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土说完了这事才向青红谈起了他最关心的话题,道:“青红,你练过什么气功吗?”
青红一惊,道:“土哥你怎么知道?我确实练过一种叫青煞的气功……”
陈土听得一兴奋,忙道:“什么叫青煞功?从哪里学到的?”
青田见陈土很感光趣,就说:“是小时侯一个过路的老道士教给我的,说是什么青煞奇门,见我资质还可以,就教了我一点,还让我不要随顺的使用和显露。今天要不是没办法,我也不会用上它的。”
“青煞门,还只是基本功就有如此厉害,那要是上乘功法岂不是还要厉害?”陈土感到很惊奇,这是一种与他的精神力完全不同的力量,竟然可以通过锻炼来得到,真是来可思议啊!看来老祖宗留下的东西还是很神奇的,就是不知道有没有那个福气得到它。
陈土接着又问道:“你还能找到那个道士吗?”
摇摇头,青红说:“恐怕不能,他没有留下地址给我,土哥,你要想学的话我可以把这个基本功教你啊,老道士并没有让我不教给别人的。”
陈土只好点点头,还是先将手边的东西得到了再说吧,不死心的再问:“老道士是哪里人知道吗?”
青田仔细回想了一下说:“当时我还只有五六岁,只觉得他很老很老,口音竟还和我们老家那里差不多,不,是更正宗。对,我们那里改革开放后多了很多外地人,口音都变了,但他没变。”
“你老家哪里的?”
“峨眉山的啊,景色不错的,土哥去过没有?”
“没去过,过段时间一定去一趟。”陈土决定在自己出国之前去一趟峨眉山,看能不能碰到一些好运,但这之前还是先安心把青红的东西掏出来再说吧。
五个人简单地吃了一点东西后就回到了天景别墅,当然愣头青则是去了天龙自己的总部,天龙的总部放在了浦东,离这有两个小时的车程。陈土安置了青红之后就打了电话让陈醉回来一趟,也好安排一下事宜,毕竟让自己的御林军头子汉斯整天跟在阿醉的身后也不方便。再说自己还有很多的事需要汉斯,不能让他老是无所事事。
下午,陈醉回来后得知了这个消息很是高兴,终于可以摆脱那个西洋巨人呢,于是马上和青红打成了一片,赵星说:“就她一个够吗?”
陈土笑笑说:“她一个当然不够,但黑狼会已经完蛋呢,只要你和阿醉见面时小心一点,不要让人过多的知道她和我们的关系,不就行呢?你另外还派两组人保护阿醉,以后嘛,要远安招一些女子保镖进来,更需要保护的是女人,不是我们这些男人。”
“行,让鱼头去办吧。他最近在忙着找一些退伍军人,顺便再招一些退伍的女兵不就行呢?青红就当过兵嘛。”
“让他办吧。”陈土说完就赶走了赵星,因为他急于试试青红刚才留给他的青煞基本功的密决。
这一试,陈土又能试出什么样的奇迹出来呢?
第一卷 黄龙的诞生 第十六章 一夜之情
脑中回想起刚才青红的话,‘青煞奇门,源于道家,始于商末,兴于周室,败于汉唐,然天不绝之,延续至今。青煞奇门功首重资质,千万选一;次重缘份,有缘千里得之,无缘深入宝山而空回;末重德行,无德之人事倍功半,有德之人事半而功倍。后人切记之,传我青煞道统,兴我青煞奇门,青煞真君字。’想到这,陈土不禁感到了这个所谓的青煞奇门的源远流长,不禁越发的想试试其中有何玄妙之处呢。
说练就练,陈土吩咐了一声不让人进来之后,就在地上按五岳朝天的姿势坐了下来,回想了一下青煞奇门功第一层心决:五心朝天,一心归元,万念俱无,意守丹田,吐肺腑之垢,清吾之元,吸日月之光,养吾之气……气凝神练,而通百会,使大小宇宙为一体,而形神合一。据青红解释,这是一门先练气后练丹的的功夫,共分九层,每层分天地两个境界,练到最后能打通全身的气穴,达到以气御的境内外界,从而凝练出内丹元神。而她练了有近十五年了,现在还只是在第一层天界陈土静心又静心,却老是进入不了意守的境界,三个小时之后,他放弃了。本来一个资质再下乘的人也不会像他这样,至少心中的杂念没有他多,陈土一坐下来,那可是杂念百出,纷纷而来,就像赶集一样,怪了去呢。
其实是陈土暂时没有想到,他的精神力是常人的百万倍,那里是能够轻易就静得下来的,无奈之下,陈土结束了第一次练功,白白浪费了三个小时的时间。
走出了房门,陈土问外面的小弟:“小姐呢?”
“小姐刚才和青小姐出去呢,她让属下告诉您她不回来吃晚饭了。”
“哦,好,那我也出去吃吧,赵星也不在?”
“星哥陪她们一起出去的。”
“这小子,贴得倒也粘。”陈土嘟哝了一句后走到了三子的房间敲了起来。
“谁呀?”三子在里面问。
“我,一起出去吃点东西吧。”
“来啦,把阿山哥和阿尚也拉出去吧,这俩伙记一天到头地窝在屋里,别闷坏了。”三子开门走出来道。
‘行,你去喊吧,我在客厅等你们。”
“好咧。”
片刻,三子和阿山哥拉着一脸不情愿的王尚下了楼,陈土瞧着王尚的痛苦神情,笑道:“阿尚,你可真是快走火入魔啦。”
“哪能呢?我精神着咧。”王尚否认道。
“走啦,快五点呢,今晚就在外面玩它一个通宵如何?”陈土建议道。
“那敢情好,快走吧,阿尚哥。”三子推着王尚向外面走去。
一路急驰,四个人停在了一家四川火锅店大吃了一顿,阿山建议说好久没体会过一夜情的滋味呢,不如找家酒吧试试?于是一行四人专门找起了这一类的酒吧,半小时后,四人坐在了一家西式酒吧里面。
四人一坐下,就过来一个美女伙记问要什么酒,三子盯了盯美女侍应的三点式,笑眯眯地说:“给我来一杯热情似火吧。”阿山哥拍拍她的裸肩留着口水说:“我要一杯欲推还就。”王尚不冷不热地说:“我要一杯人奶酒。”
陈土呵呵一笑,向一脸莫名其妙的美女侍应说:“他们的你看着办,随便应付一下就行呢,我的很简单,你让调酒师不能马虎。”美妇女侍应忙感激地说:“一定一定,您要什么酒呢?”
陈土摸摸下巴,笑眯眯地道;“就要一杯玉体横陈吧。”
三子等人一听低声笑了起来,阿山问道:“土哥,什么是玉体横陈呀?不会是像那道什么R国菜女体盛吧,那得脱光了才行啊。”
“哈哈,你们可真是不文明啊,我会点那么恶心的酒吗?”陈土一边挥手让美女侍应离开,一边对她说:“你让调酒师看着办吧,只要有点意思就行。”
美女侍应忙点头而去。
十五分钟后,四个人先后拿到了自己要的酒,三子端着一杯正熊熊燃烧的洒说:“还真是他妈的热情啊,这怎么喝呀?”
阿山哥说:“你起码有热情嘛,你看我的是什么?”几个一瞧,就见阿山手中的杯子上面乱堆着一些水果,还美其名曰欲推还就,一齐哈哈笑了起来。
“哎,看看我们阿尚哥的是什么?真的是人奶酒耶!”三子望着送到王尚手中的一杯白晃晃的洒兴奋地道。
王尚什么也没说,一口干了杯中的液体,不咸不淡地说:“这是我常喝的雀巢牌牛奶……加了一点工业用酒精,就是你杯中的玩意。”
“我?”三子看着杯中还在燃烧的酒愣愣地道。
“哈哈……”陈土和阿山一齐狂笑了起来。
三子撇撇嘴说:“笑什么?你的还不知道是什么呢?”
说到这儿,陈土的酒也送了上来,陈土和三子几个一看就笑了出来,这就是什么玉体横陈啊,一只杯子里面放了一点液体,杯口上面居然放着一截白生生的藕节,三子笑岔了气,阿山得了羊癫疯,只有阿尚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把刚才喝下去的牛奶加酒精吐了三子一身。
陈土居然专心致致地看了半天才说:“好一个玉体横陈,你们别笑,三子你看,这节藕有点奇怪,你看它的皮。”
三子三个一见陈土是当真的,马上都凑了上去,六只眼紧盯着藕节看了半天就是看不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三子回头正要门陈土,却见那个要他们观察藕节的家伙正在和一个美丽的家庭主妇搭着讪,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明明是在报复他们刚才敢笑他的玉体横陈嘛。拍拍阿山哥和阿尚哥,朝陈土呶呶嘴道:“看,上了他的当,被他抢先呢。”
阿山和阿尚恍然大悟,阿山忙道:“那咱们也赶快行动吧,别尽捡些剩下的,快。”说完就向一个目标走了去。
于是,这一干不怀好意的男人开始了一场一夜情的运动。不久,阿山揽一个二十四五的艳丽少妇挥手离去,阿尚拉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前卫少女钻进了一辆的士,三子也和一个年青丽人勾肩搭背地招手离去,只剩下陈土还在和那个美丽的主妇磨磨蹭蹭的。
陈土盯着美丽的家庭主妇地深深乳沟说:“不如咱们一起去逛车河吧,我的车就在外面,很舒服,六门大奔哟。”真是够骚包的。
美丽的家庭主妇羞怯地笑笑,把头低得足可以让陈土一览无遗,富有弹性的双峰,点缀着两颗诱人的紫葡萄,一圈淡淡的乳晕围绕着,随着主妇的每一个动作而跳动不已,陈土感到精神力波动了起来,汹涌澎湃的激情放肆地在体内冲击着他的理智。
“来吧。”陈土管不了许多,半拉半扯地和美丽主妇向门外走去,而美丽主妇也半推半就地回应着他,整个充满热力的身子都挂在了陈土的身上。
上了车,陈土飞快地将车开出了市区,停在了一处比较人少的地方,大概是一个小区外面吧。陈土翻身到了车后座,只见那个美丽的主妇已经是躺在那里进行自我安慰呢。低胸的夜礼服早就被她扔在了一边,肉光致致的身上只穿着一件奇特的内衣,红红的颜色,全透明的材料,加起来不到半尺的布被分成了近二十根布条网在身上,要有多性感就有多性感,这都什么人设计的?
陈土没再研究这个问题,因为有他更感兴趣的东西在等市面上他去探索。轻吻着滚烫的脸颊,挤压揉捻着弹性十足的双峰,抚摸着丰满期的大腿,滑滑的,肉感真好。
飞快地褪去了她身上的布条,陈土开始了一场辛苦的肉捕大战。
随着大奔的上下起伏,时间很快地过去了接近三个小时,在这段时间,起码有上两百人目睹了一辆大奔在路上自动地上下起伏的怪事,有上千人听到了近三个小时之长的噪音,有个小区的人还打了110,说有人放A片的声音太大呢,要警察来制止一下。
满意地从淫荡的美丽主妇身上爬了起来,陈土打开门说:“你下来一下吧。”
淫妇一愣道:“干什么?”
“我清洁一下车子。”
“哦,那我穿什么?”淫妇的布条早就被她自己激动之下扯断了,夜礼服也破乱不堪,遮得了双峰,遮不住下体,陈土想了想说:“你先下来,我把我的衣服给你。”
淫妇光着身子下了车,两个大奶一起一伏,差点让陈土又想扑上去大干她一番,脱下了外面的衣服扔给了她,然后上了车,在美丽的淫妇目瞪口呆中飞快地发动车子消失不见了。
※※※
已经将近十二点钟了,浓浓的夜色中,一条小街的一个小铺子里的灯光仍然亮着,齐欣倚在门口望着小街的两头,却不见一个人影。这条小街很是偏僻,晚上过了十点就很少有人走动了,但这个女孩在这个时侯却还望着什么呢?
望了半天没什么结果,女孩回到了里屋,这是一间杂货铺,外面摆货,里屋住人,虽然地方小,倒也收拾得挺整齐。里屋还坐着四个人,两个中年男女和两个十来岁的男孩,都是一脸的担忧,看见齐欣走进来,中年女人马上问道:“回来了吗?”
“还没。”齐欣的声音很轻,但很清晰,穿透力很强,只不过语气比较忧虑。
“怎么还不回来?齐乐到底行不行啊?”男子焦急地道,站了起来满屋子地来回走动。
“哥他一定可以的,吴婶张叔你们放心吧。”齐欣虽然自己也很担心,但还是先安慰着两个中年人。
“都怪你,现在连你乐哥也卷了进来……”中年男子发起火来,进一个小孩吼了起来。
“你别吓着了孩子,他懂什么?都是那些杀千刀的欺负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女人护着孩子哭着说。
齐欣赶忙走过去安慰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