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失态的上官世锦,顾小北还从来没有见过,即便上次白青笠骗了他,他也没有这样失态过,她一时间也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上官世锦似乎着了魔一般,盯着顾小北的眼里全是灼热的光芒甚至有些痴狂,就在顾小北警觉不对劲的时候,上官世锦突然俯身含住了顾小北的嘴唇。
顾小北震惊地瞪大了眼睛,这事情完全超出了她想象的那样!
她一直以为即使她拒绝了上官世锦,按照他那性子,他只会一笑而过,不会勉强她的,所以她完全就没想过上官世锦会有如此的举动,所以在那瞬间,顾小北震惊得几乎无法思考。
“小北!”
顾小北还没有回过神来,门外突然拿传来了熟悉的声音,非常的近,仿佛就在门边。
第一百零三章 若是残了,你会不会嫌弃?
就在这瞬间,上官世锦突然拿放开了顾小北,淡漠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离开。白青笠刚走到门口,忽然见到上官世锦出来一愣,继而面色便冷了下来,沉着脸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上官世锦看也不看白青笠一眼,面无表情地从白青笠身边走过。
白青笠挑了挑眉,这上官世锦今天怎么了?往常他们虽然因为顾小北而有些针锋相对,但两人都自诩是翩翩佳公子,即便心里已经把对方诅咒一万遍了,但面上依然不动声色地来往,可是今天上官世锦竟然这面上的功夫都不做了。
白青笠虽然觉得奇怪,但心里记挂着顾小北,也不多耽搁,大步走进包厢里,他走进去的时候正见到顾小北坐在桌子旁发呆。
“怎么了?刚才上官世锦怎么一副死了爹的样子?”白青笠笑着上前问道。
“我拒绝了上官世锦,”顾小北淡淡地道。
白青笠瞬间惊喜地抱起了顾小北转了个圈:“哈哈,我太高兴了!”
“放下,放下,小心被别人看到了,笑话我们,”顾小北立刻喝止。
“不会有人看见的,就是看见又怎么样?”白青笠一脸的无所谓,但还是如顾小北所愿地把她放了来,四处闻了闻,惊异地道:“这屋里怎么这么香?”
“我刚才请上官世锦喝了新推出的果汁,这香味正是果汁发出来的,”顾小北点了点桌子上的茶壶。
“我也要喝!”白青笠霸道地道。
“怎么像小孩子一样?”顾小北白了他一眼,转身准备下楼,却被白青笠拉住了。
白青笠笑着指了指顾小北刚才坐的位置前的杯子道:“那是你的杯子吧,我用你那个杯子喝就可以了。”
“好吧,”顾小北无奈地点了点头,给白青笠斟满了一杯果汁递给他。
白青笠接过果汁自顾自地研究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品尝起来。
顾小北的视线转到桌子上的另一个杯子,那杯子上还有半杯果汁没有喝完,她心里叹了口气,虽然不知道上官世锦为什么临走了还来那么一着,可是顾小北心里却知道,刚才的事就像一根刺一样埋在她心里了,不管以后她过得怎么样,她永远都忘不了上官世锦这个人了。
“真不错,很香!”白青笠津津有味地品茶着果汁,笑眯眯地道。
“喜欢就多喝点,等下也带些回去给巧儿和傻姑她们吧,”顾小北笑着道,“对了,你今天怎么也来城里了?”
“这不是快过年了吗?我也来敢些年货啊,不然吃西北风啊,”白青笠漫不经心地道,“你不也是要买些年货吗?我们一起去吧,我帮你拿东西。”
“好啊,”顾小北点了点头,既然有送上门的劳力她不用白不用。
两人喝了点果汁就出门了。
由于已经快到新年了,大街小巷都挂满了红灯笼,看起来喜气洋洋的,小孩子们磨着爹娘买了爆竹时不时地燃放起来,气氛非常热闹。
顾小北走在白青笠右边,边看小孩子们燃爆竹边看路边的店铺,看看有没有自己想买的东西。
就在这时顾小北突然觉得眼前一花,一个串长长的东西朝顾小北甩了过来。
“小心!”白青笠眼疾手快地一把将顾小北往前推,那串爆出没了顾小北的遮挡立刻朝白青笠飞来,白青笠面色一冷,出手狠狠地拍开爆竹。
“噼里啪啦!”然而爆竹还是在白青笠手接触到的时候,炸开了。
好在那爆竹虽然炸开了,但是还是被白青笠的力道拍远了。
这事说来话长,但是却是在瞬间发生的,等顾小北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看到白青笠满手都是鲜血。
“你流血了!严不严重?”顾小北焦急地扑过去捧起白青笠的手,眉眼间都是急痛的神色。
“我没事,”白青笠摇了摇头,然后看向路边,那串爆竹是从一堆小孩子中扔出来的,现在看到出事了,各个都害怕地跑开了,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跑得没有一丝踪影。白青笠的眼睛沉了沉,他总是觉得刚才的事有些怪异。
“还说没事,都流了那么多血了,”顾小北掏出帕子给白青笠捂住了手,因为他满手都是血看不出哪里是伤口,所以顾小北就把他整只手都包了起来,急切地拉着白青笠跑了起来:“前面不远就是涂姑娘的医馆了,我们赶紧去给她看看。”
白青笠的手火辣辣地痛,但是他能感觉得出只是受了些皮外伤而已,并不是很严重,但是看到顾小北这么担心他,他也不跟她争执,跟着她跑了起来。
“若是我的手就此残了,你会不会嫌弃我?”白青笠边跑边问道。
“不会残的!”顾小北胡乱地摇了摇头。
“若是呢?”白青笠不依不饶地道。
“若是你真的残了,从此我就做你的手!”顾小北心里焦急,跟本没有多想白青笠的话,随口便道,然后焦急地道:“你别问那么多了,我们快点去医馆,否则流血过多就不好了。”
白青笠微微一笑,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拉住顾小北的手飞奔起来。
不一会儿两人就到了涂玉湖的医馆,涂玉湖正好在医馆里,见到两人冲了进来,她立刻笑着迎了上来:“你们怎么来了?”
“涂姑娘,你快帮他看看手!”顾小北急忙抬起白青笠那只受伤的手抬到涂玉湖跟前。
涂玉湖急忙道:“快坐凳子上来,怎么流了那么多血呢?”
“被爆竹炸了一下而已,没事的,”白青笠笑着道。
“都怪我,若不是为了救我,你就不会流这么多血了,”顾小北懊恼地道。
这里的爆竹和在二十一世纪的鞭炮是不一样的,这里的爆竹是将火药装在竹筒中,用引线点燃起爆,个子比鞭炮大,发出的威力和声响要比鞭炮大得多,而且炸开的竹筒伤到人比鞭炮的纸更伤人,所以白青笠的手在爆竹炸开的时候才受了伤,流这么多血。
涂玉湖给白青笠处理了伤口,又上了药才道:“伤口不是很严重,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每天都换药,过个十天半个月的就好了。不过,这期间伤口不能接触到水,否则发炎了就比较严重了。”
“玉湖,谢谢你!”顾小北真心地道。
“不客气。”
从涂玉湖的医馆出来后,顾小北手里提着一大包药,喋喋不休地道:“刚才大夫的话你要记住了,千万不要碰水,否则受残了,我可不负责任的。”
“哟,刚才是谁说若是我残了就做我的手的?反悔得可真快!”白青笠不满地道。
“那是不一样的好不好,刚才若你的手残疾了我就负责任,但是现在已经证明你的手没问题了,你自己不爱护好又残了,那可就赖不上我了,”顾小北道。
“我也想爱护好啊,可是我手受伤了,又没有人帮我洗衣服,我只能自己洗了,到时候出了问题还是因为我手受伤了,而我的手受伤还是因为你,总之不管怎么样,你都得对我负责!所以,若是你不想我的手残了,就得帮我洗衣服!”白青笠噼里啪啦地就说了一堆。
顾小北被他绕得头晕,已经分不清他的逻辑了,不过她也听得出白青笠的意思就是,不管怎么样,她都得对他的手负责,若是不想他手残就得帮他洗衣服,她撇了撇嘴道:“你家里不是有两个丫鬟吗?让她们给你洗不就好了?”
“自从来了这里之后我就一直是自己洗的衣服,我才不想那两个丫鬟碰我的衣服呢,她们不配!”白青笠不屑地道。
“好了,我答应你,我帮你洗还不行吗?”顾小北无奈地道:“不过我可说好了,每天只帮你洗一套,你若是换多了,我可不负责洗完的。”
白青笠立刻欣喜地道:“也帮我洗亵衣亵裤吗?”
街上的人听到白青笠大张旗鼓地说出这么*的话题,都忍不住纷纷朝他们看了过来。
“嘘!现在还在大街上呢,你说话能不能小声点?”顾小北看到街上的人都看了过来,面上立刻便有些微红,急忙示意白青笠小声点。
“那你先说说,帮不帮我洗?”白青笠不依不饶地道。
“帮你洗!”顾小北急忙答应道,说完就想到自己洗bai青笠亵裤的画面,顿感一阵恶寒,早知道刚才不让白青笠救她好了。
“你也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嘛,反正再亲密的事我们都做过了,这点小事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白青笠笑嘻嘻地道。
“你再敢说一遍,我就全部烧了你的亵裤,看你还拿什么来穿?”顾小北瞪眼。
……
两人边斗嘴边买了点年货,回酒楼里跟众人说一声就先回村里去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顾小北除了偶尔进城里看第二家酒楼开工建筑的进度之外,就是顾大田和顾长觉在家里忙活着过春节的事宜。
往年过春节的时候,兄妹几人都没有钱置办什么,连只鸡都舍不得杀,只买了一条猪肉来过新年,那猪肉还是因为是必须得拿点荤的来祭拜祖宗神灵才买的,否则他们还舍不得买,所以也过得很简单。但是今年有钱了,全家人都很高兴,都想轰轰烈烈地过春节,所以准备的时间也花了不少。
顾小北除了忙活这两件事之外,另一件就天天给白青笠洗衣服了,虽然是寒冬腊月,但是顾小北也不觉得洗这些衣服有多辛苦,因为顾大田最近很有空,上山砍了很多柴禾回来,柴禾充足了,每次顾小北洗衣服,顾大田都会给她烧了很多热水,跟本不怕被冻着手。
傻姑的身体也好了起来,帮着白巧儿一起忙活新年的事情。离春节还有十天的时候,白青笠也给娃子们放了假,莫夫子也回了自己家里。
这段时间,顾大田和顾长觉已经帮凌穆尘母子把旧院子翻新了一遍,小年夜,别人都打扫屋子送灶房的时候,凌慕尘母子也终于从白家大院里搬了出来,住进了顾小北他们家的旧院子,从此开始自己煮自己吃了起来,也正式成为了南门村的一员了。
小年夜这天,顾小北家的院子是新建的,所以也没有多打扫,她一大早起来就和顾大田一起到白家帮凌穆尘的母亲廖氏搬家,不仅顾小北兄妹,白巧儿、傻姑以及穆家姐妹都来帮忙了,凌穆尘刚来这里没多久,并没有太多东西,不一会儿的功夫,大家就帮她搬完了。
“真是太感谢你们了,虽然东西不是很多,但若是我一个人搬,估计也得搬一天呢,你们来搬了我,这么快就搬完了,”廖氏满怀感激地看着众人道。
“没事儿,慕尘在酒楼里忙的不可开交,不能来帮你搬家,我们自然要来帮你了,毕竟他是为了酒楼才没能回来帮你的嘛,你就当是我们代替他帮你就好了,不用这么客气,”顾大田笑哈哈地道。
“婶子,你实在太客气了,我们都是乡里乡亲的,互相帮忙是应该的,”穆彩霞笑着道。
“我们初来乍到,和村里人都不怎么熟,得多亏了你们,否则今天我就是搬得腰酸背痛了,”廖氏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以前她一直都住在城里,城里大都是高门大户,各家之间并不怎么来往,就是后来他们落魄了住到小巷子里,别人看到他们落魄也从不正眼看他们,更不用说深交了。所以突然住进了村里她还有些不习惯,这段时间也总是窝在白家院子里,帮着白家干一笑小活,然后就是忙碌着自己的家务事,根本就很少出门,跟村里人都不怎么熟,今天很多人都不知道他们要搬家,所以都没有来帮忙。不过好在东西不多,有顾小北几个人帮忙就差不多了。
“没事儿,婶子,以后你常常出门和邻居们唠家常,过不了多久你就能跟大家伙熟起来了,”穆纹虹笑着道。
“正是呢,我们家刚开始来这里的时候我也非常的不习惯,现在和纹虹他们一帮姑娘玩成一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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