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凰?”芙蓉尼吃了一惊,手一松,转头来找,“他在哪里?”
“就在前面,我去追他!”我撒腿往前蹿去。
~第五十章 惨遭老尼姑的黑手~
列位看官,看到这里,你也许会骂我装正经,你会说,你丫挺的真TM能YY,你不就是出名的采花大盗西门庆么?没吃到嘴的你千方百计想吃到嘴,现如今人家主动送上门来了,你还装得什么柳下惠?这我可得跟你说上两句,打个比方:现在摆在你面前两盘菜,一盘是刚出炉的烤乳猪,一盘是馊得都长了毛儿的土豆丝,你想吃哪一盘?那芙蓉尼就是那盘长了毛儿的土豆丝啊。明白了么?如果你还不明白,我只能说你IQ有问题了。闲话少叙,咱们接着讲。
当下,那芙蓉尼一见我跑了,发声喊疾步追了上来,风吹得袈裟猎猎作响。
我慌不择路,一头扎向了黑漆漆的丛林,刚想喘口气,只觉得身后一麻……
唉……后面的我就不说了。
总之,我失身了,失得一塌糊涂。爬起来的时候,我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芙蓉尼惬意地坐在一边收拾衣裳,我就哭了,我哭得很伤心,我说,纵然一死,我也要告你!
“相公,这样不好吧?”芙蓉尼淡然说道,“那多没意思呢?你又不是没做过这样的事情。”
“我是担心你给我传染上艾滋病,”我啜泣道,“你整天跟和尚们乱来,总得有10个8个的吧。”
“阿弥陀佛,相公真是抬举贫尼了……”
“我不管你怎么样,反正你这是强奸,我不告你个身败名裂誓不罢休!”
芙蓉尼并不害怕,她整理完了衣裳,坐到我的对面,谆谆言道:“相公,咱们这个事儿让大家都知道以后,是不是老尼我就活不了了? 就已经是身败名裂了?有这么狠吗?你把你的整个性格调整好了,让我放心了就好了,现在你让我不放心。相公啊,这本来是一件很美好的事儿,你非要拿它当成一个丑闻,你要把我弄得身败名裂。随便与和尚接触,我都有艾滋病了,那不是找死吗?你说对不对,我能做那种事儿吗?另外,你说我周围有10个8个的,在哪儿呢?我有10个8个我还找你干吗?我忙的过来吗?我就是一天见一个,我10天才能转一圈儿。所以你呀,胡说八道的时候自己就不考虑。我不是不想,是真的很想。我愿意找一个你这样的英俊小生,有那么一两次的来往,我知道对我也好。你不要做去告我这样的傻事儿。而这样的傻事儿,既伤害了你自己也伤害了我。你愿意听就听,不愿意听就拉倒。”我被她说动了心,不由得停止了啜泣:“方才我是这样想的,因为这三更半夜的,你那样把我……”
芙蓉尼打断我道:“相公啊,我控制不了你,我要是能控制你。我要是能控制你,我不会在这样的黑夜里,采取那样的战略。难道我不愿意和英俊小生做这种事儿吗?我做的时候难道我不舒服吗?再说你那个小鸡又挺硬的。”
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厮也忒下流了!不行,我必须收拾她一下,要不然她还会折腾我的。刚想瞅个空挡再拣一块石头,忽然天上飞过一片黑云,把月亮遮了个严丝合缝。周围伸手不见五指,我不敢弯腰来摸石头了,怕她听见响声再扑过来。芙蓉尼不知道我此刻的想法,又喋喋不休地讲起了当年她与孟达和尚的一些风流韵事。她说,当年她初次遇见孟达和尚的时候,还是个黄花尼姑,那孟达和尚很识货,死缠硬磨将她勾引到手……这话我嗤之以鼻,方才你还说你十八岁那年跟李毅大帝上过一次床呢,这不是自掌嘴巴嘛!我下意识地哼了一声,她似乎知道我为什么哼了,连忙转话道:“相公,其实这男女之事乃是顺天应道的事情啊,身心欢娱倒还在其次,首要的是这事儿可以求取子嗣呢。〈洞玄子〉一书上说,男人在妻子经后一至三天行房,他将获得儿子;四至五天行房,他将获得女儿……”
去你娘的,你这是唠叨了些什么?我鼓足勇气,断然道:“如此说来,方才你我之事算是白费劲啦。”
芙蓉尼偷笑一声,正色道:“看来你是对我有了意见了,干脆我豁上这条老命再服侍你一把吧。”
天呐!我晕……我顿觉天旋地转,五雷轰顶,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说来也巧,恰在此时,天竟然亮了,远处传来一声高亢的鸡鸣——喔喔喔!
绚丽的阳光就在这一刹那照亮了整个大山,天空清亮得连一丝薄雾都没有。
我长吁了一口气,转身对芙蓉尼道:“法师,好美丽的早晨啊。”
芙蓉尼似乎有些不适用这突如其来的光明,随口打个哈哈:“方才我还说,黑暗来了,黎明还会远嘛。”
说的是啊,黎明终于来了,我也陪你老丫挺的YY够了,该你帮我办事儿啦!
谁知芙蓉尼倒来了雅兴,扯扯我的袖口道:“相公,天也亮了,我再给你讲讲张凰的故事怎样?”
还他妈讲呀,我听够啦!我慌忙接口道:“法师,你不是说以后让我见见张先生么?以后再说吧。”
芙蓉尼黯然道:“也好,等咱们收服了丐帮,我领你去见张凰我的夫君。”
我定定神,刚想与他商量一下去了丐帮怎么应付,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好大一条虫!”
芙蓉尼被这一声尖叫吓得一哆嗦,一下子闪到了我的背后:“哪里有虫?!”
我也慌了手脚,张眼四处乱看,除了满眼的重峦叠嶂和凄凄杂草,哪里有什么大虫?
我二人正在慌乱,忽见乱石中跑出几个农夫,他们一律的面呈惶恐之色,呼啦啦往这边跑。
我拦住他们问:“各位兄长,方才有人大呼有大虫,在哪里呢?”
一个农夫指着前面的一堆乱石道:“不是老虎那个大虫,是一条大蜈蚣!老天爷,一米多长!”
哪有那么大的蜈蚣?我以为他是在撒谎,转头对芙蓉尼笑道:“法师,你听说过有这么大的蜈蚣么?”
“相公,你什么眼神?那不是在那里嘛!”芙蓉尼惊恐地往前一指。
“在哪里?”我顺着她的手指抬眼一看,了不得啦!前面果然有个巨蟒般的怪物!
~第五十一章 张凰大战蜈蚣精~
哇呀呀!只见不远处的乱石中,赫然躺着一条巨大的蜈蚣,这条蜈蚣足有百十来公分长,浑有小孩手臂般粗细,浑身有青红道道发亮,爪子也赤红如血,尖端有钩,泛出金色。那蜈蚣正在地上翻转乱跳,不时卷起,然后弹开身体拍打地面,空中嘶嘶有声,不断有黄色的烟雾从那里喷射出来,煞是恐怖。我大叫一声“法师快跑”,拔腿就走,芙蓉尼一把拉住了我:“别慌,有人治它来了。”我倒头一看,见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农不慌不忙地冲蜈蚣踱了过去。那蜈蚣似乎觉察到有人在向它靠近,呼啦一下支起了半截身子,挥舞百十来只爪子忽地向老农扑去。老农叫声:“孽障,看棍!”嗖地从背后抽出一根三米来长的竹竿来。只见老农吐了个仙人迎风的招势,稳如泰山,单等蜈蚣来扑。
好蜈蚣!但见那蜈蚣真不是盖的,腾身跃起丈余,空中射出一团火焰,使一招飞机俯冲,向老农劈头压来。好老农!那老农也不含糊,使一招关公惯用的拖刀之计,扯身便走,待那蜈蚣梢一靠近,只一棒将蜈蚣挑翻在地!蜈蚣大怒,道声:“¥#%¥¥——*%*—%—……%……¥%¥!”挥爪来迎,二将登时战做一团。但见战场上硝烟滚滚,尘土飞扬,烟雾刹那将阳光遮盖。透过战尘,依稀可见里面的战况:老农手持竹竿,使一招敲山镇虎,在地面上乱打一气;蜈蚣挥舞百爪,使一招百女插秧,奋力抵抗;老农想来是不屑与之恋战,冷笑着用竹竿的尖梢几次想要摁住它,那蜈蚣求胜心切,竟然用爪子抱着竹竿翻身爬了上来。老农毫不客气,左手一撒,右手抓一把沙土就丢了过去。那蜈蚣全然不惧,抖抖身躯腾挪一下,又飞快地朝老农跳爬过来!老农腾身一跳,扭身极灵动地捡起竹竿,回头望月用力拍将过去!但闻风声骤起,正好击在蜈蚣后心,似有裂帛之声,蜈蚣躯体竟生生被打断!好身手!众人齐声喝彩叫好。
这声喝彩刚刚落音,就听到农夫大叫一声“好孽障!”,众人看时,只见老农横空而起,身子重重地摔在一块巨石之上,头上鲜血淋漓。那蜈蚣用它断开的前半部分正大力扑向老农,一时间,老农惨叫连连,不忍卒听。
此时,芙蓉尼步态稳重地迈到战场圈外,用一种万分柔和的口吻对大家说:“在苍茫的非洲大草原上……不对,另来:像大多数动物一样,每当人类为了在紧要关头能够延续受伤的生命,就会有一种专门负责救治的人紧张出现,那就是各类医生。而动物群体内自我救治的紧急措施也有很多,像生活在非洲的眼镜蛇,都能够自己给自己医治伤口……但是,现在受伤的是人。大家快看,这个人的血管正在紧缩、挣扎、抖动,说明他紧迫需要救治,一个字,紧。”
我发现,芙蓉尼对“紧”这个字非常感兴趣,我已经听到她说过好几次了。
她所说的医生呢?我正到处张望,便听到老农痛苦地大叫:“天哪!你竟然给我请来个兽医!”
我转头一看,见一个背着猪皮药箱的人正冲他迎了上去:“将军,屁暖被窝烟暖房,你就将就将就吧。”
那医生果然有些道行,屁股上被蜈蚣的下半截撕挠着,依然有条不紊地将老农的伤口包扎好了。
此刻,那蜈蚣的上半截已经退后四五米开外,正做着中场休息,看来它对比赛规则很是遵守。
在这个时候,芙蓉尼抓紧时间继续向大家播送战况,众人哪里肯听?一个劲地催促:“赶快开始!”
芙蓉尼一拍大腿:“下一轮,开始!”猛然间,老农重新跳将起来,持棍冲向蜈蚣。
那断体蜈蚣虽然身首异处,口中却仍然嘶嘶作响。猛可里,突然喷出湿气扬起阵阵沙尘,竟然作两段分进合击,同时向老农张牙舞爪攻来。这一下变故陡生,饶是那老农经验丰富,也不禁面露惧色。只见老农步步后退,竹竿舞开形成一道竹幕,勉力低档。那蜈蚣久攻不下,渐渐有点烦躁,嘶叫一声:“¥#·¥#……¥%…”,说时迟那时快,松林里竟呼啦啦窜出六七条半米来长的青蜈蚣,作合围之状同时扑来。老农大骇,情急之下一口飞痰吐出,如箭一般飞向几条蜈蚣,暂时阻一下对手攻势。待众蜈蚣一齐抢食浓痰之即,老农猛地把手指伸进了自己的嘴巴,只听到一声呼哨!房顶传来一声尖啼,赫然一只公鸡威风凛凛立在房顶。那公鸡极其雄壮,头尾长有丈二,铁嘴钢爪一般。蜈蚣首领见之吓得发抖。公鸡振翅上前,一口啄下去,立即将蜈蚣肚破肠流!老农见有强援来帮,精神倍加,竹竿虎虎生风,绝地反击,那断体蜈蚣渐渐气力不支,被老农一竿打在肚腹,怦然一声跌出数尺之外,倒地而亡。其余蜈蚣见势不妙,发一声喊都逃散了。见状,大家都面带惊骇与敬佩之色松了一口气。老农拾起蜈蚣尸身,放入他背的囊中,携公鸡飘然没入松林。好潇洒的老壮士!我不禁失口赞道。芙蓉尼连忙拽了我一把:“相公,赶紧求他与咱们一道行路。”
“老将军慢行!”我撇开芙蓉尼疾步向老农撵去。
“先生有何见教?”老农转回头来,笑眯眯地问道。
“敢问老将军尊姓大名?”我弯腰唱了个肥喏,“家住哪里,要往哪道而去?”
“呵呵,先生如此称呼老朽,老朽实不敢当啊,”老农回了一礼,言道,“在下姓张,单名一个凰字……”
我顿时楞住了,此人便是张凰张铁林?顾不得多言,我返身来找芙蓉尼:“法师,法师!”哪里还有个芙蓉尼的影子?我大惑,这是怎么了?你不是说好要带我去见张凰的吗?怎么人家亲自来了,你倒一声不吭地跑了?难道你也想学小姑娘,来他个羞见情郎?这都哪跟哪呀……当下,我没敢再去找她,我怕这一找,连张凰也走了,国家用人之时,不可大意呀。我连忙跑回来对张凰道:“老将军,恕我慌张,方才你可曾见过跟小人一起行路的那个尼姑么?”
张凰淡然一笑:“呵呵,见过,那不是清华庵里的芙蓉姐姐么,她怎么了?”
原来他早已看出来了,我更加敬佩张凰的沉稳:“老将军,难道你对她没有情谊了么?”
张凰一脸疑惑:“先生何出此言?我与一个尼姑有的哪门子情谊?”
这分明不对嘛!我急道:“你们以前不是夫妻么?”
张凰一怔,少顷仰天大笑:“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