果知道你的意图,恐怕会无法承受。”他不禁要为无辜的水云叫屈。
从这几日来的相处,不难看出她是个外表倔强、刚强,内心却非常纤细、柔弱的姑娘,他实在不敢想象,如果水云知道王爷只是利用她来和完颜烈玩游戏,以增加这次暗访的刺激性,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和后果呢?
“没错,本王就是要完颜烈知道,他们金国只是我皇朝踩在脚底下的附属国,他的一草一木,包括整个王室都是属于我皇朝,属于我齐王府的。玩玩他们的公主,只是给予完颜烈一个小小的警讯,要他乖乖地做只温驯的狗。”
“王爷,可是公主无罪呀。”穆谦骏忍不住帮水云说话。
齐桓扬面色一凛,寒着声说:“如果你喜欢,我倒是可以替你做主,将水云赏给你!”当穆谦骏开口帮水云求情时,他的心却像打翻醋坛子似的又酸又苦。
“属下不敢。”他又不是不要命了,敢与主子抢女人。
只是,凭他近日来的观察,齐桓扬应该是已经爱上水云,只是他自己没有发觉罢了。
唉!穆谦骏忍不住长叹一声,王爷什么都好,就是对感情一事太过自负与骄傲,十足大男人的作风,视女人为附属品,需要时挥挥手招来品尝一番,不要时宛如蔽履,弃之一旁。若他不及时发现他自己真正的感情,到时受伤的,只怕是他自己。
听到穆谦骏这么回答,揪紧的心终于放松下来,他佯装轻松的说:“其实你岁数也不小了,是到了该娶妻生子的时候了。”
“要娶,也得等王爷成亲之后,再说霁比我年长,王爷应该先催他才对。”穆谦骏四两拨千金的将问题丢给押军在后的霁。
“哈哈……”齐桓扬狂笑的沉声说道:“你不怕霁知道你出卖他?”
“属下只是阐述事实。”
“好一个阐述事实。”闻言,他笑得更加狂肆了。
两人的对话,随即被完颜烈派来的禁卫军打断。
在这星稀月朦胧的夜晚,一出好戏悄悄的拉开了序幕。
齐桓扬露出可怕的笑容,他长臂一挥,伸手揽住一旁沉睡中的水云,手指熟练地探向她半敞的胸襟,双手用力一扯,藏在衣服下的胸脯陡然跃出,在她呼吸间上下起伏,浑圆饱满的Ru房就像两颗成熟的苹果,隐隐散发着诱人的芳香。
他双手轻轻在她的颈后往前一托,将她整个人压向他的胸前,随即一口含住那晶莹剔透的粉嫩蓓蕾,汲取属于她特有的芳香与甜蜜。
在他强势的挑逗下,水云半梦半醒的掀了掀眼皮,随即又合上,柔媚的呻吟着。
她知道,她什么也不用做,因为他是一个很好的调情高手,她只须心随意走,在他的引领下呈现出原来的自我,将女人最娇媚的一面展露出来就行了。
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霸气的笑容在齐桓扬的脸上荡漾开来,他静静地凝视着臂弯中的水云,幽黑的眼眸突然闪过一抹怜惜与不忍。
这几天他发现一件很不好的事情,那就是在他的狂情需索下,也只有水云能够真正的满足他,与他相契合。
可是,要他因为一个女人而成为好友们耻笑和闲嗑牙的对象,他实在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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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他决定取消这出戏码时,禁卫军已经踹开房门,冲了进来……
他迅速地伸手一扯,一条薄褥在侍卫尚未看清前,已经盖在水云身上,将她紧密的包裹起来。
睡梦中的水云,也被这突然侵入的声响和剧烈的撞门声惊醒,在她还未恢复意识前,为首的军机大臣曲唯刚已经先认出了她的身份。
“公……公……主……”曲唯刚颤声的叫了一声,诧异的瞪大了老眼,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天啊!他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睛,看着衣衫不整的水云,这哪是他们心目中那个温柔婉约,有着高贵气质的水云公主;瞧她小鸟依人般的偎在身旁那个男人的怀里,妖媚淫荡的模样,简直比花街柳巷中的花娘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时间,房内的空气仿佛是凝结了似的,全部的人皆屏住了气息,不敢发出任何声响,震惊中带着尴尬的气氛迅速笼罩而来。
“曲……大人……”她不敢相信的直摇头,想甩掉出现在眼前的景象。
惊讶中的水云,整个人神魂尽失,粉嫩鲜红的脸颊瞬间血色尽失,一片惨白,她环视了一下房间四周,但见刚刚冲进来的侍卫全将目光盯在她身上,再低头看了看自己,姿势暧昧、模样淫荡的半躺在齐桓扬身上。
水云脸色遽变,冷汗直流,一颗心直坠谷底。
这情况是她所料想不到的,原以为最坏的打算也只是没名没分的跟着齐桓扬回到京城,而今……她羞愧的恨不得能立刻死去。
气氛凝窒了好久,直到齐桓扬出声打断了这一切。
“明知公主在里面,未经通报而擅闯,该当何罪?”齐桓扬沉声斥道。
“大胆恶贼,居然敢挟持公主,来人呀!给我抓起来。”曲唯刚指着齐桓扬,朝身后的禁卫军大声吆喝着。
“谁敢放肆,我就先取下他的首级。”穆谦骏不知在何时已经恭敬的立在齐桓扬身侧,锐利的双眼直视着曲唯刚。
“谦骏,你来晚了。”齐桓扬挑起眉梢,俊朗的脸上掠过一抹似笑非笑的笑痕。
两人在半空中交会了一下眼神,穆谦骏躬着身道:“王爷,请恕属下来迟。”
其实才不是穆谦骏来迟了,而是遵照齐桓扬的交代,让该上演的戏码开演后他才能出场。
“来人呀!把他一并拿……拿……”
曲唯刚大声的发号施令,不过话才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不敢相信的看着肩膀上的长剑,他根本都还没看清楚就发现穆谦骏已立在他身后,脖子上也被一把冰冷锋利的长剑架住;他颤抖着,原本气势凌人的态度,也在瞬间转弱。
“拿什么呀?”穆谦骏冷笑的在他耳旁问道。
他刻意地放缓说话的速度和声调,讽刺的用长剑在他的长胡子上刮了几下,只见地上落下几撮灰白色的胡子。
“不……敢。”曲唯刚用眼尾瞧了地上一眼,原本已经松垮的老脸瞬间一片惨绿,眼球一翻,吓得昏倒在地上。
“没用的老家伙。”穆谦骏眸光一冷,看着面面相觑的侍卫,嗓音低沉的说:“还不扶着他滚出去?”
“是。”侍卫们扶起曲唯刚,惊恐的犹如在战场上失利的残兵败将,个个面色惨白,不一会儿的功夫已经逃的不见人影。
禁卫军走后,穆谦骏也在齐桓扬的示意下退出客房,并体贴的帮他们把门关上。
久久才见水云幽幽的叹了口气,默默地垂着头,眼角溢出串串的泪珠。
齐桓扬静静的看着水云的一举一动,将她脸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