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的人,用人掐一把就能把自己这边的人给掐成骨头。
自己的使命是到这里建立一个营地,最好是与多方周旋让别人承认多食的地位,好更近的与大秦进行各种物资上的交换。
大秦有漂亮的丝绸,有美丽的陶瓷,甚至还有让人喝过之后就会成为习惯的茶叶,这样的东西已经有少量流进自己那边,价值非常的大,如果……如果能够稳定下来,那……?
可惜的是,最近一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了,一直都非常开明的大秦皇帝竟然封锁了各个关卡,不允许商人私自把对大秦来说一般,对自己那里来说是好东西的物资运送出来。
通过吐蕃和突厥运出来的货物实在是太少,更主要的是价钱也高出大秦本土许多。
原本看过吐蕃人总是袭扰大秦,在袭扰之后,大秦没有做出太过分的举动,甚至还开放了更多的交流渠道,自己这里也就准备学一学,派人烧烧大秦人在沙漠中的梭梭树。
想来大秦这里的商人会为了安宁而让出一部分利益,谁知动起手才发现,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回事儿,这里的人丝毫不妥协。
如今算知道了,所谓的商业协会根本不是简单的买卖的队伍,其背后的势力大的吓人,竟然远路带四万多兵过来,还不打,只是扎营,究竟为了什么?或者说想达到何种目的?
“两千多人还不值得我动手,一旦给他们消灭掉,我们就没有继续呆下去的借口,小宝你帮我想想,怎么能把突厥和吐蕃牵扯进来,估计再过半个来月,可突于他们就能收到河北道北部的消息。
当初拿他们的印是给他们造成一个我们要把他们人拉拢过来的错觉,我们也那样做了,还真有一小部分的人答应愿意在这边的战争结束之后跟我们走。
如果可突于知道自己后方要被架空,他有可能会突然翻脸,我可不想有自己的人减员,你出个主意。”
王鹃对小贝等人的聪明行为惊讶了一下,又开始盘算起战略布局,阴谋诡计方面,她更相信张小宝。
张小宝正在翻账本,一路行来可没少花钱,在这里花消会更大,总不能只付出而不收获。
听到王鹃询问,停下手中的动作,走到帐篷外面,看向要到正中的太阳,晒了一会儿觉得迷糊了,终于想到一个办法。
“今天晚上安排我们的人偷偷烧一部分梭梭树,就说有强盗来袭,并隐藏在沙漠深处,让可突于他们一干将领带着四万人进去追击,到时外面想要把消息传给他们的人就没有办法。”
“他们会信么?”
“我管他们信不信,我说有就有,等他们进到沙漠,就拿钱到吐蕃和突厥购买大量的牲畜,用以补给,粮食缺,牲口总不缺。
有可突于等人的大军负责清理狼群以及各种可能出现的危险,我们的人就进到沙漠中采集有用的资源,顺便种种树,人多力量大。”
“那好,如果吐蕃和突厥不卖的话……我明白,他们不卖我们东西,我们就封锁他们与大唐之间的商路,也不与他们买卖,这里还有几万贯钱,实在不行就先赊欠。”王鹃顺着张小宝的思路说下去。
张小宝摆手道:“谁给他们铜钱?印的钱拿出来,给他们,让他们到时去大唐花,又不和他们赖帐,正好促进下纸币的流通,只要他们承认纸币的地位,以后愿意在卖东西时收纸币,我们的纸币就能更快让民众适应。”
张小宝不甘心把事件单独化,非要联系一下其他方面不可。
“那就烧吧,走,看看小贝他们去,别让他们伤到自己。”王鹃了却一件心事,想起不久前小贝跟拉尔德讲道理的事情,脸上多出一丝笑容,当先朝外走去。
“这此事情我总结一下,风筝没有全部烧掉,要记住教训,在行动上也算取得了成功,下面,我来说说与那个被烧掉胡子的人的交战过程,当时啊,我一心想着……。”
在张小宝和王鹃过来的时候,小贝正如小大人一样地作着战后总结,只不过听的众将领一个个明显心不在焉,要睡着的样子。
“小贝,你不困么?你已经总结三次了,知道你厉害,放我们睡觉去吧。”小远低个头,把诗经都背一遍了,见小贝还在说着她已经说过两次的话,实在熬不下去,出声打断。
小贝正说到精彩的地方,突然被小远的话给打断,生气道:“三次怎么啦?温故而知新,对于可以给我们帮助的消息,别说三次,就是三十次,三百次也要认真对待,我刚才说到哪了?对,说我面对拉尔德时,当时啊,你们不知道,我是这样做的……小远,你来重复一遍。”
“你当时表现的非常机智,通过你独特的语言逻辑把拉尔德说的哑口无言,并且……小贝,下次让我去,我保证回来不一次次重复废话,快吃中午饭了。”
小远为了尽快摆脱这种景况,用最快的速度把小贝夸上一番,最后强烈地要求着。
“回吧,不用管他们了,看样子小贝有当政治家的天赋。”张小宝看着一帮小家伙们在开会,没有再打扰,与王鹃又向别处走去。
当天晚上,离营地最远的北面的一片梭梭树突然冒起了红红的火光,在呐喊声中,凌乱的脚步声中,有强盗偷袭了梭梭树的事情被传了开来,并且有人确定偷袭过后的强盗跑进了沙漠深处。
王鹃连夜调动大军,分兵五路,朝着沙漠深处成包围之势冲去。
可突于等将军明明知道事情不对,却不敢直接跳出来反对,只能随同队伍一同钻进沙漠当中。
两日后,在外面就再也无法发现四万多人的踪迹。
在队伍进到沙漠中的同一时刻,张小宝的两封信也分别送往吐蕃与突厥,并让送信的人带上纸币,想直接进行购买牲畜。
河北道北部的一个温暖的午后,李珣收到一封信,找来军中的文案人员,写了一张又一张的告示,帖到松漠都督府人来人往最为热闹的地方。
当地的人纷纷凑上前看热闹,听着识字的人给讲解告示上的内容。
“上面说了,京城北面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不少的野兽,伤害行人,听说我们这里的人打猎厉害,想找一千个猎人过去,在那里常驻,可以带上自己的家人,每个月即便没有猎物可大,也会给每个猎人二百文钱。
如果打到了猎物,还会多给,到了那边之后,凡是家中的女人也会给找活干,家中的孩子能不花钱到学堂识字,只找一千人,要去的快准备,人数够了就不要了。”
认识字的人就享受这样的时刻,看到周围人望向自己那种崇拜的眼色,就觉得有一种成就感。
这里的百姓没工夫考虑识字的人成就感强到什么程度,见有这样的机会,着急地往家中赶去,想要参与进来。
同样的事情在河北道北部的各个都督府中出现,有的是京城,有的是洛阳,每个地方的要求略微有所不同,但都符合当地人的特点,给出的待遇也非常高。
那些个还准备隐藏起来等待大军回归的人在知道了事情之后,生出一种有心无力的感觉。
边种田来边建房 第四百一十四章 一封来信道思念
第四百一十四章 一封来信道思念
河北道北部各都督府中的百姓进行着轰轰烈烈的移民运动,一大片一大片的土地被闲置下来。
只要稍微有点手艺的人都不会拒绝到外面去工作,不仅仅收入高,更主要的是孩子能够进学堂读书,在当地只要不是特别有钱的人,普通的富裕人家,想要让孩子去学习也找不到适合的夫子教。
“我这辈子就这样了,剩下的看娃子们自己了。”一个会打猎的人把硝制好的十几张完整的皮捆成大包背在身上,肩膀上还担着个扁担,扁担前后各有一个土篮子,前面的篮子中有一个两岁左右的男娃,后面的是一个不到一岁的女娃。
在其身边有一个不到十岁的丫头和一个六岁左右的小子,眼中露着迷茫和一丝的兴奋,跟在另一女子的左右朝积利州的方向走去。
女子听到男人的话,一脸坚定的神色,把背上的包裹整理几下,又摸摸左肩上帮男人挎着的弓,右手挽起一个竹篮子,向那个对未来充满迷茫六岁小子说道:“等到了地方别惹事,可得好好学,别人欺负咱,咱忍忍,这次你爹可为你拼了。”
六岁的孩子就算懂点事情也懂得不多,他又不像小贝等人从娘胎里就开始接受教育,听着娘的话,眼神空洞地点点头“是不是去学堂学好了有糖吃?听人说张王两家的学堂都有,阿姊呢?”
小男孩说着话看向走在另一边的姐姐,女孩子满眼希冀,看一下母亲,又看看父亲,见两个人没有望过来,又遗憾地低下头。
非大富大贵的人家,女娃子是不可以学识字的,将来终归是别人家的人,花那钱不值,女孩子更小的时候就明白,家是两个弟弟的。
又走出去一段路,挑扁担的男人终于是开口了。
“听说学堂男女都要,学的好还会给娃子们赏赐,大女先去学一个月看看,有赏赐就学下去,没有回家干活。”
“哦,我可以和阿姊一起去学堂喽,阿姊你可要好好学。”男孩子马上高兴起来。
女孩子没有出声,把挎在肩膀上的包裹换个位置,小嘴紧抿,目光中透出一种要拼命的架势。
如此的情景在各处上演,每一个州都能够出去一千人,家上其家里的亲人,逐渐汇聚在一起的队伍越发的浩荡。
当权者看到这样的形势,想拦不敢拦,想放又不舍得放,只能暗自伤怀。
河北道北部这么大的事情,京城当中不可能不知道,不只是知道,而且还有京城中的人在背后推动,最大的推手便是李隆基这个皇上。
再看到从那边传回来的消息之后,趁天还不冷,与高力士跑到了刚刚修建好的不沉湖中漂着时,向高力士说道:“待一拨有点手艺的人过来之后,就该是想办法让其他人迁徙到别处,那里空下的地力士作何想?”
高力士第一次在游泳的时候不用担心会沉下去,正舒服呢,听到皇上的话,眼睛望向天上飘着的白云,略作考虑,回道:“陛下,那地空下来,自会有人想要占去,然,只有地而无人,想是要从其他地方迁民而入,陛下要防有人强迫百姓搬迁。”
“恩~!力士你说让小宝鹃鹃想办法找其他地方的百姓过去会怎样?”李隆基有点舍不得放弃好地方,想要全夺过来。
“万万不可,若他二人从别处寻人,到时听谁的?各都督府的都督自然没有权了,小宝二人权太大也不好,望陛下三思,臣听小宝曾言,占下那一片地,出产稻米味道更好,出产豆子也能榨出更多的油,不如先放放,待他们两个回来再议。”
高力士出言反对让张小宝和王鹃把手伸过去,这样对大唐和张小宝两个人都有好处。
“还是人少,再多找人去德艺医学院学习,朕要让大唐的娃子生一个就活一个。”过了好一会儿,李隆基在悠悠地说道。
“小宝,咱们的人口是越来越多了,安排到什么地方好呢?放回大唐我不甘心,只在这里,似乎白白浪费劳动力,你给出个主意。”
王鹃也在为人口的事情发愁,只不过与李隆基不同的是,她愁没有地方安置,这一回张小宝的计划是最少再吞并十万奴隶,不管是吐蕃还是突厥都成。
“放黑龙江去吧,那里李隆基还管不到,先把环境保护好,那里以前我去过,野味实在是太难找了,还从动物园弄出来的东西吃,现在那里可真是棒打狍子,瓢舀鱼,过去后把那边一大堆的部落给归拢起来,以后不再有什么苏联与俄罗斯。”
张小宝想的到是长远。
“你还做过那样的事情?你怎们忍心吃动物园里的可爱动物?它们已经够可怜了。”王鹃盯住了张小宝话中的一段。
“可不是我要吃的,是当地的官员刻意安排给我吃,别指责我,吐蕃和突厥还没有回信说卖不卖牲口,我再催催,算是最后通牒。”
张小宝否认了王鹃的话,提起笔又开始写起信。
不等着张小宝的信送出去,吐蕃就有信来了。
王鹃拿着信展开“是金城公主的信,看样子赤德祖赞没招了,想要打亲情牌,当我们的心就那么软?如果亲情牌有用,他吐蕃也不会没事儿就来打一打大唐。”
“我看看,别说,金城公主的字写的还真不错,京师城外杏几多,可有风华染霜色。燕去燕回尤似雪,蝶来蝶舞恍如昨。云初散,星又过,牛郎织女坠两河。日西落,月在左。她还有闲情写诗玩呢。”
张小宝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