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时空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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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时空之混蛋-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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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大一会儿来了一个相貌慈善,身穿官服的人。 
  这人没等看我一眼,便砰然一声跪倒在地:“下官刘德华叩见财神老爷。” 
  我将错就错,道声“平身”,泰然问道:“刘知县,你是怎么知道我今天就要下凡的?” 
  刘德华不敢抬头,唯唯说道,因为最近几年朝廷加大了反腐败的力度,他的仕途不顺,致使家道逐渐中落。连日来神情恍惚,茶饭不思,连觉也睡不塌实,更不用提跟浑家操练床上那桩业务了……刚刚喝了一碗蒙汗药才勉强入睡。睡梦中,有一个身穿道袍自称诸葛亮的先生托梦给他,说是比干丞相要到他这里帮助他重振家业,让他即刻派人到路边水沟去接财神爷,没想到如此顺利,说话不迭这就来了。说着,刘知县痛哭流涕,浑身筛糠般抖个不停:“谁在乎我的心里有多苦,谁在意我的明天去何处,这条路究竟多少崎岖多少坎坷途,升官发财早已没有回头路……” 
  说到这里,他猛然把头一扭,直勾勾地看着我,猛然将声音提高了八度:“财神爷呀,我的钱存不住,任凭财神爷你来摆布,我不怕痛不怕输,如果说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运,你就尽情把我来帮助,爷呀,我这百十来斤,从今往后就交给你老人家啦……”他突然打住了,紧紧盯着我,“咦?我怎么好象见过你呢?周润发,周大哥?” 
  这已经是两次有人把我当成那个叫周润发的了,周润发是哪个?莫非也是个神仙? 
  我当然不能让他把我当成别人,我就是比干丞相,我摇摇头:“NO,我乃比干。” 
  刘德华不停地搔刮头皮:“闹?不闹。我真的在哪儿见过你……在哪儿呢?乱了,乱了。” 
  他乱了我可不能乱,我一拍桌子,厉声喝道:“大胆!财神爷也好胡乱改名吗,还不赔罪!” 
  “财神爷恕罪,财神爷恕罪,”刘德华停止了搔刮,“下官这就给你安排住处。” 
  “不必麻烦,本神自己找地方住好了。”我想,只要你把钱给我,我在哪里住不得? 
  “也好。”刘知县倒是个痛快人,立马将赵总管喊进来,让他带我去帐房谱料银子。 
  取了一百两银子,我跟刘德华定好了明天见面的时间,便行告辞。出门的时候,夜色已经很深了,下过雨的天空宁静而深邃,密密麻麻的星星布满天幕,一轮锅盖大的月亮斜挂在西天,似乎一跳高就能把它扯下来。满世界亮堂堂的,让人仿佛置身水银世界。借着月光,我仔细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城堡,渐渐发现了一丝端倪,此地莫不是隋朝时期的阳谷县城?因为街边的几棵大柳树是那么的眼熟,除了比宋朝的小一点儿,没有什么两样。再看看远处的那块古时候的石碑,更坚定了我的猜测,那块石碑上赫然写着:鲁国辖阳谷县。没错,诸葛亮喝醉了,又他妈搞错了朝代。 
  这环境熟悉又陌生,我好歹找到了宋朝时候我开的那家生药铺,抬头一看,门脸上挂着不少大红灯笼,那上面写着“春香楼”三个隶书大字,大字下面是一行小字“乳枕东西英雄,箫吹南北豪杰”,我不禁大吃一惊:原来在隋朝的时候,这是一处勾栏啊!看来我家祖上还都是风流人物呢。这生意应该是我的哪辈子祖先开的呢?以后有机会一定得打听打听,没准儿我还是他的嫡系玄玄玄玄玄孙呢。这样想着,我便四处踅摸了一下,蓦然发现门框上边写着几个砖刻大字——“阳谷武氏”,原来这家窑子铺不是我家祖上开的啊。武氏?莫非是武大郎他们家的祖先开的?那可就有那么点儿意思啦,嘿嘿……在门口踌躇了一阵,我还是禁不住里面那阵阵暧昧之声的勾引,抬脚晃了进去。 
  上得台阶,里面的声音开始清晰起来。这样的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爷,使点儿劲,奴家不行了,快,快,亲爷,弄死你妹子了……”,这应该是女人叫床,可以激发男人的斗志。可这样的声音就比较陌生了:“啊……哇呜!呕……嗷嗷!哇哇……嘎!”女人叫床这无可厚非,后面的声音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呢?想来想去我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也许是当朝之人嫖娼的时候喜欢带着宠物吧,狗叫?也不尽然,倒有些狼嗥狮吼的意思,罢了,以后就明白了。因为前几天适应了腰上挂痰桶的缘故,裤裆里没了痰桶,支帐篷的时候便闪了一下,没有发出那声很阳刚的“嘭”来。 
  刚走到便门,就从黑影里忽地蹿出一个人来,那人一把抱住了我:“贤弟,你可来了!” 
  这声音好生熟悉,我把他拉到亮处定睛一看,失口叫道:“比干兄!怎么是你?” 
  比干双手抱紧我,号啕大哭:“亲兄弟啊,我可让诸葛亮那厮给害苦啦……” 
  这成何体统?我慌忙捂住他的嘴巴:“别哭,进去找个地方慢慢说来。” 
 
 
 
  
 ~第十七章 冒充一把灶王爷~
 
  逛窑子是我的强项。我拉着比干径直去帐房找了乌龟,乌龟见深夜来了客人,忙不迭地将我俩引到楼上的一处房间,道声“稍等”,便安排小姐去了。乌龟一走,比干便哭诉了事情经过。他叽叽歪歪地说,在特区警署,他正跟公人办理拘留手续,诸葛亮就来了。公人见他胡言乱语,以为又来了一个神经病,掏出警棍就要往外撵他,诸葛亮也不罗嗦,念叨了几句咒语就将比干擒到了天上。在天上飞着,诸葛亮就塞给了他两个手机,说是让他见了我就给我一个,有事儿好互相联系,说罢大吐不止,酒味如掀翻了粪坑。比干登时明白,这厮又喝醉了,死活不肯跟他走。诸葛亮生气了,一脚把他从天上踹了下来。当比干飘到离地面只有十几米的时候,诸葛亮又飞回来了,大呼:“错了错了,又差了好几个朝代,快跟我回去,我马上去抓西门庆回来!”,说完就要拉他上去。比干实在是不愿意跟他回去了,猛地朝他的裤裆蹬了一脚,诸葛亮受痛,喊声:“老子不管你们了,你们自己修行去吧!”说罢飘然而去。 
  “原来如此!”我长叹一声,摇头道,“也罢,只要咱俩能在一起就好。” 
  “我也是这么想的,”比干说着,递给我一只小黑匣子,“拿着,以后联系方便。” 
  “这是什么?”我第一次见到这个玩意儿,不明白它有什么用途。 
  比干拿出他那一个,嘟嘟拨了一个号码,我这个就哇啦哇啦响了,比干说:“你把它拿到耳朵边,听听里面是什么声音?”我拿到耳边一听,里面是比干的声音,“喂喂,哈喽哈喽啊,是西门庆,西门大官人么?我是比干呀。” 
  我明白了,这就是传说中的顺风耳。好家伙,这可是个宝贝!在这里,就是神仙也没有这种通讯设备。没用多长时间,我就学会了怎么用这个顺风耳,我高兴极了,感觉自己已经成了神仙。刚藏好顺风耳,乌龟就领着两个描画得像狐狸的小姐进来了,我刚想过去拉她们,比干就拉住了我。我只好又坐下了,心想:比干这是怎么了?真要让他嫖了,他怎么反倒拿捏起来了呢?乌龟见我俩坐着不动,讪笑着问道:“二位爷,瞧这意思是没看中这俩姑娘?” 
  比干矜持地一摆手:“我们不是来寻花问柳的,只住一宿,明日便走。” 
  乌龟满腹狐疑:“老爷莫非把这里当成旅店了?在这里住宿可是很贵的。” 
  比干反个眼皮,从半空抓出一锭亮闪闪的大银子来,猛地往桌子上一拍:“够了么?” 
  乌龟的眼睛立马瞪成了灯笼,箭步上来将银子揣进怀里:“够了够了。” 
  “走吧走吧,”比干反手挥了挥,“不要随便上来打扰了。” 
  “老爷,恕小人无礼,”乌龟咽了一口唾沫,嗫嚅道,“老爷莫不是财神爷比干丞相?” 
  “你妈才比干呢,你家女人都比干,”比干啪地一拍桌子,“财神能跑到这种地方来?滚蛋!” 
  乌龟一走,我问比干:“哪来的银子?难道你开始贪污了?” 
  比干懊丧地垂下了脑袋:“没办法啊,让诸葛亮这厮给逼的啊,冷不丁把咱们甩到这里,不贪点儿咋办?” 
  我点点头:“是啊,这也怨不得你。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比干又哭了:“想俺比干,坦坦荡荡一君子,这下子完蛋啦……呜,呜呜。” 
  我站在一旁等比干哭够了,便把我是怎么来的跟他叙说了一遍。 
  比干不满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呢?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假冒国家神仙啊。” 
  我歉疚道:“没办法呀,不这么办就会流落街头啊,再说,当时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来。” 
  比干拉长马脸不言语了,一个劲地摇头。 
  我又说了一番刘知县目前的状况,末了问他:“下一步咱们怎么办?” 
  比干沉吟许久,眼睛蓦然一亮:“善哉!咱们有营生干了,当他的师爷。” 
  当他的师爷?这倒是一个好主意,可是我已经对刘知县撒谎说我是比干了,这个师爷是让他这个真比干来当,还是让我这个假比干来当合适呢?我愁眉苦脸地把这个疑问告诉了比干,比干二话没说,把眼一瞪,下巴朝天斩钉截铁地说:“当然是我来当啦,我来问你,你长着个马脸吗?再说,将就你这学问,你会当师爷么?” 
  一句话把我呛得够戗,我犟嘴道:“依你的意思是把我扫地出门?” 
  比干安慰我道:“不会的,不会的,我就说你是我的把兄弟灶王爷得了。” 
  我摇头道:“不可,灶王爷姓张,我姓西门呀。” 
  我知道灶王爷爷姓张,以前是给玉皇大帝做饭的厨子,后来下凡到了人间,专管百姓的吃饭问题。过年的时候,家家都供奉他,在他的画像旁边写着“灶王爷爷本姓张,摇摇晃晃下了乡,白天吃的油盐饭,夜晚喝的烂面汤,岁末上天言好事,年初下界降吉祥”。我记得当年武大郎还没开始卖烧饼的时候,是个卖糕糖的,他家过年的时候,在灶台上写的是“灶王爷爷本姓张,一碗凉水三柱香,今年小子混得苦,明年再请甜糕糖”。总的来说,灶王爷也算是个家喻户晓的人物,我冒充他不会让人家看出来吗?我心怀忐忑地问比干:“恐怕不妥吧?哪敢这么明目张胆?” 
  比干笑了:“明天见了他,你就一口咬定你是灶王爷,难不成他还会去天庭打听你吗?” 
  他这样说,我更不乐意了,姓什么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哪能随便改呢?我坚决不同意。 
  比干说:“又不是你先说你是灶王爷的,我给他来个先入为主,你顺着我支吾着还不行么?” 
  我还是不敢去冒这个险:“不妥不妥,这种谎撒不得。” 
  比干开导我说:“你想想,你的祖宗在这里,一旦知道你是西门家的玄玄玄孙,那多难看?” 
  是啊,万一见了我的祖先,我应该怎么称呼他们呢?总不能见面喊大哥吧?这可是个大问题! 
  比干继续说:“这还不算,万一咱们在这里惹点儿麻烦,你让你的祖宗怎么有脸做人?” 
  我想想也是这么个道理,一时想通了,把心一横道:“就这么定了,算我给张家当了一回王八。” 
  比干打趣道:“你不亏啊,宋朝姓张的都比你小很多辈呢,赚大发了你。” 
 
 
 
  
 ~第十八章 窑子铺里定计策~
 
  躺在床上,比干又将明天见了刘知县应该说的话嘱咐了我一遍,便倒头睡去。我睡不着,反复想,无论如何我也要先在这里安顿下来,将来有了机会,我必须回到宋朝,潘金莲那头我还有心事呢……外面乱哄哄的,好象有人在敲着铜盆破口大骂,责怪这个窑子铺不讲公共道德,半夜起来用大炮崩大粪玩儿,我知道,这又是比干放屁的原因。 
  比干放了无数个屁了,我还是辗转反侧,脑子乱成了一锅粥。明天等待我的将是什么呢?万一刘知县责怪我欺骗他,一怒之下将我赶出大门呢?那我岂不是又将流落街头?我又不具备比干的法术,将来靠什么生存?想着想着,我竟然流下了心酸的眼泪,感觉自己像是一块浮在波浪上的树叶,不知道要漂泊到什么时候……黎明时分,我终于想出了一个比较妥善的办法:一旦刘知县想要撵我,我就背着比干,把顺风耳给他,他一见这个宝贝,不收留我那才叫奇怪呢,没准儿他拿我当神仙看待呢。那时候我再在刘知县面前表现得圆滑一些,帮他出些好主意,不愁呆不长久,一长久了,我就可以抽空打算回宋朝的事情了,等我回到宋朝,凭我这一番见识,没准儿知府我也当上了呢。 
  想着潘金莲那张娇好的面容,我迷迷糊糊睡着了,实指望能梦见小潘跟我预习一番下盘功夫,没曾想竟然梦见了比干的那张大马脸!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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