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有多开心吗?那个时候我心里就在想,哪怕你明天就要走,我也会问一样的话。其实对你们神仙来说,凡人生命的几十年,也是很短暂的吧?既然如此,几十年,十几年,几年,其实都没什么大的关系吧,重要的是,我们可以在一起,快快乐乐地过完这几个年头。”
叶闲又借机吻了她一下,恋恋不舍地放开她,从脖子上解下一个护身符,“我不知道你们神仙是如何求亲的,只能依照凡间的规矩来。这是我从小带到大的,我娘唯一遗留给我的东西。”他将它放到连连手里,“如果你愿意,就戴上它,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只能说,好戏在后头,广告之后,马上回来~~(喂,哪里来的广告)
☆、洞房花烛夜
连连看了看手里还带着体温的护身符,又看了看满眼期待的叶闲,终于发自内心地笑了出来。
她飞快地踮脚亲了他一下,然后把护身符带到自己身上。
叶闲兴奋地抱起她转了一圈又一圈。
接下来的事情和普天之下所有即将婚嫁的小夫妻一般。
他们去找了琴月,言辞恳切,再加上连连一副倔牛脾气的作用下,琴月终于松口点了头。过了岳母大人这一关,叶闲便开始着手准备整个婚礼。
趁着他忙得团团转的时间,连连进宫找了一趟乔烨。
带着上次被她丢掉,又被叶闲捡回来的绝情剪。这一次,她要和乔烨做个了断,让他的心不再因为外力的影响,而在某种程度上忽略了那个他真正喜欢的女人——岑怡嘉。
通过叶闲,她已经确定了怡嘉真的没事了。她被乔烨从天牢里救出来,安置在宫中,成了后宫身份第二荣贵的女人。
至于后宫之主华薰,在做了那样的事后,早就被打入了乔烨心里的冷宫了。
宫女听从乔烨的命令退下,同时把高大的宫门带上,留下连连以及新任的帝皇。
“听说你要同叶闲成婚了?”他的脸孔隐藏在奢华的帝冠的阴影里,连带着他的声音,都要比以往冷清不少。
“是。”她遵足礼仪下跪,“民女此次前来,是想向皇上讨要一样东西。希望皇上看在同民女未来的夫君的情分上,答应民女。”
他俯身,冠上十二串珠玉哗哗作响,“你就一定要这样生分?朕认得的,可不止你未来的夫君一个。”
她叩头,“请皇上成全。”
她的态度让乔烨冒出一股无名的怒火,一个两个都是这样。自从他登上帝位以来,叶闲同他说话,是前所未有的谨慎;回了后宫,却不见怡嘉欣然相候的身影,只有一个望着窗台发呆的女人,无论他怎样讨好,也不肯出声说一句。
如今,就连这个以前毫无礼数的丫头,也给他行三跪九叩的大礼了。
他怒极,声音的温度冷到了寒潭底,“是什么?”
“民女想要皇上的一缕头发。”
他愣住,“为何?”
“皇上答应吗?”她连借口都懒得编给他听。
“叶闲知道吗?”
“知道。”她点点头。
他与她对视,久久地,直到自己眼睛发疼,也不见她有眨眼的倾向。满腔的怒气像是投入了大海,直接被一个大浪扑灭当场。
他笑出了声。
这是个他从来都看不懂,也看不透的女人。
“朕允你。”
连连拿着从乔烨那里要来的头发,把它装到一个锦囊之中,又绕去岑怡嘉的宫里。
怡嘉迎了上去,对她展开了难得的笑容。
两姐妹相拥,好半晌才分开来。
“听说你和叶闲要成亲了,恭喜。”她由衷地祝贺她。
连连心疼地看着她华丽的云鬓之下,几乎难以发现的银丝。时光这样荏苒,即使是她这样的美人,也无法不让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更何况,她经历了太多太多。
“在宫里,华薰没为难你吧?”
“没有。”
“那下人呢,没有怠慢你吧?”
“没有。”
“那乔烨呢,对你如何?”
“很好。”她说道,伸手收了下本来就不凌乱的鬓角。
她骗鬼呢,明明一点都不开心。
至于乔烨,连华薰都看得出先前他的分心,没道理这个全心全意爱他的女子看不出。想到此处,连连很是愧疚,“怡嘉,你听我说,乔烨他一直都是爱你的。”
“我知道。”怡嘉没有让她说下去,“难得我们姐妹俩还能这样坐下来相聚,就别聊男人了,好好说会话吧。”
连连将即将出口的言语吞回肚子里去。
临走的时候,她还是把那个装了乔烨头发的锦囊交给怡嘉,“想来想去,我好像从来没有给过你什么像样的礼物。所以,你就当这是个护身符吧。”
里面装的,不止是他的头发,还有被无意间挑起的情丝,如今把这个男人的情丝全部交给怡嘉,剩下的会怎么演变,就已经不由她了。
怡嘉收了锦囊,顺势握住她的手,“无论如何,我们都是一辈子的朋友。”
解决完了一切可以牵挂的事情,琴连连和叶闲的婚礼在两个月后举行。
鉴于叶闲是乔烨跟前的红人,这场亲事搞得空前的盛大。
成亲当天,当今天子甚至去到叶闲的府邸捧场,带着他最宠的妃子。这简直就是几十年来最有面子,最风光的一场婚礼了。
怡嘉的神色比她上次去看她的时候要好得多了,拜天地的时候,连连透过半透明的红色盖头,欣喜地发现。
“现在还不专心?”叶闲压低了声音,很是不满地说道。
她在盖头后做了个鬼脸,收回了自己的心神。
“等我。”他在拜完堂后殷殷叮嘱道,生怕一个不注意,到手的新娘子就飞了。
连连翻了个白眼,在人的牵引下走进了洞房。
入眼都是喜庆的大红,她得意地扫视着洞房的装饰,特别是那个双喜,那可是她亲手剪的,叶闲亲手贴上去的呢。
也就属它最漂亮了。
她胸膛里的喜悦让她有一种快要飞起来的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就连因为头上戴着沉重的头冠的难受,也因此变轻了许多。
她坐在床沿,脚下无意识地踏着拍子,既希望叶闲能够尽快赶过来,又希望他能够慢一点,好让她平静一些,不至于那么紧张。
好不容易摆脱了宾客的叶闲,站在洞房门口,双手并用地推开了房门,好似那是重余千金的玄铁铸造的一般。
随着吱呀的房门声响起,他心里的石头也终于落了地。
他的新娘子,还在。
暗自长出一口气,他反身关了房门,从桌上拿起玉如意,缓缓走到连连跟前,“连连。”他不自觉地喊她。
连连早就在听到他进门的一刹那就浑身僵住了,哪里还能做出什么反应。
他一手握着玉如意的一端,以无比专注的精神力,慢慢地挑开了她的盖头。
盖头遮掩下的女子,是那么的美。
或许是打了腮红的原因,她稍微有些孩子气的圆脸变得瘦削了一些。她的额上贴着桃花花钿,两边是修长的眉。她的眼睫毛在轻微地抖动着,艳色的红唇微微撅起,好像是对相公的迟来而感到不满,然而正因为如此,让她变得无比的性感。
“我来了。”他柔声说道。
她眨眨眼睛,这才鼓起勇气抬头看他,两颊的颜色早就不知道是腮红染上的,亦或是别的因素染上的了。
他牵起她的手,将她拉到桌子旁坐下,拿起酒壶开始斟酒。
酒水不小心从被子中溢了出来,使得酒香和房里的熏香搅在一起,令人未喝先醉。
“这酒……”她有些讶异。
“这是我这个凡人所能为你酿的最好的酒了。”
“我当初叫你留着,可不是为了现在。”她更觉得不好意思,当时叫他留着仙酒,可只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啊。
“我觉得现在是时候了。”他拿起一个小小的酒杯,放到她的手里,又另外拿起一个,伸手去与她的纠缠,“娘子?你又不专心了。”
她让他喊的称谓害得差点洒了酒,只可惜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
杯中的酒被同时一饮而尽。
叶闲率先放下酒杯,站起身来,将她一把横抱在了怀里,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上。今天的他特别的不胜酒力,脸色要比平时绯红了许多。
连连见他这副样子,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的脸颊上画圈圈,白皙的指端上,是精心染上的蔻丹,和她的唇色一样的艳红。
“好啊你,还敢笑我。”他的声音变得无比的沙哑,一个举动就抓住了她作怪的手指,放到嘴边吻着,然后是第二个手指,第三个手指。
他的鼻息像是最会捣蛋的小鬼,在她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十指连心,她的心早就痒起来了。
更何况她在天庭,看的也不仅仅只有言情小说。
心里的火一下子燃起来,连连单手撑起身体,调皮地咬着他的耳朵,“相公,我的手那么好吃吗?”
这样的撩拨最是要不得,何况是对一个动了情的男人。
他捞起她支撑身体的手,同时欺身而上,低头咬住她的唇,用上那么一小点力道,像是在惩罚她表现得这样的妩媚与诱惑。
连连的双手都被他固定着,除了回应他热情的吻以外,什么都做不了。她对他压根就没有一点儿的抵抗力,他的舌在她口腔里游走着,与她的不断纠缠,不容她有半分地逃避。
空气被他一点点地夺走,她的意识开始出现迷离,胸部起伏得厉害,每一下起伏,都会碰到上方属于男性的胸膛。
他蓦地离开她的唇,同时放松了对她两手的禁锢。
她大口地喘息,眼里除了他已经看不进任何其他的东西。
他抿着嘴,微翘着嘴角,用空出来的两手解开了她的衣带,先是大红色的嫁衣,再是中衣,再是里衣,直到她两臂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之中,胸前美好的曲线唯有那么一小块薄薄的布料覆盖着。
叶闲在动作的时候连连也没有闲着,本着绝不吃亏的原则,她也扯开了他的衣裳。男人的衣着到底比女人简单,三下两下地就可以把他扒个精光。
他毕竟是个书生,身上没有夸张的八块肌肉,但是也没有赘肉,不知道摸起来感觉怎么样?
带着这个疑问,她伸出微凉的手指,点在他的胸膛上,见他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又大着胆子向下。手指在他的身上划出不规则的线路,末了到达他的小腹。
叶闲的在她身上的动作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眼睛有点儿危险地眯起来,看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戳来戳去,她冰凉的指尖早就被他的体温所温暖,尽管如此,每一下动作,都能扰乱他的心跳。
直到作怪的手指最终停留在他的小腹之上,好似正在犹疑着要不要接着往下探去。
“我不介意你接着往下的。”他沙哑着嗓子说道。
玩得忘乎所以的连连看了他一眼,又飞快地逃离了他的注视。只不过她的手指轻轻往下,溜到他裤子的间隙里去,开始犹豫着要不要把它勾下来。
叶闲哪里等得了她慢慢思索。
他直接握住她的手腕,向下一沉。
她轻轻“呀”了一声,连忙扭过头去。
他当然不由她,抓着她的手向前一拉,同时另一只手将她身上最后一块布料也挑了起来。
微凉的空气在她的身上炸开,再加上手上不知名的触感,让她明显地慌乱起来。她想将他向后推开,却不想被他顺势带起,反而压到了他的身上。
太羞人了,她想。
两人此刻都没有了衣物的束缚,她可以直接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也当然可以感受到大腿内侧疑似棍子的物什。
“你今晚总在分神。”他恶意地动了一下,挑着眉,一本正经地指责她。
她清清楚楚地感到了某些东西的摩擦力,急得后背都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与空气稍稍一接触,让她不禁打了个小寒战。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