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很难服众
!”
“啊~~”
天啊!有没有这么复杂啊?这要是在唐宋那样富庶朝代为了金银财宝房产美女花这心思也算了。
俗人嘛!都有各自的小偏好嘛!可现在这共产主义大团结时代,体力已经很吃不消了,还要折磨脑力?连自己这个一直以高智商为傲的现代人都自叹弗如……
(高智商架不住低情商啊!作为高分低能的典型代表,你有一丢丢地理解人情世故吗?为了金银珠宝动脑力自然算是动力,可现在的时期是为了活命好不好??上山打猎光靠体力和敌人火拼吗?女儿你难道没发现自己的手脚长的都没有山洞养的羊蹄子厉害吗?)
“我渴了~~”
“啊?~~啊~~”再次出现的微弱声音把贺儿从感受天意的冥想中叫醒,贺儿赶紧捧起一把白雪放到嘴里,心不在焉地终结:这个老天爷果然没什么正经事儿,当他话多的时候一定没什么要紧事儿……呵呵……这证明最近我们部族会过的很安稳了吧?我真是个天才。
(电脑前某人的脑袋直接摔到了键盘上……好吧!明天换个键盘……本来是没什么事儿的,可我这损坏的键盘要谁负责??不孝女……嘿嘿……不孝就要有不孝的代价……)
☆、铁打的寒浞
寒浞是铁打的!
三天之后看着已经能披挂上阵的寒浞,贺儿不禁从心里惊服。自己也许只是一个重感冒却昏迷数天,到这个时候都出不了洞口,否则就会剧咳不止……而他全身上下伤口不下十处,自己的担心果然是多余了……
整个大洞里面整天都人来人往,这样的天气在外面活动的时间毕竟相当的少……寒浞说到了冬天最冷的时候了,日子几乎都要在洞里度过了。每天清晨几乎都有死亡的族人被抬出去……这样看来不光是寒浞的命大,贺儿的命也不小嘛!
这几天虽然贺儿的小教室没有正式授课,可也没耽误了那群孩子围着贺儿叽叽喳喳……应贺儿的强烈要求,宥叔才很是惭愧地把小屁股放到贺儿身边,直说是他害了圣女,不知道圣女为了找豆在雪地里站了一天,圣女自然不像野草一样的族人那么经得起风寒是他这个代理族长的失职……
其实从贺儿醒了,虽然宥叔很少说话,可他表示歉意的方式却无处不在,这份关心让贺儿觉得很暖和!宥叔临走时候还对贺儿的不计前嫌表示千恩万谢……那真诚的态度让贺儿一度以为自己真的应该像是胜利女神一样站在那里受万人敬仰……
休息的这几天贺儿没什么事做,只能摆弄着跟着自己的财产……亲爱的长裤啊!你带给俺多少幸运的长裤啊!陪着俺上山下水几个月只要轻拿轻放还是可以成形的,按理说你已经算相当结实了。现在的你被轻轻一抖就会掉下布片一堆,再花几个时辰拼图拼个完整,也完全没了颜色和裤型,可谓是鞠躬尽瘁,辛苦了……
再看看现在这兽皮棉裤,幸好,幸好算是裤子……
巫师长袍,以及布料上衣……好吧!我只能说你们牺牲的很有价值……无奈把你们调离原岗位,你们却无怨无悔地继续任劳任怨这让我很是感动……虽然把你们当成卫生巾反复利用自己也觉得……呃……很别扭。可总比没有强……拆下胸衣里面的那两块儿海绵包在布里共同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不光偶尔发现此莫名其妙物品的族中的女人被镇住了,自己也被自己折服了……所以说人类的智慧是无限的……
相比之下那双皮鞋的命运就好了很多,至少人家现在还有鞋的样子啊!变形是变形的,至少还能上脚,其实把它供奉在这里绝对不光是因为它已经过季了,还有一个很大的缺陷就是走不了几步底子就会掉下来……要是知道来这样的唐朝,就穿一双登上鞋了……这藕断丝连的鞋帮子和鞋底
……
其实这个时代不是没有针线的……我们祖先还是相当有智慧的……针一般都是木头或是石头的,线一般就是细藤条之类,所以用那比鞋子还粗笨的针线让鞋帮和鞋底终成眷属是不太容易了,那样的针能做出来的就是现在脚底下这双,几针缝好的内翻毛皮靴……呃……其实我觉得还是叫它皮袜子更确切,无根儿皮袜子……外面用兽皮和草绳藤条绑好,凑合着像模像样吧……
自己咋就没想到寒浞竟然敢穿着这样的装备去打老虎?怪不得冬天机会不出门打猎呢,技术含量太高……
唯一跟随自己至今,和自己一样表现出超强生命力的就属手上这块儿手表了,现在这块表在族中已经成了自己是圣女的神秘证明了,就连自己昏迷不醒的时候它都能依旧没心没肺地继续走字儿……不得不说,老姐的那个追随者真是很下血本,可老姐要是知道自己没来得及有把这块表还回去……谁让她当时用杂志逼我来着……看来古代也不是没有好处……
最后就是我寄托了无尽期望的——烧瓶!虽然你们是我特意选择的耐高温不易碎的钢化玻璃……可不易碎不代表不会碎啊!你的兄弟姐妹现在可好啊??
“老师?!今天上课吗?”围过来一群的孩子们个个像是刚放完寒假再开学一样双目放光。
“上课!从今天开始正式上课,小屁股呢?看好他哦!”烙下心病了。
平时吱哇乱叫上蹿下跳的小老头这几天分外的阴郁,现在正蹲在旮旯里眯缝着眼睛盯着某处目露凶光……
“小老头!你干嘛老跟孩子较劲啊?小屁股招你惹你了?你这么大人了跟个孩子计较啥?”贺儿
不屑地撇了小老头一眼,顺手把小屁股搂在怀里,在那通红的脸蛋儿上轻掐一把,被训练出来的小屁股很是识时务地咯咯笑,也同样冲着小老头撇了一眼……
贺儿轻摇头,这孩子不得了啊!这么小就能把见风使舵的灵活战略演绎的如此到位,这孩子绝对是墙头草命!!!
“他就是招我了。”小老头赌气地冲着小屁股伸了伸挑衅的舌头,结果……小屁股乐得更欢实了……
“至于吗?不就是几根鸡毛吗?这赌气的话,刚才大王在的时候你咋不说?”面色瞬间换上对待花朵的特有弱智慈爱:“是不是小屁股?咱们一起鄙视他……”小屁股相当配合地跟贺儿一起冲着小老头做了一个鄙视的手势……
(女儿啊!你手底下这些可都是关系到咱们基因优劣的祖先啊~~你都教了点儿啥啊???)
现在的贺儿很显然没有闲心跟老天爷聊天,现在她心里只秉承着一个原则:与天斗其乐无穷……
“他明明比我更小,就是有个好父亲……”一嘴的酸滋味,听着都觉得倒牙!
这时候小屁股就显示出来他非凡的人品了,在某些混上壮年仍然够不着葡萄的悲催人士面前,自然不能表现的太得意……于是小屁股扬了扬眉毛,很有规律地晃了晃脑袋,带动他小脑袋上的鸡毛像是就要冲锋上阵一样抖擞精神……招来的自然是小老头再次杀人的目光……如果目光有温度,那么……那么小屁股脑袋上这几根羽毛一定已经化成灰烬了……
“行了,行了,你还没完了?人家宥叔那么本事丢了鸡毛都没说什么!让他儿子戴一会儿咋了?
上课!”不发飙以为我病还没好吗?
“哦!”小老头再次狠狠地瞪了一眼仰头挺胸的小屁股,诺诺地坐到最后排……
“呃……今天我教你们……呃……天文?”贺儿看着眼前这一双双认真期盼的求知眼神……听说这个时候伏羲已经创造出来八卦了……天文……他们将来应该比自己更明白……
“呃……农耕纺织……”贺儿觉得这是个好主意,这个时期的生产工具太需要改善了,这绝对不比工业革命的意义小……要是自己懂就好了……
“呃……人类进化,遗传学,还是地球组成……”好吧,我承认这些对于他们来说太前卫……
“化学……化学吧!那可是我强项,险些博士毕业的强项……呃……”看了看山洞角落里放着的
孤单烧瓶,显然这个也有点儿……
“物理……对!给族人讲造车时候教授的力学原理,现在我们先讲一下‘质量’……”这要是系统讲的话,该先讲万有引力吧?
贺儿深吸了一口气,现在自己的土语已经相当流利了,作为第二语言教他们现代语基本的也差不多了……竟然除了基本的语言以外没什么可教的了。
我这满肚子知识啊!咋忽然感觉没什么有用的呢?
“数学!这个一定有用。”贺儿兴奋的像是终于找到了新坑的题材。不愧是基础课程,绝对有实际应用的现实土壤……
“想看看大家对数学的理解哦。大家
来想一想这道题目:哥哥和弟弟一起搬运26块儿石头,哥哥看弟弟搬得太多就拿过来一半,弟弟不肯又从哥哥那里拿回来一半,哥哥说当哥哥应该多干活,于是弟弟只好又给哥哥5块石头,这时候哥哥手里的石头比弟弟多2倍。那么弟弟原来有多少块石头??”
无数精灵般的大眼睛像是蜡像一样一瞬不瞬地盯着老师的口型……
“圣女到底在说些什么?”
“没什么,你听着就行了。”
“可是我听不懂啊……”
“以前你能听懂?”
“……”
继续聚精会神地盯着老师的口型……
“没有人会吗?”
(这还用问吗?)
贺儿眨巴着大眼睛,左看看,右看看,在那触碰到自己就躲避的眼神上可以看出来,真是没人知道!
这只是小学四年级的题目嘛!小学的题目已经忘记的差不多了,只有几个比较有趣的还记得。看来对于他们来说太难了……
(这不是废话吗?!!!)
“那我们换一个简单点儿的:一根绳子,第一次用去23米,第二次用去46米,这时还剩下整根绳子的一半。这根绳子一共长多少米?看看谁能知道……”
“这么简单都不知道吗?这可是幼儿园的数学题啊。你们都十几岁了该知道吧?”
(知不知道似乎跟年龄没什么关系,跟学没学过关系比较大吧?)
“什么是米?”
“不知道,是圣女老师和神灵沟通的圣物吧!像是圣女手上的手表一样……”
“哦!是这样啊!原来是用绳子串起来圣物。”
“可是,老师好像是在问我们问题……”
“我想我没见过那圣物,也不知道有多少个米啊……”
“小竺和小翠你俩讨论的怎么样啦?刚才就讨论了一阵,可有结果啊?”老师慈善的靠近,笑的很无害。
“呃~~”两个小脑袋像是吃了摇头丸的拨浪鼓,甩的脑袋看不见真实面容,很默契地从鼻子甩出这个表示否定的单音节……
“不许讨论与功课无关的问题……”贺儿颇感失望地继续在她的队伍中寻找智者……
“嗯~~”两个小脑袋比小鸡啄米更频繁,比野狗刨地更卖力地点着脑袋。
连小老头都把脑袋对向墙壁以表示对此问题的无力,贺儿终于放弃寻找答案的脚步,踏实地回到队伍前面平和地叹气认命道“好吧!我们现在开始学习1+1=2”
(女儿,你这叫天上一脚地上一脚好不好?这落差也忒大了点儿吧……)
☆、圣女的义务
这几天正在痊愈的贺儿睡的总是不踏实,会做各种各样的恶梦,在梦中走投无路的时候总有一双温暖的臂膀靠过来把自己护到一片温暖之中……就这样每当贺儿醒来的时候都不记得自己做过恶梦,却意外地发现自己又睡在了寒浞的怀里,而寒浞的某些伤口也会在睡梦中莫名其妙地再次裂开……
对于寒浞来说怀抱着软玉温香算是折磨吗?与其说是折磨更多的是幸福,在这能冻上冰碴的洞穴里面能抱着贺儿是幸福……即使……即使她会把自己的肩膀枕到发麻,即使她会做恶梦突然挥拳打上刚刚开始愈合的伤口……可那种幸福感不言而喻……
(这让我想到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这样推理柳下惠遇上美女的事儿一定发生在寒冬……下面我们就假设一下此事件发生在春天会发生什么?……谁??是谁在骂我三八?)
寒冬不是相恋的好季节,虽然大家闲赋在山洞里面讨论造车,讨论天气,讨论明年的前程,却鲜少有人在这冰天雪地温度里开展造人行动。可不像是之前夏天秋天好几次被贺儿撞上限制级的画面……让贺儿站在原地震惊不已,族中人却视之习以为常,甚至……有些族中女人怀孕了都不能确定孩子的父亲是谁!!
所以千万别有脑子缺根儿筋的写手妄图在这个时代发掘言情的潜质,那她一定喝不少酒才会这样自毁名节。情?谁在乎啊?活着才是根本!
(呃……想了半天!女儿,你是在骂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