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骂自己禽兽,却见这天真的少女偷偷打量着我,眼珠滴溜溜乱转,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如果我知道她此时的想法的话,一定会得意的笑出来的,因为她心中竟然在向:“姑爷好俊啊,可是身体却这么壮,不知道小姐能受得了他吗?”嘿嘿……
她的目光落在一旁娇弱无力的素素身上,见她满面红霞,柔若无骨地依偎在我的怀里,想起昨夜自己在被中竖起耳朵,偷听到的那阵阵兴奋的嘶喊呻吟,简直不敢相信那便是一向谨慎守礼的小姐叫出来的,不由满面飞红,连忙低下头,却感觉到一股燥热自小腹泛起,几乎不能自持。
少女的娇躯在激动之中,不由自主地缓缓活动,柳腰轻摆,一阵强烈的魅惑之意自她的身上散发出来。我默默地看着她,心中微惊。这少女虽然年幼,一身的媚态却甚是撩人,在她不经意中,便已能做出如此诱人的动作,实在令人惊讶。不好,我的下面又有反应了,连忙转移注意力,强压下心头的欲火。
素素抬头看到我一副古怪的神色,微笑道:“夫君,这是我的婢子小燕,我和她感情很好,就像姐妹一般!”
哦!是小燕啊!恩,看起来确实身轻如燕,不知道如果在床上……,靠,我在想什么?又自我鄙视了一番,我微微点头,对小燕道:“小燕,你帮夫人梳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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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忙道:“夫君,还是让小燕先来服侍你吧。”她的目光看向小燕,小燕忙屈膝道:“是!”
小燕退出房中,不一会便端着脸盆、毛巾进来,服侍我洗脸。一声妙目却不时地偷看我的俊面,见我虎躯雄伟,想起昨夜小姐的婉转娇啼声,不由得心旌摇荡,娇躯微颤,呼吸也有些急促,弄得脸盆中的水纹不时地摇晃。
我此刻真是陷入了甜蜜的煎熬中,这个小燕年纪虽然小,只能算个幼女,但身上的魅力可着实不小,而且她身上有一种特殊的香味,似乎特别能刺激我的性神经,如果不是我定力超人,还真的会被这个幼女诱的犯罪。
好不容易在小燕服侍下洗了脸,我松了口气,转身看了一眼素素,柔声道:“素素,我此刻便要与岳父告别去洛阳了,我不在的时候,记得想我,等我,我得了官后,会立刻通知你的,等我们到了广陵,我一定会八抬大轿将你娶回家的。”
素素闻听我言,心中既苦涩又甜蜜,眼中泪光淼淼,点头道:“夫君此行一路小心,妾当静候夫君佳音……”说到这,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我微微一叹,三国女子具多情,情何以堪啊!
心下也不敢再停留,不然我真的会忍不住留下来的,与素素最后亲吻告别,就去向岳父请安辞行去了。
洛阳,我吕霸来啦!貂禅、文姬,你们都等着我啊!嘿嘿~~~(众读者:“哼!现在貂禅和蔡琰还是十来岁的小孩呢!鄙视你这个有恋童僻的变态。”吕霸:“……”)
第二卷 洛阳风云
第十七章 河间四名将
常山地界,我与荀彧、郭嘉、张辽、高顺端坐在高头大马之上,与十里相送的樊荣、素素依依惜别。
素素泪眼滂沱,因身子不适而坐在马车上的她,强忍着疼痛,在小燕的搀扶下走下马车,深情款款的泣道:“夫君此行,路途遥远,还望夫君保重。”都说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我总算是相信此言非虚,素素对我的情意,我又怎能不为之感动,但身处三国乱世,如果没有绝对强大的力量,又怎能保护的了我的女人,为了两情的长久,我不得不走啊!
我深吸几口气,叹道:“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素素,此行为夫自会小心,为了我们的未来,我,去了。”说完,不敢回头,目视前方,打马狂奔而去,荀彧、郭嘉、张辽和高顺对樊荣一拱手,也拍马追去,片刻后,五人便消失在了樊荣与素素的视线当中。
“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素素不断的念叨着我刚才所说的诗句,不觉痴了。
樊荣见女儿如此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也是不忍,但为了长久之计,此行是必需的,长叹一声,樊荣安慰道:“素素,霸儿很快就会回来的,别多想,我们回去吧!”樊素素呆呆的点点头,在小燕的搀扶下,坐上马车,往原路而回。
我打马狂奔十余里路后,马儿终于经不起长时间的全力冲刺,有些力歇,奔跑逐渐慢了下来,而此时荀彧等人也从后赶上,与我汇合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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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身子最弱,这一段疾驰把他颠簸的身子都快散架了,和我一靠近,就立刻大吐苦水,“主公,嘉知道你与主母情深意切,舍不得分离,但主公也不用这么折腾我这个文弱书生吧!你看,你看,我都快散架了,全身骨头都酥了。”
“奉孝,不得无理,还不向主公认错。” 荀彧最是喜欢循规蹈矩,对郭嘉这种对主公随意的态度十分不满,但因为郭嘉就像他弟弟似的,所以也不忍责骂,只能大声叱喝,生怕我会恼羞成怒而迁怒于他。
我经过这一路的狂奔,心情也舒畅了许多,见此情景,微微一笑,道:“文若不必如此,奉孝乃是故意而为之,霸又怎会见怪于奉孝。”听我这么说,荀彧终于放下心来,而郭嘉则是哎呀一声,“主公,原来你看出嘉的意图了,真是无趣。”
我哈哈一笑,道:“劳奉孝担忧,霸当感激不尽,还请受霸一拜。”说着,我就在马上抱拳行礼,连道谢谢,真够哥们意思……
郭嘉刚刚也是在说笑,没想到我竟然真的会对他行礼,不觉有些慌乱,连道:“主公真吾主也!嘉怎敢担主公如此重礼,真真是羞煞我也!”
见我竟然会对已经是我属下的郭嘉道谢行礼,荀彧、张辽、高顺具是赞服不已,为自己得遇明主而暗自欣喜。
经过这次小插曲,我们终于是正常上路了,在刚刚走出常山地界后,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连忙勒马而停,荀彧等人见我勒马,具是回转马头,张辽问道:“主公原何勒马不前?”我勒住马缰,道:“无它,只是霸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喔?主公说的是何事?”郭嘉最好打听个事,此刻当然是一马当先,好奇的问道。我笑了笑,道:“原本吾此行乃是先要去河间一趟,然后再去涿县,但是经过在樊家庄这两个月时间,竟然将此事忘的一干二净,真是惭愧啊!”
“喔?主公原何要走河间与涿县?莫不是此两地有什么大贤不成?”郭嘉续问道,我点点头,不置可否,道:“不错,此二地却有能人。”“喔?主公说的是何人?”
我的话已经彻底的激起了众人的好奇之心,荀彧等四人具是双目灼灼的看着我,让我鸡皮疙瘩直跳。靠,你们四个不会是BL吧!恶~~
我缓缓的道:“河间此地有四员大将,分别为颜良、文丑、张颌、高览,此四人被称为河间四名将,颜良使得一把厚背大刀,文丑则使得一把浑点钢枪,此二人皆有万夫不挡之勇,说句文远、伏义不爱听的话,你二人与颜良、文丑相比,在武力上还是要略逊一筹。”
张辽和高顺具是平静的点点头,并没有因为我的这句话而有什么不满的情绪,我暗暗点头,不错,张辽和高顺不愧都是大将之才,不会为一两句话而失了分寸。
我微微一笑,续道:“然此二人只是勇武过人,论战阵谋略则与文远、伏义相差甚远,若论行军打仗,文远、伏义如若与之对敌,必胜无疑。”我的这句话让张辽和高顺的眼中都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神情,但还是谦虚道:“主公缪赞了。”呵呵,不错,不骄不躁,是一个大将的基本素质,这一点,张辽和高顺都已具备了。
“说完颜良文丑,就要说一下张颌此人了,张颌乃是四名将中足可与文远、伏义相提并论之人,此人使得一把绝命枪,端的厉害无比,论武勇虽不比颜良文丑,但与文远、伏义却不相上下,尤其此人精于战阵,若与文远、伏义相比,也是不遑多让,端是不可多得的大将之才。”说完这句话,我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张辽和高顺的表情,但见他们都露出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看来是非常期望见见张颌此人,呵呵,以后会见到的。
“主公,那高览此人又如何?”郭嘉正听的过瘾,哪里肯让我停下来,于是连忙开口询问。我笑了笑,道:“奉孝不必焦急,我自会讲之。”说完,清了清嗓子,道:“高览此人,勇,不及颜良文丑,甚至与张颌相比也要略逊一筹,战阵谋略,也与张颌矮上一节,但比颜良文丑却要高明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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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按主公所说,那高览此人岂不是勇武谋略具是二流之才呼?”见我如此评价高览,郭嘉不由有些轻视,荀彧、张辽、高顺也是难免有些失望。
我呵呵一笑,道:“不错,高览此人确实只介呼于一流与二流之间,但毕竟也是个人才,而且人才不闲多,如若我手下具是一流文臣、一流猛将,那我又如何安排尔等职务?尔等又如何服气呼?”
“主公说的是,属下等受教了。“听我此言,荀彧等人具是有些尴尬,对自己刚才的轻视而有些羞惭。我微微一笑,道:“无妨,说完此四人,就要说一下涿县了。”
第二卷 洛阳风云
第十八章 君子小人
郭嘉问曰:“主公,涿县有何大才?”我见荀彧三人也是好奇,微微笑道:“涿县此时有两位人才,一为刘备,一为张飞。”“此二人有何才能呼?”
我笑道:“先说张飞吧!张飞此人,乃是一莽撞人是也!然,其勇武却比之颜良文丑毫不逊色,甚至犹有过之,万将从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尔!且其为人最好结交天下英雄豪杰,甚是好客,兼忠义过人,实乃不可多得之猛将也!”
见我对张飞的评价如此之高,荀彧四人具是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通过与我这段时间的了解,他们四人都知道我的识人之明,我识人从不夸大其词,说一是一,说二就二,既然我如此评价张飞,那张飞确是天下一流猛将啊!
“不想涿县竟有如此猛将。主公,那刘备又是何人?”郭嘉永远都是一个好奇宝宝,有不知道的,永远都要把它搞清楚才回安心,想想也是,如果对凡事不好奇,又怎么能懂得那么多,都说郭嘉算无遗策,但谁又知道郭嘉也并非天生如此呢?郭嘉也是通过自己孜孜不倦的努力才能有这么大能力的。
我心中感叹,却笑道:“刘备此人,不是个东西。”“啊?”
见我突然说出如此粗鄙之言,荀彧、郭嘉、张辽、高顺具是面面相觑、目瞪口呆,对我如此评价惊愕不已。
我心里暗笑,却沉声道:“刘备,字玄德,自称中山靖王刘胜之后,汉景帝阁下玄孙,此人不甚好读书;性宽和,寡言语,喜怒不形于色;素有大志,专好结交天下豪杰;生得身长七尺五寸,两耳垂肩,双手过膝,目能自顾其耳,面如冠玉,唇若涂脂;昔刘胜之子刘贞,汉武时封涿鹿亭侯,后坐酎金失侯,因此遗这一枝在涿县。玄德祖刘雄,父刘弘。弘曾举孝廉,亦尝作吏,早丧。玄德幼孤,事母至孝;家贫,贩屦织席为业。家住本县楼桑村。其家之东南,有一大桑树,高五丈余,遥望之,童童如车盖。相者云:“此家必出贵人。”玄德幼时,与乡中小儿戏于树下,曰:“我为天子,当乘此车盖。”叔父刘元起奇其言,曰:“此儿非常人也!”因见玄德家贫,常资给之。年十五岁,母使游学,尝师事郑玄、卢植,与公孙瓒等为友。”我一口气说完这些,微一喘息,对四人道:“汝等以为刘备此人如何?”
见我相问,张辽首先道:“若如主公所言,刘玄德此人到还是个英雄。”我看了眼高顺,高顺也点点头,似乎很认同张辽的话。“不然。”此时荀彧突然站出来,否定了张辽的评价。
“喔?”我大喜过望,“文若有何高见?” 荀彧拱手道:“高见不敢当,却有一些拙见。”靠,少跟老子来这套,你到是说不说,你要是不说,我就开枪了……
“文若快快讲来。”“是主公。”见我有些不奈,荀彧暗自一笑,道:“我观刘备此人如若不是至仁至善的大英雄、大豪杰,就是大奸若善的真小人、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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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若先生何出此言?”张辽和高顺不解,连忙相问。荀彧微微一笑,看了眼胸有成竹的郭嘉一眼,道:“此事奉孝定已知晓,还是由奉孝来说吧!”“文若兄长又在欺我,也罢,就由嘉来说明吧!”郭嘉笑骂荀彧两句,清清嗓子,道:“单从主公讲刘备此人寡言语,喜怒不形于色;素有大志,专好结交天下豪杰;就可看出,此人城府极深,看不出此人深浅,而后主公又说刘备幼时所说:'我为天子,当乘此车盖。'来看,刘备野心甚大,甚至有取天子而代之的意思,由此看来,刘备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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