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游动,就在我的左手依旧紧紧搂抱住涟漪的纤腰,右手终于找到目标,攀上那尖挺富有弹性的女性双峰时,我感到对方已经滚烫发软的躯体蓦地僵硬,跟着一股令人的“心神”为之颤抖的冰凉气息蓦地以一种无比强大的力量自女郎那娇软的躯体之中释放出来,我根本就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就被这股强大的能量给震飞了出去,在把精雅的竹舍撞破了个大洞之后,冰凉的气息瞬间汹涌地灌进了我毫无防备的躯体,就在我感到自己肉体已经被这股侵入到体内的冰凉气息撑得内里的个个细胞为之膨胀即将爆裂而开的时候,空间蓦地凝结,体内本在汹涌奔流的冰凉气息突兀地静止了下来,我整个人也突然就这样诡异地凝顿在空中,模糊之间我发现滂沱大雨不知何时收歇,四周的整片空间更不知何时闪烁着淡淡朦胧的豪光,我清楚地感觉到在这片豪光的护持下,身体非但就这样顿凝在空中,连侵入体内正要破坏肉体组织的冰凉气息也跟着被剥茧抽丝般地抽化了个干净,一种仿佛身体被净化了的感觉,无从言喻的舒服感遍布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为什么?”我诧异地说,可是我知道自己的嘴巴并没有动,口腔里也没有发出任何的音符,可奇怪的是我就是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我最亲爱的人类。”意识里蓦地回响起一个我意想不到会听到的声音,这也是我第三次听到这个慈祥的声音,我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声音,这个当初把传送到一个奇怪空间,告诉我是众神殿的三位继承人之一的神秘声音。
“是你?”我吃惊地问,同时也明白眼前闪现的豪光正是来自宇宙深处的强大的“未知名存在”,“我最亲爱的孩子。”
“未知名存在”的信息继续在我的意识里波动:“我本想利用我的力量促成你和那位女性人类成其姻缘,成为今后履行宇宙职责,扫荡邪恶力量的璧侣,我却没想到那位女性人类的意志力之坚定远远超出我的想象,若不是及时的加以护持,还差点使孩子你因此丧失了尊贵的生命,而我势必将成为‘众神族’的罪人,我最亲爱的孩子,以众神的名义,我乞求您的谅解。”
“原来……”意识里传送着我惊诧的信息:“……原来……刚才我们会那么做……是因为受到你的力量影响……”
一时间我感到心中传来酸涩和失落的感觉,刚才的甜蜜瞬无踪迹,仿佛听到一把无情的刀划过心灵的声音,自尊再度受到严重的伤害,我羞怒地的声音在意识里激烈地回响着:“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你到底是什么形式的存在!……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存在?”
意识里并没有再响起“未知名存在”的声音,四周的豪光却蓦地大亮,跟着以一种我没有办法理解的速度瞬间跨越空间一闪而逝,好似停顿了运转的空间跟着恢复了常态,原本笼罩周身的豪光一逝,我蓦地感觉四周压力增大,凝顿在空中的身体也顿时摔跌了下来。)
我清楚地记得当时连那“不知名存在”都惊讶于涟漪的意志力之坚定远远超出它的想象,竟摆脱了它伟大力量的影响。
可悲的是一直对“精神力量”深负信心的自己却完全陷入“不知名存在”的影响之中,若不是涟漪及时摆脱心灵的影响,只怕现在我们错已做成。
但是否会如“不知名存在”一相情愿想的那样我和涟漪有了肉体关系后就会自然地成为一对璧侣?
无可否认涟漪的美貌与女神般的气质常令自己的心神无法自制,可在自己的内心深处,已经深深烙入自己心灵深处的女人绝非是涟漪所能取代的,虽然当时的自己处于失恋伤情的状态中。
可是回想起当时自己被她的“灭神气劲”震飞,她揽住自己的身体,神情焦虑的样子,当时的情景清晰如在眼前:
(就在我摔落地面的时候,竹舍处白光一闪,涟漪瞬间出现在我的身边,焦急地扶起了我,把我的头揽在她那柔软的胸怀之中,语气显得十分的慌乱:“你……你没事吧?你千万不要有事……千万不能有事的……”
脸深深地陷进少女那温暖的胸怀,我真的好想时间就在这刻永远停止转动,但紧跟着,想到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并非我们彼此自愿,而是受到那自称是众神族存在的力量控制时,我的自尊心深受打击,跟着一阵搐痛。沈吸了口气,我一把推开惊慌焦急已不复“女神”般冷静风采的女郎,站了起来,我背转过身,冷淡地道:“我没事,是我不好,我冒犯了你。”
“你……没……事?”涟漪根本就没有时间在意我的的冷淡,她的心神全部被我若无其事的伟岸背影和淡漠所吸引:“怎……怎么可能?”她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揉按着我的背部,她的举动当然是下意识的行为:“刚才情急之下,‘灭神气劲’的力量起码能造成‘金刚石’的粉碎,你怎么会没事?”她惊诧地摸着我的肉体,手中也潜运出能量进入我的体内探索,可惜的是我的“守护能量”此刻已经运转全身经脉,所以,一感应到外来入侵的能量,马上便反震过去。
被我的能量反震而回,涟漪马上缩回了纤手,眉头微蹙:“怎么会这样子?”
她的疑惑我自然理解,其实若非那自称“众神族”存在的力量护持,只怕我真的已落个浑身细胞纷纷爆裂,肉体瞬间便不复存在而亡了。虽明白事实是这样,但男人的尊严使我不由冷淡地道:“莫非你希望我身受万劫不复的重伤才会满意?”
涟漪一愣,跟着醒悟到自己的不当之处:“对不起。”
“不!”我转过了身,在她面前,我的“心神”第一次充满着无比的镇静:“是我该死,我冒犯了你。”她平静了下来,已恢复以往冷静飘逸的风采,静静地看着我,却没有对我说什么。但我却突然从她的眼神中察觉到一闪而逝的幽怨之意,在她那付冷静的外表之下,我知道自己的话语已深深地伤害到了这位拥有“女神”般风采的女郎。
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着她,深深地望了她一眼,随着“意念”的运转,我闪电般地向空中直窜而起,瞬间消失在浓浓的夜空之中。)
内心深深的感触之中,我发现涟漪对我有一种异于常人的关心,我完全可以确定这点。回想和她相识的点点滴滴,她对我的言谈举止,一颦一笑,都是那么清晰的浮现心海之中。
“难道涟漪她对我有情?”一个大胆的念头刹那闪现:“可是可能吗?”我苦笑了下,她是那么的高贵,圣洁,自己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
紊乱的心绪胡思乱想了一会,我努力地平定下心来。
涟漪超乎常人的心灵意志感应到自己“心神触动”的存在,对我来说是一个十分的宝贵的经验和教训,因为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心神触动”是绝对不会被人察觉的,这个想法证明是错误,由此我深深的意识到无论是什么类型的力量都不是绝对的。
就好象“心神触动”,虽然在通常的情况下不会被人察觉到它的存在,但又不是绝对就没人可以察觉。
对于有极大的可能性已成为“恶魔生物”的寄宿体的“强者”木尊,我更不能有丝毫的大意。
因为这种以侵入其它生物的脑域,驾驭别人的身心和意志的“恶魔生物”其精神和心灵力量之强大一定同样非常人可以想象。
若是我不了解自己“心神”存在的弱点,就算找到了“恶魔生物”的踪迹,只怕自己反被察觉而不自知。
深深认识到这点的我小心地以正常的律动控制着“心神”缓缓地向“异冢山”延伸而去。
异冢山
位于南淡河镇城镇东边“异冢山”山麓下的“木尊行院”,虽其名为院,实际这座占地一百亩还有余的庞大建筑还不如称之为宫殿来得合适。
庞大高耸的圆形宫廷建筑群错落有致地耸立着,高贵典雅中更散发出淡淡森寒的气息。四面围绕着一堵六米高的砖墙更无情地把宫外与宫内隔成两个世界。
“心神”缓缓地向眼前这一幢幢庞大的建筑群散发开来,甫一飘过围墙,缓缓触动中的“心神”蓦地感到一股无比冰冷的寒意自心底散发而开,这种无缘无故自心灵深处散发开来的寒意与冰冷我已不止一次感受到,记得我为营救斯语而带领斯长春闯入“剑武院”的“静念堂”,从颜子寒的神经记忆中发现斯语被辱的事,暴怒之下,自己杀机大起,几乎要失去理智而大开杀戒时就曾经感受到这股从心灵深处传递散发而开的刺骨寒意,使自己从即将失去理智的边缘冷静了下来,而没有因此大开杀戒。
这时再次感受到这股由自己的心灵深处散发出来的冰冷,不由令自己此时独立飘游的“心神”更深刻地感受到它的存在以及它的冷意。
“为什么会这样?”心灵散发出来的冷意转眼就已消失,可是那强烈的不舒服感始终令自己感到不自在。
没有办法解释这心灵突发的感觉,我也只得作罢,“心神”缓缓地触动中,我首先向众多的宫殿林立中一座耸立在最深处,看似最雄伟的建筑延伸而去。
因为正常的情况下,看似最气派最雄伟的建筑通常也都是最重要人物的所居或办公之所。
木尊身为“木尊行院”最高的领导者,所居之所必然也是最讲究和最有气派的。
“心神”逐渐的扩展之中,“木尊行院”四周的建筑包括一草一木无不清晰地浮现在我的心海之间,可是我并没有专注于这些,“心神”只是牢牢地锁定前方那座最为雄伟的宫殿建筑。“心神”越是靠近,我就越是小心,虽然此时夜已十分深沉,可是在这宁静之中更显得周围的气氛越发的深沉阴森。
“木尊究竟会在哪里呢?”“心神”在雄伟建筑的上空缓缓地触动着,虽然只把众多宫殿建筑的其中一座最为雄伟的建筑做为目标,可就只是这座建筑其格局和所占面积竟丝毫也不比“剑武院”小,而且这类圆拱形的建筑还高达三层,而非那种古典型庭院式的单层建筑。
思索了一会,反正既来之,则安之,我以“心神触动”的力量前来,本来就只是先探熟“木尊行院”的具体位置,能找到木尊自然再好不过,这次找不到,也就只好作罢了。
主意已定,“心神”随即即缓缓地向下延伸扩展而开,转眼之间即已融入整座宫殿建筑之中。
几乎在“心神”和整座宫殿建筑刚刚融为一体的同时,我敏感地感应到位于宫殿二层西北角处的一间卧室内似乎流动着某种异常的信息。
在这种宁静的深夜,这种悄然流动的信息本不会让人注意,可是对熟谙精神流动和心灵信息的我来说,对这方面的感知能力也就比任何人都强烈敏感,何况此刻还是处于心灵飘游状态下的我,有什么异常的信息都会马上引起我的注意。
“心神”缓缓地触动中,我悄悄地向西北角的房间延伸而去。
一个我想不到却不怎么意外的人浮现在我的“心神”之间。
那就是铁胜侠,不,应该称他为冷寒木才对。
这个曾在我的家乡古大陆大洋州化名为铁胜侠阴谋谋夺古大陆大洋州政权的男子此时面无表情地在盘膝静坐在一张不住散发蒙蒙雾状气息的寒冰床上,他身上完全不着衣缕,裸露着他那健壮的雄躯,一点也不在意冰床巨冷的侵袭。
若是别人看到这付情景,一定以为冷寒木在修炼某种寒功,可是眼前熟悉的画面却使我意识到寄宿于冷寒木脑部内的“恶魔生物”显然有所动作了。
因为冷寒木这种情形十分类似南大陆神秘森林里头那个巫师老人散播他体内“恶魔生物”裂殖体的情形,当时那个巫师老人同样是端坐在一块散发神奇巨冷的青石之上,如同冷寒木胯下的寒冰床,只是南大陆发生的情景有许多被蒙骗的傲江族人被巫师老人选为寄宿体,而眼前的冷寒木除了他自己一人之外就再无他人。
当时南大陆的巫师老人明显是要移植他身上众多的裂殖体,那现在的冷寒木,他究竟是要做什么呢?
感受着冷寒木身上流动着我没办法理解的异常信息,这些信息我感觉不出是属于人类的某些情绪,如果人类心灵上抒发的情绪是我听得懂的音乐,那现在冷寒木身上流动着的这些异常的信息对我来说就好象混杂的噪音一般,我完全理解不了什么。
思索之间,冷寒木身上流动的异常信息已越来越是强烈,那铁一般强壮的胸肌在蒙蒙的寒息中块块抖动,英俊的脸上也开始显露出痛苦的神色。
惊疑之中,却见冷寒木袒露的胸肌处鼓起一只只条状形的物体,依稀可见这些肌肉下面条状形的物体悄悄地在蠕动着。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