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忠看着百姓有几个家中的媳妇也有了孩子,并且还是马上就要生产的那种之后,连忙把这些个人给接到了儿子单独给修建的房子当中。
这些个房子保持了良好的通风,却又不会让人觉得被风吹的难受,并且这个风也不冷,在这样的地方身上总是非常的舒服,这是张小宝和王鹃实验了很多次才弄出来的屋子,每天都要弄点这边靛蓝在屋子里面洒一洒,这个东西别看是染料,同样有杀菌的效果。
在没有别的东西做出来替代之前就只能用这个,其实酒精的效果应该更好一点,但张小宝和王鹃怕有人酒精过敏,故此一直都没有敢那么来用。
张王氏在知道有人这个季节生产之后非常的羡慕,现在的天还不热。生孩子就少遭些罪,等着天热了之后,挺个大肚子就是整天什么都不干,那虚汗也是不停地往下流,而且那个时候如果是生孩子的人是第一次,可就危险了,只要是孩子稍微大一些,不那么顺利,时间长一点,人就会脱力。
所以很多的人都喜欢冬天生孩子,那样就舒服多了,尤其是生完孩子还要坐月子,张小宝和王鹃弄出来了一个新的坐月子的方法。
通常的坐月子是不能洗澡的,只能整天在那里闷着,窗户也不准通气,不然容易受风,会落下一辈子的病根。
一个月不能洗澡,还要喂孩子奶水,还要整天吃那么多的油腻的东西,加上空气流动不好,太还热的话,可以想象得到,夏天生孩子能有多难受。
张小宝和王鹃不同意不洗澡,可以用一些个带有消毒性质的水来擦一擦,而且屋子里面也不用非要弄的那么闷,只要保证温度的均衡就可以了。
说实话,受风这个事情张小宝和王鹃一直都没有研究明白是怎么回事儿。有很多人都说是细菌,可那风吹来了之后,确实是在身体没有任何伤口,而且也没有直接呼吸的情况下生病,比如那胳膊在窗户缝隙的风吹到的时候,很可能第二天这个胳膊就抬不起来了。
如果是真的细菌的话,那为什么用针灸和拔罐子两个结合就能很快地把这个病给治疗好呢?难道说针灸和罐子可以杀菌?这种东西两个人不是学医的,研究不明白,可他们两知道,受风通常是温度的变化和人的汗毛孔的扩张程度有关系,那么就可以在这个方面着手。
之所以修了这么一个地方,其实就是张小宝和王鹃用别的人来做实验,这个听上去非常的不道德,可两个人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觉得至少比那不通风的强,不通风也不擦身子的话,很可能滋生声更多的细菌出来,只依靠那种**的分泌来杀菌似乎效果不是那么好。
也就是说,两个人这么做的话,至少让那些个被实验的母亲能够有很少的几率得病。
张忠自从把那几个要生产的孕妇给弄到了这样的房子中之后,张王氏和王鹃的母亲就开始每天都过来坐着陪这些个待产的人聊天。如果是第一次生产的人,两个人就尽量传授一些个经验。
还有张小宝和王鹃专门派过来的那些个医院中学医的女子以及把经验等总结过又系统地学过的稳婆,她们也要坐在一旁来听,然后把自己的意见和建议说出来,让人参考。
张小宝和王鹃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有的也只不过是从书本上学来的,因此就只能希望他们这些个人一点一点地把自己的水平提高上去,然后教给别人,这样以后就有更多的人在这方面有经验了,很漫长的一个过程,可又不能因为漫长就停下来,或许过个十年之后,这些个人就能够凭借学到的本事让更多的母亲和孩子平安。
当然,如果能够把剖腹产给弄出来就好了,那样基本上很少有死掉的时候,可是现在的技术还远远达不到这个长度,不过如果真的有孕妇眼看着因为难产就要死掉了的时候,张小宝和王鹃会让跟来的那些个外科医生动刀的。
至少还有一定的可能活下来,不动刀就全得死,那时根本就不得什么安全和后遗症了,总归是活着的好。
作为实验品的这些个准妈妈也不可能什么好处都得不到,她们现在的衣服什么的东西就是张家给准备了,还有饮食方面的照顾也是如此,会一直等到孩子降生,并且满一周岁,这个过程当中,她们一文钱都不用花,各种的东西全是由张家来管。
甚至是包括孩子的满月酒等等民族的活动也会有张家来负责,毕竟拿人家做实验了。等着以后掌握的更多的经验的话,那就可以对自己治下的百姓进行免费的这种生产照顾,一直照顾到满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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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还有三天左右了吧?那个医博士说还有三天,那就差不多,听说他这方面的经验非常的丰富,到时候就知道咱们做的那些个事情会不会帮助产妇了。”
王鹃现在也在掐算着日子,她准备到时候过去亲自看一看,张小宝就被排除在外了,哪怕张小宝根本就不在乎这个也不行。
让一个男的给接生,在这个时代是不允许的,负责的话,宫用也就不会养那么多的女的医博士,就算到时候需要御医,那也是要给挡起来诊脉才可以,或者是把眼睛给捂住,谁管你什么望闻问切的。
张小宝听到了王鹃的话之后点了点头“应该是差不多,你知道水下生产是怎么回事儿吗?听说那个非常不错,我没见过。”
王鹃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等以后看看哪个动物要生产了给弄到水下看看。”
“还是别了,万一给弄死了呢,这个事情以后交给那些个医生来做,医生并不是仅仅就管着治疗疾病。还要负责实验呢,也不知道能不能弄到小白鼠,或许猴子也差不多,可惜,无法具体知道那些个细胞的情况,咱们没有那个技术,几十年以后哪怕有了显微镜也没有本事弄清楚那些个细胞都代表了什么。”
张小宝一说起这个就有些遗憾,科技啊,在你不知道它的时候,就一点都不在乎,可真的当你清楚明明有更好的手段却无法用出来的时候。留下的就是遗憾。
“好了,不用为这个事情操心了,你现在为了这边的人难受的时候,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会不会咱们那个时候也有更加发达的时空过来的人为了我们而难受呢?而且只要发展的好了,似乎用不上那么长的时间。
从工业**开始,一代代的进化,那么用去了多长的时间呢?没有多长的时间,而且其中还走了些弯路,把那些个弯路给去掉,只要能够培养出来相关的人才,我们就能让这个时间缩短。
唯一的难处就是人的思想,在那个工业**开始的时候,其实整个过正之所以是那么长,并且走了弯路,正是人们的思想影响的原因,在那个过程也是人的思想改变的过程,我们需要找到一个方法,让人的思想能够更快地改变。”
王鹃在一旁安慰道,同时分析了一下人类的发展,最难的其实不是发现了某些个东西,而是在于发现那些个东西过程当中人类的思想的转变。
张小宝也明白这个道理,可正是这样才是最难的,在一个皇权的年代,想要让人接受一些个新的事物的过程中,就必然会对皇权产生冲击,那皇上能干吗?靠着皇上吃饭的那个厉害的团体能干吗?
就算这些个人不出手,也有人出手,各种的思想的碰撞,让一些个道教、佛教那种宣传的手段受到了节制的时候,那人家会愿意了?
张小宝想到这些个事情,无奈地叹息了一声,他实在是没有办法来撬动这个事情了,或许是少了一个支点。
“支点?支点,对呀,只要一个支点就可以了,看样子这个要等着我们年岁大一些的时候才能用了,现在还不行。这个支点有点不好找,支点也需要技术的支撑。”
张小宝想着想着就有了灵感,顺嘴便说了出来,王鹃听着一愣,什么支点?难道张小宝要撬地球?看着张小宝等着他给个说法,张小宝却摇了摇头,说道:“不能说,这个目标实在是太大了一点,嘿嘿,真的不能说,还是研究一下人家生孩子的事情吧。”
“不说就不说,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王鹃现在已经习惯了张小宝,确实有很多的事情她知道了还不如不知道,反而是把自己的精力浪费在了本来应该是张小宝负责的事情上面,这样一来就让两个人的配合效率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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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别人都忙碌着的时候,曹和睿三个人也没跑了,他们三个现在就学着别人在那里用一个大粪的叉子在来回翻着粪便,好在这些个粪便不多是粪便,还有些个稻杆子等东西,即便如此,三个人也是受不了啊。
他们已经用布把嘴给挡上了,连着鼻子一起,可每当翻一下的时候,那种特殊的味道就会进到鼻子当中,最后三个人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把鼻子堵上,只用嘴来喘气,这下就好受多了。
气味上好受了,但是视觉上却是一点也没有改变,看着那地里的东西,脚上沾的,还有身上也都是,就不由得一阵阵的恶心,谁让他们三个人从来没有干过这样的活呢,动作做的非常的不到位,不蹭一身才怪呢。
天凉的时候还好一些,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还没到中午呢,天就热了起来,那些个粪便看上去更家的耀眼,每干呕一下,那个味道就会从嘴里进到鼻子中一些,让他们越发地难受了。
终于是熬到了中午的时候,三个人看着那送过来的东西,只把手洗了洗,把脸擦了擦,就咬着牙开始吃了起来,没有办法,他们不敢不吃,这里没有人给他们准备洗澡的水,不吃那就饿着,而且还不能干活干的少了。
如果因为是不吃饭而没有了干活的力气,他们就不用回家了,在这里呆上一晚上,看看第二天吃不吃,什么时候吃什么时候算,他们已经呆过两次了,本来是想用自己的倔强来让别人屈服,结果就是他们的倔强一点作用也没有,人家根本就不在乎他们的死活。
在知道了这个事情之后,三个人也就能忍受了,看着手中的馒头,再看看那边的大粪,三个人用眼神互相鼓励了一下就开始使劲地吃了起来,什么味道不味道的,先把肚子给填饱了再说。
等着吃完了,三个人又强忍着呕吐的,坐在大粪堆的旁边休息,这个也是他们不得不做的,要么就直接干活,想休息就必须坐在大粪的旁边。
曹和睿用手蹭了一下嘴角,对着另外两个人说道:“忍一忍吧,忍过就好了,看看别人,不也是一样的和我们这般干活吃饭么?也没有什么事情,而且人家干的还多,吃的也不少,对,就是这样,别人能行的,我们也能行。”
曹和睿说出这番话来都觉得违心,因为旁边就有看着他们的人,他不这么说还能怎么说?难道说张忠的坏话?那好了,很可能他马上就可以晚上继续在这里睡觉了。
其他的两个人明白,点点头,范柬曦跟着说道:“恩,就是这样,这一天干下来,我回大家中觉得浑身都舒服,尤其是泡个热水澡之后,这才是生活,比起以前强多了,我觉得我应该感谢张大人,是他让我知道了百姓的疾苦,也是他让我了解了劳动之后的幸福。”
“那究竟是苦呢还是幸福?”蒋奂诗听到这番之后好奇地问道。
“苦中作乐啊,其实我说的幸福,是因为知道了百姓疾苦而出现的幸福,不是百姓苦我幸福,是我了解了之后的幸福,反正就是那么回事儿,别问了,答不上来,总归是幸福,也是疾苦。”
“恩,我也是有这样的感觉了,确实如此,看来我们应该多做一些事情,等着我们熟练了,下次就可以知道百姓干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了,能够在一旁指挥,对,就是下次。”
蒋奂诗扁着嘴儿说出的这番话,他其实是想哭,号啕大哭,这叫什么事儿,当初不是和张忠说好的么,他们三个人过来稍微适应一下就可以站在一旁指挥了,结果到现在就成了他们三个人在干活了。
还是分出来片的那种,他们三个人必须要规定的时间内把这一片地给弄好了,然后他们就可以在一旁指挥了,可是,那个时候今年的事情也就做完了啊,难道是需要等到下一次?也就是说下一次他们还是管着大粪的事情?
曹和睿一看到这个情景连忙说道:“蒋兄,我们都知道大人对我们好,你就不要这么感动了,万一让别人误会了怎么办?算了,还是起来干活吧,我这些日子回到家要洗上好几遍才行,不然别人不说我自己也受不了。”
“恩,好,干活,我不感动了。”
三个人为了不说出什么出格的话,这个时候就只能用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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