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要凌空摄取一样物体并不一定要利用两臂聚散的能量,完全可以利用身体每一处可散发出能量的地方来完成(石板上面写着人的身体共有三百六十六处连接主要经脉可大量散发能量气息的地方,名为气穴)。
在我学会怎样全身不动,利用身体的气穴散发出能量(好象一只无形的手)成功地摄取了一样物体的时候,我突然想到既然能量可以无形地摄取各种物体,那也完全可以把能量用来束缚敌人的身体,限制对方的举动,使之攻击于无形之中。
利用无形的能量束缚敌人的身体?想到这里我猛然又醒悟到这个方法其实我也已经用过了,那是在“古武术大赛”和神万心做最后一场激烈的比赛中,当时我的身体因为被神万心的“雷神气劲”侵袭而导致“复属性能量”全部被驱散出体外,在身体完全不存在丝毫的攻击型能量的时候,守护于经脉和五脏六腑的“守护能量”突然转化成为身体里的实用型能量,而且还成功地把“能量气场”移入体内,成为一个和肉体直接互通的一个容纳能量的虚拟的“能量气场”,使我的实力瞬间提升到一个我意想不到的水平,在那时候神万心被我轻易击败了,当时我就曾利用身体的能量把神万心束缚住,使他没有半点反抗的力量。
现在想起来,其实有很多特殊技已经随着我的实力的提升而心领神会了,只是事后我没有再去仔细思考加以及时掌握而已。
“千变万化,一通百通。”我轻声地低语着长发老者给我的提醒,猛然间,我想到了一个事实,既然武学是由人所创,那为什么我就不能自己创造出更为强大的特殊技呢?而且凭我现在有些异变的体质(可吸收空间中同属性的能量,经脉半能量化,拥有瞬间移动和心神触动等神奇的特殊技),我绝对可以创造出更适合自己使用的武技,也只有这样我才能算是真正的成长,要不然,踩着前人开垦出来的路就算到达终点也是有限的,再说武学领域是无限的。
而且我自己摸索出来的“聚元指”,威力相信不比副院长的“元能指”差。
想到这里,精神不由一振,当下我不再刻意地学习,而是看“虚纳万物”这项特殊技最后衍生的效果,然后用自己的方法达到和“虚纳万物”同样的效果。
就在我利用身体的五处气穴散发出五股能量分别摄取住一块重达三百公斤的金刚石、一块圆桌般大的石板、一块布条、一株荨麻,使它们离地而起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从“能量空间”闪来一些和“守护能量”同属性的能量粘附在我散发而出的五股无形的能量之中,慢慢地无形的能量中亮起朦胧的光华(只要我的能量接触到空间的时间久一点时,它就会自动地吸收同属性的能量)。
看着无形中分别摄取住五样物品使它们离地而起的能量逐渐发出朦胧的光芒,我心一动,一道灵光在我脑际间亮起。
五件重量和大小不一的物品分别随着我的能量而移送到其它地方后,随着意念的催动,五股不住吸收同属性能量的“守护能量”全部混合在一起,聚集在一起的能量在光度越来越亮的时候,一把淡淡的类似于长剑的能量光体逐渐凝聚成型,除了能量型的长剑现在看来较为稀松外,已经可以算是一把剑,一把不折不扣闪耀着光华的能量之剑。
“光华之剑!”我满意地看着飘浮在离我五尺空间处熊熊燃腾火焰般光华的能量之剑。在我意念的催动下,一把从未曾有过的纯能量之剑在我的面前产生了。
我终于发现任何一项特殊技都可能衍生出其他种不同的特殊技,关键就在于应变。
“武学千变万变,实际一通百通。”
“万变不离其宗,关键在于应变,过于执着,反是束缚,随心所欲,意随形生。”
此刻长发老者给我四十字的武学真言意示我才算真正深刻地领悟到。
没错,一项武学若是定了型,那就只能在已经固定了的形态里发展,就好象舞难的“无限轮回”或“气破千重浪”,“无限轮回”只能从弱往强不住提升,“气破千重浪”则是保持在一定程度力量的连续攻击,它们可算是种已经固定成型的特殊技能,永远局限在只能攻的形态里边,一旦有反击的力量超越他们,唯一带给他们的就是败局。
“随心所欲,意随形生。”我喃喃地低语着。
右手往前一探,五指慢慢伸展而开,由我的能量和同属性能量凝聚成型的“光华之剑”立刻被摄取到掌心不住地浮动旋转着,随着意念的加强,被急快吸附过来的能量接受着意念的控制改造着手中的“光华之剑”,能量之剑逐渐由稀松的转为凝实。
“随心所欲,意随形生。”再次低语着,“啵”的一声轻响,掌心中浮动旋转着的“光华之剑”蓦地爆散而开,化为无数的光片却又不跟着消失,而是在我的控制之内又重新凝聚在一起,这次凝聚成“光华之剑”的时间显然快了不少。
我全神贯注地继续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在能量聚集成“光华之剑”后,我便又把它给完全散开,然后再重新组合,我不知道这样做的具体作用是什么,但在我意识到可以把隔空摄取物体的能量随着我的心意凝聚成能量体时,下意识促使我重复做着不断组合、分散、再组合的举动。
在我的心里,我没有思考什么,但在我的耳鼓、脑海之间却回荡着长发老者给我的四十字的武学真言。
“能量空间”中粘附而来的能量越聚越多时,我便把它们完全的散卸掉,重新从“能量气场”中聚集出能量凝聚成我意念中的想象体。
因为我现在使用的能量是从自行在“能量空间”中不住组合再转化的“气场”中来的,不再是以前容纳能量的丹田气海。
那些自动粘附而来的同属性能量对我现在来说只能造成妨碍,我现阶段要掌握的并不是增强能量的实力,而是学习怎样快速而自然地可以随心所欲地凝聚成我要的能量想象体。
我不知自己在“虚纳万物”的“修业室”里呆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已经深深地沉陷于随心所欲的武学创作之中。
在走出“虚纳万物”这条甬道的时候,我已经可以手一伸就在两秒之内凝聚出一把真正纯能量的聚集体──“光华之剑”,这招“光华之剑”不但有和“女神传昂剑”一样的效果(飞剑射芒的三级攻击效果),同时也拥有同威克尔的“极光之剑”一样的特殊效果。
更特殊的是我这种以纯能量凝集而成的“光华之剑”可以随着我的“守护能量”的增强而任意延展攻击,“光华之剑”虽然有很多强项,但也有弱点,“光华之剑”凝聚出来虽然较为容易,但要保持坚韧度却并非那么容易,毕竟这种剑是用无数能量组合而成的,所以“光华之剑”只适宜进攻,不宜防守。
在“虚纳万物”的“修业室”里修业的期间,我除了掌握了“虚纳万物”(即凝空摄物)和利用身体的各处气穴在空间中凝聚成各种纯能量的武器体外,也掌握了怎样把做防御用的“防御罩”转化为攻击型力量。
在以前我利用吸收空间中的同属性能量来增强“防御罩”的防御力时,我发现吸收能量最快的“防御罩”在把很多的同属性能量吸附而来后,能量却无法象“能量带”一样可以运转入我的身体内攻我攻击时使用。
它就象一块千年不动的巨岩一般只会随着岁月的推移使得体型逐渐增长,却不能移动分毫。
所以每每在最后“防御罩”不是被对手的能量消磨,就只能散卸掉。但在我掌握了怎样把外在的能量凝聚为攻击型的能量武器后我终于可以把“防御罩”的能量在要散卸掉的时候重新凝聚为一片片薄薄的“能量光刀”,使之攻敌不备。
大概也没有多少人会料到密实地覆盖着全身像光盾一样的“防御罩”会突然异化为攻击型的暗器“能量光刀”。
我就像个好玩的小孩一般沉浸在这种创造的快感当中,无论是剑、是刀、或是长棍还是短枪等,只要是我见到过的兵器我都把它们重新在我的能量中制造出来。
那些都是好玩时的产物,我觉得对攻击最有效的是“光华之剑”和“能量光刀”,当然它们也都要再继续强化。
但对于我进入一条“虚纳万物”的甬道结合四十字的武学真言就衍生出如此的特殊效果,也不由我在欣喜之余也感到得意万分。
~第七章~
在即将飘出“虚纳万物”甬道的时候,我敏感地捕捉到一楼的大堂中轻微地鼓动着一股对我来说已经不算是陌生的能量气息:“是路雨飘?”我诧异地思忖着。
果然,路雨飘鼓着粉红的腮帮子静静地背靠在大堂西边的墙壁上,头微低着,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你怎么在这里?”无声无息飘到她身边之后,我才突然出声。
“呀!”她一声惊叫,显然吓了一跳,随即诧异地看着我,跟着生气地用手指在我胸膛戳了一下,“你要死了,让人家吓了一跳!”
“你是在等我的吗?”我微笑地看着她,由于在武学上有了新的领悟和实际性的突破,我的心情处于兴奋飘然的愉悦之中,特别见到这个我有十分好感的“妹妹”,心情更是感到高兴。
“等你?才不呢?”路雨飘朝我皱了皱鼻子,“今天是舞难正式出关的日子,我是专门来等他的。等你,你以为自己是谁啊?我才没有那闲工夫。”瞧她的神情,看来还在生我的气。
“是吗?”我耸了耸肩,也不以为意,但就在我转身向外飘浮而去的时候,心一动,在接近门口时一股朦胧的由能量聚集而成的光体闪现在我右手的掌心之中,短短的约两秒之间,能量光体幻化为一把闪腾着光焰的“光华之剑”直直地在掌心中浮动旋转着。
“咦?”
身后传来路雨飘的惊疑之声。
我微微一笑,这个举动果然吸引了这位好奇心特别重的小姑娘的注意力。
我没有停下脚步,依然朝门口走去,而这时手中的“光华之剑”发出“啵”的轻响,转眼散化为成千上万的光点向四周散射而逝。
在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路雨飘终于追了过来。
“喂!”她叫道,“等等我啊。”
“你不是要等舞难吗?”我头也不回地淡淡地说道,“他已经快下来了哦。”这时我已经感应到舞难的能量气息正在往楼下延探而来。
“雨飘!”舞难人还未到,声音已经先破空传来,显然也已经发现到这里的情形。
我淡笑着头也不回地悬浮着飘出了“智者武堂”,而这时只听在身后的路雨飘应道:“我现在有事,不陪你了。”
话音一落,我已感应到路雨飘已冲着我追了过来。
得意地一笑,我的计划完美地成功了。
不知怎的,对于这位在圣地受到众多师生连口称赞的‘金牌众神学员’我就是产生不出一丝好感。
其实舞难给人的整体感觉都很好,人既英俊挺拔又温柔热情,但不知为什么,自和他莫名地较量了一番之后,我却对他完全生不出一丝好感,特别是偶然发现他那一闪而逝的嫉妒的目光。
因为喜欢一个人而嫉妒,相信这种情绪我比别人更盛,记得当初樊若松在‘古武术大赛’对斯利芬行注目礼的时候,我就嫉妒得恨不得挖了他的眼睛。
而舞难,他既然爱路雨飘,那看到她为我表现出关怀,特别是擦拭我嘴角的血迹时,他闪现嫉妒的目光应是理所当然的啊?换成是我的话,只怕已经冲上去阻止路雨飘那样做或者和对方大打出手了。
既然我觉得舞难的嫉妒是理所当然的,那为什么却依然对他产生不出好感,反倒故意要破坏他和路雨飘在一起的机会呢?
回想起刚才知道路雨飘是在等舞难的时候,开始并不以为意,但转念间却觉得应该破坏舞难和她相处的机会,这个念头我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所以针对路雨飘好奇的个性(大概也有一点想炫耀自己新的突破吧),我亮起了对视觉神经特别有冲击力的‘光华之剑’。
果然,路雨飘的好奇心轻易的就被我俘虏了,我突然发觉自己似乎完全了解这位‘妹妹’的性格,虽然认识她还没多久,但她真的就像我的亲妹妹一样,我可以轻易地就识透她的心意。
得意的心还没有存留多久,我蓦地感到脑际轰然作响,心灵攸地一痛,浑身更似乎要痉挛起来一般,强烈的痛楚自心灵深处急速传来,眼前清晰地闪现出以往与斯利芬相处的一幕幕画面。
我看到自己在“古武术大赛”对樊若松等人施以精神突袭的画面……
在和哈雷的较量中看到斯利芬和樊若松走在一起时的画面……
第一次和斯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