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贝很遗憾,小远的脸色也不好,胡嵝更是生气,心中把那个老头给恨坏了,人家小贝都亮出身份了,还不给面子,如此可爱的闺女,想吃你只虾咋那么难?
去的人回来了,爬上来,不等别人问,连忙说道:“那老爷子说行,可以送,不要钱,但是,他有条件,我没敢做主,就先这样了。”
“说可以送啊?这就好,啥条件?”小贝一听人家愿意送,高兴了,自己还能够通吃。
“说是,他钓了不少虾,送一只,其他的虾,要换,问换不换,我说我只要一只,他说不行,一只能送,但前提是其他虾也要换走才可以。”
回来的人一脸无奈的样子,估计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没听到自己家小贝等人的名号的时候,直接拒绝,听到了,却还有条件。
小贝也诧异:“换啊?换呗,他要换什么?总不会是金子吧,那也太俗气了。”
“不是,他要换的是诗,一只虾一首诗,就是说,您吃了他的虾,就要给他作诗。”这人用迷茫的神色跟小贝解释。
“啊?还带这么玩的?诗,诗是什么东西?小远,看你的了,我到不是非要吃他的虾,我就是觉得他这人精神不好,咱不能让他小瞧了是吧?”
小贝一听是作诗,眼神登时就直了,只好向小远求教。
小远到是不在乎,却又不高兴,说道:“诗可以给他,但他要价太高了,什么虾能值一首诗?我的诗就这么不值钱啊?下去跟他讲讲价,一首诗十只虾,你讲到三只,就算你成功,去吧。”
这人又下去了,也多亏跑腿的人平时就锻炼,不然折腾几回估计得掉下去,等人救了。
“张巡查使,我有个主意,您看如何?”胡嵝听着心里不舒服,那老头欺负人。
于是对着小贝说。
“啥好办法?”小贝扭头问。
“不就是诗么,咱花钱买诗,随便吆喝一声,一首诗,不管好坏,咱都是十文钱来买,这老头就是想要表现一下他多与众不同,不要钱,显得高雅,咱不给他这个机会,用买来的诗来应付他。
如此一来,边面上是他换的诗,其实还不是一股子铜臭味儿?对吧?即吃到了虾,又羞辱了老头,如何?”
胡嵝一副表功的样子,把自己的主意说出来。
小贝直接把头扭回去,不看胡嵝了,做出我很生气的模样。
小远在旁边说道:“那我还不如让我家的内院,随便找一群人,一人说一首呢,我又不用给内院其他的好处,按照成本来计算,不是更便宜?
人家老爷爷不是为了什么诗,就是想要跟着我们玩,估计是他想看看我们的模样,以前没见过,总是听说我们,这下有机会了,那就见见被,又不是见不得人,是不小贝?”
小远这个时候想明白了,再考虑下,认为自己的诗并不是卖的,心中舒服许多。
“就是,等着啊,等他过来的,我跟他商量下,说唱一首歌看看行不行,估计也能行。”小贝顺着小远的话说道。
胡嵝听着又是感动又是无奈,叹息一声,说道:“小贝、小远,你们实在是太善良了,容易被人欺负,被人骗。”
“是呀是呀,我就是这么善良,有时候我就想啊,你说,我为什么要这么善良呢?后来我想明白了,是因为我有一颗慈善的心。”
小贝挺挺胸,还用小手拍拍自己心脏的位置。
小远和附近张王两家的内院同时扭头,不看小贝,善良不善良,他们实在是太清楚不过了。
也为胡嵝感到悲哀,小远很想对胡嵝说,你是没见过小贝心狠的时候,她要是对人出手,那你要是还能从她身上看到一丁点的善良,说明你太善良了,要么就是傻。
说话的工夫,老头的船靠过来了,还有一个专门负责帮忙摇船的人。
老头也没要求让人下去接他,很随意地就跟着爬上来,身体还不错。
刚一露头,就停在那里先打量,看到小贝几个人之后,笑了:“长这么大了?好啊,好,多少年了?哎~吃虾吧。”
边种田来边建房 第六百三十章 念家顺路走一程
第六百三十章 念家顺路走一程
小贝几个人是凑过来看看老头长什么样,居然如此有个性,结果一听到老头说的话,一个个面面相觑。
小贝往前走,伸手还拉了一把老头,好奇地问道:“老爷爷,您认识我们?”
“不认识,听过,却从没见过,到是见过小宝一次,还有你们的姐姐鹃鹃,也见过一次,离得远远的,那时他们两个就跟你一样可爱。”
老头眼圈红了,说着话,看其神情好象是进到了某种回忆当中。
“是……嘛?我跟哥哥姐姐长的一样好啊?”小贝听人一夸,很不好意思地扭了两下身子。
“是,是,可爱,咱家的小贝最可爱了,谁要是说不好,老头子我跟他拼命,想吃虾了?来来,看看,我钓了三天,都是白天在阴凉的草棵子旁边钓到的,养着,一直养着,终于是把你们盼来了。”
老头说话的时候伸手摸摸小贝的头,又接过别人搬上来的那个木盆,推在小贝的面前。
小贝并不傻,听老头的话一说,总感觉到哪里不对,刚才还说不卖呢,又说要换成诗,怎么这一会儿态度变了?
于是说道:“老爷爷,咱是先吃啊,还是先作诗,说好哦,我不会,得小远来作,小远一个人做的,算我们所有人的,我只能给你讲讲故事,唱唱歌什么的?讲好的是多少只虾换一首诗?”
老头的眼睛都笑得眯起来了,连连点头,说道:“多少都行,先吃着,一边吃一边说说话,作诗,讲故事不忙,这个就是陛下的公主,盼儿吧?”
老头又看到了盼儿,盼儿被小贝带的,已经不怕生了,以前她总喜欢躲到别人的身后,探出个脑袋看人,现在大大方方地站在那里,仰着小脸,好奇地看着新上来的老头。
小贝说不上来为什么,一看到这个老头就觉得非常亲切,不需要别人过来保护和搜查,就能知道对方没有丝毫的恶意,很神奇。
所以主动地拉着老头的衣服下摆,往放置餐具的地方带,老头就跟着走,还要配合着小贝的步伐。
到了地方,小贝给介绍:“老爷爷,这个是珺儿,皇上伯伯的儿子,最小的哦,跟盼儿一天出生,珺儿,来,打声招呼。”
小贝对李珺说道。
李珺看看老头,微微一躬身,说道:“珺儿给长者见礼了。”
“好,好,可使不得,这是小王啊,小贝,还有小海呢,都过来,尝尝虾。”老头手上端着盆,没法去扶,却也弯了弯腰,转头去看小海。
一群孩子,围在餐具的周围,胡嵝显得非常紧张,看着盆中的虾,总认为有毒,不时地扫一眼老头,再回神看看虾,刻意让老头看到他的态度。
见老头装着不知道的样子,出声说道:“本官是开封的参军胡嵝,不知你是哪里人啊?”
“哦,将军好,老头子我应该算是京城人,以前又不是在京城呆着,那时皇上也不是皇上,现在老头子就没有家了,主家走到哪,我就跟到哪,哪里好,哪里就是家。
前几天开封就是我的家,现在上船了,那这船便是我的家,好不好小贝?”
老头对胡嵝的身份好象一点也不在意,表现的非常坦然,又专门问了旁边的小贝一声。
小贝点头:“好啊,我们的船可大了,有空闲的房子,老爷爷您愿意住,就住着,可您的船咋办?还有给您摇船的人,抬到大船上?太占地方了,我家有专门的小船。”
“无妨,让他回去,跟老爷说一声,就说我在船上陪着咱家的小祖宗小贝和小海呢,老爷听到自然放心。”
老头随意地挥了下手,眼睛却是在甲板上扫了一遍,似乎要找什么人,没有看见,显得有点遗憾,再回过头,看看小贝和小海,又高兴起来。
小贝对身边的人使个眼色,那人马上去通知给老头摇船的人,当然了,也必须派人暗中尾随,否则就太不合格了。
“吃吧。”老头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指指盆中的大虾:“都是活的,这钓虾也不容易,看钓什么虾,就得找什么样的地方,有的虾春天没有肉,都是壳,有的则是肉多点。
其实我钓鱼的本事最大,不比你哥小宝差,咱一路走着,一路我就给你钓鱼吃,凡是河中有的,不管那鱼多机灵,我也给你钓上来,好不好?”
“好啊,老爷爷您真厉害,那您知道我们要去哪吗?您一路跟着?”小贝听出来老头话里的意思了,他要跟着船走,还要一路走一路给自己钓鱼玩。
希奇啊,对方是什么人呢?感觉不像是因为自己的身份,所以愿意跟着自己的那种。
“知道,你们要去江州,也就是那个彭鑫湖,那里的鱼多,虾多,螃蟹也好啊,还有河里其他的贝类,水面上的水鸟等等。
等到地方之前,会有一些人等在那边,你到时候让他们上来,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容易掉湖里,让他们保护着,放心,你家的护苗队对你们有多忠心,他们对你们就有多忠心。”
老头这回多说了点内容出来。
九个孩子一听,明白了,人家老头身份不一般,而且似乎还想要保护自己等人。
明白是明白了,同时心中纳闷,互相看看,又纷纷摇头,猜不出老头的身份。
小海看着老头,犹豫了一下,最终好是没有直接问对方的身份,既然对方不说,那就当着不在意吧。
反而是对老头的话有兴趣,问道:“老爷爷,您能说说,您咋知道我们要去江州吗?我们没跟别人说过。”
小海担心的是这个事情,既然别人都知道了,自己等人过去,还有什么用?人家把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再查起来可就费劲喽。
老头对小海神秘的一笑,说道:“放心,我们知道的途径别人不知道,你们过去,江州的人会毫无防备,除非是有人泄露了秘密。”
老头看向胡嵝。
胡嵝这个郁闷啊,就别提了,他刚才还防备老头,结果变成了自己要让人防备了。
气得他忍不住说道:“你这老头,你要是不说,我能知道吗?我只知道小贝他们过来路过,至于去什么地方,我就不晓得了,还以为他们去陆州呢。
你一说,我知道了,去江州,那里有人要倒霉了,这样吧,我也不下去了,我就跟着船走,给我腾个地方,能吃饱,能睡觉就行。”
老头笑了,点点头:“我看成,都说你胡参军的枪准,三百米内,指哪打哪,枪枪不落空,多你一个人,也多份保障,小贝,给老头一个面子,好不好?”
“好啊,欢迎胡大人跟着溜达,不算你旷工,我们临时把你借调了,老爷爷您真厉害,知道他枪准,来,煮虾煮虾,先把火点上,烧水,放锅里一点点盐哦,没有咸淡,盼儿不爱吃。”
小贝不在乎多一个人少一个人,反正是人多热闹,她还不知道在积利州的舰队以及起程了,用最快的速度,沿着海边,去长江的入海口,到时候并到长江,按照路程,能提前一点先到达江州。
也不清楚长江自己家的船队和纤夫队伍都在朝着江州运动,还有舒州的兵开始向那个铁索桥所在的地方集结,对外的解释是演习。
并且沿路不时有船只加入进来,全是各个地方张王两家的人手,还有杭州等更近一些的旅游景点的观赏热气球也升空了,说是做一次长距离的旅游项目演练。
别人忙着点火和烧水,小贝就跟老头说话。
“老爷爷,您知道那里扣了我的东西了不?您说啊,我卖个娃娃容易吗?他们就欺负我,虽然他们可能并不知道娃娃是我的,但欺负娃娃也不对呀,是不是?”
“是,欺负了小贝就是不对,哪怕他们不知道这个事情,让咱家的小贝不高兴,他们就该死。”
老头附和着小贝的话。
“啊?该死?”小贝吓一跳:“那到不至于,有罪再说有罪的,如果没罪,凭什么要人命?咱得讲理,我就是过去看看,怀疑那里的官员有问题,没有证据之前,不可以定罪。”
“对对,小贝说的在理儿,不能先抓人,抓住了就直接有罪了,还是咱小贝好,讲理,谁家的娃子都比不上咱家的小贝。”
老头继续附和,似乎小贝说什么都是对滴。
小贝到是被老头给弄的不知所措起来,心中琢磨着,这老头怎么回事儿?好像自己哥哥和姐姐一样,自己说事情的时候,哥哥姐姐从来都赞成,只不过自己要是说的错了,哥哥就会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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