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病患白不求,有精神控制能力,据说可以控制人和动物的能力。
虽然我们各自都有不同之处,但是现在既然在同一条船上,很快就熟悉了彼此的习惯,一起探讨各自的能力,和不了解的地方。
就这样我们在这个封闭的环境中待了好几天,还是没有接到出发的命令,就在等的不耐烦的时候,终于通知我们再次登上了西行的飞机。
坐上了飞机,这次用的时间真的是比较长,我们几个百般无聊的看着下面的景色,当年唐僧玄奘就是沿着这条路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来到印度取经的。除了刚刚起飞的时候有一些三三两两的城市和绿地,后来基本上都是光秃秃的山脉和沙漠地带,枯燥且没有一点生命的气息。
庞将军和他的随从在另外的机舱里,我们几个躲在同一个机舱里面,我觉得无聊,报纸看着看着没有多久就睡着了。
等到一觉醒来,发现白不求正在轻轻的摇晃我的身体,看我睁开了眼睛,笑笑对我说已经到机场,要下飞机了。几个人当中我们两个的年龄差不多,虽然开始的时候被他细白的皮肤吓了一跳,现在则习惯了,觉得他还真是个好人,性格温和,很能照顾别人;我点点头,抱着小狐狸随着他们走下了飞机。这里的气候还真的很潮湿,我一直都在北方长大的,所以感觉有点难受。我跟在他们后面,透过了检查通道,因为这次的访问是秘密的,所以没有多少人接待我们,只有中国驻印度大使馆派了几个人来到这里。一出来就钻上了小汽车,看着异国他乡的街头,有了几丝意外的发现:
意外之一,从机场到市区,持步枪和冲锋枪的军人比较多,站在路边,每隔几公尺或在路口都能看到,穿着米黄兼绿色的制服,或穿皮衣,多数没戴帽子,不太像正规部队的军人。
意外之二,时而看到路边有男人对着树或墙壁小便,更不可思议的是,我们竟然看见有人正在穿裤子,似乎刚刚完成大任务。据说,印度人有在露天自然条件中完成排泄的传统。
意外之三,十字路口或转弯路口有警察指挥交通,但他们不是只用手势,嘴里还吹着哨子,在汽车喇叭声、机车发动机声中,警察的哨子声还是非常特别和容易引起注意的。
意外之四,碰到临时堵车或红绿灯时,我们的车一停下来,就有不知道从那里钻出来的穿著很脏的妇女抱着小孩敲车窗,原来是乞丐来要钱的,当然,我们初来乍到,不知当地行情,肯定不会掏腰包的。
意外之五,街上时常看见各种不同教派的教徒,额头画了黄色印记的印度教徒,戴小帽子的伊斯兰教徒,头缠头巾的锡克教徒,身披袈裟的佛教徒,甚至还有全身白衣的基督教修女,似乎这里是宗教汇合之地。
不过没有多久我们就到了大使馆,我们几个现在成了闲人,因为他们都是政府或者军队的官员,有他们自己的安排,给我们一个导游以后就叫我们去新德里的街头逛逛了。
印象里一路上没有看到任何超过五层楼的高楼,更不用说作为大都市标志的现代摩天大楼了。初步印象是路上人比较多,车比较多,机车挤在汽车缝隙中乱钻,但没有广州街上那么多。总之,第一印象,这里应该不是个井然有序的现代都市,但街上随处可见的世界名牌厂商的广告也提醒我们,这里也绝不是以前文章里所说的落后地区。
进入穆民聚居区的街道(应该说是胡同或巷子),似乎又是另一种天地。如果说,外面街道上是贫富共存的话,这里完全是脏乱的所在地了。本来就不宽的土路上,两边多是各种小摊贩,有不少是在门口现做现卖的,油炸的、水煮的、烧烤的,还有卖面饼、卖生鲜牛羊肉的,偶尔一两家杂货店穿插其间。看着那一双双又黑又油的手,实在怎么样也难令人有食欲。倒是看见有一摊是卖烧烤的,和以前在北京街上常见的新疆烤羊肉串差不多,烟雾燎绕的,烤肉味道随烟雾弥漫。这里七横八竖的小胡同很多,小孩子光着脚乱跑乱钻,还有类似三轮车的车子通行,活牛羊在街道上觅食,混乱中倒显得有些热闹。在一块空地上看到有一口井,妇女们蹲在地上洗衣,她们不用洗衣板,直接在井边的水泥地上敲打。
发觉这里其实和我们国内没有太大的差别,几个人都觉得没有意思,就回到大使馆休息了。我一路上一直都抱着小狐狸,没有放下来过,他们几个笑我,我不想解释太多。
到了住的地方,我放开了心思,利用这个大战前的短暂休息时间又运了一遍我的“蟒原真气”,可是还是一无所获;我叹了口气,看着小狐狸说道:“看来我不能再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了,这次就看妳的了。”
“不要担心,我们会好起来的,说不定过几天就能恢复呢!”在没有旁人的时候,她就开口和我说话了。我微微笑了一下,说道:“谢谢妳,其实我从来没有后悔过,既然没有办法,也就只能认命了。倒是妳,跟着我这么久了,让妳老是为我担心。”她幻化出成人的形态,搂住我的脖子,嘴唇微张:“我愿意!”
“我现在元神已经固化了,你…还要我吗?”说着脸上飞起了一丝娇羞,低下了头,趴在我的怀中。
我心里顿时开心起来,虽然我没有了内力,可是有这样的美女在身边,还有什么不开心的?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突然升起了一种熟悉的感觉,对了,我也曾经这样抱过皇甫铃儿,她又在哪儿呢?走的时候也没有告诉她太多,不知道她是否也在想我?没有想到我会这样花心,她们都是那么的好,真的不想伤害她们的任何一个人!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虽然小狐狸说她会给我,但是我能要吗?
就在这样悠闲的日子里,我们休息了两天,据金涛说这是将军为我们争取的,怕我们由于环境不熟悉而不能发挥自己本身的能力。实际上这对于我们来说并不是问题,每一个修练者,都有自己尽快熟悉环境的特殊方法,待的越久反而会让我们生出不必要的感觉,但是看他们几个都非常平静,应该是没有多大的问题。
今天一早,金涛就把我们领到了一个巨大的建筑里面,典型的印度教的风格,进去以后我们才发觉这里竟然是完全封闭的,于外界的联系都是隔绝的,这里的光线,空气都是“人造”的。我们四个在那里被告知:这个地方有四个通道,它们的对面就是我们要面对的对手,让我们自己挑选一条路。当然,在这里面每个地方都有监视系统,我们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中印双方的领导在谈判桌上看见。
我和懒龙、李同还有白不求互相对望了一下,给了对方一个鼓励的眼神,然后推开了通道的门走了进去。我选择了最左边的那一个,因为在我心里,我始终觉得我的幸运是在左边的,这次也没有例外。
抱着小狐狸我迈步向里面走去,我已经没有了内力,但是我知道有很多双眼现在正看着我,不能在他国坏了我们的名声。我运用了“缩地术”,很快地在迷宫似的地道里面穿行;这一次事关重大,我低声对小狐狸说道:“注意了,小心有偷袭。”
没有多久,我俩就到了通道的尽头,一块广阔的场地,很大,就像个足球场一样,我四处看看,对面果然也是一个通道。
真像过去古罗马的竞技场啊!唯一不同的是我们是为了国家而战,他们则是为了生存而拚命。看来我的对手还没有到达这个地方,我沿着场地转了几个圈,每一场争斗,都是天时、地利、人和的比赛。我已经占了天时,再熟悉了地形,如果是实力相当的话,我已经赢了大半了。我尽快找了一个比较容易隐蔽的地方,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情。虽然这次我全指望小狐狸了,可是在别人的眼里始终是我在比武,小狐狸只是我的一个秘密武器,我必须要保证尽量不能给她的扯后腿才行。
我对自己的敌人到目前为止还一无所知,等待的时间一久,难免有点心浮气躁,真想进去那个通道里看个究竟。就在那个时候,小狐狸警觉的竖起了耳朵,我看着她的动作,知道有什么东西靠近我了;我紧张地偋住呼吸,注视着那边的通道。
没有多久,一个人缓缓的走出了那扇通道的小门,一个普通印度教徒的打扮,头上顶着白色的头巾,披着的也是灰白色的长袍。唯一不同的是他身上的大袋子,虽然我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但是已经可以肯定那东西应该是和他有着密切的关系。在我打量他的时候,他也发现了我的存在,对着我“嘿嘿”的冷笑了一声。
大战在即,我也没有多说什么,从背上的“乾坤袋”里拿出了那把剑刀来,剑尖遥指向对面的印度人,做了一个防御的姿势。小狐狸也是第一次,她跟我一样紧紧地盯着他,做视欲扑。
印度人见我这样,哈哈大笑起来,竟然用生硬的汉语说道:“小子,和我打?你还太嫩了吧?”说着解下身上的袋子,瞬间一堆密密麻麻的蛇从里面爬了出来。蛇的种类有好多种,里面还有几条是异常大的眼镜蛇,还有很多我根本就没有见过的。
他不急不徐的拿出一根短笛,放在嘴唇边上开始吹,本来是乱糟糟的群蛇竟然好像有了灵性,排出了几队朝我和小狐狸迅速爬来。如果是一两条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冲上去将它们用刀劈了,可是数量太多了,看的我头皮发麻。这个时候,旁边的小狐狸冲了出去,扑到那些各式各样的毒蛇中间,一时间乱成了一团,小狐狸利用快速的移动,很多蛇就在她的利爪下血肉横飞了。
即使有几条爬到她的身上咬了她,她好像一点感觉也没有,应该是她的皮毛能够抵挡毒蛇的牙齿吧?场上完全是一面倒的大屠杀,蛇群虽然数量很多,可是拿我的小狐狸一点办法也没有。看到了现状我才把心放下,笑嘻嘻的看着我的对手,他看见到我的小狐狸那样厉害,脸色一片铁青,阴森的眼神闪烁不定。
我对他说道:“现在认输也许还比较好,不用做太大的牺牲。”他铁青着脸,就在我们对峙的空档,小狐狸已经把他从袋子里放出来的蛇撕了一地,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战果,抖了抖身上的血迹,骄傲的向我跑了过来。
我怜爱地抱住了小家伙,轻抚着她光滑的皮毛,真的难为她了,让她参与这种血腥地争斗。我看看那个印度人,黝黑的脸上满是愤怒,心里忍不住就想笑。就在我要转身离开的时候,他一抖手,两道荧光从袖子里窜了出来,直奔我而来。
我没有想到他还留了一手,小狐狸见状立即从嘴里喷出一把火,向那两个东西烧过去;它们好像有灵性一般,突然停住,然后就落到地上了,我仔细一看,还是两条蛇,又细又小,浑身发出金黄色的光芒。
印度人对我恶狠狠的说道:“别得意地太早,这是养了几百年的金线钱,奇毒无比,你就等着受死吧!”还没有等我开口,小狐狸已经跳出我的怀抱,纵身迎向那两条小蛇,从爪子里幻化出了尖利的金属刺,身体也慢慢变大了一倍,毛一根根的竖了起来,亮晃晃的牙齿突出了嘴巴。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她幻化成这种形态,有点像上古时期的剑齿虎,印度人见到我的小狐狸竟然会变化,呆立在那里不说话了。
两条蛇似乎感觉到了敌人的强大,发出“嘶嘶”的声音,与小狐狸形成对峙。一般的蛇类都是比较敏感的,它们都不会主动进攻比自己强大的敌人,除非有机可乘;小狐狸等的不耐烦了,一跃而起,扑向了它们。
两条蛇快速移动,躲开了小狐狸的一爪,地上立刻被抓起了粒粒飞石,向四周溅起;它们也不甘示弱,嘶叫着弹起来飞向小狐狸,一时间三个影子缠绕在一起。
我只能隐约看见小狐狸的身体,两条蛇基本上都脱离了我的视线,握着剑刀,我只能紧张的盯着飞舞成一团的小狐狸和那两条“金线钱”;印度人见到小狐狸这么难缠,也全神贯注的看着。
双方在缠斗了几分钟以后,突然同时又分开了,我才看清楚小狐狸受伤了,她的身体已经有几处在流血了,当然那两条蛇也没有多好过,其中一条的尾巴少了一截,蛇麟散落在地上。
看来它们都消耗了很大的体力,喘着气盯着对方,我心疼的看着小狐狸,却没有办法帮她。两蛇见小狐狸还能再战,这次主动发动攻击,“飕”一声钻入了地下,向小狐狸冲来。我这次也看见它们移动时顶起的土石形成的路线,瞄准了一个,跨步向前拿起刀狠狠劈了下去,我感到刀上传来了金属的撞击声,知道已经砍到它了,欣喜若狂,手上又加了几分力气。
可是我却高兴的太早了,就在我以为它应该已经被我杀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